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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为60%, 防盗时间为48小时。 林舒舒的一番话掷地有声, 说完余光瞥了眼被震慑住的众人, 顿时心中暗乐,看吧,就连大魔王也被她给震住了, 哈哈哈!
只是林舒舒不过刚刚走神了片刻, 忽然感觉迎面袭来了一阵劲风,回过神就见到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此时正抬着手朝她快步走来,眼看着她高高扬起的手就要打在自己脸上了,林舒舒猛地闭上了眼, 咬紧了牙冠等着疼痛的到来。
但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因为在女人巴掌落在她脸上之前,被一只手先一步给拦住了, 林舒舒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发现攥着女人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她超级讨厌的大魔王。
接着, 林舒舒就感觉自己被一把拉在了身后,挡在她前面的人,还是那个大魔王。
从来到这间教室起, 沈宵的神色始终是平静而淡定的, 因为他向来奉行的理念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孩子的事情当然也需要孩子自己解决, 除非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 沈宵并不打算插手孩子们间的事情。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大前提之下, 那就是在不伤害到孩子的情况下。
如今既然大人插手了,那他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家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沈宵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有一点,他特别护短。
沈宵的手并没有多用力,但却捏的女人手臂生疼,就像是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让女人那微胖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原有的从容,因疼痛而变得狰狞了起来。
直到女人痛呼出声,沈宵这才松开了手。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素质啊!”手不过刚刚被放开,女人就好像忘记之前的痛了一样,再次叫嚣了起来,边说还一边朝着沈宵扑了过来,张扬舞爪的样子简直毫无气质可言。
这就是不打算好好谈,要直接动手的意思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发生冲突,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恐怕都是上前拉架,但小胖墩这一家人脑回路都很是清奇,在看到自己的妈妈冲上去要打沈锐爸爸的时候,小胖墩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劝阻,而是又蹦又跳的站在一边大声喊着加油。
至于小胖墩的爸,那个中年男人在见到自己老婆冲上去的时候,担心自己老婆被欺负,居然还试图去抓沈宵的胳膊让他没办法动,任由自己婆娘挠个大花脸。
在场唯一还是正常人的女老师早就被面前发生的这一幕给惊呆了,她从事幼师这个职业已经六七年了,也带过很多的孩子,孩子多了就难免会发生摩擦,更何况五六岁的孩子正是人嫌狗厌的时候,闹别扭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她处理过这么多事情,还从未见过这样上来就要打起来的家长,在短暂的懵逼之后,女老师慌忙上去拉架,但她一个人根本拉不过来,不但架没拉开,脸上还被王嘉宝的妈妈挠了一道红印子。
若非沈宵眼疾手快的把她给推到了一边,指不定要受多少罪,被挠多少下呢。
沈宵一只手拦着那女人不让她近身,另一只胳膊挡在中年男人面前,他的手臂就像是两条结实而不可撼动的围栏,任凭那对儿夫妻怎么纠缠怎么挣扎都没能越过手臂凑近一步。
不是沈宵不想动手,而是因为顾忌着身后还有孩子在,这些孩子尚且年幼,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大多来源于父母的言传身教,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沈宵不愿意在孩子们的心里留下任何阴影。
当然,这并不代表沈宵脾气好。
在第三次叫停没用后,沈宵对着身边刚被推出去的女老师道:“麻烦您把孩子们先带去办公室休息会儿。”
女老师这才从惊吓当中回过神来,她是幼师,深知目前这个阶段对孩子的将来有着相当重要的影响,自然明白沈宵的意思,立刻点了点头拉着三个孩子就要离开。
沈锐和林舒舒虽然担心沈宵,但是他们都听见了他刚才的话,所以还是听话的跟着老师走,但那个叫做王嘉宝的小胖墩就不一样了,他喊加油喊得正兴奋呢,嘴里大喊着让老妈把沈锐的爸爸打死之类的话,任凭女老师拉了好几次都没能拉走他。
最后还是林舒舒忍无可忍,照着小胖墩的屁股踹了一脚,这才吓得小胖墩立刻秒怂的跟在了老师的身后。
没了那群小孩子,沈宵索性也不惯着这对夫妻了,原本拦在夫妻俩之间的手臂顿时就换了个位置,沈宵直接将那个中年女人撂翻在了地上,但却没有动手,看着女人恐惧的表情,沈宵笑了笑:“你放心,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打女人。”
说完,转身就朝着那个犹豫着要不要扑上来的中年男人走了过去。
大约十多分钟后,女老师安抚完了三个小孩,带着园里的保安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宵安静的坐在小板凳上,语气温和的打着电话。
而他的身后,教室一左一右的两个角落里,那对刚才还非常嚣张的夫妇此时安静如鸡的分别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沉默的惊人。
老师:???
顿了顿,见沈宵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江子溪又道:“厨房锅里有粥,饿了就自己热热吃。”话落,没管沈宵什么反应,手上略一用力就要把门重新合上。
只是沈宵的动作比她快上一步,挡在了门缝间,在江子溪不耐的看过来时,晃了晃另一只手里提着的黑色塑料袋,压低了声音道:“你先出来,有点事情和你说。”
江子溪蹙了蹙眉,警惕道:“你想干嘛?”
说完,她闻到了一股有些难闻的烟味,而这种劣质香烟的味道正是从沈宵身上传来的。几乎是瞬间,江子溪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江子溪对这样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只要沈宵去赌博,每次回来身上都会染上这样的味道,刺鼻而又令人作呕,再然后沈宵就会问她要钱,如果她不给,少不得又是一顿打骂,沈宵从来都不会顾忌孩子会有什么反应,他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直到江子溪因为儿子而不得不妥协,把钱给他,这场让闹剧才能够收场。
看着面前的沈宵,江子溪只觉得久违的头疼再次袭来,像是有无数的铁锤在敲打着她的脑袋,头痛欲裂。
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前,她是真的没有钱了。被迫离职后公司发下来的最后一笔遣散费昨天也已经交给了沈宵,以前存下的那点积蓄也早就已经被沈宵偷走挥霍的一干二净。
这月的房贷和车贷已经压的江子溪喘不过气了,沈宵又在这个时候发难,江子溪突然感到非常绝望,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让她根本看不见尽头,也看不到分毫的希望。
她就像是一个深陷泥沼的人,越是挣扎,陷的就会越深,直到最后被泥沼吞没,再无活路。
江子溪看着沈宵,眼中最后的一抹光亮渐渐熄灭,或许有些事情到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也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
沉默了良久后,江子溪一句话也没说的关上了房门,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
虽然察觉出江子溪的情绪不太对,但沈宵还是跟着江子溪朝着客厅走了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不等沈宵开口,就听江子溪平静的开口道:“我没有钱,一分钱也没有,我现在连车贷房贷都还不起,你的赌债就更还不起了。”
沈宵愣了愣,拉过自己的衣领闻了闻,顿时就明白江子溪为什么会说这话了,他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茶几上,推到了江子溪的面前。
江子溪看着被推到手边的塑料袋,并没有伸手去拿,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突然起身走到了衣架旁,从包里拿了些什么东西后重新走了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把零钱,最大的面额不过是一张二十元的,零零碎碎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五十块,零钱旁边放着两张银行卡。
江子溪抬眼看着沈宵,神色麻木的开口道:“沈宵,我们结婚这么多年,这是目前家里所有的钱了,车子买来开了两年,应该还能折不少的钱,我只有一个要求,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打这套房子的主意,这房子是留给小锐的。”
“如果你执意要动这套房子的话,我们就离婚,打官司吧。”
江子溪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很是平静,声音也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凡无奇的事情而已。
可这番话却着实让沈宵懵了懵,他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谁说我找你拿钱还赌债?”
说着,伸手将面前的黑色塑料袋解开,露出了里面一摞摞红色的百元纸币,道:“这里是十万整,除了小锐的学费,以及还这月的房贷和车贷,剩下的钱你拿着,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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