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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蔚籽薏着急的在原地踟蹰了下,后将求助的眼神转向安言祁,恳求道“安言祁你有没有空能不能送我去一趟医院”
安言祁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对她说“走,我送你去。”
蔚籽薏感激的看着他,道完谢,她连忙牵着战小简走过去,拉开后车门,将它推了进去。
安言祁很快的将蔚籽薏送到了医院,下车后她又道了声谢,才匆匆的拉着战小简进去。
带着战小简,蔚籽薏急匆匆赶到急诊部,从电梯里出来,很快便找到了已经处理过伤口的战映函。她垂着脑袋坐在急救室门外,身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映函,你还好”等靠近以后,蔚籽薏才出声叫住她。
战映函闻声摇头,见蔚籽薏赶过来了,那一瞬间就像无助了许久终于找到亲人,她起身朝蔚籽薏扑了过去,红着眼睛说“籽籽,我好怕,庄誉宥他会不会死掉啊”
蔚籽薏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说“不会的,庄誉宥他吉人天相,别担心。”
战映函哽咽着,松开蔚籽薏,互捏着沾有血迹的手指,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会发生车祸的,都怪我。”
蔚籽薏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发生车祸了”
战映函垂下头,眼睛被头发遮着,一脸的懊恼跟悔恨,“都怪他,谁让他莫名其妙的打人,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吵,最后出车祸。”
本来战映函觉得今天是很美好的一天,因为她跟谷斌确定了关系,两人决定交往看看,于是首次约会就一起看了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时,谷斌趁黑牵了她的手,她刚开始有点排斥,但心想两人都交往了,牵手接吻什么的都很正常,干脆就顺其自然了。
时间还早,两人决定轧马路,于是手牵着手在街边散步。
后来,感觉那种气氛到了,谷斌突然要吻她,吻之前还很绅士的问她可不可以。
战映函觉得她当时跟昏了头似的,站在她面前的人明明是谷斌,可却看成了庄誉宥,所以她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对他点了下头。
后来她闭上了眼睛,至于庄誉宥是怎么出现的她不知道,只知道当耳边传来声响才睁开眼,那会儿谷斌已经被庄誉宥一拳打倒在地上了。
扭头一看,只见庄誉宥沉着脸站在旁边,连带周围都被一种寒冷的肃杀之气团团包围着。
出现那样的情况,战映函自然是第一个是护谷斌了,因此恰恰又是她的反应绷断了庄誉宥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把将战映函扣在怀里,用宣誓主权的口吻对谷斌警告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敢碰她一下,我就废了你”
战映函当时气得脸色都变了,但却不再是因为庄誉宥对谷斌动了手,而是因为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你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你凭什么打我男朋友”战映函甩开他的手,感觉尊严被踩在地上任人践踏,她直接发飙。
庄誉宥还不知道他俩已经发展成恋人关系了,当战映函说谷斌是她男朋友,他才是肺都被气得炸开了,直接拽着战映函塞进自己车里。
然后,两人在车里发生剧烈争吵,多数是战映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庄誉宥的女人。
她虽然是喜欢他,但绝不会做第三者,于她而言,他的那句“她是我的女人”对她是侮辱。
就在争执的最激烈时,庄誉宥突然说“战映函你承认,你敢说你心里没我”
战映函怔忡了片刻,感觉庄誉宥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明知道他有未婚妻,还自作多情的喜欢他。她吸了吸鼻子,故作镇定的说“庄誉宥你以为你是谁,我心里为什么要有你。”
庄誉宥一时间被气得有些口不择言,“是吗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跟一个男人上床,还是在明知道对方有未婚妻的情况下,理由呢”
战映函的脸色顿时煞白,怒意恨意突然爆发,她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狼狈的一擦,大声喊“停车”
直到看见战映函的反应,庄誉宥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踩了刹车。
“庄誉宥我恨死你了”战映函推门下车,直接跑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出车祸,是因为在战映函没跑多远,庄誉宥就追了上去,两人在大马路上发生争执,一辆出租车酒驾横冲直闯朝两人冲了过去。
庄誉宥第一时间将战映函推开,结果导致他被车撞了。
当战映函被庄誉宥推开的那一瞬间,看着车子朝他撞过去,她的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的。
被推倒在地,她摔在了地上,只是擦伤了脸颊手臂和膝盖,而庄誉宥却躺在了血泊中。
在救护车来之前,她一直陪在庄誉宥身边,但她那会儿已经被吓懵了,目光呆滞,一句话也发不出来,以至于救护员人当时还以为她是哑巴。
当庄誉宥推入急救室,大门关闭那一刹那,猛地拉回了她的神智,才哆哆嗦嗦的拨通了蔚籽薏的电话。
跟谷斌做朋友的两个月里,战映函很开心,也很少想起庄誉宥,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直到有一瞬间她才发现,原来一直都只是她自己自欺欺人。
蔚籽薏陪着战映函在急救室门口等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有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还未等医生说话,战映函已经激动的朝他迎了上去,“医生,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伤者右手骨折,脑部出现轻微脑震荡,但并没有伤到要害部位,受伤之处已经过我们的处理,不存在生命危险。”
听见医生这么说,战映函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跟垮掉似的,四肢发软靠在蔚籽薏身上。
没过多久,庄誉宥就被送到普通病房了,醒来时已是半夜。
蔚籽薏早已被战映函劝回了家,而战映函坐在椅子上,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苏醒过来后看到她平安无事,他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想伸手摸摸她,却发现右手被挂了起来动弹不得。
这晚,战映函做了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跟庄誉宥结婚了,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庄重宣誓,可就在牧师宣布两人结为夫妻时,庄誉宥的未婚妻出现了,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在梦里刚反应过来,现实中的她猛然惊醒,一个弹跳坐起身。
“做噩梦了”旁侧传来庄誉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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