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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虽然下了一晚上的雨, 但第二天的天气却还是很闷热。
苏绒穿着短袖校服,吃力的背着大书包走路去学校,嘴里还碎碎念着今天要默写的英语单词。
“小绒花, 你怎么这么早?”陆宇珩戴着耳机, 身上穿着运动服跑到苏绒面前,白皙俊朗的脸上都是热汗,站在苏绒面前时, 热烘烘的一阵暖气迎面扑来。
“因为今天要考试啊。”苏绒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陆宇珩,奇怪道:“你怎么还不去学校?六点钟要考试的。”
听完苏绒的话, 陆宇珩面色怪异的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
“现在是五点半。”朝着苏绒晃了晃手里的手表, 陆宇珩突然大笑道:“小绒花, 昨天杨涛说的六点考试是今天晚上六点, 不是早上六点啊。”
“可, 可是我听到他说六点的。”被陆宇珩嘲笑了, 苏绒梗着小脖子死咬着嘴不承认, “如果是晚上六点, 他为什么不说十八点呢?”
“钻什么牛角尖,你那个时候睡的昏天黑地, 哪里听到他说什么了,不信的话,我给你打电话问杨涛。”说完,陆宇珩掏出手机开始给班主任杨涛打电话。
手机外放, 苏绒能清楚的听到杨涛那笑到炸裂的声音, “哈哈哈……陆宇珩你小子不会现在去学校了吧?哈哈哈, 怎么这么蠢啊,哈哈哈……”
苏绒伸手,一把抢过陆宇珩手里的手机按掉了通话,羞得面色燥红。
刚才走之前苏母还问她怎么去那么早,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高三就是那么严格的。”
“不气不气,走,我们去吃早餐吧?我听说街口那里新开了家包子铺,都是用老面一个一个手捏出来的,味道很不错。”
陆宇珩伸手拉过苏绒的手,把她往马路边带。
苏绒气鼓鼓的把手里的手机扔给陆宇珩,声音闷闷道:“你还笑我。”
“哪里敢笑你啊,我的小祖宗。”勾了勾苏绒的小手指,陆宇珩俯身凑到苏绒的面前道:“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豆沙馅包子,好不好?”
“……我还要一杯黑米豆浆。”
“好。”护着苏绒过了马路,陆宇珩带着人往早餐铺子那里去。
他们虽然来得早,但排队的人却已经很多了,等了十分钟,陆宇珩买了一袋包子,拎在手里坐上了车。
“我们去哪里啊?”豆沙馅的包子很大,里面的料也很足,苏绒捧着它啃咬,嘴唇上细密的粘上一层绵密的豆沙馅料。
“回家。”说完,陆宇珩“砰”的一下关上车门。
“回家?”苏绒奇怪的扭头,神色懵懂道:“不去学校吗?”
“我总归要回家换件衣服,拿个书包吧?”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汗湿的运动服,陆宇珩张开手掌比了比苏绒手里的豆沙包。
“小绒花,这豆沙包都要比你的脸大了。”
“那是我脸小。”苏绒撇过小脑袋,小嘴微噘,说话声音时软软的带着笑意。
“对,咱们小绒花是巴掌脸。”陆宇珩伸头,就着苏绒手里的豆沙包咬了一口。
绵密香甜的豆沙挤出来粘在白糯的外皮上,外皮紧实,面粉味浓厚,比起那些一咬上去就稀碎泥烂的包子口感更加扎实。
“唔,味道不错。”陆宇珩点了点头,大口嚼着嘴里的豆沙包。
“你自己有的,为什么要吃我的?”嫌弃的看着那被陆宇珩咬了一大口的豆沙包,苏绒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豆沙馅。
“你再吃两口肯定吃不下了。”陆宇珩笃定的晃了晃脑袋,头发上湿漉漉的汗水粘在他的脸上,顺着白皙的脖颈向下滑落,湿了一大片胸膛,紧紧的贴在他的腹前。
苏绒低头,发现陆宇珩那肚子上的六块腹肌很是明显。
如果放在平时,苏绒是不会去注意这种东西的,但是这几天苏父总是说自己饿的都要瘦出六块腹肌了,所以苏绒就一直想,六块腹肌是什么样子的呢?
“小绒花,你在看什么?”陆宇珩笑眯眯的凑到脑袋,“吃不下就别吃了。”
“谁说我吃不下的。”苏绒抿着小嘴,闷不吭声的抱着那个大大的豆沙包继续吃。
但比起自己,苏绒真的觉得陆宇珩更加了解她。
不说两口,反正苏绒咬了几口真的就已经饱了,毕竟她是吃过了早餐才出来的,这豆沙包又扎实的很,苏绒只感觉再吃下去那面皮都要堆到她的喉咙口了。
“给我吧。”伸手拿过苏绒手里的豆沙包三下五除二的塞进嘴里吃完了,陆宇珩伸手打开车门,“到了,下车。”
苏绒抱着怀里的大书包站在陆宇珩家的别墅前面观望,别墅的大铁门里钻出好几只猫咪,擎苍拖着身后的阿姨,抬起两脚贴站在大铁门后面使劲的想把毛脑袋挤出来。
陆宇珩随手扔了一个肉包子给擎苍,然后领着苏绒往里面去。
擎苍叼着肉包子跟在苏绒身后,时不时的探头嗅嗅她的手。
苏绒有些害怕,往陆宇珩的方向躲了躲,“我还是去学校吧。”
“很快就好了,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拉住苏绒的手,陆宇珩一脚挡开面前吐着舌头的擎苍。
“小揪揪可想你了,这几天看不到你,都吃不下,睡不着。”
陆宇珩刚刚说完,两人迎面就飞来一只白头鹦鹉,嘎嘎的唱着歪七扭曲的小绒花。
“小绒花~白白的~香香的~软软的~啾啾,亲亲~”
“去楼上。”一手抓下白头鹦鹉搭在手臂上,陆宇珩带着苏绒进到他的房间。
这是苏绒第二次来陆宇珩的房间。
陆宇珩的房间打扫的很干净,没有异味,反而空气里飘散着的都是那种香甜细腻的手工樱花肥皂味,是苏绒喜欢的那种味道。
坐在书桌前面,苏绒给白头鹦鹉喂东西吃,陆宇珩去浴室里面洗澡换衣服。
听着浴室里面传出的“哗啦啦”的洗澡声音,苏绒恶向胆边生,拿着手里的瓜子开始教白头鹦鹉说话。
“说,陆宇珩是个大坏蛋。”
“啾啾,啾啾,袋鼠妈妈,袋鼠妈妈有个袋袋……”
“陆宇珩,是,大坏蛋。”
“坏蛋,小坏蛋。”
“不是,是大坏蛋。”
“不是,不是……”
跟白头鹦鹉鸡同鸭讲了半天,苏绒累的筋疲力尽,最终宣告放弃,一转头却是突然看到了那靠在浴室门口的陆宇珩。
陆宇珩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干净的校服,脚边是干瘪瘪的书包。
“小绒花,你在说什么呢?”陆宇珩踩着脚上的球鞋走到苏绒面前,双手一撑就把她给圈在了书桌中间。
“唔……”苏绒转着一双黑乌乌的眼珠子,声音细细道:“我在背英语单词呢。”
顶着被当面抓包的尴尬,苏绒觉得自从跟陆宇珩在一起后,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哦,所以那,‘大,坏,蛋’的英语单词是什么呢?”慢条斯理的咬着那三个字,陆宇珩笑的眯起了一双眼。
“唔……是,bad man?”苏绒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干巴巴的冒出这个词。
对上苏绒那双心虚的大眼睛,陆宇珩笑了笑不说话,只伸手抚了抚她夹着发夹的小脑袋。
“走吧,上学要来不及了。”
“哦。”抱着书包起身,苏绒闷头跟在陆宇珩身后。
突然,走在前面的陆宇珩停住了步子,苏绒还没反应过来,直冲冲的就撞了上去。
“唔……”捂住自己的鼻子,苏绒疼的眼眶霎红。
“撞疼了?真是,我看看。”抬手拿下苏绒的手,陆宇珩看着她红通通的小鼻子,笑眯眯的轻亲了一口。
“啾啾,啾啾……”白头鹦鹉扇着翅膀,在书桌上乱跳。
苏绒的眼睛里面还蕴着泪珠子,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陆宇珩,面色一瞬爆红。
“你,你,你……”说话说得太急,苏绒一口咬住了舌尖,那原本就晕在眼眶里面的泪珠子瞬时就滚了下来。
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挂在那张白瓷小脸上,再配上那双黑乌乌的大眼睛,此时的苏绒梨花带雨,可怜的紧,恨不得让人搂在怀里好好哄上一番。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看到苏绒的眼泪,陆宇珩赶紧认错,“我给你亲回来,好不好?”
说完,陆宇珩拿自己的鼻尖往苏绒嫩粉粉的嘴唇上贴了帖。
苏绒更瞪大了一双眼,一手捂着小嘴,一手抱着手里的书包“咚咚咚”的就跑远了。
陆宇珩摸着鼻头站在原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的小绒花真软,不仅手软,脚软,就连嘴唇都软绵绵的像果冻一样。
当陆宇珩背着书包走出铁门的时候,就看到苏绒背着那个大大的书包走在路上碎碎念。
“混蛋,大混蛋,大坏蛋……”
快走几步追到苏绒身边,陆宇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
“我的小绒花掉的是这个金糖果呢,还是这个银糖果呢?或者是这个草莓味的夹心奶香糖果。”
“是很好看。”苏绒抬起小脸,一点一点的将屋子里面的旗袍看了一圈,然后落到那挂在正中间的一件桃粉色旗袍上。
这件旗袍跟其它的旗袍不一样,它没有那种古典的庄重感,有的是轻盈素雅的美感。
双襟盘扣,摆侧开衩,袖口是荷叶边,上面用白色蕾丝镶嵌了一圈,显出几分甜美的少女气息。
注意到苏绒的目光,陆宇珩笑道:“让我外公把胸围给你改改就好了。”
听到陆宇珩的话,苏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胸前,然后恍然想起刚才这人按着她肩膀说的话。
“腰好像也细了。”陆宇珩趁着苏绒不注意,偷偷的掐了一把她的腰道:“我就说让我用手摸摸,你不肯,现在还要改尺寸。”
听到陆宇珩的话,苏绒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她哪里想到那个时候这人一本正经的站在她面前说出给他摸摸这样的话,是要做旗袍啊!一般人哪里会同意!
“喂,外公!”陆宇珩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吓得那摇椅上的人一个机灵。
小白猫弓着身子躲到了摇椅下面,小小的蜷缩成一团。
“臭小子!”老人吹胡子瞪眼的抬手就把架在摇椅旁边的拐棍朝着陆宇珩扔了过去。
陆宇珩十分熟练的顺手接住,然后用拐棍把挂在上面的桃粉色旗袍给取了下来。
“外公,这旗袍的尺寸要改改。”
“自己改去。”老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把抢掉陆宇珩手里的拐棍,然后健步如飞的直接就出了小屋,“我还有个棋局呢。”
苏绒面色尴尬的站在陆宇珩旁边,黑乌乌的眼珠子里润着水渍。
“怎么了?”陆宇珩低头,凑到苏绒面前。
“你外公好凶啊。”苏绒伸手掩住小嘴,压着声音,双眸红红的。
“呵。”陆宇珩轻笑一声,抬手帮苏绒抹了抹眼角沁出来的泪珠子道:“我的小绒花,你怎么这么可爱,这就吓到了?”
“没有。”推开陆宇珩的手,苏绒扭过小脑袋,眼尾带着一丝晕开的绯红色。
陆宇珩笑了笑,把手里的旗袍递给苏绒,“穿上,我帮你改。”
“你改?”听到陆宇珩的话,苏绒震惊的瞪大了一双眼,细长睫毛轻颤,活似一把小扇子,在白细的瓷白肌肤上尤其明显。
“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陆宇珩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睥睨表情,而当苏绒看到他穿针引线的熟练动作时,才真的相信这个人没有说谎。
苏绒曾经看到过陆宇珩单手把比他还高壮的一个男人甩到墙根上胖揍,也看到过他提着铁棍从三楼跳下逃课的样子,但却从来没看过他捏着绣花针给自己改旗袍的样子。
但其实这样的感受还不坏,而且……很新奇?
“去换上。”叼着嘴里的绣花针,陆宇珩说话时有些含糊。
“在哪里换啊?”苏绒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旗袍在原地转了一圈,双眸颤颤的就像是随时都会受到惊吓的小鹿,湿润而乌黑。
“在那里。”牵着苏绒走到一旁的试衣间,陆宇珩帮她拉开帘子,说话时的声音带着戏谑意味,“会不会穿?要不要我帮你?”
苏绒踮脚,“唰”的一下拉上帘子,不理这个不正经的人。
陆宇珩叼着嘴里的绣花针笑,却是不小心被戳到了唇角,赶紧龇牙咧嘴的把绣花针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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