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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人那副难以接受的模样，纪清绾知道要是她这边也肯定的告诉他，只恐怕
“不瞒您说，我最近的确得到些消息，但是还不敢确定”
老人脸上悲寂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枯燥消瘦的手抓住纪清绾的手腕，“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忍自己这话成为压死老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缓缓点头，语气依旧沉重“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我会找下去”
“好啊好啊”
咏老虽然是笑着，但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没有什么颜色的嘴唇有些颤抖。
缓缓松开了握着纪清绾手腕的手，到最后，竟有些泣不成声。
说实话纪清绾有些震惊，虽然咏老年事已高，但也是个没想到
纪清绾给他擦拭着眼泪，不知道有些什么，只能给他递着纸巾。
好大一会儿，老人的情绪才逐渐冷静，在开口时，声音已经低哑的不成样子，“你有什么想问的，要是能找到你母亲，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哪里需要帮助尽管说，我一定一定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会帮你”
说道后面，用了些力气，不免有些咳嗽。
“暂时还没有。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不会跟您客气的。只不过我是真的想找您了解一些我母亲的事情。”
纪清绾不好把话说的太绝，起码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万一真的有找咏老帮忙的呢
更何况咏老这副样子，她也不好说出什么话来拒绝。
想起上次跟王富贵吃的饭，也不知道自己母亲是上王富贵见面亦是如此，记得吃到后面，王富贵直接泪崩。
能让一个大男人，哦不，现在是两个了，如此难过
“咏老，您知道王氏电子的老板王富贵吗”
纪清绾顺手给咏老倒了被茶水，让他喝口茶润润嗓子。
咏老给面子的喝了几口，才慢慢出声“你也不必见外直接叫我咏爷爷就行，你说的那个王富贵，我也是见过几次，其实当时你母亲已经接任纪氏，我和她认识也是因为一次画展。
只不过那次的画展没有今天的大，里面挂的都是些新作，我记得那场画展出色的也很多，但是唯一一副令我震撼的倒是一副没有署名的画作，而且还被摆放在犄角旮旯，你母亲就站在那幅画前。当然我当时没有过多关注商业，要不然也是能一眼将你母亲认出来的
可能是看画之人之间的联系吧我和你母亲就开始攀谈，你母亲这人有些强势霸道，把我怼的无话可说，说话更是犀利一针见血。
聊着聊着，你母亲告诉我这副画是她画的，当然我是震惊的，毕竟你母亲看起来不像是会走那种风格之人，说起来也好笑，这风格倒是跟k有些相似”
纪清绾听着，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这大概是遗传的吧
想着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她打断老人的思绪，“咏爷爷，k就是我，那三幅画都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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