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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兴被那伙中原官军截追击,首尾不能兼顾,被中原军杀得大败亏输,到了村口岔道的时候,左右两边各有两名女将杀出,抬眼一看 ,原来是如烟,阿弥,耶律兴不敢接战,打马回头便走,却撞着一个人,那人高声叫道“耶律兴,你休要牌跑了,先留下一条性命再说”
抬头一看,原来是忍风带着大队人马从身后杀来了。
耶律兴自然是吓得半死,离了众人,单枪匹马便往小道上走,走不出三里路,迎面看见孙四等人带着人马前来接应了,孙四等人见他只是一个人,就开口问道“将军为何孤身一人,大批人马呢”
耶律兴道“哎,不要说了,我被那帮人前后夹击,手下军马死了大半,现在他们正在重围之中不能脱身,唯独我这匹追风马跑得飞快,所以就单人匹马,自己一个人逃出来了。对了,孙四,你不在军帐之中应敌,为何在这”
孙四回答道“将军,先听我说,昨夜我对你说过,这中原军有个探子混进来了,晚上我和弟兄们前去截杀,谁知道被这厮跑了,所以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少股兵马下山寻找他的踪迹,想着将他杀掉,以绝后患,没想到我等刚在山下找了一遍。实在找不到他的线索,又听闻山上村寨喊声四起,情知必定是除了什么大事,所以这才和弟兄们回来,果不其然,这帮中原军真的趁我无防,收尾夹击。”
耶律兴叹了口气道“哎,当初真应该听你的话,方才我才听闻那帮中原军是得了探子的情报,这才顺着后路上山,现在看来,实在恼火,悔恨难当。”
孙四道“将军休要气馁,先逃脱性命要紧,回去之后再兴兵为弟兄报仇”
“呃,此言有理。”
随后和孙四两处合兵,带着仅有的百来个士兵逃生,原先五六千人的兵马,现在只剩下百来号人,大部分在乱军中被杀,小部分投降,还有一部分也见将军不在,一哄而散了。
忍风,阿弥,如烟三人打了胜仗,得胜归来,不知
道心中有多高兴,等李鹰将军的兵马一到,三位好汉对李将军说明此事,说斩杀异贼无数,缴获粮草马匹甚多,李将军说道“那耶律兴呢”
忍风回答道“方才我看见他在乱军中突围走了,现在怕是逃了性命,和一帮残兵败将先回他塞外宫殿去了。”
李将军道“现在放走了他,怕是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想到如烟竟然笑了。众人都不知其意,问她为何发笑,如烟说道“你们都不曾料到,自打我军上山以来,我已命施云彪带着兵马在村口草坡上埋伏了,现在满打满算,耶律兴肯定快到草坡的地界了,这帮人若是真落到施云彪的手上,就算他们有插翅的本领,也怕逃不出他的掌心。”
众人这才佩服如烟的计谋神算。
话说耶律兴当真和孙四的一波兵马到了草坡地界,还没有走过山道,耶律兴胯下的那匹马极有灵性,感觉到了山上可能会有人埋伏,就先收住马蹄,不走了,耶律兴感觉到奇怪,不断地用马鞭打这追风马,可
是任由他怎么打,那匹马就是一步都不肯前进,立在山道上发着警觉的叫声,孙四等人还没见过这种状况,自己的马匹还能够前进,为何主将的这匹马到了这个时候,却不走了,甚是奇怪,孙四牵马走到耶律兴一旁,对他说道“将军这批坐骑莫非是饿了不曾吃过草料”
耶律兴则说道“并非是这样,昨夜明明叫军士喂饱了草料,上马前还没有听说这畜生叫唤,为何到了此地却停止前进。”
孙四说道“现在背后追兵甚急,将军不要迟误,那帮中原军要是赶上,我等都会
有性命之忧。”
耶律兴正在迟疑之间,只见身边有个忠心耿耿的兵士道“将军,你若不嫌弃,先骑我这匹马走,将军的这匹坐骑先交给在下,等在下驯服他了,再和将军会合。”
耶律兴觉得这也是一种办法,轻身下马,先下了马鞍,将胯下这匹战骑交到了这个忠心的兵士手上,然后换骑了他的那匹马,还没上马,兵士刚刚走到追风
的时候,只听得山上一道箭声拉响,“啪”只一下,将耶律兴原本的那匹追风战骑射倒了,兵士无处躲藏,耶律兴见了,大叫一声有伏兵啊遂冲上马匹,和孙四等人不要命地往草坡出口跑去,至于换了马匹的那个兵士,他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山下又是一
声箭响拉动,正中脑门,连同那匹追风战马一起,两人栽倒在地上,这就一命呜呼了。
耶律兴有过一次教训,巴不得鞭子像雨点洒落,马匹被鞭子打得生疼,脚下快步似飞,眼看就要穿过这道草坡了,山上一人高声说道“耶律兴狗贼,犯我州郡,休想逃走,你施云彪爷爷在在此等候多时啦”
耶律兴一心只要逃生,哪管什么伏兵不伏兵的,山上万箭齐发,恨不得活生生的吞了这口兵马,耶律兴手执腰刀,不断劈砍,连番打落飞来的箭雨,孙四幸好批了一张兽皮铠甲,所以也保全性命,可是身后的那帮跟随的人。这下就不走运,全数被山上飞来的弩箭射中身躯,没法逃命,一个都不曾逃脱,全都被射死在了草坡之下,穿云关村寨这一役,除了主将耶律
兴,还有副将孙四之外,其余众者散的散,死的死,投降的投降,真可谓是损兵折将也不为过。
施云彪埋伏成功过后,下了山,直奔山下检查死者情况,和中原兵士就在草坡山下
点视清楚之后,这才知道耶律兴和孙四跑了,随即和得胜的人马也回到了穿云关上。
现在官军已经是大获全胜了,全军回到穿云山,准备设宴庆功。
施云彪对他们说耶律兴和孙四都跑了,李将军道“这两个狂徒虽然走了,但是捉到了何才,邓远,来人啊,将他们押到军帐里来。”
账外站立的兵士听了,立马去囚车押了这两人上来,李将军坐在席位上,看见邓远的嘴脸,再想起他重前打家劫舍所犯下的罪行,一点也不肯饶恕他,喝令军士推他出去以正军法,兵士受令,押着邓远就出去了,啪咔一声刀响邓远人头落地,呜呼哀哉。
邓远虽然死了,现在还有何才这厮,没想到何才竟然求饶道“将军,且绕我一命,我等愿为将军效力啊,将军。”
李将军道“你打我关隘,侵我边疆,已是死罪,我若放你一马,手下将士岂不笑我不分黑白朝中更有人指责我私放俘虏。”
何才道“我乃耶律国主派遣而来,为前线助战,何罪之有”
李将军竟一时语塞,想来也是,不过现在放了他,恐怕也不合事宜,这时忍风站起身道“何才这厮为国出力,本是无罪,现在有意来降,不妨让他先回塞外,让他游说耶律国主,两国之间不再交战,李将军看如何”
李将军先是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恩,也好,这厮既然有心来降,我也不愿杀他。”
然后起身对着何才道“你这厮回到耶律国主身边后,定要劝谏他休生战事,不然下次在战场厮杀看见你时,定不饶你。”
“是。”
何才拜道,兵士送他出了营帐,李鹰将军传令将他原有的兵器盔甲都还了回去,何才这才脱身,打马朝着塞外出发,看官们可能会问了,何才这厮本身这么
狡诈的人,会不会真心地劝谏耶律国主别起刀兵呢,其实担心的人,也不仅仅是你们在座的众人,就连穿云关大帐下,也有人提起了自己的怀疑,这人正是耶律如烟,她忧心地说道“将军现在大度放他离去,若是他没有劝谏耶律国主,反而助纣为虐,再来图谋我中原城池,又当如何”
李鹰将军只是叹了口气,起身走出账外,背对着众人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求他心里有些良知吧。”
众人继续饮酒。
何才拿了兵器盔甲,还有脚下的那匹快马离了穿云山,朝着大路前行,一路无事,不再多说,现在说说耶律兴和孙四两人,他们就没有何才这样的运气,又得了马匹和盔甲的东西,两人是狼狈不堪,一身尘土,就连耶律兴此人所乘的那匹战马也因为长途跋涉,而倒地不起了,这两人受尽甘苦,终于到了一处树林里,因为塞外这种地方,并非是人们常说的一样,十步一里,十里一亭的地方,有些树林山坡人迹罕至,烟火都没有的,两人走了许多里路,要停下来休息,
耶律兴脱下厚重的兽铠
,放在地上,挨到一棵枯死的松树旁休息,他顿时口中干渴。
于是对着一旁的孙四说道“此处地界不知道有没有村户,你且到山上讨些水来,我在这里先休息会。”
听得吩咐,孙四本来就累,不想去,可是自己身边没人了,耶律兴的武艺又比他好好,没理由不听他的,只好说道“好将军你等会。”
随后也牵着自己的那匹累马走了。
孙四上到山上,别说这耶律兴了,就是孙四他本人,也是走同一段路,只见他拿着空空的水囊,走不到四五里路,眼前一片高大的杉木森林,实在走不动了,也坐在一根枯木上,心中百感交集,想起从前的事情来,忽然越想是越恼火,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人,现在居然要沦落到帮耶律兴这样的人打水拿物,真是丢脸到了极点。
愤愤地将手上的水囊抛在地上,不服地道“做什么,大爷我以前在丐帮的时候,虽然是穷的要饭,可
是灰头土脸地伺候别人的事,从未干过,现在这是怎么了,我倒沦落到了如斯地步”
不禁叫骂苍天无眼,开始抱怨命运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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