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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不仅站在沈汉雨一边的人震怒不已, 就连跟着杨树根走的那几个干部, 也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杨树根,这事是真的?
王海富那是老杨的小舅子啊,但是杨长鸣却是他亲侄子, 这事他到底要站哪一边?刚刚拦着杨长鸣不让说,难道说他早知道这事并且要护着那个王海富?
“长鸣,你年纪不小了,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信口雌黄,你今天讲的一切都是真的?”有人不禁问。
杨长鸣苦笑:“我死里逃生一回,岂会拿这种事当儿戏?”
“我证明,我跟长鸣一起去的镇上, 我亲耳听到王海富那小子说了。”樊鹏不顾一切地站出来, 这时候根本没去想站出来作证, 会不会得罪杨树根这个支书。
有几个人用微妙的目光看向杨树根,这事他究竟站在哪一方?要知道平时在大队里, 杨树根给大家的印象一向是很照顾杨树栓这个弟弟的,杨树栓拖着一条残腿拉扯两个孩子,困难谁都看在眼里, 最重要的是, 当初杨树根能将支书位置坐稳, 杨树栓的功劳可不小,难道说那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便是有站在杨树根一边的也有人心里不太舒服, 王海富是谁?那可不是新乡大队的人, 让一个外人在他们大队里耀武扬威, 仗着他那个姐姐可没少欺负自己大队里的人,这到最后,他们新乡大队是不是也要改姓王了?
杨树根脸上硬是挤出笑容:“长鸣啊,不是做大伯的说你,当时情况下看错人也是有可能的,王海富是什么性子的人我清楚,就他嘴里没几句正经的真话,虽然有樊鹏作证,可没亲眼看到现场,事实真相如何,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长鸣和树栓你们放心,既然我们大队干部知道了,就绝不会让你们受委曲。”
杨长鸣冷笑,他当事人说的作不得数,樊鹏这个证人听到的也作不得数,那什么才是有用的?
杨树栓心里也泼泼凉,失望地看着这个大哥。
沈汉雨笑道:“老杨啊,你对你小舅子的了解竟然超过了亲侄子,你说你小舅子没几句正经话,可长鸣自小到大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什么样的人用得着我说吗?他是会胡乱诬陷栽赃的人吗?对了,长鸣出事的那天,你小舅子是不是来咱们新乡大队了?”
“对!老沈的话提醒我了,那天我确实碰到那小子了,而且不止我一人看到了……”有人一拍脑门喊道,并说了当时在场的其他几人,都可以拎出来作证,怪就怪那小子仗着支书姐夫,在他们大队里从不知收敛的。
“那有人看到他去了河边,亲眼看到他推你下河了吗?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人。”杨树根转脸一笑,“当然,我会找王海富了解一下情况,我们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我可以作证!”
门外忽然响起一个坚定的声音,杨长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看,果然是林香巧,她怎么跑过来的?虽然林香巧是最好的证人,但这件事一旦将她拖进来,对她的影响可不小。
“香巧?”沈汉雨迅速反应过来,招呼林香巧进来,“那日最早发现长鸣落水的就是香巧吧,香巧你来得正好,那日除了长鸣落水,你还发现了什么?”
“香巧?我知道是我们杨家对不住你,可感情的事我们作长辈的也勉强不了,王海富跟我提过他中意你,想要让我们上你们林家提亲去,当然我也知道那小子配不上你,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一顿了。”杨根栓眼里闪过阴狠之色,一个个的都跟他作对。
林香巧心里颤了一下,她听得明白杨树栓的意思,以为她是怕了王海富的纠缠所以要报复他?
林香巧压住心头的害怕,声音有些发颤,却仍坚定地说出来:“那天我在河边先是看到王海富了,然后就发现掉河里的长鸣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长鸣哥出事的时候,王海富就在河边。”
杨长鸣心里生出暖意,他看得出林香巧的害怕颤抖,可她依旧坚持说出来了,这姑娘的心地比他以为的要善良得多。
看杨树根这老货又要说什么,杨长鸣忙抢先一步,这老货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其实只要问一问那日听到香巧叫喊跑去河边救我的人,肯定还有人碰到和他们朝相反方向跑的王海富的,支书不是说要调查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吗?不如就从这查起,或者……我直接报案,让派出所的人调查吧。”
“不可!”杨树根先呵斥出声。
沈汉雨看着急急出声的杨树根,眼里掠过嘲讽,听到这儿他已经可以非常肯定并且确定,推杨长鸣下河的正是杨树根的小舅子,而杨树根的态度也非常明确,就是想要保王海富。
沈汉雨笑道:“长鸣啊,莫急,莫急,你要相信我们这些大队干部,会为每一个社员作主的,你说得很对,只要问一问当日去河边的人,自然就能证明香巧说的是否属实,假的作不了真,真的也作不了假。”
这事可不能让派出所以及武装部的人插手,否则对他们新乡大队会带来坏的影响,当然他也愿意相信,这是长鸣逼迫大队干部的做法,他嘛,当然是乐意配合长鸣的,这逼迫的人是谁不言自明的,那就是他亲大伯了。
沈汉雨其实也糊涂,杨树根究竟为了什么要拼命护住他小舅子,而置亲侄子的死活于不顾,长鸣可真的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回的,他也以为活不过来的,杨树根这样的做法岂不是要寒了树栓和长鸣的心么?
杨树栓的心确实寒透了,冷得发颤,他甚至不啻以恶意怀疑,王海富做这件事大哥是不是早知情的?也许长鸣一死正好称了他和杨长军的心了。
杨树栓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没看杨树根,走到沈汉雨和其他大队干部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我不指望能让害长鸣的人得到惩罚,只求大队长和各位能还长鸣一个清白,他不是自己想不开的,他哪里能抛得下我这个老父亲和他妹子,他是被人故意推下河的啊——”
说到最后,杨树栓老泪纵横,看到上过战场杀过鬼子的堂堂汉子,在他们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求人,只要良心还在的人没有不触动的。
“爸——”杨长鸣没想到杨父会这样做,赶过来搀扶,眼眶也不由地发红。
“杨老弟你这是做什么?”沈汉雨反应也快,慌忙拦住杨树栓,“你可是咱们队里的老党员,又是带伤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你的腰不该冲咱们弯下,你放心,你和长鸣的委曲我们一定会给你们澄清!”
“不错,杨二哥,你这一弯腰可折杀我们了,沈大队长说得对,这事该查,应该狠狠地查!”其他人也看得不忍,尤其是沈汉雨点明了杨树栓的身份,那可不是他们能随意欺负不当回事的人,真要让他向武装部的同志汇报了,他们这些人可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二弟!我没说不相信长鸣的话,没说不查,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杨树根试图挽救道。
杨树栓拂开他的手,无限悲痛地说:“就因为太了解你的心思了,你是不是要把长鸣逼死了你才能放心?”
沈汉雨震惊地看向这对兄弟,这里面有什么不了解的什么内情吗?杨树栓现在明显跟杨树根有分歧矛盾。
不过他其实也清楚,杨树根这个支书虚伪得很,表面文章做得很好,实际的行动却并没有多少,对他亲二弟的照顾还没有对邻村王家的照顾多,他可做不到杨树根这般狠的程度。
“拜托大队长和各位干部了,长鸣,我们回家。”杨父不再看他亲大哥,转身离开。
看到林香巧,杨父停了一下:“好姑娘,这次叔叔替长鸣谢谢你站出来给他作证,这是你第二次帮助长鸣了,杨家记住这个恩情。”
“不,不,我没做什么。”林香巧慌忙摆手,哪里受得了这个,杨父在她眼里可是长辈。
“我们一起走吧。”杨长鸣轻声对林香巧说。
“好的。”林香巧鼓起勇气看了杨长鸣一眼,低低地应了声,然后老实地跟在两人身后。
她也不知怎的鼓起那么大的勇气,当着这么多大队干部的面说出实情,可是不说出来的话,她这心里永远过不了自己的一关,而且说出来后,心里一块包袱也卸掉了,否则压在心头沉甸甸的,难受。
她心里还有些庆幸,幸好跟杨长军的亲事没成,否则嫁进这样的人家,她不敢想以后。
樊鹏走在最后,心里对林香巧也是佩服的,以前觉得她脾气挺软,以为是没多少主见的姑娘,不想是自己看走眼了,这关键时候比一些知青还要勇敢。
“二弟!”杨树根在后面叫道。
杨父脚步只是顿了顿,然后便继续往前走,头也没回一下。
杨父叹了口气,将他与杨树根之间的矛盾说了,包括杨长鸣的身世,惊得杨红梅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杨长鸣竟不是二哥的亲生儿子,而且这事她二哥和她父亲一瞒就瞒了这么多年。
可这些年她一直将长鸣当亲侄子看的,再说长鸣的外家对杨家又有救命之恩,她心思简单,换了她在那样的情形下,也会把孩子抱回来当亲生的养着,何况原来的二嫂比那大嫂好太多,帮了她许多忙,要不是生孩子时亏了身子,哪可能那么早去了,二哥一家的境况也会比现在好得多,那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想到大哥做的事,杨红梅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大哥他现在竟变成这副样子,要是咱爹还在世,非得拿棍子把他的腿打断不可!”
她爹是多注重品行的人,哪怕日子过不下去,这人也不能丢了良心,“不行,我要去问问大哥,他这段日子夜里可睡得安稳?也不怕爹夜里会来找他算账?”
杨父连忙拉住妹子:“红梅,我跟你说清这件事可不是让你找大哥去闹的,闹了也没用,”就因为知道妹子的性子,所以他没敢将长鸣是被人推落下水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不小心栽进去的,“现在大哥拿捏着长鸣的身世,拼个鱼死网破对长鸣也没好处,不如从长计议。”
杨红梅经杨父提醒也想到如今的形势,长鸣这身世真是要命,明明应该出生在富贵人家,现在却落得被人当把柄拿捏,这富户人家有坏的也有好的,而长鸣他外公家就属于好的那一类。
“那就这样算了?便宜那个杨长军了?我算看清了,长军跟大嫂一个性子,咱老杨家的门风都让他们败坏了!”杨红梅想到长鸣的前程被杨长军抢了过去,火气直往脑门上窜。
“不会的,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杨父想到儿子差点送了命,这口气就不能咽下去,“红梅,我跟你说这件事,就是希望往后我对大哥家做了什么的话,红梅你不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心狠无情。”
杨红梅诧异看向二哥,发现二哥似乎有点变了:“二哥你想做什么?这事本来就是大哥他们一家做得不对,二哥你跟长鸣想报复回去也是应该的。”
杨父笑了笑,没说要怎么做:“我就是提前跟你通个气,省得到时让你吃惊,找我要说法。”
杨红梅咬咬牙说:“那好吧,那我就先将这事吞进肚子里。”
再出来见到杨长鸣时,杨红梅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祖辈都是农村人,骨子里带了点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如果将来杨长鸣认祖归宗的话,那她二哥这一脉可不就断了根了?将来老了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这几年她冷眼看了,二哥就一门心思将一双儿女抚养长大,不想再续娶了。
杨长鸣心知肚明,微笑叫人:“姑姑。”
“哎!”算了,看了近二十年的侄子,她也没办法再将他当外人看,这就是自己人,凭良心说,长鸣的人品跟性子,比起长军这个亲侄子要好得多,相信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次你受委曲了,下次再有什么事,跟姑说,别跟你老子一个性子,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肚子里憋。”
谁养的像谁,长鸣虽不是二哥亲生的,但这性子确实跟二哥很像。
杨长鸣清晰地看到杨红梅眼神的变化,纠结过后是一如既往的疼爱,于是他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切:“看姑说的,那我以后有什么大事小事,都跟姑说了,只要姑别嫌我烦。”
“不嫌,肯定不嫌。怎样,被子都洗了没?正好姑在,帮你们一把。”杨红梅利落地卷起袖子,帮着二哥一家除尘干活,侄女还小,她觉得二哥家没个当家的女人,有些事做得就不仔细,她也是闲不住的人。
杨红梅只能在这边吃了午饭便要赶回去,自家里也是一摊的事,杨父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放下手里的事先烧饭,让妹子在自家吃顿好的。
当肉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时,杨红梅就急急地冲进厨房里,她将就吃一顿就可以了,好东西留给两个孩子跟她二哥补补身子,她又不是外人,是自家人。
这时候的一些农村人确实朴实,杨长鸣在外面听得有些心酸,让小妹将姑姑拉出来。
等到饭菜上桌时,看到桌上又是鱼又是肉的,杨红梅唬起脸生气了:“二哥你还是将我看成外人吧,你说说你现在,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容易,长鸣虽然大了,可也要张罗娶媳妇的事了,哪一样不要用钱。”
樊鹏在杨红梅到来后就找了借口回知青院了,否则有外人在,杨红梅绝不会当场发作的。
听小姑拿他当借口,杨长鸣嘴角一抽,他十九了,貌似在农村里是到了成家的年纪了,所以说,他要相看对象娶媳妇了?这话听起来怎那么别扭?
杨父哭笑不得,妹子对他这个二哥就这么不信任?
杨秀兰赶紧拉住姑姑的胳膊撒娇:“姑你别生气啊,我跟姑你说,这些菜并没有花多少钱,真的!”几乎天天有鱼汤喝,杨秀兰小脸上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这是真的,姑,这鱼啊是我从河里捉的,这桌上的菜也就肉是我早上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带上的,这鱼家里还有剩的,等会儿姑回去的时候带上两条让表妹表弟他们尝尝。”杨长鸣加入劝说的队伍。
杨红梅半信半疑:“长鸣你捉的?你能捉到这些鱼?不是刚掉进河里的吗?二哥还让你去河边啊?”
杨长鸣和杨秀兰一起朝杨父耸耸肩,剩下的就由杨父来解释吧。
杨父给妹子挟了块肉,说:“红梅你先吃,咱们边吃边说,长鸣和兰兰也吃。”
“对,你们都吃,别看着我,小孩家家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杨红梅筷子飞快地替杨长鸣和杨秀兰挟肉,专挑那肥的挟,“二哥你接着说,别停啊。”
杨长鸣和杨秀兰低头闷笑,兄妹俩一起当了甩手掌柜,毫无负担地全抛给了杨父。
杨父只得开口说起家里这段时间的变化,和儿子的努力,套野味和捕鱼并偷偷摸摸送到镇上去卖,半点没隐瞒。
之前杨父在厨房里烧菜的时候,杨长鸣就偷摸着进去了一趟,跟他爸商量了家里的这些情况要不要跟小姑说,杨父是拿不定主意的,主要还是考虑到儿子的安全,多张嘴知道就多一分风险,但也希望自己妹子一家能过上好日子,杨长鸣便是看出这一点,坚持将这两种方法与小姑家分享,让他们也多条挣钱的来路。
其实杨长鸣并不是真将自己当雷锋做善事了,他不过是在测试系统的任务发布,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自我控制,他想要尽快挣满五十个成就值,小姑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新任务的希望,所以他试着在心里发出比较强烈的帮助小姑家改善家境的愿望。
没多会儿,系统果然生成了一条新的任务,便是帮助小姑家致富。
帮助杨红梅一家挣到一百块钱时,他能得到十个成就值,挣到五百块时是二十个成就值,帮助杨红梅成为万元户,则获取成就值一百。
当看清这任务条目时杨长鸣黑线不已,这系统可真够狠的啊,自家都没成为万元户呢,系统就要让他帮助别人家达成此项目标?幸好系统还算有点良心,没硬性规定任务时间,否则他砸锅卖铁也办不到啊。
他可真成了活雷锋了!先人后己的那种!
不过至少半年内,他还是能从小姑身上挣到三十个成就值的,最主要的,因为他知道小姑家所在的村子离另一个镇子比较近,暂时不会跟杨长鸣抢生意,否则他也要重新考虑一下。
“真是长鸣想出来的办法?真让长鸣挣到钱了?”杨红梅听得诧异之极。
“姑,你看这是我记的帐,每天挣了多少钱都会记下来,因为跟樊鹏一起做的,分了他四成,剩下的这些我也挣了快一百多块钱了。”用数据说话最为可靠,杨长鸣从房间里取出个小簿子,翻到记账的那页给杨红梅看。
上面清清楚楚记明了每天的收入情况,杨红梅看得乍舌,没想到靠捉鱼一天能挣到这么多钱,比他们一个月挣的都多,不由欣慰道:“长鸣果然长大了,能干了,这样姑也放心了,就是这人要辛苦得多。”
“不苦,现在白天就可以在家歇着了,姑,这是我之前画的图,上面有写放在鱼笼子里的鱼饵,你让姑父也想办法试试看,还有兰兰也在试着用蚯蚓养鸡,能让母鸡多下蛋,表妹她们在家也可以试试。”杨长鸣将手里另几张纸递给姑姑。
“对啊,姑,你听我说……”杨秀兰叭嗒叭嗒将自己怎么用蚯蚓喂鸡的事说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喂了蚯蚓后,母鸡生的蛋也比以前好吃。
杨红梅看二哥跟两个孩子对自己一点隐瞒不说,还将自己挣钱的门路都给了她,顿时局促起来:“你们这……你们还不快自己收好,哪家有发财门路不自己藏好的,你们这样这钱都从指缝里漏出去了。”
杨父也想到自家的小外甥,那情况比长鸣刚出生时还要差点,前些年都以为养不活的:“长鸣说得有道理,你不为大人考虑,也要为三个孩子想想,特别是小峰那孩子。”
杨红梅抹了抹眼睛,说:“好,那我听二哥跟长鸣秀兰的,二哥对我的好,我一向知道。”
杨长鸣向杨红梅推荐的是捉鱼和蚯蚓养鸡这两样,上山设套抓野味,风险比捉鱼要大得多,他是靠系统扫描来提前预警避开危险的,而且光捉鱼一样就足够增加不少收入了,以后慢慢发展,等包产到户之后可以承包鱼塘,到时一个万户元并不在话下。
杨红梅临走前将这两样问了个仔细,她是带着笑容离开的,知道侄子和另一个知青合作,一天下来都能捉到好几十斤重的鱼,她也多了几分信心,比不得侄子,孩子他爸至少一半能弄到吧,至于会不会被抓到挨批,想到小儿子的身体,她也要咬一咬牙拼了,侄子说往后环境会宽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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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招弟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家,看杨树根在家抽烟,一脸不快地说:“我刚在外面听人说了,杨红梅今天来咱队里了,我说你妹妹来了,居然也不上咱家的门,感情她心里只有二弟一家子啊?”
杨树根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你乍乍呼呼地做什么?红梅大概是知道长鸣的情况,特地过来看一看的,就她家里情况,她有多少时间在外面闲逛?你要看不过眼,等初二那天红梅过来,你好好招待她不就是了。”
“呸!还想让我好好招待他们一家子?”王招弟可不乐意侍候那一家子穷鬼。
杨树根不高兴了:“那你想怎样?哦,就你王家人是人,我妹子就不是人了?你嫌红梅家里穷,你王家又是多好的人家?”还不是靠他帮衬,连自家妹子都没享受到。
“好啊,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王家人是不是?”王招弟顿时闹上了。
杨树根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背着手就向外面走出去,懒得听她这一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婆娘整日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王家有如今的好日子还不是靠他,就这样还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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