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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陆知远就坚决不让他说了。
这可真是憋死了人,那种一句话硬叫你憋回去的感觉,谁受过谁知道。
不过这种事,陆长歌也积极性也没高到那种程度,过去的时间太久,当时的感情纷繁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他还是忙好自己的事情,不叫长辈操心,就是最大的孝心了。
陆爸也真是够奇怪,早上儿子已经自爆有了对象,但他似乎是真的不太关心,连问问是谁这种操作都没有。
可怕,过去的陆长歌到底是怎样一个纨绔子弟,该不会已经多到可以选妃了吧
有钱人的世界总归是有可能会发生这些的。
有钱人的世界更容易发生的就是变得越来越有钱。
周波现在就是这种想法。
反正现在也放暑假了,陆长歌到公司来的次数也变多了,要说正儿八经的干点什么事,似乎也没有。
但要说什么也不干,天天喝茶,那也不是。
反正不影响一天入账小一百万你说气人不
其实陆长歌在研究值得投资的公司呢。
这事儿太适合富二代来干了。
2006年这个时间点还是比较早的,虽然bat都差不多已经长大成人,成为各自领域里可以呼风唤雨的大公司。但中国那么大,后边儿冒起来的公司也不少,机会还是很多的。
例如,刚刚转型到网上卖东西的京东。这个时候的东哥还刚刚接触融资,对公司值多少钱可能都没有很具体的概念。
并且在最初的时候,他只想融资两百万美元,是投资人做主要给他一千万美元。
这个从农村出身的普通孩子胆子已经够大了,但还是没能像家庭条件好的那些人一样胆大,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反正出了什么事,还可以回家。
农村孩子不一样,骨子里就有点想要求稳,因为他倒下去了,身后是没有谁有力量把他扶起来的。
除此之外,在游戏语音领域颇有建树的yy也是相当优质的项目,陆长歌知道是因为报道中总是说雷老板靠这个赚了几百倍的利润。
于是周波就收到了这样的工作任务两家公司,两份尽调报告。
这是投行里的事,周波以前并不接触,但他也不是刚毕业的学生。
工作中,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不会给我学。
当然,如果想要摊着也可以,大概职业生涯就没有什么进步了。
周波和妻子谈完之后已经相信,认识陆长歌,会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所以接到任务之后就表示会好好完成。
这天下午的时候,沈于渊跑到陆长歌的公司来,看陆长歌悠闲的不行,不禁有些着急。
“长歌,我们这招商,咱们得动动脑筋啊”
动力广场的建设如火如荼,看着是在明年,好像还有时间,但是时间过得很快的。
别说一年了,大学四年都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而且这其中还要忙很多其他的事情,并非就是只盯着招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压力大。
几个亿的投资下去,最后的结果如何没人知道,沈于渊注定要在这一整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你每次一找我,绝对就是有事情。”陆长歌似乎已经预感到了。
沈于渊则不和他客气,“废话,我又不是和你谈恋爱的小姑娘,你要是能接受,我晚上也给你煲个两小时的电话粥”
魔鬼。
“那还是算了。有事说事。”
“许琴许小姐,她那边怎么样了”
一个商业体内部,服饰类的门店绝对是需要的,而且还是主力之一,最好是来点品牌,把这个调子定得高一些,让人感觉有档次。
别到时候整一堆地摊货,20块钱20双印着阿迪达斯牌子的袜子,那花那么多钱投资这种繁华商业体干嘛,还不如划条街搭个棚子让大家一起来摆地摊呢。
陆长歌听到这个事便开始掏手机,“上次在上海撞见她了,但是我忙于其他事情,就简单打了个招呼。我现在约她吃个饭。”
沈于渊哭笑不得,“哥哥,我得管你叫哥哥,你可怜可怜我,我现在压力真的大。”
是吧,既然都撞见了,干嘛不联络联络感情
虽然本质上都是在互相利用,但也不能真的要用到的时候才去找人家。
“唉。许小姐,是我,陆长歌。前两天在上海碰到,当时也没和您吃个饭什么的”
许琴也愿意和他接触,
原来就愿意,在圣特尔酒店碰见之后就更愿意了。
所以三言两语就把时间给敲定了,无非就是再去一趟上海的事,反正开车也就一个多小时。
“看,约好了,一个电话的事。你急什么”
陆长歌稳坐钓鱼台,这份稳重倒是让他看着像30多的那一位。
沈于渊听到有安排也露出些许轻松的表情。
“对了,还有件事。”
你看看,你看看,说过什么来着,肯定是有事情才来找他。
“晚晚小姐,遇到了一点麻烦。”
陆长歌眉头一皱,“什么麻烦”
“她可不是你这种小妖,对商业的敏感度很高。晚晚小姐不太会经营,而且你也知道,她想拍的那类东西”
“不赚钱是吧”陆长歌马上就领会到这层意思了,但问题是接下来,“所以,你告诉我是想要我做什么借点钱给她,让她给员工发工资”
“我前阵子去过北京一趟,也和她谈了。我觉得她还是搞不清楚自己在做的是生意。不过对你好像还印象不错。”
陆长歌倒真是没想到了,“难道是夸我了”
“也不是。”沈于渊笑了笑,“是表达了对你的羡慕。也想像你一样,处理好关系的同时,还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看她的表情很是真切,在提到你的时候也有没忍住露出来的一些温柔。”
沈于渊总不至于在这个事情上撒谎。
陆长歌听了后也觉得有些被触动到。
就像郑夫人有时候也会和他说晚晚好像会比较听你的话,你多费心费心。
唉。这事儿整得。
“好吧,你的话带到位了,我知道了。”陆长歌又说“你那个招商的事,有点儿压力我理解,但不要太有压力,看你头发都比之前少了。放心吧,我还有办法的。”
沈于渊听了之后又想信,又不太敢全信,因为这事儿太好了。于是将信将疑的讲“什么意思你还有其他资源”
陆长歌保持微笑,不说话。
“真的有”老沈开始兴奋了,“你别吊着我了但是也不对啊,你的资源就是这么几家了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还真像真的似的。沈于渊不禁有些刮目相看,这是认了几个爹
郑晚晚的困难在于,她正式接手了这家工作室之后便把之前不喜欢的项目全部撤了。
什么拍个商业广告,挣两三万块钱这种活儿也拿回来干开什么玩笑,对她来说这就是乌烟瘴气。
从她的角度来说,这是有道理的。如果真是从零开始弄一家工作室,她也不可能去接这种东西。
为了这么点儿钱,得看甲方爸爸露出恶心的“甲方嘴脸”,干着“甲方行为”,提出“甲方要求”
如果是这样,那有什么意思干脆回家当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女好了。
她准备要干自己的事,当然就会和世俗撞上,然后产生各种不适应的现象和结果。
比如说,有不少员工陆续离职我就会拍个小广告,那怎么办
还有私下里对她下达的指令表示不理解的。
爆发点在于,原先想要留在工作室的黄启磊那一帮人,基本也都走了。
总的来说,就是对她的想法不太认同。
这令郑晚晚感到痛苦,这些人不是家里面的阿姨、管家,哪怕她任性骄纵一点,基本都会满足她。
出了家门就不一样了。很多人就表示,你这尊神我伺候不了,大不了我不伺候了可以吧
社会主义新中国在2000年就基本小康了,在北京还能饿死不成。
所以郑晚晚的工作开展的不顺利。
就连苏文音如果不是因为陆长歌,估计也要走了,跟这儿感觉跟浪费时间似的。
一个小女孩,在与社会接轨的过程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倒显得有些可怜了。
想和妈妈说又害怕她担心,和爸爸说算了吧,说不定还会被冷嘲热讽一阵。
最后,好像也就剩个陆长歌了。
可惜,短信、电话、qq,全都没有动静。
偶尔忍不住了,也会在和苏文音聊天的时候问“陆长歌那个家伙,在学校都干嘛了”
苏文音觉得奇怪,这种破事,你有功夫问我,直接去问他不完了吗
想了想。
苏文音说“应该是在认真学习吧。”
必须得这么说,陆长歌对得起她,她也得对不起陆长歌啊
不然叫什么朋友
“他会认真学习”
“是的。”
“可是现在都放暑假了啊”
“郑小姐,你问的是在学校。放暑假不在学校了,我就不知道了。”
郑晚晚直接蚌埠住了,好像还有些无法反驳。
“估计是不干好事。”郑晚晚这么想着。
反正那也不是个正经人,怎么可能干出好好学习这种事
所以从最前面,苏文音回答的她就不相信,但也没有太过为难,“我知道,这混蛋对你不错,你不想说坏话是吧”
“晚晚小姐其实蛮聪明的,也很善解人意。”苏文音在此刻是感受到的。
其实郑晚晚做事情也是很认真的,比如说真的要为她拍的所谓反应人间真情的东西写一首歌,有感情的歌,那么不管是编曲、录音棚还是各类东西,她都会一丝不苟的准备且完成。
“那么就是说,他还是有些坏话可以说的,只是你不说。”
苏文音“”
这可就是无心之举了。
没想到单纯的女孩子套路也这么深。
郑晚晚轻轻哼声,对于陆长歌一直不找她的怨念更加的深切了。
当然了,当过了几个小时候之后真的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个嘴脸变换之快也是非常真实的了。
“喂长歌”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声音的开心像是精灵一样,全都跳了出来。
陆长歌躺在自家沙发上吹着空调打了这电话,听声音让他有些错觉,不是说,工作室做的不好很受伤害吗
这特么是受伤害
郑晚晚趴在床上,双脚抬起,规律的前后摆动。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
陆长歌该不会沈于渊那个家伙骗我了吧
这个念头的确有一闪而过。
“喔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我从北京回来也有些时候了,你那个工作室接手,干得怎么样了啊”
郑晚晚一听更是喜滋滋的了。
这不就是关心么
至于为什么两个月关心一次,而不是两天关心,这个细节对现在她的心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工作室嘛,就那些事情,一开始我有些不熟悉。现在好多了。”
陆长歌一听,这是还可以啊,“没出什么问题”
“问题当然也有。很多人不觉得我做的事情有意义。但没关系,我已经把他们都开除了。”
陆长歌“”
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
“不聊工作了。长歌,你最近不是放暑假了吗来北京看看吧。”
陆长歌道“不聊工作那我挂了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时候你打给我。”
不聊工作我还跟你废什么话,他本来就知道这个姑娘有问题的,问题已经出现,不想着怎么解决,还去扩大,那是傻子了呀。
情节变换之快,甚至还没等郑晚晚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之后就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啊
姑娘自己都傻了,有点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手机,挂挂了
惨的是,真的挂了。
郑晚晚真的是花了十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事,随后就是心情忍不住的疯狂翻涌
这么多年,不说从小到大地球围着她转悠,但至少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
“可恶可恶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啊”郑晚晚气得猛砸枕头。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长得丑了还是对他不够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想来想去,倒觉得或许是最初见面的时候有些不愉快,所以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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