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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耶律包树终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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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包树大人答应了前去赴宴的请求,这下成功了一半,总算让耶律兴看到了希望。话说此事仅仅是有希望罢了,至于耶律包树是否能够站在耶律兴方面考虑问题,暂时仍不清楚,临出时,仆人催促其准备动身,耶律包树就在府内思考着在酒宴上的对策,该怎么样应对,如果说自己并无战意,岂不是丢尽了自己的脸面,显得自己惧怕这伙中原军

    耶律包树想来想去,其实他无非就是想要罢兵言和,没有其他想法 ,传闻战场上折损了他两员大将,让他无法交待,现在耶律兴又要出战,还没有向他诉说何才,严禄两人的动向,只知道他们两人都是自己的心腹,说没了就没了,而且两人武艺高强,却都有如此下场,更说明那货官军绝不是什么无能之辈,自己不想打的想法被托出,明显证明自己不会做人,正在犹豫之时,忽然耶律兴的仆人又来了一次,催促他进府等待,酒宴就要开始了。

    耶律包树再三犹豫,觉得现在虽然没有找到好的法子,干脆说不讲公事,只说私事,力图闭紧嘴巴便是。

    虽是这么说,但是关键之后的事态发展,他也不知道。耶律包树让人准备轿子,准备出发前往他姑且可以称呼为侄子的耶律兴府上,到了将军府前,耶律兴府上早有丫鬟前来迎候他进宴,两边的仆人放下轿子,耶律包树脚步一点地,便穿行进堂。

    府内的仆人说道“将军早已撇下话语,叫包树大人且等一会,容小人进殿去通报一声便是。”

    包树看了看将军府四下的走廊,见府内还是往常的一样,便问“你家将军设宴,为何其他大臣文客没有来”

    仆人也是机灵的很,见包树大人还不清楚孙四和耶律兴的计策,自己跟不能透露半个字出来,便道“小人只是个下人,哪里清楚将军的宴请慕客,更不能妄自猜测他们何时回来。”

    包树明显被仆人的这一句话从而瞒过了,说道“

    那好,既然是你家主人有令,让你通传,你就去内堂通传一声,只道是包树大人来了,我在这里等会,看看能不能撞见朝中的其他大臣吧。”

    “恩,那小人现在便走,不牢大人费心了。”

    “好。”

    说完,仆人这就进了内堂,一看见孙四,此计原来是孙四一个人设的,所以仆人也就对着他这个局内人说明清楚这件事,还说包树大人还在堂外等候,不清楚他们没有宴请其他大臣的事,所以还是让孙四决定怎么对付他,孙四道“好,我先拖延一下他,你先去堂内告诉一下耶律将军,让他按照计策准备。”

    仆人这就进去内堂跟耶律兴商议包树大人来了。

    包树大人在堂外,看了四周庭院的景致,又瞪了许多时刻,还是没有加到一个相熟的大臣或是武官进入府内,情知不妥,心中想到“耶律兴他说要设宴,为何不见其他的赴宴者,单单我一个人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说还不到时候了,还说的过去,刚才这将军府上的仆人,明明说就快要开宴,教教

    我好生前来,现在却没有见到你其他的人,这葫芦里究竟是要卖的什么药真是让人不太安分。”

    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想清楚,就听见身后有人对着自己说道“大人,且是等候多时了”

    耶律包树将身子一转,看向府内,见一个人形容猥琐,自己又不太认识他,又不行礼,便十分的不喜欢他,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见包树大人看不起他,就说到“我乃在中原凭借自己一己之力,盗取祝家秘籍的丐帮孙四,大人为何不认识我”

    这下包树知道此人本领不小,因为这里虽然是塞北,但是也曾传闻癞子孙四凭借自己的一人之力,盗取秘籍,又骗过丐帮鼎鼎大名的白影长老的癞子孙四,现在看来,他不敢有半点慢待之处,只得说道“原来是孙四好汉,我已经知道了,方才我以为是那个不晓礼数的下人,这才对你无礼,不曾想是你来着。”

    孙四见包树大人言辞也比较恳切,自己也不好怎么为难他来着,说道“大人请跟我来,将军在府内确

    是等你多时了。”

    包树道“这,其他宴请的大臣怎么还没来”

    孙四不敢对他说出事情,毕竟现在他还没有进府,如果对他说明情况 ,他一个不留意的时候,溜了出去,自己辛辛苦苦所设下的计谋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孙四也就委婉地回答道“大人,这我着实不知道,要不大人请进府内,亲自问问将军可好”

    包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现在这顿酒宴不该只是他一个人来的才是,既然耶律兴是酒宴的始作俑者,现在竟然没有人前来赴宴,多少要问他是怎么一回事,说完,耶律包树也不说什么,就进了府内,向着堂内走进去,等到了府堂,孙四叫人严守门外,除了有紧急公文,其他一干闲杂人等都不要放进,仆人知道了,就在门外好生把守着,现在可就好了,原本耶律包树留在府外的仆人,一次性给拦阻到了府外,全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孙四安排仆人对他们说道“你家大人前来将军府赴宴,多少喝的烂醉,兴高采烈之时不想有人打扰,望你们体谅,将军已经在旁侧的厢房

    替你们准备好了宴席,供你们等候。”

    那帮跟随着包树大人前来的仆人听完,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跟着包树大人前来赴会,怎么今天却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不太搞得清楚,不过既然府内已经安排下了款客招待的酒宴,现在一来,也只好吃喝等着自己大人了,随即,那帮仆人就跟着安排的仆人进了旁边的侧室,一边吃喝,全然不顾在府内发生什么事情的包树大人。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跟来的仆人已经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厢房等待了,没人能够打扰计策的进行,就连将军府上的那帮仆人也都将这道府邸看管的密不透风,方便行事。

    包树刚进了内堂,只见对开开着一桌小宴宴席,包树看了奇怪,为何这酒宴安排下来,却只是一间小宴这么简单难道是自己的侄子耶律兴糊涂了他没有见到耶律兴本人,因此只是杂心中暗自打量,并没有说出这番话语来,看着这现场的一面茫然,他并没有过多的表露自己的想法,而是想着等耶律兴来时,再

    问个究竟。

    孙四看到他的犹豫,说道“大人请落座,我们边吃边等,休要把菜放凉了。”

    包树大人说道“好。”

    说完,两人下座,耶律包树毕竟是朝廷重臣,孙四就让他坐了首位,而自己坐在在下首,耶律包树看着眼前的酒宴菜式,不过是一只熟鸡吗,半只熟鹅,一大碟部落羊肉之类的菜式,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的了,还有七八呈上好的美酒,,孙四起身给耶律包树倒酒,包树大人道“如何不等着我那侄儿耶律兴入席”

    孙四推脱道“哎,我家将军说过了。大人尽管享用,他身体不适,晚会便来。”

    耶律包树端着酒碗接过孙四倒来的酒水,闷了一口道“呃,那厮真是好不晓事,催促我等前来,自己又躲着不见,真不知道是何道理,等见到他的时候,我定要好好说说他。”

    孙四只能说道“对,大人说的对。”

    酒席之中不光是饮酒,还和孙四说了些中原的风土人情,不乏还有些江湖俗事,其中就包括了盗取祝家庄腿法的事情,耶律包树对这件事也十分感兴趣,就开口问道“不知道孙四你这盗了书籍。可曾带在身上”

    “回大人,这本秘籍只在路上遗失了,因此没有待在身上,就连此中的秘籍招式,我等都不曾看过。”

    孙四也是胡乱的编造,试图蒙骗包树大人,当然,这一点耶律包树还是不糊涂的,他看出了癞子孙四的眼神闪烁,所以已经觉察到了他的不本分,道“好吧,你既然如此这般说,我也不便追问,来,你我继续饮酒。”

    遂端起一壶酒水,敬了敬面前坐着的孙四,孙四也回敬道“来,我等一边喝酒,一边等将军到来就是。”

    随即两人一连喝了七八碗酒,看官们,这酒毕竟是浓,喝不到几碗,两人就有些醉意了,于是耶律兴这个时候正好走出来,这包树大人吃了许多酒,看到他

    人出现了,道“兴儿,你好生无礼,设下酒宴,怎么能让叔父一人在此等你,这符合礼法吗”

    耶律兴不走剧本,直接上来就说“叔父才是无礼,我等只不过对不住叔父一人,而叔父你则对不起满朝百姓和全军将士”

    耶律包树本就不想谈起这个话题,见耶律兴有意要说这番话,话语竟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只道“侄儿这句话,看似有刺,不知道是在说谁啊”

    耶律兴顺坡下驴,又说“侄儿说的人是谁,叔父也知道,早朝时刻,叔父为何不帮侄儿说清,反而要帮着那帮杀千刀的中原军说话,还要与他们言和,叔父,想当年你和我父主,披荆斩棘横扫塞外各处部落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来着的,你的雄心壮志呢现在又怎么能与他们言和,岂不是自相矛盾”

    醉到浓时情亦浓,酒至深处情也殇,这话一到酒席喝多了酒,就有些收不住了,耶律包树道“言和之意不过是侄儿之前损兵折将甚多,叔父才不得已初次下策,你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叔父也是武将出身,

    呕心沥血也是为了国主,重振部落,有何对错”

    耶律兴回答“叔父之言实在是错了,可想而知你侄儿虽然被那帮中原军队杀得损兵折将,即便是如此吗,我等都没有放弃有一天能够攻下穿云关隘,逐鹿中原的梦想,侄儿只想重回疆场,为这帮弟兄报仇,为国主建功立业”

    包树大人一言不发, 独自喝着酒,耶律兴见机,拔出剑来,对着耶律包树说道“叔父,你也是我朝中皇亲,为何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部落想想”

    “可可是,哎,之前就已经损失两员猛将,现在又要起兵,叔父也是在想,会不会对我不利,所以才不许尔等擅自行事。”

    耶律兴怒不可遏,拔着剑一刀劈开酒盅,没想到耶律包树说道“现在我等有些事,以后再会,侄儿先思考一下。中原军杀我兄弟弟兄,可这毕竟是过去的事,我等再次执迷不悟,恐怕将整个部落都会拖进深渊。”

    耶律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叔父不用走了,还

    请饶恕我这个做侄儿的无礼,我就是死,只怕是一个人,也得替这帮弟兄们报仇”

    没想到耶律兴竟敢拿出被剑劈砍一半的酒水,全都泼洒哎耶律兴的身上,孙四还没来得及阻拦,酒水就已经泼洒在了在了耶律兴的脸上,他指望这残余的酒水能够浇醒这个冲动的人,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经历的事情比他更多,所以才要更加劝谏他,让他保持清静。

    “我和你先父杀敌之时,就已经见过这种情况,侄儿,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中原军并没有什么过错,现在事情使我们挑起的,我们折损了弟兄,你死了最好的军师 ,也都是我们当初的执迷不悟,为何你就不能这么想”

    包树大人的言辞激烈,和刚才一幕完全是判若两人,他一直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吭声,就是想要给耶律兴面子,没想到耶律兴竟然这样说,只好先让他冷静一下。

    事态都是耶律兴和孙四没有想到的,自己原本想要

    在酒宴下逼他做决定,没想到竟然被包树大人反将一军,句句在理,自己反而没有什么话可以辩驳。

    “叔父,侄儿冲撞了你,着实对不起。”

    耶律兴说完,放下一直握在手里的剑刃。

    耶律包树则道“关于战事,我已说了,在我看来,不宜起兵,若是侄儿一心想要去说服你皇兄,那这就随你吧。”

    耶律兴几乎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因为在这里面,耶律包树从未表露出这个意图,因为这根本就不可能,耶律兴道“叔父,这究竟是为何”

    “只因为我对于你,还有你那死去的父主来说,都有不可言败的意志,只一点正是部落所需要的。”

    然后,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亭子边,看了看天边的云色,那多随风飘荡的云算是自由自在,然后耶律包树沉吟了一下,忽然说道“是的,你和你那父主一样,都是这么执拗,我想,此事多半是无法阻拦你的了,你要是觉得可以打的,那么,就努力吧。叔父定会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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