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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文里的男主(五)(请封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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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慧娘也很快得知侯爷的传令,身边的人无不是高兴欢喜,“侯爷这是在意夫人您的感受啊。”

    虽说正妻命不久矣考虑后事,还有夫家续娶,并不少见,但真发生起来,谁心里不是怄得慌。现在听着侯爷将老夫人家的表小姐送了回去,都觉着狠狠出了一口气。

    王嬷嬷含笑道,“看来侯爷真的关心起夫人和大公子了,不然不会特地下这样的命令。”

    哪怕夫人再要强,也比不过有侯爷真正的撑腰爱重来得有底气。

    听着这话,沈慧娘眸子一恍惚,但很快便清明了起来,她不是年少无知的未出阁的小姐,会相信那些话本子里那些覆水能收,破镜重圆的故事,冷了十年的血怎会是几日时间就能热起来。

    身边的王嬷嬷还在劝着,“不如先前的打算再缓缓,也许不必这么急。”

    哪个女子能毫无感情地为自己的夫君安排其他女人。

    至少沈慧娘素来性情高傲,哪怕与老夫人斗法,也不曾想过让身边的人开脸做姨娘。现在拖着病体算计着让庶妹做继室,已经是抛却自尊不顾一切了。

    沈慧娘听了还是摇了摇头,“你不用劝了,此事我已有决定。”

    她终究是活不长久的人,纵然侯爷此时表现了一下情深,等她死后还是会再娶新的侯夫人的,这点不会改变。

    永宁侯夫人的位置,让谁来坐不是坐呢,还不如让她先下手为强。

    沈慧娘抬手揉了揉眉角,又问起谢琦的事,她虽因病重,不能得见孩子,但谢琦每日的起居,她都是一一过问的,深怕有人趁她不好,随意怠慢了去。而听到有关谢琦的事,也是沈慧娘每日饱受病痛折磨,又殚精竭虑百般算计间,唯一会露出真心笑容的时候了。

    她还叮嘱道,若是谢琦去老夫人院子,多注意一些。

    侯爷这般行事,显然是不喜曾家表小姐的,只怕老夫人一个不高兴,找她麻烦无所谓,就担心孩子去给祖母请安的时候也被迁怒了。

    这时侍女进来禀报沈慧娘道,“夫人,侯爷来了。”

    “侯爷怎么又来了”往日哪怕她病了,也少有能见到侯爷一面,今天却是来了第二回,沈慧娘心里不奇怪是假的。

    沈慧娘微感讶异,又细心问了一下。

    听侍女说是在老夫人那里用过晚膳来的,沈慧娘顿时秀眉微蹙。因着天色已晚,沈慧娘身子又不好,所以服药用膳后便净了面容,休息下来了。

    身边人本来是想趁侯爷还未到这点时间为夫人精心装扮,总不好一张素脸见侯爷。尤其是想到今日侯爷表现出来对大公子和夫人难得的关系,她们也忍不住抱了些期盼,更希望夫人与侯爷之间更亲近一些。

    沈慧娘却摇了摇头,“女为悦己者容,我与侯爷的情份早已淡薄,也无需这么麻烦了。”

    谢知非进来后,先屏退了房内的下人,似是有什么要事与夫人商谈。

    见状沈慧娘未说什么,但实则心思百转,甚至联想到可能是侯爷已有了心仪之人,也就是未来继室的人选。

    殊不料侯爷开口第一句话给她扔了个大雷。

    “我准备向陛下请封世子。”

    “世子”沈慧娘霎时变了脸色,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话,“侯爷,你这是”

    谢知非则看着她,坚定道,“无论发生什么事,琦儿都会是永宁侯府的继承人。”

    他想没有目前没有什么比这个承诺更能让沈慧娘安心了。

    谢知非也不是贸贸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在结合原身记忆后,他知道这件事虽然会让人意外,但也大多会容易接受的。他也见过了谢琦那孩子,品行性格并不差,而且年纪尚小。只要给谢知非时间,未必能将其培养成当世不出的麒麟之材,但一个合格的侯府继承人是没问题的。

    而且将本来属于他和沈慧娘的东西还给他们,也是一种代替原身另类的补偿。

    相比起沈慧娘的又惊又喜,曾家此时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永宁侯府为什么就将你送回来了”曾老爷看着曾采月怒道。

    “是表哥下的命令。”曾采月自己还觉得委屈呢,上一刻她还在姑母为她安排的芳芜院,支使侯府的下人给她布置,下一刻就被侯爷表哥派的侍卫婢女,强行送出了侯府,塞进准备好的马车,连让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机会都不给。

    “你”曾老爷只觉得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女儿实在不争气。

    原以为她生得年轻貌美,好歹又有个嫡女身份,没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若没有个贵为永宁侯的外甥,曾家在京城只是个三四流的人家。现在有侯府老夫人照看着,自然光鲜。但若是老夫人百年归去,恐怕曾家就更加不如了。于是在传出永宁侯夫人沈氏病重的消息后,曾家立刻打起了主意。

    从侯府老夫人那里入手,给她洗脑有个娘家侄女当儿媳妇多好多好。

    曾家也知道满京城多少高门贵女盯着一品侯夫人这个位置,要不是有着亲戚这层关系,曾家连蹭都蹭不上。越是知道自家没底气,这攀附的心态也就越发急切,恨不得把女儿打包送进侯府。

    原本算盘打得挺响,侯府老夫人也被哄的晕乎乎应了下来,曾采月一旦入住侯府,更是比外面那些名门淑媛多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就算不成功,再退一万步,曾采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永宁侯府住了那么些时日,曾家说有点什么,侯府还能辩白不成,这可是赔上了曾采月的清誉。侯府老夫人也总不会眼睁睁看着亲侄女名声尽毁吧,即便不成也能成了,一个侯府贵妾反正是跑不了的。再等生下侯府的血脉,又可以继续帮扶着曾家了。

    现在可倒好,人直接被送了回来。

    “要不我们再去同侯府老夫人说说,她可是答应了,让我女儿做侯夫人的。”曾夫人也急了起来,却看也没看女儿一眼。

    她是后来嫁入曾家的,以前挺看不上曾氏这个出嫁女的,没想到人家儿子那么有本事,一跃成为位高权重的永宁侯。为了自家的富贵,曾夫人也开始对曾氏伏低做小了起来,每次见了奉承讨好的话都是一箩筐

    这次说动曾氏也费了不少力气,只不过她心里其实早早就想好了,等她的女儿当上了永宁侯夫人,她也就是侯爷的岳母,外出交际都能高人一等。再等她的外孙成了侯府世子,曾氏这个老婆子也没什么用了,可以踢到一边,免得妨碍她女儿掌控侯府。

    “对啊,老夫人可是侯爷的母亲,侯爷不可能不听她的话。”

    如同自我安慰般,曾家众人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侯府老夫人那里了。他们哪知道老夫人早就在侯爷面前缴械投降,不敢再管了。

    第二日本是休沐,不用上朝,

    谢知非是行动力很强的人,说干就干,在书房埋头按照原身的记忆,写了一张请封世子的折子上去。

    然后就又去看孩子了,陪着谢琦读书写字就过去了一上午。

    谢琦显然还记得昨日关于小马驹的承诺,但他也知道肯定要到他上完课休假的时候了。他按捺着小小的激动,越发用心地读书了。

    他心里还默默想着,若是父亲能常常来看他,那么即便没有小马驹,他也满足了。也不用常常,一个月来七次、不,上中下旬三次就够了。

    因着谢绍往日休沐,不是去京畿大营巡视,就是在书房忙于公务。现在却是在陪伴大公子谢琦。

    侯府上下的仆从都有些惊奇,心里暗自揣测道,看这样子侯爷是真的开始重视起大公子了。下人们都不敢多嘴什么,但中间休息奉上的点心茶水,比谢琦往日的更好了些,毕竟还有侯爷在。

    谢知非也庆幸自己是穿成了谢绍,侯府的当家主人,不必太过小心翼翼,哪怕表现出什么不同来,底下人也不敢多言。何况他本就有原身的记忆,更不怕别人怀疑什么。

    而沈慧娘这边,身边的嬷嬷侍女都觉得她有些奇怪,似乎是神思不嘱,又有些恍惚。

    大约就是从昨晚侯爷来了之后,也不知道是同夫人说了些什么,夫人便是这样子了。她们也有问,但夫人却是摇了摇头。关于侯爷说要请封谢琦为世子一事,她还不打算对第三人说。

    一来这毕竟是关系永宁侯府的大事,再者侯爷究竟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起,她也琢磨不透。

    这个往日冷漠内敛的男人,突然的变化让她猝不及防,也一时难以消化。

    大概也是知道这点,谢知非昨晚在与沈慧娘说了这事后,便没有久留。若不是这事举足轻重,沈慧娘又是谢琦的亲生母亲,以谢知非的身份,自己作主便行了,能与她说一声也算难得。而沈慧娘自然不会反对这件明显对儿子有极大好处的事。

    在沈慧娘原本的预想中,谢琦再过几年就长大成人了,纵然以后会有继室子女或庶出子女,也断然越不过他去。到时候受封为世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没想到竟然有机会能提前。

    而她,又是否该真的相信侯爷呢,沈慧娘心中难得出现了些许犹豫。

    上午陪完谢琦后,谢知非从记忆中想起原身还有一个女儿,谢玉琢,而其生母正是被沈慧娘所提起的春姨娘。

    哪怕以往原身并不看重女色,侯府后宅里的妾室姨娘仍不少,春姨娘本名春歌,原本是老夫人身边的侍女,不怎么起眼,还是偶然一次老夫人与沈慧娘斗气,随手赐了下来。

    与老夫人的慈爱亲热,沈慧娘的端庄疏离不同,春姨娘一见到自己,第一反应便是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她跪了,其他伺候的一应仆从也跪了下来,“婢妾不知侯爷驾临,未未能远迎,还望侯爷恕罪。”

    貌似原身还真是积威深重啊。

    满院子的人都跪了,唯有才两岁大,三头身手里还拿着掐的凤仙花的稚童,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了什么。谢知非向她伸出手,小孩子下意识跌跌撞撞地朝他走了过去。

    然后在春姨娘等人心惊胆战中,谢知非轻轻松松就将这个女儿抱了起来。

    春姨娘都惊呆了。

    要知道大公子出生后都不见侯爷亲自抱过几回,更别说是谢琢玉这个不闻不问的庶女了。

    春姨娘自知容貌才艺在后宅不出众,也难以得宠,除了被老夫人赐下来那日被侯爷宠幸了一回后,就照样不起眼地当着小小通房。没想到得上天垂怜,让她一次便怀上了孩子。正好老夫人看侯夫人不爽,将她接到院子里。

    后来生下了女儿,老夫人颇为失望,看也没看一眼。但春歌却是心满意足了,生女儿好啊,女儿不会碍别人的眼,又是侯府小姐,以后肯定能顺遂。

    无论是原身不多记忆里,还是剧情中春姨娘都是少有老实本分的人,除了涉及到自己女儿的事之外,就是打几棒子也闷不出声来的棉花性子。

    就是这样的人,成了沈柔面对侯府后宅争斗时利用的第一颗棋子,包括她的女儿。

    剧情里,沈柔为了彰显自己的主母地位,也向所有人表现她的婉约善良,一来先不是照顾她的外甥大公子,而是将庶女谢玉琢抱到了身边养育。

    至于春姨娘能说什么呢。

    主母教养庶女,合乎礼法,还轮不着春姨娘一个小妾说话。春姨娘也只能默默垂泪,安慰自己女儿养在嫡母身边,以后议亲也能更好些。

    沈柔一边养着谢玉琢,一边厚待春姨娘,让她们成了后院的靶子,春姨娘背后没少吃苦。而等沈柔坐稳了侯夫人的位置,更是怀有身孕后,就对于养别人的孩子没什么兴趣,又以孩子和生母感情更好为由送回了春姨娘那。

    然而那时谢玉琢已经五六岁,知事的年纪了。从嫡母的住处到姨娘的院子,心里很快就有了落差。春姨娘好不容易女儿失而复得,却发现女儿对她已然陌生,更是听多了别人的话语,不喜生母姨娘卑贱的身份。

    春姨娘是真心疼爱女儿,哪怕难过也不敢对女儿说半句重话,反而加倍对谢玉琢好,什么事都应。渐渐谢玉琢长大了,养成了自卑自大又骄纵好强的性格。

    结局也没好到哪去,谢玉琢因为羡慕嫉妒恨,妄想与沈柔生的嫡女相比,最后被原身远嫁打发了,从此再不过问。而春姨娘几乎哭瞎了眼,也没换得原身半点怜惜,还认为是她没有将女儿养好,让人将她送去了庄子上。

    原身对于真爱沈柔的儿女,绝对是位万里挑一的好父亲,但对谢琦和谢玉琢,却是渣得不行了。

    还好现在孩子尚小,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教好。

    看着侯爷没有嫌弃女儿好动,还逗弄了一会儿,春姨娘受宠若惊之际,也渐渐放心了下来。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太多,但要是女儿能得侯爷怜爱一些,也是极好的。

    休沐的时间里,谢知非除了看看孩子,偶尔去和老夫人请安,另外就是整顿侯府内务。

    不说要求永宁侯府像铁桶一样严丝合缝,至少不能乱了规矩,与外面串联吧。从往日的记忆里可以看出,原身对这些都不上心,将后宅内务都交给了妇人打理。

    虽说是这个封建时代大家族的惯性,男主外女主内,但在剧情里,侯府后宅实在是个不清静的地方。

    也就先有沈慧娘,后有女主沈柔,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才没出什么大乱子。

    单就谢知非歇息在书房的这两天,就有不少姨娘姬妾打着送糖水送补汤的旗号想过来伺候,他都让人送回去了。整顿的时候更是按着军营中的军令,将侯府各区域分好,各院各房的人不能随意出入走动。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各处门房的人也都换上了原身比较信任又忠诚谨慎的人手,反正侯府家大业大,这点也撑得起。

    要是再出现曾采月那般有心的人,保管见不到谢知非一面。

    整顿过程中也清理出了不少蛀虫,让谢知非微感讶异的是,不少是老夫人那的人,反而沈慧娘那边没出什么问题。

    不过一盘问起来就明白了,老夫人本就是心软好说话的性子,哪怕底下人贪点什么,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身边的老人沾点侯府的光,她也不那么在意。

    底下还有一些和外面串联的人。庆幸的是曾家人偷偷收买的,而非原身在朝堂上的哪位政敌。

    但这事也给谢知非敲了个警钟。

    即便有原身的记忆,但在现代还只是个政治小白的谢知非,未必能如原身一样在朝堂上如鱼得水。他应该感谢穿来时原身给他留下的足够丰厚的政治遗产,让他无需再奋进向上一步,维持住现有的侯府荣耀地位就够了。

    而对待这些因为一些金银,便随意将侯府内秘密消息递出去的仆从,谢知非没有固守现代人士的善良仁慈,而是以原身的方式军法严厉处置了。

    老夫人本来还不满儿子不顾及她的脸面,捉拿了她身边的一些丫鬟下人,其中还有她陪房嬷嬷的孙子呢。但听说那些人的下场后,连哭求她的嬷嬷全家被带走,她也没说什么了。

    在谢知非狠狠震慑了一波后,侯府上下都噤若寒蝉,安分了不少,连平时的闲言碎语都不见了。唯一不知晓这场清洗风波,可能就尚懵懵懂懂的谢玉琢了。

    连七岁的谢琦,谢知非也将这件事告诉了他,没让他直面处置下人的场景,而是在课上同他讲起周易节卦关于“初九”的爻辞,其中就有一段警示世人的话,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谢琦似是有些懵懵懂懂地道,“先生讲解这段文章说,圣人有云,之所以总有乱发生,其乱之源往往是由言语引发的。国君说话不慎密则失信于臣子,臣子说话不慎密则灾殃及身,谋划事情不慎密则造成祸害。所以,君子处事说话谨守慎密,不乱出去,也就不会乱说话。”

    “明白是一回事,要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谢知非摸了摸他的头。

    这事也让谢知非看清了老夫人的糊涂性子,难怪沈慧娘在时,她争不到后宅大权,到了女主沈柔时期更是被逼得只能退居佛堂,装聋作哑安享晚年。就算他将侯府内宅交给老夫人打理,只怕也是要被拖后腿的。

    可让沈慧娘支撑,未免也太劳心劳力些。

    谢知非还没想好怎么办,宫里的圣旨已经来了,皇帝准许了他的请封折子。

    来宣旨的还是陛下御前的大总管东福,他满面笑容道,“老奴在此恭喜侯爷和世子了。”

    谢知非也拱手回了一礼,能当上御前总管自然天子身边亲近的人,在天子还是五皇子时起便侍奉左右,与担任五皇子伴读的谢绍也是熟识的人。

    东福又笑道,“除了封永宁侯世子的旨意,还有陛下赏赐的厚礼,侯爷可要记得带世子进宫谢恩,陛下还没怎么见过永宁侯世子呢。”

    谢知非点了点头,送走了总管,也不忘让人准备给宣旨这一行人的小小心意。圣旨这一下来,全侯府都震晕了。这几日侯爷的确对大公子亲近关心了不少,但上奏朝廷请封世子这一事还是出乎不少人意料。

    主院这边一片喜气洋洋,

    王嬷嬷更是忍不住道,“夫人,您和大公子总算苦尽甘来了。”

    “不,该改口称呼世子爷了。”她反应过来,笑得合不拢嘴。大公子和世子,不仅是称谓上的区别,地位上更是天壤之别。

    世子之位确立后,以后哪怕要废立,也要过了天子和满朝御史言官那关。

    前朝曾有个公主下嫁给某国公嫡次子,因为得宠就多次闹着让自己的驸马越过嫡长兄继承爵位,但哪怕皇帝再疼爱这个女儿,也顶不住礼法和言官及天下人的压力,终究没能成。后来那个公主竟狠心毒死了原来的国公世子,被查出来后百官逼着皇帝处置公主,最后驸马被贬为庶民,流放三千里,公主也被幽禁皇家寺庙,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正是有这样的教训,言官士林更加维护嫡庶长幼之别,严忌乱了礼法继承。

    沈慧娘如何不知,尽管谢琦以七岁稚龄便被立为世子,势必会受到府内府外更多瞩目,但这世子身份也会是他的护身符,哪怕她现在死了,也不用担心他因为没有母亲,而受人轻贱了。

    沈慧娘心中第一次对侯爷生出了些许感激,至少这次他表现出在意谢琦这个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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