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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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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见严俨推门进来了,李婧不禁惊叫一声,她睁大了一双秀目,瞪视着严俨,怒斥道:“你怎么擅自进入我的屋子?滚出去!”

    严俨的脸上显出了懒洋洋的微笑,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道:“我已是你的男人了,为何不能进入你的屋子?”

    严俨的话虽然低沉,却犹如一记闷棍击在了李婧的心口,李婧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极度的愤怒,李婧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严俨脸色一沉,严厉地道:“李婧,你收了我爹爹的什么礼物?赶快给我吐出来!你身为朝廷命官,领取朝廷俸禄,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利用职权收取贿赂,该当何罪?”

    严俨表面上声色俱厉,但他的一双眼睛,却贼兮兮地盯着李婧的俏脸,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听到严俨的严辞责问,再目睹他那不怀好意的样子,李婧气得差点要昏过去!她恨不得在严俨的嘴巴上抽两下,再挖出他的眼珠子!

    但是,李婧不敢,因为李婧知道:她有把柄捏在严俨的手里!

    说来好笑,李婧已被严俨占了两次便宜了,这竟然成了李婧的把柄!

    就在这时,洪芳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她推门进屋,向严俨喝道:“你这是对谁说话?这里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吗?你懂不懂尊卑之道?”

    李婧生性爱美,对严肃敬献的翡翠项链爱不释手,如何舍得物归原主?因此,面对严俨的索要和责问,她冷笑道:“严俨,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从你爹爹手中拿过什么东西了?”

    因为有洪芳在旁边,严俨就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他旁敲侧击地道:“院长啊,学生的学问很低,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一点: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自己身上就有黑点,不清不白,怎能让人尊敬呢?”

    李婧听到“黑点”二字,立即联想到了她丹田附近的那颗黑痣,严俨的威胁的话不禁回响在她的耳边。

    想到这里,李婧很不甘心地从脖子上取下了翡翠项链,一语不发地甩给了严俨。

    严俨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李院长啊,您教导我们‘清清白白做人,实实在在干事’,如今看来,您真是身体力行啊!”说完出了屋子,扬长而去。

    洪芳惊问李婧道:“院长,这小子如此放肆,您怎能纵容他呢?为何不予以严惩?”

    李婧双臂一振,将身边桌子上的两个茶杯推了下去。

    哐啷一声,两个茶杯跌得粉碎。

    洪芳惊呼一声,变色道:“院长,您怎么了?”

    李婧大喝一声:“滚!”

    洪芳赶紧出去了,心中却暗暗嘀咕:“院长今天这是怎么了?她的火气不小啊!但是,她为何不向那小子发作呢,却迁怒于我?”

    李婧扑倒地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心中暗道:“严俨啊,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严俨回到了原地,把从李婧手中索回的那一串翡翠项链交到了严肃的手上。

    严肃大惊失色道:“如此一来,你可把李院长得罪到家了!”

    说完,严肃连连顿足,叫苦不迭,时而用左手拿着那串翡翠项链,时而用右手拿着那串翡翠项链。仿佛他拿的不是一串项链,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严俨却轻描淡写地道:“爹爹,不用怕李婧!她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

    严肃更是吃惊:“你抓住了李院长的什么把柄?”

    严俨挠了一下头皮,欲言又止。

    严肃语重心长地道:“小俨啊,就算你捏着李院长的把柄,她明里投鼠忌器,没法动你。但暗里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严俨道:“我与李婧之间的关系,一言难尽!不过,爹爹,你尽管放心好了!”

    随后严俨指着严肃手中的那一串翡翠项链,道:“爹爹,咱们家怎么会有如此珍贵的东西?此物似乎价值连城啊!”

    严肃稍一犹豫,道:“这串项链,乃宫廷之物。”

    严俨不禁大吃一惊!

    “在元气大陆的历史上,汗血帝国曾经盛极一时。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巨变,使这个强大的帝国,从巅峰骤然跌落下来,顷刻间土崩瓦解,就此覆灭!”严肃凝望着远处,眼中闪出了异样的光芒:“汗血帝国的末代皇帝昭明大帝,十四岁登基,五十四岁时成了一名元圣!但是,在那场巨变中,他不知所踪!而你的曾祖母,就是昭明大帝的妃子!”

    严俨心中一震,道:“这么说来,昭明大帝是我的曾祖父?”

    “是的,我父子堪称是帝室之胄!”严肃道:“在我三岁那年,你祖父就去世了!在我十三岁那年,你祖母也在颠沛流离中一病不起,临终前她把这串翡翠项链传给了我,还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

    说到这里,严肃看着严俨道:“在你刚识字时,我就教了你一首诗。这首诗你还记得吗?”

    严俨立即低声吟诵道:“仙风道骨已稀奇,子虚乌有莫沉迷。湖光山色本难测,里应外合复谁知?”

    由于激动,严俨的声音有些颤抖。

    严肃道:“你祖母说,当年昭明大帝遗下了一个巨大的宝藏!而这首诗,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不过,我至今看不出这首诗包含着什么秘密!”

    随后,严肃把那串翡翠项链放入怀中,取出了三个金币塞到了严俨的手里,道:“要是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你就恰当地用钱打点一下。时候不早了,我须回去了!”

    说完,严肃转身去了。

    望着严肃有些佝偻的背影,严俨突然悲从中来,心里酸酸的,暗道:“在爹爹的心里,一直认为我是他的亲生儿子!其实,我只是借了他儿子的躯壳而已!我的灵魂却属于三千年前的严俨!”

    严俨转念又想:“李婧那个小妖精被我索回了翡翠项链,一定气急败坏!今后,她一定试图报复我父子的!须得敲打她一番!”

    于是,严俨再次来到了李婧的门前。

    在门口站岗的洪芳警惕地打量着严俨,冷冷地道:“你要干什么?”

    严俨满脸堆笑地道:“洪姑娘,我有要事,须当面向李院长汇报。”

    洪芳冷冷地道:“院长日理万机,没空见你!”

    严俨笑嘻嘻地道:“洪姑娘,李院长亲自提拔我担任了九班的班长,我也算是她老人家的心腹了!”

    说到这里,严俨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金币,塞到了洪芳的手里。

    洪芳的脸色由阴转晴,侧身让开了进屋的路,示意严俨进去。

    严俨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李婧的屋子。

    李婧被严俨索回了翡翠项链之后,曾暗中哭了一场。随后她洗了一把脸,薄施粉黛,正对镜梳妆呢,却见严俨进来了。

    李婧向严俨横眉冷对:“你来干什么?”

    严俨盯着李婧的俏脸,贼兮兮地一笑,道:“院长,你这张脸,娇嫩得欲滴出水来!谁要是成了你的男人,真是有福啊!”说着,严俨朝着李婧,挤眉弄眼,调侃的意味很是明显。

    李婧的俏脸,立即羞得红了。

    李婧自怨自艾之余,不禁迁怒于洪芳,暗道:“她是怎么把门的?怎么能放严俨这个恶贼进来呢?”

    严俨把嘴贴在李婧的耳朵上,低声警告道:“今后,你要是有一点儿对我父子不利的言行,我就把咱俩的事情散布出去!你身上的那颗痣就是证据!到了那时候,看看谁丢脸!看看谁没脸见人!”

    李婧心中一颤,连忙诅咒一般地道:“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难为你们父子!”

    看到李婧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严俨的心中涌上了一种征服的快感,简直比大热天吃了一块冰块还要爽快!

    他暗道:“李婧啊,以前的时候,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那样的蛮横霸道,那样的凛然不可犯!老子见了你,如同老鼠见了猫!如今倒好,在老子面前,你像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显然是门外的洪芳走了进来。

    严俨故意大声道:“多谢院长!弟子这辈子都不会忘了院长的大恩大德!”说完,向李婧挤眉弄眼。

    恰在这时,洪芳进来了,听到严俨这样说,并没有生出疑心。

    随即严俨向李婧施了一礼,大声道:“院长保重,弟子告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洪芳收了严俨的好处,有心为严俨说几句好话,便向李婧笑道:“主子啊,这位严班长确实是年轻有为,善解人意,难怪主子提拔他呢!”

    这些话李婧听在耳中,却如火上浇油一般!她抬手就给了洪芳一个响亮的耳光!

    洪芳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颊,愕然道:“主子,奴婢错在哪里?”

    李婧这才醒悟:“哎呀,我把对严俨的怨气发作在洪芳身上了!”

    稍加思索,李婧厉声道:“谁让你擅自把严俨放进来的?”

    洪芳很委屈地道:“他自称是主子的心腹,而且是主子一手提拔的他。”

    李婧显出了一副余怒未息的样子:“你为什么不向我通报一声?须知严俨进来的时候,我正要换衣服呢!要是他晚进来一步,哼,他的眼珠子固然不保,你的两条腿也要被打断!”

    洪芳连忙道:“奴婢知错了!”心中暗道:“似乎严俨每次来,都要牵动院长的怒气!”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严俨约见了肖灵通和班飞,他显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道:“有人说:我爹爹与娄厅长是老交情了,娄厅长前几天就是专门为我而来的!这完全是谣言!以讹传讹!”

    肖灵通和班飞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个词语: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严俨把目光投向了班飞:“因此呢,你要是向我寻衅的话,不必在乎娄厅长!我和娄厅长一点关系也没有!”

    班飞连忙求饶道:“严班长啊,我再也不敢与您作对了!”

    严俨大嘴一张,一口唾沫吐在了班飞的脸上,大喝道:“我就看不起你这种脓包!滚!”

    班飞不敢擦掉脸上的唾沫,抱头鼠窜而去。

    严俨随即换了一副脸色,拍了拍肖灵通的肩膀,微笑道:“以后你要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我,我为你摆平!”

    说到这里,严俨竖起了右手的食指,往上指了指,压低了声音道:“我上面有人!”

    肖灵通的脸上显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他看四周无人,便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如意,递到了严俨手上,谄媚地道:“严班长,这是我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严俨也算是识货的人,看出那玉如意是贵重之物,便笑道:“肖副班长,你的一番好意,我却之不恭,只好笑纳了!”

    肖灵通赔笑道:“班长能赏脸收下,是我的荣幸!”

    严俨心中暗自得意:“老子混得不错,都有人送礼了!”

    不到一夜工夫,“严俨上面有人,后台是娄厅长”的小道消息就传遍了大半个南山学院,连高兴和阴教头也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当严俨在“修元场”上与众位同学一起修练元气时,阴教头向他使个眼色道:“严班长,请你过来一下!”

    在一些人诧异的目光中,严俨随着阴教头来到了“修元场”旁边的小树林。

    阴教头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压低了声音:“严班长啊,你进入南山学院已半年多了,咱俩还没在一起吃过饭。这样吧,今晚由我做个东道,咱俩一起吃顿饭!”

    严俨心中暗暗好笑,连忙道:“哎呀,阴教头啊,您是师傅,弟子哪有资格与您同桌吃饭?实在是惶恐啊!”

    不过,严俨嘴上虽然说“惶恐”,但脸上并没有显出惶恐的神情。。

    阴教头察颜观色,道:“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就不要‘教头’、‘教尾’地叫了!我大你几岁,你就叫我阴大哥,我叫你严老弟!”

    说到这里,阴教头很热情地握住了严俨的手道:“严老弟啊,我这当哥哥的头一次请你吃饭,你就不要推辞了!难道你就不给我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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