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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和袁野跟着孩子们去看热闹,说什么抓特务,结果后来发现两个公安把阮诗情和宋雅丽带上吉普车。
老宋家门口围了一大群人,比上一次姜芸带人来上门捣乱还热闹呢。
王翠花看到她立刻挤到她跟前,悄悄道“姜芸,我可都听到了呢。那个公安同志问那女人认识董岩不,让配合调查呢。你说要不是特务,调查什么”
姜芸都想不起这个董岩是谁,原剧情里也没有这个名字啊。突然,她脑海里还真的蹦出一个名字,董山石。董山石是小说后期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他相貌儒雅,博学多识,是姜星海的大学教授,也是姜星河的莫逆之交,还是宋雅丽的山石叔叔。
正是他从中搅和,导致姜星海和姜星河兄弟俩反目成仇,最后一死一疯。
而女主宋雅丽也正是在他的庇护下,后半生青云直上。
很多人都猜他俩是不是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他才会为她那么缜密谋划,而实际上人家是父女,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再者如果这个董岩真的是特务,那其人脉、智商、心性自然不一般。
不过原剧情没有说他是特务,现在突然爆出来他可能是特务,姜芸还是很惊讶的。
袁野握住姜芸的手,低声道“董岩就是特务,他有十几个化名和身份,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也揪不出来他。”
这个机缘巧合自然是他的原因,可他不承认。
姜芸点点头,“没想到呢,我竟然能和特务的前家属离着这么近。”她看了一眼吉普车,扭头问袁野“这个阮诗情不是特务吧”
袁野摇头,“不是。”
这时候阮诗情突然就扭头看向姜芸,她踮着脚朝着姜芸伸手,大声喊“姜芸,姜芸,我不是特务,你帮忙我,我真的不是特务。”
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姜芸。
姜芸也觉得莫名其妙的,自己一个乡下人,管你是不是特务,难道还会跟袁野求情,让他帮阮诗情
她脑子坏了还是自己脑子有坑
阮诗情却已经病急乱投医,她不能和特务沾边,那样的话她的后半生、她女儿的一辈子,就全被毁了。她哭得涕泪横流,“姜
芸,求求你做做好事吧,救救我们。”
对上她状若疯狂的眼神,姜芸突然明白,她不是求自己帮忙,她是求自己放过啊。
这么说她怀疑是自己让袁野整治她
谁给你的脸啊,你脸有磨盘大莫名其妙
等吉普车呼啸而去,社员们还在交头接耳地议论呢。
宋长顺大声吆喝着,“都干嘛呢,赶紧吃饭上工去,地里庄稼自己就跑回家啦”
宋占刚还跑出来想找姜芸说话,他有好多好多话要跟姜芸说,要质问她、要请求她,还要说说小哥俩的事儿。可姜芸哪里有心思搭理他啊,她这会儿一天天过得那么充实快乐,才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只要宋占刚出现在她周围十米以内,她基本就能发现,根本不给他机会。他要是上门,那不好意思,小海把牧场的一条黑背带回家,让它守在门口,只要看到宋占刚靠近自家,那就不客气的。
就这么着,宋占刚虽然和姜芸一个村住着,愣是没找到机会和她打着照面。
而两个月后董岩被证实其特务身份,阮诗情和宋雅丽作为他最亲密的人,自然也受到牵连。虽然不会一起关押劳改,却会毕生都受到审查监视,不管是上学还是工作,政治关系是一定被时刻关注的。
这辈子,她和女儿都不可能再风光了。
而老宋头在几个儿子相继倒霉以后,没两年就中风没了,宋老婆子因为嫉妒成狂,几次要去蔬菜基地搞破坏,最后宋占杰几个忍无可忍,直接送她去市二监狱和小儿子做伴儿。
宋占刚无儿无女,虽然还想再婚却没人敢嫁他,毕竟是娶过特务家属的男人,谁敢沾边儿他下半辈子越来越穷困潦倒,郁郁不得志,最后竟然没脸没皮疯疯癫癫的,搞得全村都不爱搭理他。
三年后,姜芸同意和袁野去省城定居,主要是让小哥俩去城市读书,她自己则隔三差五的往红丰大队跑。
她的蔬菜基地和牧场已经覆盖整个公社,修建了大型的蔬菜加工工厂,由国家和集体控股,从日本进口了先进的蔬菜处理加工机械,对蔬菜进行深加工,再出口海内外。
再两年后,机械升级,除了加工蔬菜,还增加的水果加工生产线
。
等进入九十年代,绿农企业非常自然顺利地改制,其蔬菜、水果、奶制品、鸡蛋制品等已经享誉海内外,成为世界驰名品牌。
而姜海和姜河兄弟俩一如原剧情人设那般优秀,在17岁的时候就考入全国最优秀学府。姜海依然学习金融,姜河则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后来又双双出国深造。在国外毕业后,他们谢绝了诱人的挽留条件,回到国内。姜海接手了妈妈的公司,姜河则接管了妈妈为其开办的医院。
兄弟俩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内各领风骚,成绩一骑绝尘。
福爷爷、姜晟、丁桂梅、二大娘等老人,在姜芸的呵护下,个个身体康健精神矍铄,有足够的寿命共享天伦之乐。
而姜芸娘家大哥和二哥,也在家乡的蔬菜基地各有成就,侄子侄女们大学毕业后有的进了公司打拼,有的回家帮助家里科学种菜养殖,各有自己的事业。
红丰大队后来也没改回宋家庄的名字,而是叫红丰村,宋占军、宋占国、宋占杰等人沉迷蔬菜基地和养殖场,谁也不稀罕当大队长和大队书记。
当地直接成为了绿色新农村,蔬菜基地、养殖场都是机械化作业,农民们也集中居住,居住地设施方便齐全,环境秀丽,常年花团锦簇、硕果累累,成为了世界有名的花园村,吸引了海内外大批游客络绎不绝地前来观光,体验新农村的生活。
而姜芸眼看着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学业有成,事业有为,各自成家立业,家庭幸福。她原本心头的那点遗憾就越来越淡,进入一种非常圆满愉悦的精神状态。
为了提防自己在不知觉的情况下穿越离去,她提前准备好了留给儿子们以及爹娘等人的书信,如果自己消失,就告诉他们自己心血来潮环游世界去了,因为已经了无遗憾,所以她可能不会再回来,让他们也不要担心自己。
他们好好生活,就是对她最好的思念啦。
她还给袁野准备了一封单独的书信,在信中她会给他坦白一切,也坦白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
他是那只黑猫嘛,虽然他竭力回避她的多次试探,可她非常肯定,并且也没有强行让他掉马,男人嘛,是要给面子的。
不过等真到了那一
天的时候,姜芸发现完全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么一回事。
她消失了,她又没消失。
这么说吧,那是一个花好月圆的晚上,她和袁野睡前还小酌了两杯,说了好些肉麻的小情话。实在是袁野那人越老越没正形,比年轻时候更风骚,那小情话撩的她都不好意思说。不过她想着自己可能会突然离开他,为了弥补他就对他格外好,甚至连他最近频繁提出的那么过分的要求都羞答答地答应了。
睡下以后,在黑暗中她还睁着眼,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想把他原原本本地印在脑海里。
岁月的痕迹对这个人真是敷衍啊,一把年纪了就让那张俊美的面孔变得成熟坚毅起来,也不鬓染白霜,也不皱纹爬满脸,甚至连个斑点都没有,简直可气呢。
他这么好看,让她这样留恋,就算走都走得恋恋不舍的。
哎,看来真让他说对了,“我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了,都不会再遇到比我更好的了”,是啊,你就是最好的。
她微笑着呢喃,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你就是最好的,我的爱人。
然后她就觉得脑子里一阵晕眩,就好似做噩梦一样不断地下坠、下坠,无休止地下沉,似乎很久又似乎很短,她就感觉意识落到了实地,而后她还非常清醒地提醒自己一句,这可能就是穿越了,睁开眼不知道就是什么世界,没什么好怕的,毕竟有灵泉在嘛。
随即她又开始飘浮,越来越快,最后直接“哗啦”一声泼水而出。
她就跟一条游鱼一样从水里钻出来,跟对面的男人对了个正眼。
男人一袭雪白的纱衣,如烟似雾,他的脸俊美的如天上花,神情却冷淡如山巅雪。
他漠然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眼睛就和清澈的琉璃一样似乎没有什么能在那上面留下痕迹。
她震惊地看着他,袁野他怎么在这里
她在水里游动,靠近他,伸手抓住了他逶迤在泉水边的纱衣,随着纱衣浮动,有淡淡的雪松一般的清香弥散开来。
这气息,是那样熟悉,就是袁野的味道。
她更加高兴,没想到这一次穿越福利这么大,直接就和他在一起。
得,值了
她高兴得很
,对着他笑得一点都不矜持,可他却冷冷淡淡的,跟看泉水一样看她。
他还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泉之女。
她仔细想了想,她为什么叫泉女因为她从泉水里钻出来后来她知道,原来他以为她是泉水孕育出来的生命
哎,小野人,你可真敢想,泉水还会孕育生命我又不是鱼
我是猫她很调皮地逗他,把自己变成一只白猫,扑上去挠扯他那雪白的纱衣,可惜那衣服看着单薄却柔韧得狠,怎么都扯不破,反而把她自己越缠越紧,最好在那团纱衣里成了个哭唧唧的小可怜。
然后他俯身,用他那双白玉一样的手把她给挖了出来,冷淡的眉眼里有一丝像是笑的弧度。
他可真好看,他的眼睛里仿佛噙着一滴泪,一滴永远都流不出来的泪水。
她毫不犹豫地就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
哈哈,赚了吧
虽然他冷冷淡淡的,可他对她非常好,好得让她觉得袁野一直在身边,从未离开过。
她听见那些仆从们叫他大祭司,他似乎是守护神泉水的大祭司,那她是神泉水的女儿
这一次穿越可真赚了,不像之前记得的那几次,开局都是倒霉透顶,这一次舒舒服服,就跟和袁野旅旅游游度度假,搞个角色扮演一样呢。
当然这一次的游戏很够久了,并且她也非常入戏。
逗弄大祭司就是最好玩的事,她最喜欢玩他了
哈哈,他似乎不能下水呢反正惹了他,她就往水里钻。
看着他清清冷冷的样子被她弄得毫无脾气,蹲在泉水边上无奈而静默注视着她,她就在水里乐不可支地踢腾。
后来的后来的某一天,她突然预见了未来的画面,世界崩塌,神族陨落,神泉干涸,袁野献祭。
他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化为风化为雨,拯救了天下苍生,却无视神族的陨落,狠狠地冒犯了神族尊荣,从此幸存的神族分化,一部分化为魔,一部分化为仙,仙魔劫开始了新纪元,而他所拯救的人世间却生灵涂炭,妖魔丛生。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穿越到一个类似仙魔劫的游戏里
她不能让袁野牺牲,她不想让他化为风雨消散于无形。
她舍不得。
所以她就想啊想啊,最后终于让她想出一个办法,她是神泉之女啊
她的神迹是超越大祭司的,他能做的她更能做到。
为了不让神族陨落,不让人间生灵涂炭,妖魔鬼怪横行,她决定把自己化为神泉,让神泉的每一丝水汽都沾染上神迹的力量,去消化未来的劫难。
她努力了很久很久,然后她终于做到了。
在天道即将崩塌的那一瞬间,在大祭司第一次涉足神泉水中与她相拥道别之后就要去献祭他自己的那一刻,她做到了。
她感觉得非常清晰,自己的身体和神魂缓慢地、清晰的、剧痛的,一点点的化为了水汽,沾染了所有神迹,然后化为了清光,在这天地间挥洒飘飞。
她拂过他的发丝,在他震惊的表情里亲吻他睁到最大的瞳孔,那里面有一滴永远都流不出的眼泪。
她以为自己消失就消失了,可谁知道大祭司就是大祭司,他有着颠倒乾坤的神通。
他抓住了她最后一丝神魂
他用神力将那一缕神魂打上了神泉锁魂印,这样哪怕她的神魂再弱小也不会再消失,而且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这一缕神魂与天道同寿。
起初她只是一团淡淡的白影,后来越来越浓,不知道多少时日以后她就变成了一只雪团,一只娇媚的小白猫。
她想估计因为自己神魂太弱,力量太小,只能做只小猫了。
她发现做小猫的日子可真幸福啊,因为袁野大祭司对她相当相当好,从前做大祭司的时候他冷冷淡淡的,现在做了她的猫奴,就温柔得一塌糊涂。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撒泼撒娇,还能趁着他“不备”吃他的豆腐,他都不会恼,只会很无奈地看着她。
她觉得这个游戏可真好玩不知道能不能订制,要是把小海小河他们也都编进来就好了呢。
在欢乐不知年的日子里,她又做了一个预言,这一次是看见的。
一群阴谋者嫌弃大祭司压制着他们,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所以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们想让大祭司飞升。
她还心里嘲笑他们,大祭司是神族,还飞升哪里去
哦,原来他们想让他飞升做天道。如果做了天道,就能成为世界之主,可以制定这个
世界的规则,那么自然也可以让一只弱小的没有前途的小白猫做回人,甚至做回神仙。
可其实呢,这是一个陷阱,是一个阴谋。
大祭司飞升不会化为天道,他只会灰飞烟灭,把所有的神力、灵力、元神之力乃至血肉之躯,全都化为这世界的一部分。
作为天道的无处不在,和作为滋养世界的养分无处不在,那能一样吗
他们把这个阴谋混进了一处古老的神迹,只等大祭司自己去发现,因为他们知道他一直在寻求让她重新变回人的办法。
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让他明白,那个神迹去不得,去就要他老命了。
可大祭司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探寻神迹也并没有什么太难的。
他拿到了那本半真半假的天道之书,他能解出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他决定全力以赴。
她这只力量微弱的小白猫根本没有反对的余地
可她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就算他把她保护得很好,摆弄得规规矩矩,只等着坐享其成再度变成神泉之女统御神族,她也不稀罕
一个破游戏而已,谁要那么真情实感的牺牲自己男人
于是在他将飞升消失的那一刻,她拼尽了所有所有所有的力气,如一根鸿毛一样撞了他一下,就把那粗壮得如同整个天空倾泻而下的雷劫给撞歪了。
她直接被浩瀚无边的雷电给吸了进去。
很奇怪的是她居然还没死,就在那里浮浮沉沉的,看着他把自己的肉身解体,将他浩瀚如那雷劫的元神之力直接注入了她的神泉锁魂印。
然后他们就开启了神奇而不由自主地穿越之旅。
有神魂印的指引,他总是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身边,一个又一个世界,她的开始总是那么凄惨,而他总是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起初他还能做个人,几个世界以后他就开始吃力。
他和她的穿越不同,她有神力保护,他却是用自己的裸露元神对抗整个世界的拉扯和消耗,他低估了这种消耗。
于是他不得不改变策略,节省元神之力,封存远古的一些记忆,甚至不再让自己化人,变成一只猫,甚至一棵草,就为了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们去的世界各不相同,有
的非常适合修炼,有的却地狱模式,生存都不容易。
就这样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世界,他就越来越虚弱,可她却出现了新的变化,她的神泉锁魂印突然就给了她金手指,让她拥有了一个随身灵泉。
有了这个灵泉,她的日子肉眼可见的好过起来,而他也能从中吸收力量加以修炼。
不过这个灵泉时灵时不灵,有的世界强大,有的世界很弱小,甚至有时候都不出现。
就这样,她终于又穿到了自己的那本书中世界,成了那个世界的姜芸,养着一直羸弱而骄傲的黑猫。
当记忆重合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来如此吗
她想这是做梦吧。
千万年于弹指间过去,这种感觉不是做梦是什么
而且梦里经过的这些事情,此前她一点记忆都没有,甚至之前的记忆也一点点地消失,怎么在梦里会这样清楚
日子照样在重复,然后就到了她写书信,跟袁野腻歪的那一天晚上。
到这一刻开始,姜芸就有一种人生如梦,梦如人生的感觉。
她看着眼前的袁野,有一些恍惚,不确定这个袁野是真的,还是自己入睡穿越前的那个袁野是真的。
亦或者,难道她又穿回来了
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快得让她觉得一切都在那一瞬间就过去了。
刹那即永恒,还是永恒既刹那
无数的岁月流年压缩成了一瞬,亦或者一瞬拉扯成了无数的岁月
袁野一如从前,他痴迷地亲吻着她,与清清冷冷的大祭司截然不同,却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气息。
那山巅雪松清冷的气息,这一刻就带上了实质的感觉,在姜芸的心里不再是一种想象,而是一种回忆和经历。
她更爱他了。
感受到她的热情,袁野笑起来,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颌,吮走她眼底的泪珠,“虽然我很享受你给的惊喜,但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何”
她又哭又笑,用自己的长发盖住他的脸,呢喃地问他,“我没有弄丢你吧没有吧”
袁野抱紧了她,“自是没有的。”
她哭得很伤心,“可我分不清了。”
她已经分不清现在的他是不是她入睡前缠绵过的他,是不是再也回不
到那一夜,而她心里却深深地烙印着大祭司的那一滴流不出的眼泪,再也不忘不掉。
袁野一遍遍地亲吻她,告诉她,“是我、是我啊。”
都是我啊。
我陪你走过每一个足迹,我陪你吹过每一次风,我陪你尝过每一次痛都是我啊。
虽然你没有自己想起来,可我终于有力量与你同做一个梦,带你重新经历一遍,那些过往就成了你脑海里的记忆,成为了你灵魂里的经历。
那就是真的了,是你记得了。
你记得了,我的神魂禁制也就消失了。
从此天高地阔,宇宙浩渺,再也没有什么能禁锢我们了。
姜芸趴在他怀里,扶着他的肩抬头看他,试探地问“大祭司”
袁野笑,“嗯。”
这就好像一个暗号,让她晓得她知道的、怀疑的那一切,他都知道,都是真的。
梦虽然短暂飞速,可那些世界却是真真切切的。
姜芸突然恼了,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圈,“好啊,你一直在耍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在给你写信你明知道我那么纠结舍不得你,你还欺负我”
袁野抓住她惹火的小手,“我本来只是逗你,可你那么配合,我就”
那种时候谁不上谁是傻蛋。
袁野顺手就把她那封情意绵绵恋恋不舍地告别书摸了出来,“我给你念念”
姜芸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你这个坏蛋”
袁野“媳妇儿,不要那么生猛要记住现在咱们一把年纪,别吓着孩子们。”
姜芸“偏不,我偏要榨干你”
两人闹得动静大了点,门口蹬蹬跑来四个小萝卜头,一对小女儿,一对小小子,他们趴在门框上奶声奶气地喊道“爷爷,奶奶,你们在玩什么呢”
姜芸立刻钻进被子里去。
袁野摆摆手,装作老态龙钟的样子,“啊,你们奶奶嘴馋,在被窝里偷吃罐头呢,你们可别学她啊,把牙吃坏了。”
四个孩子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又纷纷跑出去,各找各自的爸爸妈妈,“不好啦,不好啦,奶奶偷吃罐头烂牙啦”
姜芸踢了他一脚,却被他捉住脚踝环在腰上。
他挥手把门锁住,朝她坏笑,“现在,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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