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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菊漂亮的眼神，另苏茶呆了呆。
这种眼神只有心思纯净之人才会有。
而她经历过得事情，让她眼中再无星光。
“四姐，无聊了就来找我，你什么时候来都不打扰。明天给你买个婢女吧，身边有个人也方便点。”
“好啊，一起去，我要选两个婢女，四个侍卫，会武功，能保护我的那种。”
苏菊伸出四根纤细白净的手指，一脸开心的道。
她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
但娘说过，女人善心计，多了是祸端，而男人就比较好一些，最起码大多数不如女人那般善于算计。
“我要找憨憨的那种。”
苏菊怕苏茶给她找聪明伶俐的，那样她怕管教不了。
憨憨的，听话的，没事还能帮她干活，一举多得。
苏茶点头同意“行，明天咱们去看看。”
人是要照顾苏菊的，当然要选苏菊喜欢的类型。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两位姐姐你们聊。”
莫染见外面已经黑了，屋子里又都是女人，也就不打算多待。
“明天你也一起去吧，帮我掌掌眼如何”
苏菊一脸温和笑意的看向莫染。
如此耀眼的笑容，让莫染眸光闪了闪，之后点头“嗯。”
苏菊的笑容好似天上飞太阳，耀眼不了碰触。
而苏茶不同，在莫染眼里，苏茶的笑容随和温柔，充满神秘，介于黑暗和光明之间。
莫染离开以后，苏菊与苏茶聊了一会，起身离开。
“莫染，这么晚了还不睡”
天色虽晚，苏菊却没有睡意。
哥哥姐姐还有妹妹，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了。
而她还在浑浑噩噩的，根本就不知道干什么。
这么多年的痴傻，让苏菊的记忆空白了一片。
与家人还好，与外人她会下意识的回避远离。
即便现在她非常努力的想要融入大家，可总觉得她们之间还差一些什么。
就好像隔着一张纸，她怎么努力都打不破。
这让她很焦虑，却又不敢表露出来，怕家人担心。
她的家人已经为她担心了十年，她如今好了，是一点都不想再让家人担心。
“你不也没睡，遇到烦心事了”
莫染年纪虽小，但经历的却很多，比一般老者经历的都要多。
如此年轻，已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像苏菊这样的，在莫染面前就如一张白纸。
纸上写了什么，一眼遍能看出。
“聊聊”
“嗯。”
“我想去房顶。”
苏菊指了指最高的那栋房子。
莫染看了苏菊一眼，之后点点头。
“得罪了。”
话说完，一把拦住苏路纤细的腰肢，之后轻飘飘的就来到了房顶。
“好高。”
来到房顶，莫染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放开苏菊。
等苏菊站稳了，这才松开，不过注意力却一直在苏菊身上，生怕苏菊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喜欢么”
“喜欢，站得高，看得远，心情也跟着宽慰了不少，谢谢你。”
“不客气。”
看着苏菊那耀眼的笑容，莫染有种想要把她拉入黑暗的冲动。
同样是姐妹，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可差别也太大了。
苏茶精明的让人害怕，可苏菊，却天真的可怕。
“我想求你一件事，不过还请你不要跟小五说。”
苏菊认识的人很少，应该说几乎没什么人。
她想了想，在她认识的人里面，也就莫染能帮她。
“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因为撞破了某些事，痴傻了十年。对于这十年的记忆，我反驳一片空白。与人接触，处理事情，我都比正常人差了许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家人担心我。我想有自己的路。你能帮帮我么”
苏菊一脸期盼的看向莫染。
“我不是好人，让我教你，很可能会把你拉入黑暗。”
“不怕的，只要能保护我的家人，也能保护好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堕入黑暗又如何这十年来，我不是一直身处于黑暗之中么”
苏菊笑着看向莫染，笑容依旧耀眼，依旧洁白如纸。
“好，我答应你。三天后我带你去个地方，不过会吃很多苦，一但去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也有可能因此丧命，你确定还要去么”
既然苏菊不在乎是否堕入黑暗，那他帮一把又如何。
其实莫染是有私心的。
他的心里苏茶永远第一位。
苏茶身边的人越强越好，这样就能不让苏茶担心，还能保护苏茶了。
苏茶的眼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即便是他也看不懂。
这让他有些心疼。
在莫染的眼里，苏茶就应该天真无邪，天真浪漫，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
苏菊一脸肯定的点头“去。”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嗯。”
把苏菊送了回去，莫染回到了之前的房顶。
“姐姐什么时候也开始做梁上君子了”
莫染一脸笑意的看向苏茶，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苏茶深深地看了莫染一眼，之后叹口气。
“我不会说你什么，既然是四姐的选择，随她便是。”
“姐姐，我”
莫染低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四姐洁白如纸，在上面画什么便是什么。啊染，在四姐的心里，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她在乎的和不在乎的两种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苏茶是过来人，她怎么没看出来莫染对苏菊的不一样。
“”
见墨染一脸迷茫的看向自己，苏茶叹口气。
“你对四姐不一样。”
“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莫染急了，想要解释，却不知从哪里解释。
“你不用着急，我不会干涉你们。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对四姐有想法，那么就在这时候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不然以后怕是什么都进不了她的心了。一但她成长了，你将会没有任何机会。”
苏茶叹气，苏菊这种性格的人，是非常可怕的。
“姐姐，你不反对”
莫染呆了，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姐姐啊
“为什么要反对我们啊染这么好，如喜欢，就紧紧抓住。我不会干涉，能不能成，得看你自己。当然了，如果不喜欢，请不要招惹四姐。还有一句警告，如果你招惹了四姐，在做出哪怕一点对四姐不好的事情，即便你是啊染，我也会动手。”
“啊染，在我心里，家人永远第一。他们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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