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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的蕾丝圈顺着被褪下来,在衣物底下划过腰腹,蹭得人痒痒的,无端激起点颤抖,又顺着卡在膝盖的丝袜起卡在大腿间,像是道额外的禁锢。
还剩三个问题,他得拿捏问题不会过于直接、容易确定身份,以至于让这位绑匪直接拒绝作答,还得确定他能在剩下三个人之间排除出答案。
跟外貌有关的肯定不能问,那就只能旁敲侧击地尝试。
郁源这次多犹豫了会儿,才问道“我跟你认识的时间很久吗”
“伊迪丝”这个身份走上王后位置的身份都不算长,相比之下,费尔南多跟他认识最久,霍华德算次点,尤金则是最短的那个。
而仅以他个人观感来说,霍华德仍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他现在真是已经想好八百种办法处理这个以下犯上的疯狗,就差百分百确定身份。
绑匪没有第时间回答,只是又把丝袜轻轻褪下去截,这次正好卡在小腿肚的半,不上不下地,而原本在腰上的蕾丝圈挂到了膝盖窝。
将褪未褪,犹如欲拒还迎的态度,他尊贵的王后这样任人鱼肉地侧躺着、墨发和裙子都如同花瓣般盛放展开的样子,令他几乎能闻到空气中鲜花盛开时醉人的香气。
并拢的腿,已经只能遮到膝盖上的裙摆,还有脱下来的丝袜,每分每毫都像是画笔勾勒出来的,符合着他最极致的幻想。貌似高贵的身份和外表,实则藏着秘密的内里,他甚至幻想过这样个人白天当王后,晚上就化身站在街头的流莺,只属于他个人的流莺
他轻声说道“对你来说也许不算久,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长段时间。”
麻痹,这算什么回答
郁源现在很想把nc诈骗的罪名起让林凌投诉上去,然而本着不“听墙角”原则的林技术员再次确定他真不下线后,留下句“加油猫哥”就彻底走人吃饭去了。
而已经被林技术员合理怀疑疑似患有“游戏癌”的郁源,真是差点没咬碎口牙,非得亲手确定这变态的身份。
“你这不算回答。”郁源很生气,“两次了。”
身旁传来点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布料摩擦,被蒙着眼的郁源听到什么都会被放大,这时,才听绑匪用刻意变过的低沉声音继续说道“好吧,是我的问题,这次不算。”
“既然这次回答作废,不如让我帮您”他把手搭在王后的小腿上,指尖轻轻骚挠着光滑的皮肤,而这次,声音在郁源的耳边炸开,热气打在耳廓,“我亲手帮您把丝袜穿回去。”
“滚”郁源直接脚踹过去。
但这下仿佛反而遂了对方的愿,脚尖正踢到手心,绑匪以种故作绅士的姿态,立马替他把丝袜又穿回到膝盖位置,还把蕾丝圈也往上拨了拨,仿佛真有这么贴心似的。
故意的拉扯,回弹到原位的声音,曲线流畅的腿上被他勒出的红痕,所有的切,都是如此符合他这个绑匪的心意。
郁源这下真是不敢再瞎问了,怕这个疯子再有什么不讲道理的举措。个小小的丝袜就能玩到这种程度,他还很想建议这个人别他妈在悬疑游戏当nc了去找个黄油上班吧
但该算的账还是得算,接下来,郁源换了种问法。
“你是怎么知道我真实身份的问题”
费尔南多是必然知道的,在这方面他嫌疑最大,而霍华德有着公爵爵位和骑士团长的身份地位,保不齐有自己的手段打探些什么,尤金出现的时间最短不大可能知道这种隐秘。
“我见过您真实的样子,敬爱的王后殿下。”绑匪边说着貌似尊敬的语言,边又把丝袜往下卷回到小腿上,“在这方面您应当感谢我,我得知您的秘密后可没有向外界泄露,您才得以在王后的位置上坐到今天,不是吗”
仿佛能排除尤金,又差点什么。
这次他干脆问道“你是这个国家的人”
不管回不回答,都能排除方,他心里直向着的答案总归是霍华德。
而且尤金的本土语言确实说的还有问题,除非之前都是伪装,但郁源倾向于不可能。
果然,这次没有等到不回答的声音,对方坦然地说道“当然事实上我知道你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我很难相信你居然把我想象成他。”
“”说实话,如果不是尤金那晚的反常举动,他也不想把尤金放进来,很难想象那个黑皮青年会有这么变态的面。
但如果是认识尤金这个条件费尔南多虽然明面上没有跟他提过尤金,却保不齐别的骑士跟他说过,而直装着不发作是费尔南多的贯风格。
费尔南多,霍华德。
果然还是他妈的霍华德概率最高早该防这个疯子过激推
这次,丝袜被褪到脚腕上方点,连带着蕾丝圈,大约是正好遮在绑着他双脚的绳子上。
而郁源已经考虑好了最后个问题,既然范围已经被缩小到这个地步,这个绑匪肯定也意识得到,那么回答问题的范围也就会随之缩小。
费尔南多,脾气很差的国王。
霍华德,疯子样的王后过激推。
就算郁源尽可能不戴有色眼镜看人,也觉得这两个人的隐藏性格真挺适配这变态风格,而他也考虑好了最后个问题。
“最后个问题,我”
话没说下去,他先被捂住了嘴。
“先稍稍等我下,尊敬的殿下。”绑匪轻声说道“我看着您现在这副样子,我告诫自己要忍耐,但我越来越忍不住了”
丝袜连带蕾丝圈卡在脚上,仿佛是躺着的人自己脱下来的,配合着裙边露出的地方,整个场景被他俯视着,犹如副笔触完美的油画。
但气急的郁源压根不想知道这“忍不住的”是什么,张嘴就在对方手上狠狠咬了口,措手不及的绑匪吃痛松开,郁源立马说道“最后个问题,我只想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杀那四个假流莺”
绑匪在街头那么多流莺中选上他们四个,杀了他们四个,不可能只是因为他们是“蓝蔷薇邪教”的信徒,信仰巫术的同样也有真流莺,为什么非要进行特殊选择
而不论这人到底是费尔南多还是霍华德,如果现在没有线索,那他也必须确保被救出去之后有迹可循可以指证,不然他们两个不管谁都不可能轻易被揭开真面目。
杀了人,就必须有原因。
“我以为你会问我跟你我有关的问题。”绑匪温柔的声音犹如厮磨耳语,“为什么要再提这种事”
“你回答不回答”郁源郑重道。
“既然是你想知道的,当然,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他平静地说着,叙述着发生过的事情,“蓝蔷薇邪教就是帮阴沟里的老鼠,我第次了解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些人崇拜你,将你视为巫术的引领者,但他们所做的却是大行真正的邪术,这样的人,怎么还敢妄言成为你的信徒”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选择那四个人敬爱的王后殿下,也许我自己的都说不清,我想杀掉那些给你带来污名的人,也许正巧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他们四个,蓝蔷薇的标志,私下的邪术聚会,很好辨认,不是吗”
郁源静静地听着,绑匪仿佛慷慨放送般讲了这么多。
某种意义上,也许还算是没说错,他作为王后只是在最初套了个假身份,而后并没使用过任何法术,或者被他们称为巫术的这种手段,但流言却直缠身,而很多普通人尤其是邪教徒对巫术的狂热追求到最后往往会沦落为邪典怪谈。
然而,看似平静的人正常不过多久,像是想起什么抑或被触动什么开关似的,不无恶意地说道“或许还有种原因,看到那样的人,我想起了尊贵的王后殿下您。”
“您就跟那些假流莺很像,不是吗他们中的信仰者相信您,却都不知道是如此巧合,您原本的身份是位男性法师,却甘愿装成王后的样子,您欺骗了威尔斯国王,也欺骗了许许多多的人,像您这样的人,游走在男性之间,跟那些假流莺差别在哪儿,仅仅是因为您站着的地方不是街口而是王宫的宴会高贵如您,在我看来却是街头巷尾只站街挂牌的流莺,您只是价码比他们高太多而已”
矛盾的心理。
郁源早就注意到过,这个人知道那么多,却从没用名字称呼过他哪怕次,直在不停地重复“王后殿下”,宣扬他身份的尊贵,但与此同时,又在将他与流莺相提并论。
绑匪想捧起他,又想轻贱他,几乎像是分开成两个人般,哪怕是伪装过的声音,两种语境下的语气都有细微的差别。
他又想起霍华德背后偷他贴身物件的事儿了。
这搞不好还真他妈符合霍华德的心理。
绑匪很喜欢把最后点丝袜留在王后光洁的腿上的行为,事实上,他在整个替对方脱掉丝袜的过程中,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恨不得就这样扯开,干脆把裙子也褪到腰上。他喜欢看着对方穿着华贵的衣服,带着名贵的珠宝,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对方高高在上的身份,也给了他种想要把对方弄脏的冲动。
王后会闻到吗,王后之后会看到吗,那些重叠繁复的裙摆上到底蹭上去过什么,他会不明就里,还是会下子反应上来而感到厌恶,会立马脱掉这身衣服,还是会忍着直回到王宫,再在不知道多少次淋浴、却仍觉得那种味道好似挥之不散后咒骂他
此时的绑匪,就仿佛只得胜的小狗,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圈划地盘,宣誓主权。
没人说话。
最后个问题已经回答,挂在脚腕上的丝袜却没被脱掉,犹如最后根紧绷的弦样。
既然已经能确定,郁源犹豫的就是干脆现在点名对方身份威胁对方放了他,还是等出去之后直接下狠,他虽然比较想照前者来,但还要考虑霍华德有没有可能直接狗急跳墙,80的忠诚度在那儿放着,郁源现在算是感受到享受开局便利的同时带来的副作用。
他不禁暗暗扼腕,早该意识到的。
绑匪伸手抓住他的脚,然而却不是意象中的被褪掉丝袜的感觉,而是
他踩在什么东西上。
只隔着层薄袜当然不影响触感,在反应上来他被牵着脚踩在什么地方的瞬间,郁源登时大脑当机瞬,接着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真变态给我滚啊”
晚了。
对方不是想用脚做什么,是之前已经做了什么,踩上去的瞬间只是结果。
丝袜上挂着滑腻的液体,带有余温的肮脏触感。黑布下的眼睛这下估计是在真的被逼红了,不是哭的而是气红的,确确实实是没想到对方会干到这种地步。
“草,你他妈”郁源几乎要咬碎口牙,“你给我等死”
接下来,他腿上肮脏的丝袜就被脱掉,快气到脑溢血的郁源根本没有任何下线的念头,满脑子都是出去后把这傻逼在监狱碎成八块泄愤的想法,大不了就是游戏be结束
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以霍华德这个疯子的变态程度,搞不好会把这双丝袜跟什么宝贝似的收起来,就跟之前拿走手帕手套样,他早就听骑士团的人说霍华德对外声称那手帕是他自己的,平常随身带着还经常拿出来闻,现在想来估计是觉得手帕风险最低,认出来的可能性低些。
杜兰德把这件事处理后郁源就没再深究,毕竟帮王储走上王位少不了霍华德家族和骑士团的大力支持,而杜兰德也算是帮他清算过霍华德的过错,但谁能想到当时念之差现在后患无穷。
然而,这场闹剧到现在还没完。
这个变态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不起。”
郁源差点没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声音里简直像是带着点哭腔的鼻音
正常情况十有八九听不出来,但偏偏他现在没视觉,听力显得格外的好,冷不丁听到这种腔调简直称得上是惊悚。
你哭我他妈没哭你哭
对方又说道“我没忍住,我原本不想把你这样的。”
郁源简直被气笑了,时间连刚刚的恶心感都顾不上,这人搞得好像他妈的男高中生刚成年第次做这种事样你堂堂骑士团长就算以前确实没碰过别人也不至于搞得第次学会射连左手都没用过
他现在就想把这傻逼鸡儿折了。
上下嘴唇张合,态度明确。
“滚,我已经要知道你是谁了。”
他没直接说出来,现在就等着出去处理霍华德,就不信这人有能耐把他直藏这里。
见到这种场景,绑匪发反而改之前的态度,显得有些无奈了。
他原本只是在蕾丝边等等的位置蹭蹭,像是种留下隐秘标记和气味的行为,他只是不停地在想着将对方弄脏,却也暂时不敢,只能靠这种幻想自足,等着未来的某个时刻。
但当他真的看到这个场景,头脑里就被各种污秽的词语填满,他想到许多被他窥见的隐秘,表面的王后,背地里为什么会那么像只服务于“国王”这身份的娼妓
他也在尽可能与这种亵渎神祇的妄想搏动,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开,半敬仰王后将对方捧上神坛,半又奢望对方能降到跟自己样的泥沼。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分裂的感觉,才让他选择在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无论是哪半,都压抑得太久。
到这里,就算结束。
最后,他单膝跪在地上,在对方不情愿的挣扎中捧起只脚,足弓向前形成弯曲的弧度,无形中仿佛形成芭蕾舞般优美的动作。又是从脚背开始,细密的吻挨个落下,带着温热柔软的触感,直滑落到脚尖。
空气中似乎还有那种糟糕的味道在弥漫。
绑匪先生似乎知道王后殿下并不好受,尤其对于刚刚意外发生的事,他自己仿佛也充满歉意,想再解释些什么,又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或许原因正是在于,不论他现在怎么为这样的行为抱歉或者解释,在不远的将来,他都会做出更过分的行为。
他也在不停告诫自己,但笼子里的猛兽不停冲击震荡,张开口獠牙淌下涎水,像是爆炸般不断扩张膨胀。
如果层叠繁复、装饰着珠宝的裙子是他心里对于王后高贵的象征,那他脱下的这双吊带袜,仿佛就凝聚了他对王后所有身份的肮脏幻想。如果服饰尚能区分出身份的高低,那只是这样双吊带黑丝袜的话,就更能让他引申出无限遐想。
“我先走了,应该过不了个小时就会有人来这里找到你,不用担心,我会直看着,确保你安全回去。”
坦荡而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把人绑来的不是他样。
那双弄脏的袜子,被他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声关门声后,紧接着是门锁反锁的声音。
躺在着软垫间的,只剩下个人。
而郁源在心里早不知道把霍华德杀了多少遍。
他刚刚才意识到个先前被自己忽略的问题他之前意外咬到了对方的手,那下很使劲,必然会留下痕迹。
而这,就是到时候直接揭穿霍华德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勇敢猫猫,勇抓变态bu
新的背锅侠即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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