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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钦差驾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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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出去。炮决。”

    “这”

    夜随心上下两瓣嘴唇一碰,便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老徐面有犹疑,他不甘不愿,但也只得听从。

    “下一个”她喝口酒润润喉,喊一声。

    于是那门外的长队,便又进来了一个人。

    都说西北地界变了天,那常妄被夜随心剁了脑袋,后者自封了新任督军。原以为这位姐儿要率三军挥兵京师,谁知她并没有,现在所有人都吃不透她的心思了。

    这一天,她坐进了盘龙城的县衙,那常县令吓得战战兢兢地蹲在墙角,两只手捏着耳朵,听夜随心判案。

    这是个夏天,天气比较。她半倚在县令的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一盘花生米,不紧不慢地打量了下进来的三个人。她的脸上新打了一副面具,盖住了半张脸。现在她挠了挠露在外的另半张脸,对堂下的三个人道“你们仨,怎么回事”

    “他打我”跪在正中的妇人登时指向她左边的男人,“夜督军,同为女人,您等帮帮奴家”

    她立刻打住她,指向被她控诉的那个男人“你呢”

    那男人已吓得满头冷汗“夜督军,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对打,就我力气大些,她力气小些而且而且明明是她红杏出墙在先,那个就是她的夫啊”

    在场之人又向那妇人的右边看去,这是个细细瘦瘦的高个男子,模样比较俊秀。

    “你是夫,真跟这位大嫂通了”

    “我”那夫不敢抬头,支支吾吾地还想抵赖。

    “别顾着在我面前撒谎,”她把一个花生米丢进嘴里,“谁撒谎我看得一清二楚,想想你们之前的人”

    之前,那个撒谎的人被拖出去炮决。

    再之前,一个殴打自己婆娘的男人,被扒光了绑在场子上由他婆娘鞭打得体无完肤。

    那么现在

    夫咽了口唾沫,泄气道“是我是夫”

    那丈夫如得大赦,激动万分道“夜督军,你听见了,他是夫,他俩有染,督军大人圣明,请判他俩沉塘”

    “沉个,”夜随心拿一颗花生米丢中了那男人的额头,“西北水源本就不富足,沉了两个人那水还喝得了吗污染水源可是死罪啊”

    “啊”那男人自知失言,连连叩首请罪,“小人说错话,督军大人饶命”

    “这嘛,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她邪恶地笑了笑,“我想好怎么判了。”

    遂一指那丈夫“拖出去,二十大板。”

    “什么我”

    “这是本座刚出的新规定,夫妻在家统统不许动手。你动了手,就是你的不是。”

    “可是我老婆红杏出墙啊”

    “女人红杏出墙不是男人动手的理由,”她便又指向那妇人,“你,从此刻开始被休,下了堂就立刻收拾东西回娘家,不得有误”

    那妇人贼溜着三角眼“多谢大人成全多谢大人成全我早就想离开这个男人了,奈何他一直不肯休”

    夜随心清了清嗓子,补了一句“并立刻拖出去打十板子。”

    她便又抗议道“啊这是为啥呀”

    “本座刚说了,夫妻在家统统不得动手。男人动手就打二十,女的动手就打十板子谁也逃不掉”

    那女的被噎得说不出话,那男人闻言倒是心平了,一个劲儿抚掌称快“大人英明大人英明那她那小白脸,难道就这么放过么”

    “当然,不然怎么办”夜随心一摊手,“罪不至死啊,不过既然你提到他了,我有一个好主意。”

    她再指向那瘦高个男人“从今开始,就罚你做那男人的小妾”

    “啊”

    这回,莫说是那男人,就连堂中其他的人都忍不住半张着嘴看她。老徐正好回来,听她这判决也蹙起了眉,不知她又搞什么名堂。

    “这个事,是这样滴,”她解释道,“这位大嫂本是你的老婆,却和这位睡了,也就是说她延展了她的关系人,这个男的也成你的关系人了。换句话来说,你家里添个人口不好么正好你把你老婆也休了,这便再添一口人下一个”

    片刻之后,三人一脸呆滞地被领出,该吃板子的去吃板子,该当小妾地被送去某家扮新娘子。

    老徐在夜随心旁干咳了两下,不过她好像没听见,指着那后一个进来的强x犯兴奋道“拖小黑屋,待本座下午有空,亲自,没收他作案工具”

    所有人心照不宣,知道什么叫没收作案工具。夜随心有一手好刀法,上能杀敌斩马头,下能阉了十里八乡所有的人和畜。

    于是,再下一个。

    这位是个商人,老徐认得,是盘龙城有名的商户。如今他的罪名是通番卖国,这便不是个小罪了。果然,夜随心登时收起了嬉皮笑脸,绷紧了面皮死死盯着他“知道自己犯什么罪么”

    “我不知”那商贾头摇得似个泼浪鼓,“督军大人明鉴啊,我们商会年前还给军营捐了钱,你不能回头就咬我们一口”

    “这上大堂的可只有你,哪里是你们了”她幽幽地道,“你们商会捐了钱,就等于你捐了钱吗你捐没捐我一清二楚,少拿商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这类商人,从不在乎国家利益,今天是北越人,明天就是居罗人这些年来以行商之名往返两国,给居罗传递了多少消息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商贾脸上一滴汗落下,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拖下去,炮决。”她道,“以及他全家老小三十六人,与其他犯人一同一并拖去沙场,等候我观刑下一个”

    便有两个男的跌跌撞撞地跪下。

    夜随心随手捻起状纸扫了眼“告发”

    “是,小人要告发,”左边的男人瞥了眼右边道,“赵大自恃秀才,两年前写一本书,书里对居罗极尽赞美之能事,却对北越处处痛陈。大人,他不国”

    “嗯,自古文人多误国,总是自以为圣明,实则狗不通,还擅蛊惑人心,”夜随心点点头,“所以,照你看该怎么办呢”

    “判他炮决,以儆效尤”那告发的男人如是道。

    “好”夜随心抚掌道,“那就罚你,拖出去炮决”

    “啊怎会”几个兵闻言前去拽他,那男人大惊失色,“大人,这不应当我是告发的,理当有赏”

    “你要他因言获罪,那你看得清自己么”夜随心懒洋洋地靠回椅子里,“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儿花花肚肠你跟那赵大同是写书的,他写得比你受欢迎,你就想做掉他。你这类人,打着国的旗号不过是为了循私,真有什么事第一个投敌想要本座当那杆儿被你利用的枪,做梦去吧”

    话毕指向那快尿裤子的赵秀才“秀才,你别得意,也别害怕。本座命你即刻开始写一本新书,就写歌颂北越,歌颂我从今儿起,你就来这衙门办公,自有一帮子人监督你,直到你写完还要售为止。一定要认真写哟”

    “是是是”自认捡回一命的秀才也被领下去了。

    “下一个”她又道。

    “下一个没了,”老徐毕恭毕敬地向她汇报,“全盘龙城的人都被您判过了,”

    “哦,有吗”

    老徐竖起大拇指“您豪横现在百来号人被拖去山下了。就等着您一声令下呢。”

    她琢磨着他语气不对,揽过他肩头“老徐,我听着你是不是对我有点不满”

    “岂敢岂敢”

    她揽着他,边说边朝外走“你看,如果我要当了皇帝,会如何”

    “不好说,不好说”

    “说,没事,我保证不炮决你”

    “唉”老徐叹了口气,“夜督军,您要当了皇帝,全国可得死一半人啊”

    “哎,您说得对所以我不能当皇帝。”她拍拍他的,“放心,我也没打算当皇帝。”

    他不明所以,静闻高见。

    “你当我是来当包青天的错,我是来当搅屎棍的。”她说,“我不代表朝廷,朝廷早晚派人来砍我的头,在此之前,让他们恨我,恨到骨子里去,才能让我在北越消失的理由更正当一些,才能让他们对处置我的朝廷重新听命。这西北的民风早就该刹一刹,二鬼子太多了,就该让他们知道朝廷的好。”

    老徐闻言又不忍了“夜督军,这种事尚无定论,况且你有军工,拿下了整片居罗,皇上说不定不会”

    “他会不会,我都要离开这里了,”她放开他,“老徐,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有我的使命。”

    他们说着来到了山下的荒地,她先看了看准备行刑的炮,摇头道“这是刚到的新炮,拖下去,换红夷炮。那个被淘汰了,堆在军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清理垃圾。”

    便换了红夷炮,她一声令下,“轰隆”一声,倒了一片人,然而每一个并无损伤。原来是人犯后面不远放了炸药包,随她一声令下,点了炸药发出的巨响。炸药并未炸到人,那一个个倒了的,都是吓晕了的。

    夜随心的作弄得逞,指示几个兵把其中一些罪不至死的拖下去,最后留下几个当地大员及他们的家属,这才终于不客气了。

    “知道今你们为什么要死吗”她问,“因为你们有的为富不仁,有的为官不正,有的为将不武,才德皆不配位,以致连年战乱不绝,动辄祸害无数人命当然,我也不想搞株连九族这一啊,可惜你们的家人与你们同气连枝,夫人少爷小姐跟着正事不做,就光顾着享受荣华富贵。这穷地方能有多少荣华富贵民脂民膏全贡献到你们宅子里了这就是你们最大的罪”

    “报”突然,有兵闯入,“夜督军,刘大夫从京城回来了,现在军营外”

    夜随心本来还想发表些长篇大论,这便只好打住,向老徐吩咐“弦安婆婆妈妈的,一定不同意我这么干。”

    “说得对啊”老徐大喜,心想她可算改变主意了

    “所以,赶紧的,趁他没来,赶紧把事儿办了”

    谁知她如此催促,老徐傻了眼,只见她手一挥,下令“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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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合书本,这天地开玄说的第一卷,就断在了此地。这是最近流行于中原的一本书,不是什么新书,是写了多年的老书。也不知为什么,最近流行开来了。

    一本书看完,也到了目的地。她随着众人下了大船,轻易地便认出了一杆上书接驾的大旗。

    正是光和煦柳絮飘飞之时,许多人一下船就打起了喷嚏。但她不同,她本是南方人,从小就对柳絮习惯了。这一趟,算是回老家的。

    她迎上了那接驾的队伍。

    “敢问阁下是否苏州府尹所派”

    “是啊是啊,”那来接驾的小伙子点头哈腰,“难道您就是”

    “没错,我就是此回督察,”她摸出金牌给他端详,“信任八府巡按,沈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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