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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正白也家距离省市中心还有一点距离,必须得坐二十分钟的有轨电车。
这太耽误时间了,谢娇想了想,问留下的人“刚听说杨正白家里人,条件特别好是什么厂里的骨干人物”
一个头发齐肩的小年轻立马附和“对对对,他爹是高级工程师,就是那机械厂里的。”
谢娇想,既然是机械厂的高级工程师,那肯定是有独立的办公室,那里面一般都会有电话。
谢娇问“知道他爹办公室的电话吗”
这可把剩下三个小年轻给问怔住了。
别说他们了,怕是杨正白自个都记不住他爹办公室的号码。
最后还是陆向荣找去报社那边问了一趟,问到了号码,打电话联系了杨正白的家长。
人已经联系上,便不需要找到别人家去了。
谢娇原地解散了几个小年轻,说“你们都去医院那边守着吧,他家里人一来,告诉他家里人病房位置就好了。”
杨正白头破血流,是他自个撞到石头的,口鼻流血则是他自个的病,谢娇不计前嫌的对杨正白进行急救了,还通知了他家里人,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再让她留在医院,等杨家人过来,是决然不可能的。
谢娇交代完就牵着陆向荣准备回家,吃个午饭了,她得去参加下午的考试。
然而,三个小年轻急了,又急又慌的拦住了谢娇的去路,谄媚道“姐,姐你别走啊”
齐肩长发那个小伙子被推出来作为代表讲话,他尴尬的搓手,磕磕巴巴道“姐,你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办啊杨正白醒来后肯定会跟他爹告状,说是我们把他搞成那样的。”
另外两个附和道“对对对,咱们不敢得罪他爹啊”
谢娇觉得这几个小子,脑壳有问题。
这是看她好说话,所以打算赖上她
谢娇嗤笑一声,反问“他磕到脑袋,确实是你们群起而攻之的时候,扑过去把他撞到石头上的,他家里人找你,没毛病啊。”
“至于口鼻流血,这个你们大可放心,那是他自个的问题。”
齐肩发的小年轻哎了一声,嘀咕道“姐,要不是你,你男人,就姐夫,他把咱们都揍了,我们也不至于发脾气反水揍他啊”
谢娇冷笑,问“怎么你们没脑子,听信了他的话,过来堵我们,甚至要打我们,我们还不能还手了”
不等小年轻们反驳什么,谢娇又讥讽一句“这么怕他家里人,做什么要跟着他来堵我们又做什么要反水”
对这几个没有丁点担当的小子,谢娇着实看不上眼,将其嘲讽一通后,她挽着陆向荣的手背,抬脚就走,对小年轻们的可怜巴巴置之不理。
大概是怕被揍,那群小年轻没有继续在尾随。
但谢娇依然满肚子火,收音机往客厅茶几上猛地一放后,说“那杨正白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希望,那群小无赖,被杨正白亲爹好好收拾一通”
陆向荣给谢娇兑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的同时说“那小伙子的亲爹,应当不会做那种事。自个儿子是什么样,他心里有数,迁怒别家小孩的事儿,杨跃做不出来。”
谢娇还没说话了,家里的小孩以大铁为首,都钻了出来,两眼放光的看着茶几上的收音机。
这收音机,谢娇看不上眼,但家里的小孩都跟看见了稀缺玩意儿似的。
大铁小心翼翼的问“娘,你跟爹吵架,我们能把这个拿走了,你们再吵不”
这次余归也过来看收音机了,听见大铁一张嘴不讲好话,当即撞了一下他的胳膊,纠正道“谢姨没跟陆叔吵架,她只是在”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斟酌片刻,谨慎的吐出两个词“撒娇。”
谢娇“”
一个两个,都是一张嘴不讲好话。
谢娇没好气的将收音机塞在了余归怀里,说“走走走,赶紧走,成天就知道瞎扯淡。”
这八个小孩,都是被收音机吸引来的,谢娇将收音机塞进了余归怀里,他们自然是步步紧追余归,到别处去倒腾收音机了。
一群小孩,叽里呱啦的,把正帮着李香干活儿的谢老头都引来了。谢老头瞧见是收音机,活儿也不干了,一头扎进小孩堆里,跟着小鬼头们一起摆弄起收音机来了。
谢娇没管,她下午还要考试呢,边翻书,边问陆向荣“荣哥,你怎么知道杨正白他爹不会牵连那些小泼皮啊”
陆向荣看了一眼在餐厅那边,与小孩们儿凑堆的岳丈,又看了一眼院子外头横七竖八倒着的,没有劈完的木头。
于是他边脱外套,边回答谢娇“去报社问电话的时候,他们说采访过杨跃。他是个一门心思专研工作的人,完全投身于国家建设中。家里的小孩,不怎么听话,他有空要教训的时候,他妻子都会拦,这才养出了杨正白这样的儿子。”
谢娇顿了顿。
刚说要搞副业呢,现在就送上门来了。
态度十分真诚。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的。一门心思挣钱,想给大铁他们更好的生活,结果对小孩疏于管教,养出了几个白眼狼。
同时,今天过来除了感谢,还想让谢娇帮个忙。
这男人大包小包拿了不少东西,一见谢娇,就问“同志,是你把我儿子弄进医院的吧”
谢娇打量了这中年男人一圈,带着礼物,虽然讲话不好听,但应当不是来问罪的。
杨跃是个直来直往的人,谢娇说不收礼,他也没执意要塞礼物,转而开门见山说了自己另一个目的“同志,我听说当时我儿子口鼻流血,你给他扎了几针就没事儿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治我儿子的病啊”
“杨同志有时间还是多管教小孩,等日后,再后悔就迟了。”
刚出大门,陆向荣已然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了。
“你来什么啊我是你丈夫,这种体力活,还得让你放下手上的事儿,来搞啊”
谢娇“”
杨正白的亲爹,杨跃
谢娇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喊着“有人在吗”
搞得像是她把杨正白揍进医院似的。
开门见山,不搞花里胡哨的铺垫就算了,杨跃还十分爽利的补充“只要同志你能治,多少钱,我都会努力挣了给你。”
声音有点熟悉,但又仔细一听,又好像不认识。
现在陆向荣身体康健,腿脚利落,怎么可能还让谢娇来干体力活
稍顿,谢娇看着陆向荣,有些奇怪的问“你把外套全脱了干什么不冷啊”
她几次三番往外看,虽不见陆向荣气喘吁吁,可依旧见不得她荣哥干体力活,她想了想,决定搞点副业,多挣点钱。
谢娇想了想,放下书,说“我来。”
陆向荣指了指前院的柴火,笑了笑,说“等会儿就不热了,我把那柴给劈了。”
刚考虑着这年头,弄什么副业搞钱时,门铃响了。
看来陆向荣没说错,这个杨跃,自己的品性还是很不错的,只可惜不会教小孩。
陆向荣哪儿看不出来自个媳妇儿想到什么事儿了他捏了捏谢娇的耳朵,说“咱们一起养,一起教,难度减半。”
出于同病相怜的想法,谢娇没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说“不用送礼,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本职。”
难度怎么可能减半,谢娇哼笑一声说“你在说什么梦话呢还难度减半,一起教,一起养,就是咱两一起头疼了。”
谢娇只能埋头看书,但并不能完全集中精神。
谢娇眸色微闪。
虽说杨正白确实是她送进医院的,但怎么从这中年男人嘴里讲出来,就这么奇怪呢
以前还说有腿疾,站不起来,这种体力活根本没办法做。
那原本是谢老头在劈的,现在谢老头去捣鼓收音机了,谢娇总不能喊自己亲爹别玩收音机了,去劈柴。
家里条件肉眼可见的好了,她爹娘估计就不会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想方设法节约钱了。
纵使是现在,盯着,管着,大铁和二丫就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似的,隔三差五弄出幺蛾子了。
谢娇放下书,出去开门。
陆向荣“”
中年男人一听,也知道自己说话让人误会了,当即纠正道“对,我知道,我都听说了。很对不住了,同志,我没教好孩子,让他胡作非为了。在他为难犯病之际,同志你不计前嫌救治他,我很感谢。”
此刻,陆向荣外套全脱了,袖子也卷起来,露出劲瘦有力的小臂。大冬天的,这副打扮,饶是在屋内,也是冻得慌。
谢娇长叹一口气,说“养孩子真难。”
陆向荣坚决不让,摁下谢娇后,自个去院里劈柴了。
她顿了顿,说“他自个摔破了头,犯了病口鼻流血,进医院的原因和我没关系。”
谢娇当即抓住这个挣钱的机会,说“可以治。明天让你儿子到我这儿来,我再仔细看看,确定治疗方法。”
杨跃确实忙,但儿子被谢娇救了一命,他肯定得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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