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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虽蒙冤遭雪,精神上却遭受了一番摧残,对人性之恶毒也有了更深的认知,自己经营太岳是抢了同行不少生意,但那都是正常的商业竟争手段,并没有不正当竟争。就是对连刚,他在云风当年困难时落井下石云风也并未特别介意,更从未针对他连刚的回东公司,何以连刚却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恶毒手段,直欲置他云风于死地而后快呢?云风向来是有恩必报,而对仇怨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何连刚等人却对他要赶尽杀绝呢?人性的丑陋至斯让云风每思之便不寒而栗。是以出狱多日后仍深居简出,如此一来,那个加工中心项目便停顿不前了。
肖战又顺着连刚提供的信息,挖出一个东陵有史以来最大的贩毒团伙,查获海洛因摇头丸冰毒等数十公斤,一举抓获毒枭贩毒吸毒人员上百人,同时,刑侦治安大队也顺带扫黑除恶,破获了以连刚为首的黑帮势力,连平时隐蔽很深的几个恶势力团伙也被连根拔起,包括一些充当这些黑恶势力保护伞的官员,一时间,整个东陵市官场也风声鹤唳,那些平时与这些黑恶势力稍有染的大小官员都人人自危。但清者自清,更多的人为此拍手叫好。而这一切,皆因云风一案引发,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
云风养息多日,转眼到了清明时节,这天天气晴好,云风静极思动,便踱到二楼大阳台上看风景。
站在阳台边凭栏远晀,但见洞庭湖波光潋滟,千帆穿梭,汽笛声声,又由远及近,府视而下,底下五排别墅错落有致,栉比鳞次,正值春暖,林木葱青,花团锦簇点缀其间,好一幅洞庭春景图。
云风正自赏心悦目间,忽听得楼下一声车鸣,低头一看,一台奔驰迈巴赫停在楼下车道上,后排下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天保。天保抬起头对云风打招呼道:“云总!多日不见啊!”
云风忙说:“天总好!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啊!快快请进。”
不待云风招呼,田园风已经打开了前院门,躬身请天保进去。云风对田园风的勤快甚是赞赏。
云风下得楼来,田园风刚好引天保进到大厅,云风紧走几步一把握住天保双手,二人都哈哈大笑。
天保上下打量了云风一阵,笑着说:“云总这阵看来休息的不错,气色很好啊!”
云风看天保红光满面,也说:“天总你也很好啊!看情形你这日子过的相当惬意。”
二人分宾主坐下,田嫂端来二杯洞庭春绿茶,透明的玻璃杯中浅绿色的茶水中漂着朵朵嫩茶芽尖,煞是好看。云风说:“天总请尝尝我们洞庭湖特产名茶洞庭春。”
天保就说:“我可不懂茶,咱们西北苦寒之地,牛羊肉吃的多,大多吃浓酽的老茶,这类高档茶叶反而不解腥膻气,给我吃可是糟践了。”
说着还是端起茶杯,微闭双眼深吸了几下杯中升起的洞庭春特有的清香,又浅呡了一口,砸砸舌说:“嗯,好茶啊!清香入肺腑,苦中有甘甜,洞庭春确是名不虚传!”
云风就笑说:“你还说不懂茶,就你这品茶的姿态,评价的中肯,已经不让一级品茶师了。”
天保又喝了二口茶,摇手说:“不敢不敢,在你面前可是班门弄斧了。不过就这些也是拜你所赐,从去年上新原料后我是诸事胜意,事业一顺我便无所事事了,没事在办公室就慢慢的品茶玩,因此学了一点皮毛,让云老弟见笑了!”
云风正要回答,田园风从外面进来对他说:“云总,刚才门卫来电话说有个东北来的罗总来访,问让不让进来。”
一听是罗建华来了,云风忙一迭声的说:“快请,快请!”
田园风急急出去了,云风就站起来对天保说:“天总稍坐,我有个老朋友来了,我出门迎迎。”
天保见云风如此重视来客,也起身说:“那我与你一起去吧!”
云风就说:“也好,本来也是要介绍你俩认识的,这个罗总是我多年前的同事,现在可是玉米大王了,去年帮了我的大忙的,也与我的云氏投资公司有长期合作。”
二人说着来到院门外,刚出门罗建华的宝马760也到了,一看云风站在院外迎候,罗建华忙开门下车过来与云风握手招呼,云风让田园风去替罗建华把车停好,又介绍了天保。
进了大厅,云风大笑说:“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把二位贵人都聚来了。”
待坐定后又详细替天保与罗建华互相介绍了一番,又对罗建华说,我们上次说项目时我说的另一位金主就是这位天总,罗建华就笑说:“那我们也要成为一家人了哦。”
罗建华又问云风伤好了没有,天保也说正要问这事还没来得及说呢。
云风就摇了摇头,神色顿时歆然不少,凄然一笑说:“伤倒是没大碍,都是一点皮肉之伤,早没事了,只是这里还没好啊!”说着用手指了指胸口。
天保对云风被陷害一事了解的不多,仅仅是听石垒与果月说过一点,跟云风打电话云风也没多说,只在电话里听云风语气懒散,似无斗志了,便过来一探究竟。但罗建华从秦月那里了解的较多,知道云风这次打击不小,甚至有退隐山林的想法。因此今天才特意过来想劝云风勿太灰心丧气了。
天保就问到底怎么回事,罗建华就把事情原委详细的对天保说了一遍,天保也很同情云风的遭遇,但他毕竟出道早,更加老于世故,遂劝云风说:“云老弟,古人云,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咱们做事但凭着良心做,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你也别因这事就锐气尽失,你要知道,人活到我们现在这份上,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了,不仅仅是妻儿老小,我们现在就退休也足够儿孙几代人享用的了。但除了他们外,我们现在持有财富的同时还有一份社会的责任在,如果我们现在撒手,你的太岳云氏,罗总的贸易公司,我的牧野公司成百上千人往后怎么办?还有很多与我们合作的公司个人,起码涉及成千上万人,你现在是我们的大脑,你的决定也会影响到千千万万的人,这些你想到了吗?你去年跟我说让我勿急,让我等你信,我与股东们可一直在巴望你的音信呢!你要现在撂挑子,那谁能把太岳云氏与罗总和牧野拧到一起来?”
罗建华见天保一番说辞入情入理,不由对这个外表粗旷的西北大汉括目相看,天保年纪大点,这些话由天保说出来比他罗建华说出来要好。
云风被天保一阵追问搞得理屈词穷,好一阵才讪笑说:“天总,我也没说要撂挑子啊!我只是想多想想罢了。”
罗建华就适时说:“云风你算了吧,你的事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听说那个连刚等人马上就要审判了,你还整天窝在家里,什么事也不管,我听秦月说,我们之前议的加工中心的事,太岳那帮人早就把你要的资料全弄好了,就等你审核拍板,战总也跟那个副市长协调好,地址都基本定了还等你去看,你可倒好,一推二五六,在家当起寓公来了,还不承认。”
罗建华是见天保的话似乎凑效,就来了个火上浇油,想逼云风尽快决策,他因为女儿罗逢一事,只想这项目尽快启动,把资金及业务挪到东陵,既能为女儿早做打算又能摆脱那班觊觎他财产的子侄辈。
“什么加工中心啊?”天保听罗建华说起加工中心一事,一头雾水就问他俩。
罗建华就又把云风之前设想的加工中心一事说了一遍,天保听后高兴不已,拍着大腿说:“云老弟,你有这想法怎么不早说啊,赶紧弄吧,资金的事你说个数,十亿二十亿都不是问题。这事也只有你云老弟才能牵头干啊!”
云风就说:“我知道钱也不是问题,我现在想的是这事要不要上,会不会又触动谁的利益,别到时又给我来暗的,我可是伤不起了哦!”
罗建华就哈哈一笑起身走到云风旁,拍着云风肩膀说:“老弟你这可就是多虑了。你这个项目我也找人咨询过,我们这个加工中心要是建成了,不但不会动谁的蛋糕,甚至会有许多人会感谢我们,因为那些养殖企业与个人都巴不得有这样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这样一来,我们中心就是整个中地区的畜禽水产价格的压仓石,你想啊,公司建成后,每天需要收购多少畜禽水产?是不是无形中就稳定了各种畜禽水产的价格?如此好事无论饲料行业养殖行业,以及各级政府包括广大老百姓都是受益者,你还担心什么呢?”
听罗建华一番入情入理的分析,云风精神为之一振,展颜笑着说:“你这话在理,比我想的深,看得远。”
罗建华说:“这也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战总说的,他说他跟那个副市长说过后,那个副市长又咨询了中央政策调研室的一个高官朋友,是那个政策调研室的高官高屋建瓴,站的高看的远。”
原来如此啊!云风心里说,他也正在奇怪为何罗建华一下子能懂这么多,原来是有高人指点。
当下云风一扫阴霾不再犹豫,就说:“既然大家都如此上心,那就去战总那里叨他一顿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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