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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炸了,微博炸了,冷面总裁储彦晰红毯上演深情求爱戏码,
“容容,我已经在你家门口坐了几天几夜了。”
“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久到这个世界上我只记得你。”
而女主始终冷脸以对,照男主的说法似乎两人之间有着什么不可言说的误会。面对这么大个瓜,名媛女星们早就没有心情走红毯了,都聚集在采访台附近等瓜吃。所有人都为储总捏了一把汗,看这情况貌似有点玄啊
就在女主挣脱欲走之时,储总凑到女主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成功让女主错愕停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储总众目睽睽之下成功一吻定情,抱得美人归
众人口哨欢呼哇哇之时,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储总到底是说了什么才能一句话定乾坤的
而此时的男女主角正坐车回家中,储彦晰明显心情甚好,咧着的嘴一直都没停下,一手把方向盘,一手把着顾华容小巧的手。
顾华容略有些羞赧,挣脱了几次都没挣脱掉,为了两个人的安全,索性也就由着他了。只是还是忍不住问,
“你刚才说你”
“对,我从上辈子就喜欢你了,喜欢了整整两生。”
“所以你才”这简直不可思议。
“没错,你想的都是事实。”储彦晰笑的一脸满足,他从没后悔过,因为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因为爱,他无法保全自己时选择了不打扰;因为爱,他功成名就时选择了守护;因为爱,他自矜自守。
顾华容的小房子里,小黑兔和小白兔聚齐在厨房里。顾华容素手芊芊,站在储彦晰身后为他系上围裙带。系好之后绕到前身来打量一番,六王穿上带花边的小围裙,怎么看怎么可爱。
顾华容拼命忍住不笑,想离开厨房放肆哈哈哈,却被早就察觉他想法的人一把圈住。“有胆子给我穿这样的围裙,没胆子在我面前笑,你啊你。”想要上手掐一下眼前人颊边的嫩肉,却又舍不得下手。迟疑之间,已经被怀里的人机智挣开,哈哈笑着跑开了。
残留的兰花香还在空气里,丝丝钻入鼻尖。储彦晰摇头微笑,认命的整理鱼肉菜蔬,亲手为两个人做一顿合口的美味佳肴。
顾华容坐在书房里写几页字,这是她喜欢的静心方式。一气写完,吹干墨迹,展开在书桌上细细端量字能反应情绪,今天的字丝丝入扣,绵绵密密的都要连到一起了。看着看着忍不住红了脸,顾华容赶快将这字卷起来,却不妨听到身后醇厚的声音
“今天这字写的甚好。”
顾华容脸更热了
饭后,储彦晰泡茶,顾华容看宫斗剧。顾华容被逗得呵呵笑,储彦晰看着顾华容笑,气氛温馨又和谐。
电话响起来,是储彦晰的助理,“储总,现在新闻都开锅了,特别是你表白那一段,都被做成小视频在网上流传了,要不要压一压”
“哦,随他去。”压什么压,全世界都知道才好呢。
“六王不怕被世人嘲笑吗”眼前的女孩儿眨巴着大眼睛意有所指的笑,露出少有的古灵精怪一面。
储彦晰上手将她捞进怀里,鼻尖正好凑到她耳畔,轻柔的呼吸拂到女孩儿耳后细嫩的皮肤上,肉眼可见的晕染出一抹红晕来。
“笑我什么笑我怕老婆吗”低哑的声音柔情缱绻,在女孩儿的耳边轻声低喃,引得怀里的人不自觉轻颤。
不怕男人不听话,就怕男人讲情话啊
顾华容好容易从这蛊惑人心的情境中挣脱出来,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耳朵,也隔绝掉那勾人的话语,“谁是六王的老婆,我可不知道”
谁想细嫩的手背上却感受到绵密的碰触,隔着细软的手,储彦晰轻声在顾华容耳边说,“不知道吗如果有人能和我生以夫妻之名相聚,死以夫妻之名同穴的话,那生生世世只能是一个人。姓顾,名华容。”
字字句句狠狠敲在顾华容心上,让她的心酸软的一塌糊涂。情不知何时起,一往而深。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立在门口,从客厅到门口这短短几米的距离却生生腻歪了一个小时,“快走吧,都这么晚了。”顾华容低声催促。
可不是晚了吗,一个多小时之前就让他走,结果到现在还没走出大门。
储彦晰清了清喉咙,将猛往外窜的不想走的念头狠狠压了下去。微微调整衣服掩饰尴尬,储彦晰低声说“学校的事都交给我,你正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委屈都要跟我说,不准一个人单独行动。”
他知道她的能力足够能处理这些隐晦污秽,但是他不能忍受她自己去解决这些事,她生来就该是自在洒脱的,有什么事他来就好。
顾华容轻轻点头。笑话,她要是敢不答应他就能再赖一个小时不走,想到那些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
终于将人送走,顾华容回屋换下汗湿褶皱的衣服,自己本身不是爱出汗的性子,都怪储彦晰想到这顾华容又忍不住绯红了脸,将干爽棉质的睡袍换上,深深埋在了宣软的被子里。
电话传来未接提醒,顾华容划开一看,足足十几个,有猴崽子们的,有韩怡雯的,还有一个没显示名字的。料想他们也都是问自己今天的事儿,脱不了的就是解释和打趣。顾华容打定主意都不回他们了,刚要关机,电话铃声又响,来电显示张思诺。
行吧,算你运气好。顾华容按下接听键,就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声,“恭喜华容姐成功被储总拿下不对,恭喜华容喜提储总好像也不对,哎呦,反正就是恭喜华容姐”
顾华容笑着听她在电话那边前言不搭后语,忍不住逗她玩儿,“喜从何来啊”
“还何来呢你俩都当中啵啵了还不是喜呀”张思诺笑嘻嘻道,“说起来还得感谢我哦,要不是我给储总打了电话,嘿嘿。”
“原来是你通风报信啊”她就想着储彦晰怎么那么巧就出现在红毯上呢,原来身边潜伏了个女特务啊
“唔,啊,喂那个信号有点不好,下次再聊啊。”挂了电话的张思诺捂着嘴忏悔,她应该做好事不留名才对啊,再说了未来姐夫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就是了真是多嘴啊
顾华容都能想象到张思诺的懊恼,无奈摇头将电话关机。埋入枕头渐渐入睡。
梦里好像回到上一世,一向健朗的皇帝突然驾崩,太子于东宫中被下毒暴毙。一夜之间天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双双离世,后宫大乱。翌日,冲冠后宫的万贵妃在父亲镇远侯的协助下,携两岁幼子登基,改国号为大昌。群臣明知此事必藏着天大的隐秘,但为了国家稳定此时只能拥立新帝。
新帝登基昭告天下,远在边城的四王立时集结军队起兵,打的是除奸佞的旗号。军队一路所向披靡,很快就打到了皇城。靖远侯虽不掌军队,但在京城经营多年,且第一时间掌握了训练有素的禁卫军。禁卫军虽没有四王军队人多,但平日勤练不辍,于城外与远道而来已经略显疲态的四王大军相遇,也堪堪能抵挡的住。
就在两军焦灼无分胜负之时,城内幽闭多年的六王府门大开,一只训练有素的队伍奇袭守卫不严的皇宫,第一时间掌握了整个紫禁城。
当小皇帝身上的玉佩被送到城外的禁军统领手里时,他知道无再战的必要了,禁军守护的是皇权。他们只供大殿之上的那个人调遣,不论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谁。
在这场皇权的博弈中,没想到最后一定乾坤的是多年毫无存在感的六王,群臣暗地里都议论,能平安在京城里活到这么久的王爷想也不可能是一般人,只是太过深藏不露,没人注意到这位罢了。
四王将万贵妃和靖远侯府弑君的证据昭告天下,如此皇帝自然不能再由母系篡权夺位的小皇帝来做。宗室、大臣一致推举为先皇和先太子讨回公道的四王为帝,四王几番推辞终究敌不过万民的请愿,最终流泪起誓,定要以己之力还天下太平,终究登基为帝。
其实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演给世人看的罢了。在这无主的时刻,有军权即有皇权,四王在此刻已经成为天命之人,是无法动摇的了。
新帝登基,群臣起复,重要的官职新帝自然都换上了自己的人。六王因众人都知的原因,日日进宫相伴新帝左右。
“皇兄急招弟来,不知是因为什么”被赐座的储彦晰拱手问上首的新帝。
“借着这次风波中众人的表现,老臣们也各有归属,只这顾言之和袁重”新帝沉吟着。
储彦晰心中一动,是恩师和她的夫家。
“说起来这两人倒是在此次风波中并未和奸佞勾结,可是这两人是姻亲,又是父亲那朝的元老。如今两人联手,历经这许多纷争还能保持全府平安,着实让我有些放心不下。”
储彦晰早知这个四哥疑心最重,和自己素有交情不过是因为自己幼年的时候见过自己被人欺凌,觉得自己不足为患罢了。储彦晰知道自己不该说什么,现在是自己能够得到信任的唯一机会。可是事关恩师和她的家族,他不能袖手旁观。
“皇兄,臣弟幼时曾得顾相大恩,才能苟活于今日。臣弟素知顾相品性,愿为顾相和袁将军作保。”
“哦”新帝不动声色,他早知道这个六弟和顾相的关系,今天说出来只是为了试探,毕竟他还没忘自己这六弟是怎样不声不响的夺了紫禁城的,这份本事让他怎么能安心“你想怎么作保”
储彦晰刚才只是着急,现在冷静下来已然想明白这位的心思了,新帝疑他,想用顾袁二府做要挟。
“臣弟愿去往边城,为皇兄守护疆土平安。”
“既然六弟心诚至此,那就辛苦六弟了。只要你守得边关一天,顾、袁两家就会安稳富贵一天,这是为兄对你的承诺。”
储彦晰走那天,是元宵节那天。各府的女眷只有这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在正阳街上各府的棚子里赏花灯。
“王爷,还不走吗”长随在身边催促着,皇命可是让王爷元宵节这日必须启程啊
“再等等”储彦晰低声道。
天还没有黑,灯还没有亮,她还没出来。
“王爷”长随再次催促,皇上本就疑心王爷,若是王爷再不走的话,难免会招来新帝更大的怒火。
天色渐沉,雪落无痕。一时之间,正阳街花灯顿起,各家各户都燃起了自己父上准备的灯。女眷们簇拥着走出府门,坐上马车,来到自家的棚子里。遥远储彦晰见到挂着“袁”字牌的马车驶来,接着裹着大红斗篷的熟悉人影在白发老妇之后被搀扶下车。斗篷边缘雪白的狐狸毛将她的小脸衬的更加灵动,许是有点冷,她的脸有些绯红。
“走吧”储彦晰沉声说出这两个字就率先掉转马头,能再看她一眼,知道她过得很好他就再无憾了。这座皇城有过太多的无奈和伤痛的回忆他并不眷恋,只留唯一一点温暖,再看一眼已经够了。
去往边城的心腹小队连忙跟上主人,一时之间马蹄声凌乱,朝着荒凉而去。
顾华容如有所感,朝着马蹄声远去的方向看去,只剩些微马队残影还有若隐若现的马蹄声。
“大少奶奶,外面冷,快进棚子里去吧。”贴身丫鬟春霞见顾华容停下往那边凝视,忍不住轻声提醒。
一语叫醒晃神的顾华容,她摇头失笑,真是好久没出来了,一个马队都能让分了神去。
史书上记载,崇武帝英明神武,与亲弟六王内外夹击为父兄报仇除奸佞,而后称帝。六王为贤王,不眷恋朝中富贵,甘愿为兄守卫边疆,至死再未踏入京城。
六王一生未娶,无所出。
于崇武四十年薨于边城。
看着持幡缟素,扶灵进京的车队,百姓们除了哀叹六王贤义之外,忍不住低语,“今年真是流年啊,怎么去了的好人这么多。”
“瞎说什么,哪有什么流年的,小心被管家听见治你得罪”男人赶忙止住了自家妇人的话头,等着车队过去到底还是忍不住继续问,“你说的去了的好人还有谁啊”
“不是不让我说吗”妇人转头不理男人。
“不是为了你好嘛,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咱一家老小可怎么办”男人哄着自家老婆。
妇人听见男人如此服软,心下又高兴起来,转身低声跟自家男人咬耳朵,“就是袁家老夫人,那可是顶顶有名的善人,半年之前刚刚去了。”
见丈夫还是没对上号,妇人暗骂他笨,又加了一句,“就是娘家是顾相府,顾家的大小姐后来嫁到袁将军家的老夫人,总是施粥送粮那个”
“哦,原来是那位老夫人也去了,还真是和六王这是前后脚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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