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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里的冷水澡
或许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碧斯听我这么一说,她湛蓝的双眼,就升起了蒙蒙迷雾,突然她抱住我,温润的唇与我的纠缠在一起,热情似火,也驱散了这深秋的寒意。
久久,唇分。
“高飞先生,你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看着碧斯仰慕的眼神,我笑着对她说,我现在已经不是战地记者了,是一名大师级的狗仔队,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什么叫做大师级的。
碧斯也没问,只是问我为什么辞职了,沉默了一会儿,我说还是为了和平。
其实很多事,是碧斯接触不到的,她不需要懂,只不过心里长久以来积攒的压抑,突然找到了一个愿意作为听众的碧斯,我也不可避免地宣泄了一回。
我问碧斯还冷不冷,如果还冷,就继续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背脊,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就又像一只树懒一样,挂了上去。
剩下的路程,将近有十公里,也不算太长,在走了五公里以后,碧斯说什么都不肯再趴到我背上,坚持要下来与我一起走。她紧紧依偎着我,抓着我的手,借由我身体的厚实遮挡寒风。
中午时分,我们终于回到扎营地,却不见一个人,估计是都去工作了,我把弓箭挂回树洞,就带着碧斯,绕着扎营地转了起来。
很快我看见了老阿瑟的身影,他扛着两根三米长,比胳膊还粗的树干走了回来,他一看见我就笑了“高飞小子,你回来了去那边帮帮忙,我今天砍了好几根木。”
我与碧斯分别,让她去找其他人,而我留下来帮老阿瑟的忙。
一个早上,老阿瑟就利用我那把打磨的匕首,砍下了十几根长木,我问他用来做什么,他告诉我,这些长木是用作在小溪下游,搭建两间女士专用的单间,一间是卫生间,一间是洗澡间。老阿瑟向我抱怨,那两个老妇人都唠叨好几天了,说是有那么多小女孩
儿,今天之内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
这也是我一直忽略了,有太多的事需要我处理,忘了在队伍里,还有好几位女性实在是不方便在野外解决。
我和老阿瑟一拍即合,就如火如荼地干起来,我们把这些长木按照尺寸截断,栽种在小溪两侧,再利用锋利的军匕,砍伐出缺口,合并起来用藤蔓缠紧。
卫生间建在扎营地往下十米远,有五十公分的隔层,这样一来,排泄物落下去,可以经由二十四小时源源流动的活水,冲向大海,非常干净卫生。洗澡间也是大同小异,却只有一侧隔层,用来更换衣服而不被弄湿,这个主意很好,天气太冷了,她们在清洁身
体的时候,也起到了很好的密封作用。
两间小帐篷的框架,小半天的功夫就搭建好了,接下来的是割取树叶,还有棕榈叶做层层密封。
可能是我和老阿瑟的默契,随着时间沉淀无形提高了很多,我和他之间没有太多言语,工作的进度却很快,这是好事,因为这表明了他对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比如我,都有了一种归属感。
傍晚时分,两间小帐篷正式完工,当她们回到这里以后,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欢呼。
钱花花冲了上去,她用一口怪异的英文,说要做第一个在这里嘘嘘的女人,惹得众女一阵嬉笑,韩菲恬静看了我一眼,就走回了树洞。然后她很快出来,拿着一套衣服,走进洗澡间,这时她们才反应过来,都热情地跑了回去。
两位老妇人,一回来就生起了火,忙着熬煮今天的晚餐,老阿瑟就像个老小孩,跟在她们身后得以地邀功,却引来他其他老伙伴的讥笑,最后他恼羞成怒,吐了一口唾沫,就坐在篝火旁吹胡子瞪眼。
趁着这段时间,我向老阿瑟了解到,野果都收集得差不多,不是说富余了,而是附近一带的野果,都被清光了。他认为勉强够了就好,毕竟走得太远,人数又多,很容易
会遇到危险。我对此没有意见,也说得没错,在不用受到饥饿的前提下,再冒风险太不值得。
野果收集回来以后,也是用藤蔓穿成一串,吊在树上风干,可以说在这座荒岛上,藤蔓这种植物,真的是派上了大用场。
钱花花和林宝儿,还有爱丽莎,碧斯四女,尖叫连连的跑了回来,她们浑身都打着冷颤,围在篝火上烘烤起来,惹得老阿瑟他们哈哈大笑。
一堆篝火,被十四个人围着,内环活动范围本就不大,如今她们都挤在了一块,也挡住了火焰扩散的温度,我看到董秋曼和韩菲,头发湿漉漉的,站在一旁不停地发抖,
唇色都变得隐隐发白。在这晚上只有十摄氏度左右的低温下,洗了个冷水澡,还站在野外冒着寒风,这种滋味可想而知。
我怕韩菲冻坏了,笑着对她招了招手,董秋曼也看到了我的手势,她刚抬起脚,马上就意识到我不是在叫她,就这会儿功夫,韩菲走到我的身旁坐下。
我脱掉脱掉鞋子和袜子,站起身走回树洞,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回到韩菲身边,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我就走向小溪。
冬天洗冷水澡,适度非但可以清洁身体,还能提高机体的免疫力,再说在这里也无法去煮沸温水,想洗澡只能这么来,我也想起自己有两天没洗澡了,体味太重,蜗居在
树洞里,对她们造成的影响不好。
我没有走进刚搭建好的洗澡间,那毕竟是她们的隐私之地,而是脱开衣服,只穿着一条小裤,坐在小溪中间,让溪水没过心口,默默地擦洗起身体。我不是不惧寒冷,而是当一个男人经历了太多,总不至于因为区区冷意,而激动得大呼小叫。
清洁完身体,我把脑袋也埋进溪水之中,宛如能渗入骨髓的寒意,让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抬起头,抹了把脸,拿起摆在岸边的军匕,缓缓地刮着这两天又长出来了的胡子,清理干净以后,我把目标转向这两个月以来,悄然之间长了不少的头发。
军匕磨着头皮而响起细微“嚓嚓”的摩擦声,头发飘然而落入溪水,被带向大海。
头发太长非常不便,尤其是刘海遮住双眼的时候,让人看不清前方的景物,我不可能为了形象,而一直留着,直至能扎起一条辫子。
做完这一切,我全身的肌肉,包括每一个细胞,都像被阵阵细微的电刺激,而呈现一种轻微的发抖,我回到岸边,开始蹦跳起来,这样能让我尽快甩干身上的水珠,也能加快血液流动,从而令身体快速升温。
我穿好裤子,手里拿着一件衬衫走了回去。
她们的眼神,从我出现在火光范围之内开始,就停留在我的身上,韩菲在这时站起身,自觉地走到我背后,用双手把我背脊上的水分拨干。
钱花花走过来,伸手摸向我坚硬的胸膛和八块线条明显的腹肌,不断地啧着嘴说“哇,啧啧啧,可惜了这一身肉,好弟弟,要是能离开这个地方,你跟着我,我保你三年之内,火遍全亚洲,进军好莱坞怎么样”
当她的手摸向人鱼线,我不动声色地拨开,穿上了衣服。
董秋曼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当我把衣服穿好,瞥了她一眼,并且对她咧嘴一笑,她马上就局促地低下了头,双颊绯红。
好像是为了照顾我,老阿瑟朝火堆里又扔了两根干柴,篝火就烧得更旺。
我坐在碧斯和韩菲的身旁,刚一坐下,碧斯微凉的小手,就不老实地在我的身上摸起来。
盘子里盛装着由果干和熊肉熬煮的果肉粥,不断地飘荡着甜香的气味,由两位老妇人公平分配在十四只椰壳里,然后我们捧起温烫的椰壳,吹散热气,轻啜着里面的果干和熊肉。
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带着虔诚,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人在感激上帝的赐予,不过我倒是希望,他们在感谢通过自己的努力,而获得了一片来之不易的伊甸园。
吃过晚饭,大家都坐在一起,商议安排着明天的工作,这时野果的采集任务已经结束,剩下的就只有日常维护陷阱,还有就是搭建另一间大间的帐篷,让居住的环境变得更充裕。
碧斯打了两个喷嚏,就摸着鼻子说回去睡觉了,我们在一番安排过后,也确定下来。
回到帐篷躺下,碧斯像一条小泥鳅,钻进了我怀里,她抱着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就沉沉睡了过去,今晚她似乎特别老实。韩菲照例安静的躺在我的右侧,过了一会儿,她伸出微微颤着的手,也贴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
熊皮毯子很快就攒够了热量,让这个黑夜变得不再寒冷,我把碧斯拥在怀里,也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面前,出现了两只火球,它们嬉戏了一会儿,就扎进我的怀里,我刚开始被吓一跳,但是很快我就感觉到,火球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温,只是感觉有些烫。
可是,这还是火球吗
我带着这个疑问,从梦中醒来,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这代表天还没亮,我感到闷燥,想揭开熊皮毯子,然而我马上就想到了不对,我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
了摸碧斯的额头,心里不由得一沉。
碧斯,她发烧了。
与此同时,我的背脊处,同样也传来了异常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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