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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你看到就是你买的不够“你”
她“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祝向山的怒喝关在身后,接着头也不回地向别墅门口走去。
脚步逐渐放缓,一直到要走进大门口的时候,她抬起胳膊用手掌在脸前扇了扇,然后才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下。
祝向山那辆黑色的车子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大门旁边那个黑金色的无线门铃,迟迟没有按下去。
毒辣的太阳照得她眼角酸涩,不耐烦地将拉链拉到了胸口。
垂在锁骨处的头发用手抓起来,扎成一个高高的丸子头,露出了耳鬓处大量被染成粉色的发丝,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泡泡糖,丢进嘴里,她这才按下了门铃。
很快,有佣人从房间内走来,询问过后将她带了进来,顺便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
穿过精心打理的环绕式花园刚走进别墅大门,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从炎热的室外走进来,冷热过于分明。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六米层高的挑高房梁,看起来格外宽阔奢华。
走进大厅,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先看到的会是比祝向山年纪还大的穆敬泽,没想到却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
深灰色的沙发上,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他低着头,并不能看清楚面容,只能看出肤色是极其冷淡的白。明晰可见的青筋在手背延伸,宛如一块质地清透的玉。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浑身弥漫着低气压。
祝桃嚼了两下口香糖然后吹出个泡泡,等待泡泡胀大到极限,破裂时发出一声轻微的爆破声,她下巴一抬,神情倨傲,“喂,你谁啊”
男人这才抬起头。
他眼神中除了冷漠,嫌弃也表露无遗,仿佛在看一件被弄脏了的衣服。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开口说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子,以后到了这里,给我放规矩一点。”
“你管得着吗”祝桃瞬间被激怒。
男人对她的炸毛无动于衷,平铺直叙地说道“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你必须照做。”
祝桃还想说什么,男人直接对佣人吩咐道“带祝小姐回自己的房间,明天会有造型师过来,到时带她去把头发染回来。”
“我就不染你少管我”
她提高了音量,可是男人视若无睹,转过身迈开长腿直接离开了。
祝桃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在原地跺了两下脚。
佣人走过来客气地说道“祝小姐,我带你去看看房间。”
男人已经走了,她有气也没地方撒,只能憋着一肚子火跟着佣人上了楼。
“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是穆老先生的儿子,穆格穆先生。老先生心脏病犯了,最近一直在医院,等身体状况稳定后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祝桃并没有什么兴趣,只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抬眸不断打量四周。
她跟在佣人身后,佣人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了一下房子的设施。
祝桃咂了咂嘴,没想到祝向山居然还认识这么有钱的亲戚,这么多年她居然一点都没听说过。
虽然她自己家境也不差,但只是中等而已,而穆家一看就跟她们家根本不是一类人。
她有点疑惑,但是暂时想不通,于是很快将这一切抛在了脑后。
佣人带着祝桃来到三楼。
“您的房间是这间次卧,穆先生住在主卧,老先生等出院以后会住在二楼。”
虽然是次卧,但是房间宽敞明亮,还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房间墙面则被刷成了蓝粉色的,充满了少女气息。
祝桃一阵牙酸,“有别的房间吗我不喜欢这种小公主风格的。”
佣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不好意思,这是穆先生安排的。”
“行吧。”
祝桃说着将柜子打开准备把自己的行李放进去,结果却发现里面堆满了衣服。
“这衣柜里怎么这么多衣服”
“这都是老先生为你准备的。”
“哦”
衣橱里的衣服精美昂贵,并不是她原来的家庭可以消费得起的。
对比一下她身上和行李箱的衣服,瞬间被衬托得好像蒙尘了般灰头土脸。
祝桃将柜子门关上,转头对佣人说道“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的,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如果您不喜欢走楼梯的话,在最右侧有电梯供您使用。”
“嗯。”
佣人离开后,房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空气也随之安静,祝桃一直紧绷地肩膀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身上汗津津的,被空调一吹,有点难受。
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找到从家里带过来的睡衣,去了卫生间。
高档的按摩浴缸,材质昂贵的花洒和价值不菲的洗浴用品,这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她半天都没有找到打开淋浴头的开关。
最后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一个隐藏的按钮,按下的瞬间,细密的水柱激射而出,浇了她一身。
好凉。
是冷水开关。
她手忙脚乱地关上,可还是被淋湿了。
折腾了半天,澡没洗成,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她沉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湿透的衣服颜色变得很深,显出乌蒙蒙的色调,头发也紧紧地贴在脸颊。
像是在暴雨中被浇透翅膀找不到家的野鸟。
她扯了扯嘴角,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调节好水温开始洗澡。
把自己收拾干净已经过去很久了。
祝桃穿着睡衣走到床边,弯腰按了按床垫,又拍了拍枕头,最后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脑子里有点乱,被窝里狭小的空间,可以给人安全感。
祝桃并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认床的焦躁让她失眠了半个晚上,最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谁啊”她迷迷糊糊地问道。
“祝小姐,穆先生吩咐我叫您出来吃早饭。”
祝桃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在穆家了,“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脊背下意识地打直。
她看了一眼手机,惊觉竟然才八点钟,于是又仰头躺倒,被子往头上一蒙后说道“不吃。”
佣人似乎已经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又说道“那您也收拾一下准备起床吧,九点钟造型师会上门来为您做头发。”
“不做。”
“可是先生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安排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外面没声音了,良久后响起脚步声,应该是佣人转身下了楼。
祝桃屏息聆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情况以后,又将自己裹回到了被子里。
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点开了父母的对话框。
没有任何消息。
目光随着屏幕一起暗下去,她仿佛不相干的人一样,被他们彻底遗忘。
来不及失落,门又被敲响了。
浑身的肌肉绷紧,她将头探出来,对着门口吼道“我都说了我不吃也不染,烦不烦啊”
门外这次传来的不是佣人的声音,而是穆格冰冰冷冷的说话声。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不客气了。”
“谁理你。”祝桃找到耳机塞住耳朵,将音乐放到最大声,被子一拉,懒得听他废话。
穆格示意管家将门打开,直接走了进去。
目光落在那张粉色的大床上。
少女用被子将自己围成一坨,像一只欲盖弥彰的鸵鸟。
由于被子拉的太高,两条细白的小腿漏在外面。
十根脚趾上涂着红色甲油,浅蓝色的睡裤一只裤腿妥帖地挨着脚踝,另一只已经卷到了膝盖。
祝桃正沉浸在音乐声中,突然感觉身上一轻,紧接着,冷风裹挟着一丝苦艾与白檀混合的味道窜入她的鼻腔。
来不及细品,她猛得睁开眼睛。
视线与男人的大腿平齐。
他的双腿修长,被西裤包裹,裤缝笔直且锋利,显得冷漠又刻薄。
她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腾一下坐起来,分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她的脸上浮现起一层薄薄的红雾。
即便她身上穿着睡衣,但是他的这种行为还是令她恼火。
“你有病啊掀一个女孩子的被子,万一我没穿衣服呢”
穆格根本没接她的话,只讲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给你十分钟的整理时间,然后下楼,等我再上来叫你第二次的话,会把你直接绑过去。”
“”
真是不可理喻
可是她又相信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而且肚子也有点饿了。
于是,她还是决定起床。
等洗漱好以后,她换上了一件破洞的牛仔外套和夹趾拖鞋。
衣柜里的服饰虽然设计精美,面料昂贵,但是基本都是非常得体的名门大小姐风格,根本不适合她。
她就这样踢拉着拖鞋下了楼。
穆格已经坐在餐桌前,待她落座以后,开口道“下午带你去新学校办手续。”
“我才不去,我原来的学校挺好的。”
她说完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早饭虽然简单,但是食材和烹饪手法似乎很考究,不过她觉得吃到嘴里也没什么特别的。
造型师很快到了,在梳妆室等她,祝桃听到管家说的这个消息以后,立刻放下碗筷就想往外跑。
可是穆格根本不在意她的行为,只是敲了敲桌面,管家直接截停了她。
男人淡定地开口道“带过去。”
祝桃像一只泥鳅一样拼命挣扎,“我不染,不要你管”
可是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最终还是被人架去了梳妆室。
穆格缓步跟了过来,淡淡地开口道“要么染回来,要么剃光,你选吧。”
“呸我哪个都不选”
穆格对发型师说“那就剃了吧。”
看到他们好像要动真格,祝桃怂了,她可不想剃光头,再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找机会再染回来就是了。
“我染我染还不行吗别给我剪”
就这样,祝桃盯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一点变回黑色。
她从来都没有像这两天这么憋屈过。
抓了抓自己毫无特色且沉闷的黑色头发,愤愤地瞪了一眼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穆格,她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穆格抬头看了一眼,对佣人说“带她去换衣服,穿的得体一些。”
“我的衣服怎么了我不喜欢衣柜里的那些,我就要穿这样的这你也要管”
穆格合上手中的书,站起来,逼近她。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你觉得你穿成这样很好看吗”
祝桃被他的目光激怒,瞬间炸开全身的刺恶狠狠地反击“我告诉你,我只是被祝向山寄养在你们这里的,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你要是讨厌我,大可以告诉他让他把我带回去。”
“你以为你还回的去”
“你什么意思”
穆格不跟她废话,做了个手势,示意佣人将她带下去。
“别碰我,我就不换”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的话,那我亲自帮你换。”
“”祝桃气急,可是转瞬又想到了什么。
“你的态度让我觉得很奇怪啊”她的眼珠转了转,语出惊人,“祝向山不会是把我卖给你家当童养媳了吧”
漫长的小道好像没有尽头,脚下圆润坚硬的鹅卵石也好像变成了云朵,软绵绵的,让人找不到着力点。
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床上。
没有脱衣服,没有洗澡,没有卸妆,她带着一身酒气蜷缩在那张豪华柔软的大床上。
可是昂贵的床品依然无法让她暖和起来,布料在她的身下发出非常细微的摩擦声,给人一种躺在雪窝中的错觉。
耳边是簌簌的雪落的声音。
声音逐渐放大,隐隐有崩塌之态。
“孩子教成这样全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你不是孩子的父亲吗你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半夜才回家,回来倒头就睡,孩子的事情你管过吗”
“我也是为了赚钱养家”
“哪个公司要你工作到凌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点破事。”
“你不是也找了一个吗反正马上要离婚了,咱们谁也别说谁,不过,孩子我不要,归你。”
“我才不想要这样不省心的孩子谁会想要,你爱给谁给谁”
雪崩的声音逐渐离析,变成了昆虫振翅的响动。
长着尖喙的昆虫扑腾着翅膀,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耳朵,然后顺着耳道爬进大脑,将利喙扎进神经。
太阳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动,头痛、窒息、恶心。
难以忍受。
那天跟穆格吵过以后,祝桃和他几乎都没有碰过面。
就这样平安无事过了一周的时间。
今天是周五,有两节礼仪课,所以这天可以不穿校服。
祝桃早上起床,翻了翻衣柜,找到了自己之前带来的衣服。
宽大的外套,里面配了一件短短的吊带,稍微一抬胳膊就会露点腰出来。
随手拿出一条黑色的choker套在脖子上,她单手提着书包出了门。
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她了,而且在将她送到学校以后,目送着她走进去,这才掉头离开。
穆格说到做到,直接杜绝了她逃课的可能性。
当她提着书包大大咧咧地走进教室时,嘈杂的教室在她进来的时候变得安静,众人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各种恶意。
唐洲的目光一直从她走进教室门开始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坐到座位上,他转过头,吹了声口哨,“挺辣,够味儿。”
他这句话一出,安静的教室瞬间热闹起来,男生们哄堂大笑,笑声中的不怀好意,她听得分明。
祝桃将椅子一拉,书包摔进桌斗,冷笑一声,“嘴这么碎,你也够娘的。”
“啊哦,洲哥,她居然骂你娘。”周围的人开始起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娘”唐洲不以为然,反而更凑近了一点,两个人现在的距离非常近,几乎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鼻息扑在脸上的感觉。
祝桃有些不适,蹙起眉心,想往后撤一下,可是唐洲居然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没办法后退。
“你有什么毛病吗”
祝桃抬起手,想打开他,可是唐洲只是稍微侧了侧头,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佻地说道“或许有时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切磋一下,让你看一下我到底娘不娘。”
祝桃眯了眯眼睛,用一种很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呵”了一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她的反应让唐洲有些许轻微的讶然,旁边有人想笑,但是碍于他的面子,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上课铃终于响了,唐洲在转过去身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枯燥无聊的数学课,祝桃单手撑着脑袋,指尖夹着一根圆珠笔,在来回旋转。
靠窗边有两个女生窃窃私语。
“千雪,你看唐洲对那个新来的态度。”
姚千雪留着长度到下巴的黑茶色短发,五官长得很普通,但是举止间带着一种被娇养长大的盛气凌人。
她语气轻快,“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着她很随便罢了。”
放学以后,祝桃刚要出校门,唐洲就从后面跟了上来,身边还有好几个男生。
他吊儿郎当地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明天不用上课,要不要出去玩玩。”
“没兴趣。”
“这么不给面子”
“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你以为你是谁”祝桃没好气地将他的胳膊甩开,跑了出去。
背后传来几个男生的嘲笑声“洲哥,不行啊,这个妹妹你好像搞不定啊。”
唐洲懒懒地开口说道“迟早把她搞到床上去。”
祝桃听到,转过身嚣张地对着唐洲比了下中指。
唐洲眉尾一挑,“呵”了一声。
几个男生轰然大笑,“你怎么突然好上这口了”
唐洲看着祝桃的背影,舔了舔后槽牙说“这丫头,看那样子搞起来应该就很带劲。”
走出学校,祝桃惊讶地看到了之前的朋友在校门口等她。
她快跑过去,扒拉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你们怎么来了”
姜梨说道“这不是放假了吗,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嗨一下”
“啊”祝桃看着身旁那辆专门接送她的车,垮下脸。
虽然她也很想去玩,可是司机只听穆格的话,不把她接回家是不会放她走的。
可是他们大老远专门跑一趟,祝桃也不想就这么分开。
“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回家吧,那里有游泳池健身房还有家庭影院,我们再买点啤酒,也能玩的尽兴。”
一提健身房,薛京眼睛都亮了“哇哦,姐,发达了啊,你这个亲戚这么有钱,还有私家泳池健身房。”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特别特别特别烦。”她用了三个“特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什么时候能回去”梁庚接过话头。
“祝向山说等小三生完孩子”
“如果等生完孩子就让你回来的话,为什么还要转学”
“我也不知道”她鼓了鼓腮帮,摆手说,“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我家”
“在家里肯定没有外面尽兴嘛。”姜梨问,“为什么不能出去玩”
祝桃垮着脸用下巴指了指旁边那辆黑色的车,“你们下次提前跟我讲嘛,上次逃课出去玩,现在被那个死男人管的好严,专门派了个人接我上下学。”
“不是吧,放假也不允许你有自己的生活吗”姜梨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情况,瞪大了眼睛。
“唉,要么说他变态呢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梁庚皱了皱眉头,“什么东西”
“上次薛京发的那部bds的片子不就是讲的这种,有的男人就是喜欢靠训诫、管教他人,来获取满足感,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旁黑车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的却不是司机的脸。
祝桃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她带着不可置信与羞恼开口道“怎么是你”
穆格脸上没什么表情,食指敲了下方向盘,示意道“上车。”
祝桃的五官皱在一起,不想在朋友面前丢脸,于是哭丧着脸道别“咱们以后再约吧。”
姜梨忙不迭地点点头。
祝桃拉开后门坐了上去,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她抖了抖腿,满不在乎地开口道“哟,今天劳您大驾来接我,真是稀奇。”
穆格没理她,直接启动了车辆。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掏出耳机塞上,然后打开了微信。
一只小红梨桃子你那个亲戚太帅了吧
肌肉才是本体姜梨你又犯花痴了。嫌弃
一只小红梨你懂什么,追求美的东西是人类的本能。
梁
一只小红梨梁庚也很帅啦
肌肉才是本体你怎么就是不说我你什么意思
一只小红梨你挥手绢一边玩去吧。
不服气的薛京找出一张照片举铁的照片丢了上来。
祝桃看着手机噗嗤一笑,在手机上打字。
卟叽水蜜桃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别发自拍
一只小红梨我去洗眼睛了。
肌肉才是本体你们这两个死丫头,以后有资源也不给你们分享了
卟叽水蜜桃别生气嘛,下次筹钱给你买肾宝,贴心吧。
一只小红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桃子你好损。
祝桃正准备翻张表情包发出去,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头一看,穆格居然把她带到了医院。
“下车。”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你把我带到医院干什么我又没病。”
穆格没说话。
“我懂了我就说”祝桃恍然大悟般大叫了一声,“是不是我的哪个器官跟你匹配了,你是准备摘我的肾还是抽我的血还是要我的眼角膜祝向山居然这么狠心吗我不要”
穆格捏了捏眉心,提起她的衣领,“我带你见一个人,你等下给我乖巧一点,我就不跟你计较刚才在学校门口骂我的事情。”
果然都听到了。
祝桃撇了撇嘴,跟着他来到五楼。
看到心内科三个大字,她捂住自己的胸口不肯再走“所以,是心脏对吗你要摘我的心脏”
穆格耐心告罄,“小女孩,我劝你少看点不良影片多读书,否则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无知。”
“”
病房内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呼吸机。
他口鼻呼出的气体,在呼吸罩上形成一层白雾,瞬间消散又再次汇聚,循环往复。
祝桃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干什么。
穆格走上前去,俯身低声道“爸,你看。”
老人吃力地侧了下头。
在看到祝桃的那瞬间,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沟壑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感情,让他整个人都好像活了过来。
他似乎想说话,可是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翕动了半天,用了好大的力气,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穆格低声安抚道“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好好调理身体,早点回家。”
老人点点头,呼吸开始急促。
穆格看他的状态不太好,将位置让给了医生。
祝桃自始至终都一头雾水,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只好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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