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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啥玩意,本篇不存在这种东西,没有。
ok
08你会不会披星戴月乘风破浪来我梦里
你的伤好得很快,崴到的脚恢复如初不再疼后,你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精力十足的猫猫了。
唯有额头的磕伤仍是看着就渗人,青紫的肿包透着黑,破皮的地方结了痂,摸上去触感粗糙,还用白色纱布包的里三层外三层。
小教授态度温和又不失强硬的摁住了想放飞自我的你,要求你静养,还贴心的抛出了乖乖休息就可以不背单词的诱惑。
可你是能为了不背单词就放弃自由的猫猫吗能吗那必须是的啊
从扭曲字母地狱解放的你喜滋滋的把这些天落下没写的日记都写了,还一口气连肝三万字剧本,社长见了都要痛哭流涕你终于不咕咕叫了。
莫兰说的对,你确实乖多了,但你还是会逮着机会就直勾勾盯着莫里亚蒂教授看,然后靠直觉闪过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危机,养伤的生活已经很惨痛了,可不就得靠吸颜续命。
你给自己找好了借口,还乐颠颠以为一直都没被教授发现。可把你得意坏了,叉会腰jg
还有一件事更是让你膨胀到要飘上天小教授会每日亲自帮你换药和包扎伤口。
教授理由非常充分。
他说你这是为了想救他而受的伤,他心里过意不去,如果你不让他做点什么,他良心难安,夜里说不定会做噩梦、哦不,失眠。
金发美人垂着眸自我谴责,失落愧疚的神色不言于表,看起来竟十分无助你受不了地捂住心口,哪里还拒绝得了
好像你不答应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超级大坏蛋了orz
初次换药时你神经紧绷成弦,竭力保持平静,整一张脸面无表情。
乖乖小学生似的在椅上坐得端端正正。你感受到他的靠近,耳朵就开始不争气地发红发烫。
小教授动作很轻地帮你拆掉纱布,像要缓解你的紧张和你聊起了天,还是用不经意的口吻问是谁帮你处理的伤口,路易斯吗
你下意识想摇头,刚动了动就被小教授摁住,才开口说“不是呀,是我自己包扎的。”
“纱布最后打出的蝴蝶结很可爱。”他温柔的夸你,“看起来像是练习过很多次。”
“没有啦就是包习惯了”你被夸的很不好意思。
以前在戏剧社里你可是某文野剧里的出宰专业户,这自己绑自己的手法可不就练专业了吗。
无他,唯手熟尔jg
小教授闻言却忽然停了动作。
你疑惑地抬眼看他,却收到了教授显得更加心疼的眼神。
下一秒他和你聊起了别的话题,手上帮你换药包扎的动作一轻再轻,温柔像天使的翅翼轻抚你的额头。
你被这份温柔蛊得神魂颠倒溃不成军,直到许久才醒了脑子。
深夜里你躺着床上睁着眼思来想去整一小时,被蛊到掉线的反射弧才终于重新上线
淦,小教授不会是把你那句话习惯了误解成了你以前经常受伤吧
你卧槽误会大了去了啊教授酷爱听我解释Σ
猫猫恍然大悟jg
然而后来你硬是找不到给自己澄清的机会。
每每你一开口提到伤口啦包扎啦,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教授温和地打断。他一朝你笑,你就不住失神,然后话题立马就跑偏了不知哪儿去。
你要么被他带着跑偏,要么被蛊得脑子一片空白,来回好几次,再迟钝也知道教授是故意的了。
但是,你不理解jg
你qaq
于是事情就变成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下去了
现在小教授给你换药,你已经能很好适应路易斯斜过来的凉飕飕视线了,但依旧没法习惯他的靠近带给你的各种感官挑战。
先是手指撩起额前的发,然后轻轻拆开层层缠绕的纱布,他的手在你眼前绕过一圈又一圈。沉稳的呼吸近在咫尺,你甚至能数清身侧男人胸腔内吞吐的频率,那种你曾在旧衣物上嗅到的香气若隐若现、是有点偏甜的柑橘味混杂着难言的涩,轻轻浅浅的,又深邃到仿佛顺着皮肤毛孔渗进了你的心房。
你在这种时候总是安静的,低眉顺目,乖巧柔软。你根本无法言语,你感觉自己身体内部的脏器好像都已消失不见,骨与肉包裹的空洞之中,只有一群蝴蝶在飞、飞,不停地飞。
一旦你开了口,它们就会从你的嘴里飞出来。
再也不能忽视。
也无法隐藏。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好奇怪。
你并不想哭泣,却觉得这是种应该热泪盈眶的情感。
它像是在你心脏里种下种子汲取记忆与感情而生的某种植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忽然长大,穿透肋骨的间隙和冲破血肉的束缚,倏然在你胸口开出了一朵花。
忽然让你听到全世界花开的声音,快乐得像要升天,又忽然让你感到酸涩,难捱和全身血液冻结、血管扭曲成结的剧烈痛楚。
你不明白,但你确实是难过得想要哭了。
呜,咋整啊,你不想墙都翻了壁都破了结果最后人却要在达勒姆守寡一辈子啊
很亏的简直血亏啊
声嘶力竭
这样复杂的心情直到你伤口好全乎了,你也还在持续纠结。
好在你不常去想,便还没人发现你对教授起的异样心思。你是馋人家身子没错,但现在这个馋和以前那个馋那明显不是一个意义上的馋
自从察觉阿尔伯特似乎会用审查的视线观察你后,你更不敢在这位伯爵面前晃了。每天玩躲猫猫游戏似的躲着他,心虚的一批,生怕被阿尔伯特发现你觊觎他的优秀咨询师。
但在教授弟弟路易斯面前你又一如既往的浪里个浪,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胆子能这么膨胀。大概因为你已经和弟弟混熟了
都是能读懂对方微表情的熟悉程度了,那应该是真的关系很熟。
至少不用担心他突然笑眯眯地把便当塞你嘴里qvq
近日「莫里亚蒂」明显又要有新的计划实施,你在养伤期间他们组织成员就在频繁开会。小教授除了回达勒姆上课,其余时间都会待在伦敦。
好奇心再多,你也自觉没去凑热闹。
乖乖待自己房间看小说写日记,不掺和他们组织行动,也对知道的剧情封口如瓶。
你直觉应该是诺亚迪克号游轮的那个事件。
虽然心痒痒想见证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的登场和宿敌二人的史诗级会面,但你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
又不是去玩或观光,你个啥也不会的废物小点心跟去不就是拖后腿吗
所以当小教授和你说起这事时,不出意料你被留下了给出的理由是受伤需要静养,同时路易斯也是留守人员。
你接受良好,半点没有不舍,甚至还隐隐透着一种岂不是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了的暗搓搓兴奋,就差跳起来当场表演一段“今天铲屎官不在家”。
以为可以看到猫猫失落表情的莫里亚蒂教授“”
算了,反正也是他的臆测。
猫猫没心没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路易斯也平静接受了独自和你留守宅邸的事实,看起来对亲兄长安排的结果习以为常。
但你还是能觉察到他不太开心,瞪你的眼神比以往都冷。
你不忍心看美人消沉的样子,厚着脸皮一直和他搭话,路易斯不想理你,你就发挥锲而不舍的精神紧追不舍,缠得他烦不胜烦。
“伊、伊”他露出恼火的表情,忍无可忍地拿手指狠狠掐住了你脸颊上的软肉“我现在没空陪你玩。稍微看懂一下空气、安分点好吗”
脸被掐得有些疼。
但生气的美人也是美人。你没有在意那点疼痛,拽开路易斯的手径直问他想跟去为什么不告诉教授。
“反正路易斯你也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你叉着腰理直气壮。
“单独留下你对宅邸而言简直就是灾难。”路易斯嫌恶地看你,“哥哥的命令我都会遵从”
“那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想法啊”
他后一句话很严厉很冷硬,于是你就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
你皱起眉很困惑地说“路易斯又不像我,参与了也帮不上忙。”
身为一只很会审时度势仗势欺人的猫猫,你向来对自己的定位无比清晰。
别看现在莫里亚蒂全家上下都挺纵着你,但你不能凭仗着他们的温柔善意就真的无法无天。你只是个在宅邸里蹭吃蹭喝蹭住蹭专八课后补习甚至还馋主人家身子的小猫咪,该铲屎官去干的事你不应掺和。
可路易斯和小教授两位美人之间的事,你看着不忍心,亲人间本不该有这样的隔阂,明明是为对方着想却将彼此越推越远,太悲伤了。
你想着兄弟俩能早一天敞开天窗说亮话也好,于是撸起袖子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猪突猛进,薅住路易斯充当起心灵导师来。
然而你嘚吧嘚吧波了一堆,路易斯表情无甚变化。
冷漠、冷漠、冷漠,还是冷漠。
他看你就像在看不懂事还蹦特欢的猫崽子,没把你的劝慰当回事。
“不用你管。”路易斯把你这只探头的猫崽子摁下去。
大有那种“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别插嘴”、“猫猫懂个锤子啊不要在这乱出主意”、“谢谢好意心领了”的意思。
你听出他语气柔和了一点,假装不懂他的婉拒继续使用嘴炮技能。
“曾经我也觉得教授时很遥远的存在,隔着一个世界的距离。但即使是这样我不想在遇见教授之后还要压抑心情。以前对我素未谋面的教授在我诉说时耐心倾听了,在我哭时温柔地安慰了我,天真任性的要求也好、无礼冒犯的妄想,他都很认真地给了我回应”
“这说明了什么”
路易斯“说明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居然能忍受你的骚扰那么久。”
你“说明想法这种东西是需要表达出来才会得到答复的不说谁知道小教授当然是世界上最最最温柔的人他超好的小教授yyds他就是卡密、是我毕生的梦想,啊不,信仰啊baba”
接着你就对着路易斯疯狂输出了一波对小教授的夸夸。
路易斯作为兄控,立马不甘示弱给你反向输出了一大波对亲哥的夸夸。
莫兰路过厨房听见激烈的争执声,还以为你们二人吵了起来,便在门口探个头凑凑热闹,结果听了一耳朵对威廉的各式各样夸出花来的彩虹屁。
各种吹得天花乱坠的内容在此不做赘述,总之这一句句堆出来的溢美之词,是给他这个成熟的大人听见了都要替威廉感到羞耻之余又尬得脚趾抓地的程度。
更离谱的是你囔着囔着中途发现英语的词汇量不够嚯嚯,于是就换了母语和路易斯继续激烈争辩,而后者居然还能顺利和你对话下去
震惊莫兰上校一百年
你和路易斯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
明明上午都还在互相伤害怎么一转眼下午就在小厨房两人互诉衷肠了。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jg
最后莫兰毫无声息地离开了。
他在门口站了足足五分钟,你们吹廉上头,居然愣是没发现。
莫兰酒也不想喝了,热闹也不想凑了,转头就去找威廉说话,告诉他不用担心出差两周里相性不合的两只猫打起来把宅邸给拆了。
你和路易斯哪里是关系不好,你们分明属于是那种欢喜冤家,吵吵闹闹打打杀杀那都是感情啊
友谊真挚天地可鉴就胡言乱语疯狂吹捧莫里亚蒂教授这点而言。
威廉“”
威廉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总之保持微笑就对了。
结果莫兰“真羡慕威尔你还笑得出来。我现在耳边还回响着那二人的激烈争辩,短时间内脑袋都不能正常思考了。”
威廉“”
威廉“没有妨碍的,反正也不需要上校去执行这种工作,和平日一样就好。”
莫兰“说的也是。等等威廉你刚刚是不是在讽刺我突然警觉”
威廉“没有哦。”
莫兰“可恶明明”
威廉“没有哦。”
他微笑着重复。
莫兰终于不说话了。
嘶,这张笑着的脸真他妈恐怖。
另一边,厨房里的路易斯和你的激烈吹廉行为疯狂进行了近二十分钟后终于收尾。
你嗓子哑了,不得不停下来喝壶水回血回蓝。
啊,真是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你俩不是吵完了,而是吵累了在中场休息。
路易斯看着你眼神复杂,但明显透着一种“你还算有眼光”的欣慰。
就那什么的既视感只要你厨莫里亚蒂教授那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jg
正所谓是掏心窝子的话有来有回拉扯完,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也只剩下个八字没一撇,陌生的关系也会变得亲近。
但你今天不是来和路易斯深入交流厨小教授的一百个理由也不是来认姐妹的啊你可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把话题拉回到最开始“看啦,在我们心里、教授就是最好的但、是”
你情绪猛涨到表情透出一丝狰狞。
但是。
他也是人,他不是神。
他并非全知全能完美无缺。
莫里亚蒂教授再聪明,这份揣摩人心的本领也不是真能读取大脑思想的超能力,他也会有无法顾及到的角落。
这是你来到这里和小教授相遇之后,如惊雷般劈开你的惯性认知的事实。
你看到了更多更多的、不能在片面的线条字词组成的故事里看到的东西,真实进行着的生活里,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展现在你眼中的模样,有疲惫有困倦,也有计划进展艰难时不经意的头疼和茫然。
他在你面前变成了一个柔软的有破绽的聪明人。
你知道向来神都是被神化的人。
“他也会有,考虑不到的地方。”
你说。嗓子眼还抽抽地疼,说话就变得断断续续。
“即使是血缘相连,长久相伴的亲人之间,惯性的沉默,也让彼此,忽略对方。压抑情感,对健全的关系,非常不友好”
演讲情深意切,你几乎是要字字泣血。这些可都是经验之谈。
“如果哪天,教授知道了,路易斯的真实想法,他那么温柔的人,一定会非常自责”
你观察着路易斯明显动摇的表情,确信自己有说服到他,于是再接再厉、发挥出一个合格妈妈粉的老母亲精神继续灌二十一世纪特产鸡汤。
当场炸个猛雷“你总不能等死后才把真心话说出口吧。”
鸡汤入喉,确定有毒。
你敏捷ax地闪过路易斯的敲头杀,还理直气壮“我又没说错”
“活着时没能做到的事,难道还能寄托于死后去办吗”
你越说越离谱,态度嚣张,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路易斯阴沉了脸朝你挥掌而来,手又摁住你脑袋然后狠狠搓了搓。
你的人也好气焰也好顿时矮了一截。
“我不觉得大吼大叫在一百年后也是符合礼仪的行为。”
他颇为冷淡地说。
对你的嫌弃仍是显而易见。
这个视角里你看不到路易斯的脸。
他轻松制住你,蛮力搓了一把你的头,又不怀好意地乱揉一气,将你柔顺整齐的黑发都给嚯嚯成被龙卷风袭击过的鸡窝后,才收手淡定离开了。
徒留你愣在原地,像被隔壁老王薅住强rua猛吸毛都掉了一地的幼猫,弱小,可怜,茫然,无助。
艹,你被白嫖了
tbc
注“你会不会披星戴月乘风破浪来我梦里”,歌词,出自福禄寿的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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