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 都市小说 > 再入侯门 > 第174章 第 174 章

第174章 第 174 章

聪明人一秒记住 笔搜屋 www.bisowu.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bisowu.com

    一秒记住【笔搜屋 www.BISOWU.COM】,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第174章大喜事

    当下齐二走向容氏房中, 自然想起自己一脸沉重地跪在母亲房中撒下的那个弥天大谎。

    他也是怕子嗣之事让顾嘉不自在, 是以想把这个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若是世人白眼嘲笑, 那就嘲笑他,左右他是不在意的。

    只是没想到, 他前脚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此生子嗣无望且药石无救了, 后脚那里红穗儿就传来消息说顾嘉有喜了。

    母亲在大喜之下,自然不记得责问自己,但是如今冷静下来, 怕是要起疑心了。

    齐二没法,自己说出的谎自己来补, 少不得硬着头皮过去了容氏那里,先拜见了。

    容氏问起顾嘉是否还呕, 齐二自然如实禀报, 愁眉叹道“那大夫开了药, 谁知道嘉嘉越是吃了药越呕,根本不曾管用的, 实在是庸医。”

    容氏噗嗤笑出声“药虽能止呕, 但阿嘉自己吃不下,又怪得了别人”

    她当然也注意到了, 自己儿子平时都一本正经的, 如今因操心妻子,都顾不上掩饰,竟然是一口一个嘉嘉。

    敢情平时私底下就是这么交的, 只不过在外人面前装罢了。

    她暗自好笑,面上故意绷下脸来“先别说那个,你先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明明注定无嗣的,怎么阿嘉竟然怀了身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齐二听得这话,母亲竟是有怀疑顾嘉之嫌,这可非同小可,忙恭声道“母亲,世事难料,看来孩儿往日看的多是庸医,险些误了孩儿大事,嘉嘉肚子里,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这个是绝对不容置疑的。”

    容氏故意道“皇上昔年也是请过名医给你看的,不是说也不中用吗”

    齐二默了片刻,脸红,咬牙硬着头皮道“儿子的病,儿子自己心里明白,其实儿子恢复过来,不过这两个月而已,但是儿子不报希望,所以才那么说给母亲听。”

    容氏呛咳不止。

    她这可怜儿子可真不容易,为了圆谎,可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罢了,罢了,她这当娘的,也不至于非要这么欺负他。

    想起顾嘉有了身子,容氏心里忍不住地乐,嘴里也憋不住笑起来“对了,这段日子你可千万注意,自己单独住,得分开,别闹了她,前三个月可是万千要紧的时候,大意不得”

    齐二自然应着。

    容氏又叮嘱了一堆,最后让人把自己准备的各样物事都带过去给顾嘉,好让顾嘉补身子,她自己则是赶紧过去佛堂那里,谢天谢地谢祖宗谢菩萨的,也好说给老太君知道让她高兴。

    到了晚间时候,国公爷回来,全家都知道了这消息,大家自然都为齐二和顾嘉高兴,国公爷甚至亲自过去宗庙去上香,谢祖宗保佑。

    容氏特意摆了个家宴庆祝,大家伙乐一乐。

    顾嘉自然没参加这家宴,她是被那干呕闹得根本下不了床,只能让人伺候着喝点汤水来补力气。

    齐二也是在这家宴上匆忙露脸吃了点东西,就赶紧回去照料顾嘉了。

    如今连宫里头的御医都来过了,说是这孕吐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是煎熬,熬到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

    齐二掐指一算,这才三十多天,距离三个月还有五十多天,心痛不已,搂着顾嘉,比顾嘉还难受。

    好在皇后赐下的那老宫人,不但会调理妇人身子,也会照料孕妇的,如今恰好过来,变着花样给顾嘉煮些汤水,或酸或甜的,顾嘉胃口好的时候勉强能喝下,也不至于饿着,吃了两日,孕吐稍微好转,这才让齐二些许松了口气。

    恰这个时候北宁王妃上门,贺喜之余,提起来齐三齐四的婚事,那意思是要给做媒,容氏自然高兴,北宁王妃那里随便介绍一个,门第自然不会低。

    其实底下两个小子的婚事,齐四她倒是不操心,左右不会差的,她就担心齐三。

    齐三是庶出,就怕姑娘家嫌弃,不好找高门第的,如今北宁王妃能帮着操心,那是最好不过了。

    顾嘉得知北宁王妃给家里小叔子做媒,若是以往,她必是掺和进去,好看看那要嫁进门的妯娌会是什么样,给自己把把关,免得进门那心机歹毒之徒,可是如今,她怀上身子,走几步路都难受,哪里还有那心思,少不得把这些事交托给齐二来,叮嘱齐二“万万看着些,三郎四郎都是好儿郎,可别寻个争强好胜之辈,到时候反而搅得家宅不宁”

    齐二自然明白,颔首道“你放心,娘心里自然有数。”

    容氏心里有数,为什么呢如今娶了两个媳妇进门,顾嘉自然是个好的,但是那翔云郡主,家世好门第高,奈何这性子,实在是个作怪的。

    其实她生下个残缺的嫡长孙,容氏虽然心里不太高兴,但也不至于为此多么怨怪她,关键是她这处事,让人心里总是不痛快。

    容氏现在是一心想着,在好门第里挑那些性子柔顺大方的,便是容貌次一些,才情次一些,也要性子好。

    齐二知道自己母亲这心事,自然不担心。

    而此时顾嘉和齐二这里为了孕事而沉浸在甜蜜之中,容氏那里也因为张罗着小三小四的婚事而操心,一时之间可以说是举家一派笑颜,处处都是喜事,再没什么烦恼的。

    可唯独有一人,却是凄凄冷冷,日日落泪,那人自然是翔云郡主。

    翔云郡主如今已经把辉哥儿从容氏那里抱过来了,自己养着。

    她每日都亲自照料辉哥,每每换尿布时,看到辉哥那残缺的身体,她便悲从中来,不由得眼泪横流。

    这一日,齐大过来,因兄弟几个喝了些小酒,是以身上带了些许酒气。

    翔云郡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是自哪里来”

    齐大过去看看辉哥,淡声道“和二郎他们几个喝了几盏。”

    翔云郡主听得二郎,眸中闪出恨意,冷笑一声,挑眉道“是吗,二郎听说弟妹如今怀上了身子,可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

    齐大听这话,皱眉“这是什么话,二郎要当爹了,该为他高兴才是,他成亲半年有余,弟妹那里一直不见动静,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他正高兴着。”

    翔云郡主胸口憋闷,气得手都在颤,不过却拼命忍下了“别人高兴,与你何干你有那时间,何不想想辉哥这该如何处置”

    她一说这话,齐大越发不高兴了“处置辉哥是我们的儿子,便是有些残缺,那又如何,养着就是,我堂堂孟国公府,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孩子又何必用处置二字还是说他碍了你的眼”

    翔云郡主本就满心憋屈,更何况齐大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自嫁过来后,齐大都是好声好气的,还没曾和她动怒过。

    她低头细想,越发觉得齐大这是暗恨她生下残缺的辉哥,这是嫌弃了。

    当下心中悲痛欲绝,咬牙切齿“你怕是恨不得休了我才好,我在你们家,也是受尽了委屈,如今你想怎么样,尽管说就是”

    齐大莫名,瞪着翔云郡主,简直是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半晌,无奈地摇头“你若是要怎么样,你尽管说话,不要和我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说完,甩袖而去。

    翔云郡主绝望地趴在榻上,抱着辉哥,恨得嘴唇直哆嗦。

    她若不是入了孟国公府的门,遇到了顾嘉那种阴险歹毒之辈,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候,孙嬷嬷悄无声息地进来了,走上前,陪着笑“郡主,你也先别哭了,如今之计,还是得好好为辉哥儿打算,再把那奸恶之辈看看怎么惩处了,为辉哥报仇雪恨才是。”

    顾嘉干呕了半晌,好不容易折腾着歇下,此时却突然惊醒过来。

    恍惚中她好像做了一个梦,只是梦里有什么却全不记得了,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沉吟一番,细想了下如今的处境,终究是不安。

    如今自己怀上了身子,底下两个妯娌还没进门,自己需要防备的,唯独翔云郡主那里。

    她细想过后,终于是唤来齐二。

    齐二正在书房里看着从朝廷带回家的公文,如今听说顾嘉叫他,赶紧放下公文赶过来。

    一进屋,就见她乌发垂肩,坐在床上,眉眼间笼罩着一丝脆弱,隐隐有迷惘之态,当下自是心疼不已,忙上前道“嘉嘉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也是人在孕中,身子也不适,人就格外地脆弱孤单,总想着找个人来倚靠,顾嘉见了齐二,如一只受惊的小鸟儿般扑到了他怀里,攀着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心里总觉得不安,我好怕我没办法顺利生下这腹中的胎儿,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怎么办”

    齐二忙安慰道“怎么会,孩子不是好好的吗,御医也说一切都好,你只要安心养胎,不会有什么事的。”

    顾嘉抱着齐二“可我总是怕”

    齐二感觉到怀里的顾嘉身子都在哆嗦,怜惜不已,只好抱着她,轻轻拍哄,又用言语低声安抚,如此安抚了半晌,顾嘉才算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她还是把萧越查出来的事告诉了齐二。

    “本来那天就要告诉你的,谁知道你却出去了,再之后等你回来,我就怀了身子,闹成这样,日日没个消停,竟耽搁了。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太太那里,太太知道,怕是要生气的,你看看该怎么处置”

    齐二听得,自是震惊不已。

    世间龌龊歹毒之事他也不是没见过,但是给妇人下药,致使妇人生下残缺胎儿的事,这还是头一遭,实在是有违人伦,下流歹毒人所罕见。

    震惊之后,他再看自家怀着身子的娘子,那眼神就万分谨慎了“嘉嘉,你不必担心,这些日子,你先在家中安心养胎,我去向皇上请假,干脆不去朝中,留在家里陪着你,以安你心。至于我们院子内外使唤之人,我会逐个检查,所用饮食,处处精心,绝对不假人之手,万不能让你受奸人所害。”

    一时又想着“要不然干脆我带着你过去庄子上,这样更能避开小人。”

    顾嘉叹道“那奸恶之人,我猜着就是出云郡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若真是,这件事总是要禀报婆母那里知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齐二忙道“嘉嘉,这些事你不必操心,我自会想法,该和哪个说,该如何处置,怎么查出真凶来,怎么护你周全,你信我就是,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心养胎就是。”

    顾嘉仰起脸看向齐二,刚毅的男子,二十几岁,褪去了重生而来初见时的那种青涩,他已经足够成熟有担当,也有足够的力量来护自己周全。

    她自然是信的。

    一时低头间,不免感触良多,又感动不已。

    “这件事,我当时是想着让萧越哥哥帮我查,是不想让你想多了,毕竟”

    她想解释下,毕竟自己猜到了,就暗地里去查,并没有和这个夫君说,反而去信养兄萧越。

    然而齐二却握住她的手“嘉嘉,你不必说什么,我明白的,你去找你养兄萧越,也不过是不想引起无端猜忌,并没有其他意思。”

    顾嘉想起他是素来最爱吃醋的,本以为他会不高兴,见他竟这么说,也是有些意外“你没有不高兴就好。”

    齐二搂着她,叹“嘉嘉,我若是有不高兴,也因了你凡事操心太多,你既为我妻,我身为你的夫君,原不该让你操这份心。也怪我忙于朝中事,若是我多陪陪你,就该知道才对。以后我尽量多抽出时间,但凡什么事,你交给我办就是。”

    顾嘉得他这话,心内真是无一处不熨帖,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的,如今我也不想其它,只安心养胎,盼着能早日生下来。”

    齐二颔首“是,你什么都不要操心。”

    顾嘉正要点头的,却突然想起一事,抬起头来,拿眼觑着他“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想操心的”

    齐二“什么”

    顾嘉抿唇,轻笑,几分调皮,几分撒娇“我的海船”

    齐二哑然失笑。

    不由得摸摸她的头发,无奈至极“亏你怀了身子,还想着挣钱的事,可真真是个小财迷”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把自己最近找到的几个昔日船员说给顾嘉听,说了如何购置海船的事。

    顾嘉“既夫君这么懂行,那就把银子给夫君,先帮我把船买了吧。”

    她当然明白,造船,招募,出发,商船一个来回,说不得两三年,这当然得早早提前,若是等生下来再办,怕是耽误不知道多少时候。

    齐二颔首“行,夫人尽管吩咐就是,为夫便是不理朝廷的事,也要帮你把这买办给当了。”

    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把顾嘉笑得不行了。

    齐二过去皇上那里告假,这自然是让皇上很是无奈。

    这一日,他回到了皇后宫中,在用膳的时候,难免他起来,不由咬牙切齿“这个小二子啊,当初为了区区女子就已经是神魂颠倒,好不容易娶进家门,真是当祖宗一样供着,这也就罢了,不就是怀个身子,他倒好,竟然称病告假了,他当我不知道,不就是告假陪娘子吗,还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皇后听了,却是含着浅淡的笑,安慰了皇上几句,之后却是笑叹“齐夫人是个命好的,此生能得如此夫婿,夫复何求。”

    她很喜欢顾嘉,觉得投自己眼缘,这才把自己的老宫人送给她让她调理身子,谁知道也是巧了,老宫人刚送过去,那里就怀孕了。

    她自然为顾嘉高兴,想着这下子她算是得偿所愿了。

    一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着两个人都前后脚怀了身子,回头可以把顾嘉叫进宫里来,大家一起说说话。

    皇上听了这话,却是挑眉,打量着皇后,淡淡地来了一句“怎么,皇后很羡慕齐夫人”

    皇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听到这话,猛地看向皇上,却见他正打量着自己,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道“那倒是没有。”

    皇上“嗯,没有羡慕齐夫人没有觉得小二子当夫婿好”

    皇后一惊,当即起身,恭敬地道“皇上误会了,齐大人宠妻,为齐夫人告假在家作陪,臣妾不过是觉得齐大人有心,并无它意。”

    皇上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打着红檀木桌面,也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后低头,不敢言语。

    她一直不太懂他的,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觉得他心性莫测,总是让人琢磨不定。

    往日,他宠那宁贵妃,却又时不时来她这里,特特地说起他今日赏了宁贵妃什么,这些事,她都从来不敢言语,唯忍下而已。

    如今,他莫名地竟然冷落宁贵妃,就差打入冷宫了,她更加不懂,不明白宁贵妃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如今他开始宠爱自己,每日都过来自己这里,她也是战战兢兢,生怕哪日宁贵妃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将来。

    人说伴君如伴虎,她纵然为皇后之尊,也不例外。

    偶尔间半夜醒来,看看枕边人那俊逸的面孔,生出几分亲近,也生出更多畏惧。

    只听得皇上敲打了半晌的桌面,最后突然来了一句“要不然朕也罢朝,日日陪着皇后,皇后意下如何”

    皇后闻听此言,吓得面上苍白,噗通跪在那里“皇上,万万使不得”

    皇上伸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扶起“怎么,不可以吗如此一来,皇后岂不是不必羡慕别家夫君了”

    皇后简直是想哭,她知道皇上可能是在开一个玩笑,但是这种玩笑,是万万开不得的

    万一传到史官那里,给记一笔,或者传到谏官那里,给上奏一本,她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说她皇后妖媚祸国从此君王不上朝

    皇后低头,咬唇无奈地道“皇上,这种事可是开不得玩笑,请皇上三思。”

    皇上微微低首,凑近了皇后,低哑的声音固执得很“可朕就是不想上朝了,就想在这里日日陪着皇后,怎么,皇后不喜欢”

    皇后感受着耳边灼热的气息喷薄而来,忍受着体内抑制不住的战栗之感,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道“皇上,此乃国家大事,关乎社稷,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不要开这种玩笑,臣妾受不起。”

    皇上低声问道“嗯是受不起,还是不喜朕留在这里朕怎么觉得,朕一来,皇后满身不自在”

    皇后往日是怎么都无法揣测到自家这位夫君的意思,如今也是灵光乍现,突地明白了,当下忙恭声道“皇上,您能过来臣妾这里,臣妾自然是满心高兴,又怎么会不喜呢只是皇上身为一国之尊,自然不好日日沉湎于后宫之中,是以臣妾身为皇后,规劝皇上而已。”

    皇上“喔”

    皇后说了半晌,说得口舌干燥,听得皇上这意思,竟然还要听,绞尽脑汁,努力想了想,只好继续道“若说皇上一来,臣妾便满身不自在,那是觉没有的”

    皇上凑近了“我怎么觉得有我觉得皇后一见了我就怕,不是吗”

    皇后心里苦笑,面上却是忙道“没有,臣妾怎么会怕皇上臣妾是见了圣容,心中敬仰,得皇上恩宠,太过激动,以至于处事不能自如。”

    这话说得皇上满心熨帖,不由得笑了。

    他挑眉,笑望着自己皇后那净白脸颊上的一抹粉嫩,哑声道“朕虽为天子之尊,可也是皇后的夫君,做人夫君的,竟然让自己的妻子时时敬仰处处忐忑,朕深以为耻。”

    皇后“”

    她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他也是不会满意的。

    好像从很早前就是了,从她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在处处找自己麻烦,挑尽她话里的错处。

    她也想不出来她是哪里得罪过他,当初第一次见到他,都不过是十三四岁罢了,那时候她也未曾注意过当时身为三皇子的他,更不要说得罪了。

    皇上看着自己低头一言不发的皇后。

    她素来就是如此,并不爱多言语的,微微低头,温柔至极,浅笑从容。

    成亲数年,还没见过她和谁恼了性子,便是对那宁贵妃,也是处处容忍。

    这让皇上怀疑,自己这皇后,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和哪个红脸。

    他盯着他的皇后,低低地说“朕决定了,以后要多过来皇后这里,时候一长,皇后便应该习惯了,是不是”

    皇后还能说什么,她低着头,恭敬柔顺地道“皇上说得,都是对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isowu.co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