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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强制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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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面收拾好行李,像跳水一样蹦进面粉堆,他的身体和行李渐渐化为面粉大小的颗粒,如流水一样流入了面粉堆下方的管道。

    来往交通用管道,沉面可以说是除了马里奥大叔之外的第一人了。

    鸟人黑鹏和狗头人那平对这种现象早已熟视无睹,但他们这次却有些不放心,因为即将与沉面会面的正是地下世界的统治者徜徉。

    徜徉的背后,可是有着暗夜亡灵和奥术畸体的支持,他们欲在这里建立一个伪罗马帝国政权,而财迷心窍还有点儿实力的徜徉正是他们的不二人选。

    平时,沉面家的管道是用来走私面粉的,如有特殊情况,沉面也可以通过管道直接到达徜徉的地下“宫阙”。看来,tiseo战术引擎对徜徉来说很是重要。

    “没想到那个战术引擎那么重要”黑鹏愧疚地说。

    “我们得跟上去”那平斩钉截铁地说,随后一个飞扑硬生生地把已经面粉化的沉面给拉了回来。

    “你拦我干什么啊”沉面不满地说。

    “其实这个战术引擎几个月前就已在第三集团军大规模装备,徜徉之所以命我们去那么远的地方抢一个,而不是直接从科技之城附近的第三集团军那里抢一个”

    “是怕打草惊蛇”黑鹏打断了那平的话。

    “对,一旦地下世界被发现,徜徉必定会以叛国罪被处死,也就是说我们只要随便弄个战术引擎应付差事就行了,就算是被发现了,被灭掉的也只是地下世界,徜徉那个暴君也是罪有应得,而我们完全可以跑到远方,继续逍遥”

    “很抱歉打扰了诸位的谈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暗处说到。

    “什么人你是人类背叛者的回明银翼”沉面大惊失色地说道。

    “没错,我奉超越人类的存在狂王,堂狂耗之命例行督察,没想到收获还不小你们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

    “且慢银翼老兄。”狗头人那平连忙干笑着说“不不不就是背叛人类吗,反正他们也没把我们当人看,不如让我们也加进去,还能贡献个锦薄之力。”

    几名医疗兵匆匆忙忙地跑来,将昏迷着的涂鸦使者和血肉模胡的锁匠装在担架上抬走了。我也受了很重的伤,却没人理会我。我挣扎着地欠起身,沙哑地喊“还有我呢我也是伤员啊,你们去救敌人”铁剑主和他的士兵们好像忘却了我,都朝着下山的方向走去,我只得继续有气无力地愤恨着。

    突然,一双手伸向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报幕员。飞机坠落之时,他可不像我和锁匠非要去逞匹夫之勇,早就躲在远处的灌木丛里,所以刚才一番激烈的战斗也没有波及他丝毫。

    “如斐你好像没大碍吧”报幕员问道。

    听他说完,我才发现自己好像真没什么大碍,虽然战术引擎在之前就报销了,没有反弹保护膜为我抵挡伤害,但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一切不爽的感觉也都不知何时悄然隐退了。之前我卷入到火柴巨人自爆时触发的火焰漩涡时,身上也是遍布着伤痕,但在不一会儿后居然痊愈了。看来,这不是偶然,而是我独有的一种能力。

    我的恢复能力那么强唉,不过这个自带狂徒铠甲的能力却让我很是失望,首先它不是我想要的那种能毁天灭地的能力,而且,这个能力触发的条件必须是我被打之后,我可不想在战场上当一个挡箭牌,谁没有一个主c的梦啊,凭什么让我去挡技能但是仔细一想,这毕竟也是个能力,而跟我一同被召唤到异世界的锁匠和报幕员,貌似还只是凡人,并没有什么惊人的能力,一想到这里,我放肆地笑了

    “你笑什么”报幕员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们得赶快跟上大部队。”

    鸟宿池边树,日落后山麓,弗达斯达弗附近的山丘旁,落日哀婉而又庄严,那一抹悲泣如歌的血色残阳,是圣母泪水的一缕清香,七分升如天堂,三分留在人间。不拘泥于多瑙河的蓝色背景,也不需要阿尔卑斯那连绵的雪峰作陪衬,只是静静地随晚风沉入碧蓝湖畔。尽管我没法拍摄下来那一轮如血残阳,但无牵无挂的享受或许才是最享受的。月上柳梢头,群星闪耀,夜幕隐黄道,地映柔光皓,人不笑,清风嬉闹。良辰美景之下,我很是陶醉,但这仅限于我,其他人都步履匆匆,赶着回营。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军才摸着黑到达山脚下营地,留在营地里的士兵早已就膳完毕,一脸嘲讽地看着疲惫不堪的我们。

    地下世界的最深处,是徜徉搜刮大量民财后费时多年才修建出的“宫阙”。虽然花费了巨资,结果修建出来的也不过是个阴深潮湿的地堡。一是地下世界的物资奇缺,二是给负责地堡修建工作的正是黑鹏,沉面,那平这三人组。他们三人在见风使舵,左右逢源这两方面可以说是修炼得如火纯青,两三年的工程硬是被他们三人拖到了五六年。当然,油水什么的他们也是没少捞。

    除了扶持徜徉之外,暗夜亡灵和奥术畸体还成立个人类背叛者这么个组织,而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迷失自我的堂狂耗,可以说是不请自来。

    堂狂耗原本是个城镇卫队长,在串通无赖毛贼盗窃乡镇图书馆之时,偶然习得了一些魔法,之后就膨胀地不得了。后来他为了追求力量,投奔了邪心法师手下,那时的邪心法师还没有正式叛变,他在投奔奥术畸体之前传授给堂狂耗一些巫术。堂狂耗掌握巫术后,就自称狂王,并以狂王之命在帝国各地四处寻找愿意加入人类背叛者的“信徒”。经过了几年的发展,人类背叛者已经略有起色,掌握巫术的主要人员除了堂狂耗之外,还有四人,他们合称“狂王四护法”。

    由于堂狂耗的势力逐渐强大,徜徉在暗夜亡灵眼中的地位也就被逐渐架空了,所以徜徉急着要拿出些成绩来,证明自己才是统治伪罗马帝国的最佳人选。

    “沉面那个家伙,怎么还不过来”一个沉重而又沙哑的声音说到,透过昏暗的灯光,我们可以看到一张神似狗熊的脸,堵在了管道的出口。

    夜深人静,响蝉不鸣,虽然身体十分疲惫,但神经因白天的刺激与各种高度紧张而兴奋不已。我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久久不得入睡,之前的经历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想。久而,意识逐渐模糊,也不清楚自己想的是什么了,恍惚间看到了黄色砖石修砌而成的狭窄甬道,两边的墙上每隔几米都插有火把,它们燃着墨绿色的火,带有一种莫名的诡异。甬道末端有一个两米高的拱门,里面深邃无比,墨绿色的火光也不能照映丝毫。墙壁上画满了壁画,离远看貌似一片金碧辉煌,但一走进,却像蒙了一层雾一样,仿佛故意不让我看清。

    如此离奇的场景,我虽知这是梦境,却久久不能忘怀。可为什么墙上的壁画不让我看清楚如果没猜错,壁画一定蕴含着重要的信息,否则不会被施以加密处理。

    突然间,一个人影飘了过去,仿佛就与我擦肩而过,但我却毫无感觉。

    “什么人”我低声暗道。这个鬼地方像极了墓穴,飘过个没有实体的鬼魂也情有可原,不过,这可是在我的梦境啊,我完全有着主宰这里的能力。

    所以我想都没想,直接朝前方甬道昏暗的出口奔去,没曾想脚下一滑,径直摔倒在地。地面上遗留着多年的尘埃,跌倒的瞬间导致烟尘缭乱,慌乱中我连忙闭眼,捂住口鼻。

    但是隔着眼皮,我依然能感受到刺眼的光芒。这不可能,之前甬道的出口是完全昏暗的啊,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光线我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如预料中的一样,双眼在长时间的昏暗中突然遭受强烈的光线,导致了极为短暂的失明,眼前的尽是一些昏暗的灰影,什么也都看不清楚。

    可是,我感受到了有人呼吸的气息,众所周知,鬼魂是不需要做呼吸这等苦差的,所以,有人在我的梦境里作祟

    会是谁我努力眨眨眼,好让它们赶紧适应四周强烈的光线。这还是之前黄色砖石修砌的甬道只不过火把燃着的是亮白色的火光,就像探照灯一样,墙壁上画的不再是壁画,而是布满着一个又一个契型文字,像是古巴比伦的文字那样,不过稍有些圆润。而蹲在一边和我一样仔细观察那些文字的却是手柄铁剑,眼神坚定的铁剑主

    他来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还有,为什么甬道的出口还是这个甬道

    我刚要诘问铁剑主,他却扭过头来说了一句“管好你自己”这句话居然没用拉丁语,用的竟然是我的母语,这怎么可能

    “啊”我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昏暗,我按了一下开关,一小块大理石亮了起来,那是单人帐篷里面的野营灯。

    “原来是一场梦啊”我自言自语道,拍了拍思想混乱的脑袋,呃我的头发怎么都没了我怎么变成了一个秃头我又仔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额头发又回来了,那么刚才是等等这不是我的脑袋我连忙往下一瞥,没错,一个半秃了的壮汉躺在了我的旁边,鼾声大作。

    我连忙用大理石野营灯四处一照,这居然是一个黄色石砖修砌的房间,根本就不是营地的帐篷一种冰凉从脚底涌上了脑皮,短促的呼吸声和砰砰的心跳声渐渐掩盖了那人的鼾声,恐惧在心头上扩散。

    “这是哪”我竟发出声了恐惧到极点时我也不清楚自己都干了什么。黄色的石砖修砌的甬道,黄色的石砖修砌的房间,那么这个房间是墓室还是别的之前的鬼魂,铁剑主,还有现在的壮汉,都代表着什么这是我的梦境吗

    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发现鼾声依旧,看来那个不知是不是活人的壮汉应该不会立刻起来。

    危机关头被吓得一动都不动的,那是缩头乌龟,我可是有骨气有胆量的人,决不能,决不能迷失于自己的梦境

    我继续用大理石野营灯查看四方,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有了新的发现,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一个水坑,竟然连门都没有。

    按照密室逃脱的理论,这个水坑应该就是出入口,就算不是,那里也一定藏有重要的线索。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但就在我快靠近水坑时,身后“咯吱”一声,我急忙回头,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位老兄居然坐了起来他要是坐在床上来几个仰卧起坐练练腹肌,那也无可厚非啊可他微微挪动一条腿,很有要下床抓我的趋势,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也不管水坑有多深,咱先蹦进去再说

    “咕咚咚咚”我咬着牙往下沉,水坑里又黑又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没有沉到底。又沉了半分钟,氧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眼看这一口气就要憋不住了。

    “不能张嘴啊张嘴就死了”我心想,想着想着却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张开嘴的瞬间就有一股水流通过鼻腔往上涌,顿时感到脑子,不仅是脑子,自己的五脏六腑里全进了水,之后不仅是呛水的感觉,而是一种做手术时全麻的感觉,逐渐淡化着我的意识。

    朦朦胧胧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里面有着人语交谈也有着别的什么,总之声效不错,不像是水中听到的那样,伴随着气泡滚动的“隆隆”声。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我淹死了之后灵魂在外游荡还是我被他人所救,现在正在岸上

    不过此时此刻我四肢僵劲,尽了最大的努力后仍不得动弹,甚至连眼皮都睁不开。尽管动作上被禁锢住了,但我的思维却慢慢清晰起来。除了之前的喧闹声,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现在呼吸自如这与先前呛水的经历严重不符,难道我根本就没有跳入水坑,这一切都是幻觉还是一个连环梦如果这是一个连环梦的话,我应该还躺在营地的帐篷里,那我为什么思维很清晰,身体却动不了,这还是我的身体吗

    尽力地让双手有些知觉,却完全使不上劲,我听得见外面的喧闹声,但这并不重要。以往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一片灰蒙蒙的恐怖笼罩着,这暗色恐怖压抑着我的胸膛,空虚的泡影在灰暗中闪着寒光,雪亮的如同狼牙一样,妄图将我撕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魇

    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别怕,勇敢地面对它就不会有事。慢慢地,嗓子好像卡了卡,我用力地张开嘴唇,用力,再用力终于,呻吟出了一声,这声响划破了阴暗的天际,如同一缕晨歆照射下来,洒在了我的身上。

    “呼呵呵”我坐了起来,大口地换着气,轻拭着额头沁出的冷汗,尽量不去想刚才这些可怕的事。外面灯火通明,士兵们惊慌地来回跑着,一片混乱。

    “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安慰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却不想让我平静,恐惧又在我的心头开始扩散,感觉灰暗的东西又要过来了,因为它上次失手了,所以这次它一定不会放过

    “不不”我呼喊着,狂奔着。“不能被抓到不能被抓到”营地飞一般地远去了,所有的光亮都被抛在身后,甚至就连月光都被甩掉了。我在灰暗中继续奔跑,穿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但我能感觉到阻挡我的树根,石头之类物件的位置,躲避它们并不困难,所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就这样跑着,身后起风。

    正前方向的是一从半人多高的芦苇,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下意识地拨开它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晶莹洁白的世界。没有半点尘世的污染,冰清玉洁得水天一色,一片皆白,唯有人影两痕,在远方里随风荡漾。那会是谁呢

    月色很亮,照映在河水上,雾气流光,洒在地上,浮波跃金,白露疑霜。四面草木环绕,寒气弥漫,幽静冷清,唯有那二人的交谈声,透过浓浓的雾气,掷地铿锵。我呆滞地望着,早已出了神。

    “谁”一个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我,这声音太犀利了,以至于我被吓得瘫坐在地。

    心想“完了,被发现了”猛一回头,却见身后的道路已是雾色朦胧,两处茫茫皆不见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逼近,我连抓带挠,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但跑了不过两步就一头撞到树上了。之前对障碍物的感应完全失灵了,茫茫的雾气中游荡的只有恐惧。

    “这下真的完了”可我还没有说完,突然间嗓子就一紧,喉咙被压得上不来气,想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声,绝望中看见的是涂鸦使者的面孔,冷如冰霜的扑克脸,他旁边那人则是铁剑主

    难道铁剑主和涂鸦使者是一伙的那为什么还会有昨日的战斗苦肉计吗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这事儿可不能让外人知道。”铁剑主吩咐到。

    “就交给我吧放心。”涂鸦使者硬生生地回答,眼神变得更加冷漠。

    他拔出了我剑鞘里的短剑,一道寒光闪过了他的眼眶。“不要不要不”眼前一阵雾白色的朦胧,我感到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它应该会像一股绚丽的喷泉,不间断地喷涌出来,只可惜我看不到了,一切都逐渐模糊了,一切都平息了,没有抱歉,也没有遗憾,我死了

    但还残留了一点意识,毕竟人死后大脑不会立即死亡。为什么铁剑主和涂鸦使者会使用我的母语,还有为什么他们会串通在一起,只有我是个门外汉吗

    带着这些问题,我死不瞑目,于是,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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