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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一切都起始于一场报恩。
为了报恩,某个少年绞尽脑汁,最后把他现阶段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送了出去,而收到礼物的那一家人,因为怜惜于少年的狼狈,邀请他进屋烤火,这一烤火,机缘巧合之下,做了两个屋主都做不到的事情,如此一来,小坐就变成了小住,自此以后
我心满意足地收笔,吹了吹墨。
回家那段时间的学习没有白费,我总算不是文盲了,只不过为了保证阅读量和熟练度,要求最好隔一段时间写一段小短文,于是就有了这篇逻辑似乎没有问题,看起来又好像有那么些大病的小作文。
凑过头瞄了一眼的佐助立刻不忍直视地转开了脸。
干嘛啦,写这种东西减减压当然不需要脑子,重点是减压减压
“鸣人呢”我若无前地合起纸,岔开话题,“今天来的是不是要比往常晚一些”
“花花前辈”
说狐狸狐狸到,一团金色撞开了门,咕噜咕噜地滚了进来。
“慢点,我又不会跑。”这次换我不忍直视的捂住脸“天天拿脑袋撞门,身体恢复强也不是这么造的。”
“嘿嘿,知道啦”鸣人摸了摸后脑勺,傻笑。
“好,人来齐了,那么开始今天的训练。”我唰地一声捞出了放在一边的鸡毛掸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首先,你们懂得,当然是越野长跑攻击转移与躲避,我会盯着你们的关节薄弱处打,这次绝对不会留手,都给我准备,三”
话音未落,一蓝一黄两道身影已经冲了出去。
“很不错,这次学乖了。”完全没有打算好好倒计时的我满意地点头,选了一个方向,勾着树梢跳了出去。
毕竟上一次,乖乖等我倒计时的两人可是没出大门就被我打趴下了呢
这个年龄的漩涡鸣人不同于几年后的十五岁少年,他敏锐,同时带着一种无所谓的豁达,乐观,可有时候的眼神有这个年龄不符的寂寥,孤独,同样也渴望同伴,坚定,也带着隐藏的很好的患得患失。
但从未改变过的,就是认定了一件事,就绝不会放弃。
俗称十足的行动派之死皮赖脸,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
那天夜里具体的经过简而言之就是,河里摸了一天鱼的漩涡鸣人和林子里多了一天鸡毛的宇智波佐助两人菜鸡互啄,打到天亮,那一锅的鱼汤全部进了我肚子。
两个小的大概是达成了我所不知道的共识,顶着肿到连死忠粉都认不出的脸相看两厌地回了厨房,端起空碗对一锅的鱼骨傻眼。
“哈哈哈哈傻了吧”打着饱嗝扇着风的我毫不留情地嘲笑道“让你们吃饭不积极”
再然后,两人的宇智波族地就多了一位常客,比较多的是鸣人带着当日的收获上门,然后两个少年互相呛嘴,偶尔会住下,更多的时候是天黑前我将他送回家。
直到又有一天,又在摸鱼的鸣人遇上了被我抽进水里的佐助,在得知我们在进行纯粹的体能训练后,这个查克拉控制不佳,但身体机能强悍的“吊车尾”,眼睛亮了。
“可以是可以啦。”面对少年慎重的请求,以及他身边放着的又一条大鱼,我眨了眨眼,“但是我不收徒,我还没有到可以教导别人的水平,所以交给你们的只是基础所以不准叫师父。”
以上,也就是“花花前辈”这个和疾风传里的那位漩涡鸣忍相同称呼的由来。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一天天递进,两个少年的奔跑距离逐渐翻了三倍,我出手的限制也越来越少,两人终于忍不住,询问起了我的武学渊源。
“我还在想你们能憋到什么时候呢。”面对两个目光躲闪的少年,我失笑,“其实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这句话的时候在街上,人来人往,话音落下,我明显感觉到了几道或隐晦或强烈的目光落在了这个方向。
“师父的话,这个人你们都知道,”完全没有压低声音的想法,我笑容扩大,“不说,只是考虑到人都存在偏见,与其靠我说,不如让你们亲自见见”
见我没有收敛的意思,鸣人也大大咧咧地嚷嚷开“我们还能见到人”
佐助的性格这段时间内敛了很多,当然可能和我每天锲而不舍地逗他也脱不了关系,总之,现在的佐助,虽说达不到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却也有几分影子了,哪怕是装的“他能过来”
“唔,应该可以吧。”我手指微动,遏止了下意识去摸眼睛或者后颈的意图,“就是要看时机反正时间还长,总会看到的。”
这个时机来的很快。
快过年了。
这种奇妙的明悟是我一拳把佐助抡进土里后,自动浮现在脑海中的。
的确,我出发的日期本就临近年关,恰逢我的眼睛力量控制力下降,无法完全以“睡梦”的形式活动,更多的是借助世界的邀请来做客,自然不如往期两边时间流速的差距大。
这一瞬间的失神,导致下手力道没控制住,前来帮忙的鸣人也被我一块埋了进去哦,最后我停手快,两人好歹没有全埋,最后就剩脑袋在外边。
失误很明显,我的走神很快就被两人察觉到了,佐助低声问道“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回过神,犹豫了一下,问道“佐助,你们这边要过年吗”
“”佐助回了我一堆的问号,“现在是春末”
“噗,对哦。”我也被自己的蠢问题给逗笑了“这边的过年应该是一月一日吧,那还要好久。”
佐助若有所觉“你要走了。”
“倒也不用这么敏感。”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脑袋,“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做出一走了之的决定啊。”
不论是蛰伏着等待破绽的“根”,还是暂时友好态度的“火影”,再或者是目前处于观望态度的“鼬”,更别说现在明显把我当做依靠的佐助,现在又加了一个鸣人,怎么走得开
我只要敢走,前脚刚迈出,后脚事情的发展一定会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趋势会恢复到原样。
“而且我回去了大概率也过不了年,也回不了那边的家。”我换了个姿势蹲着,双手托腮,咕咕哝哝“我的家人们多少也有心理准备了,好啦,别臭着脸,说了我不会走鸣人”
“啊我是不知道什么过年不过年的,反正我也没过过,”噘着嘴的鸣人在土里拱啊拱,把脑袋凑到了我手下“花花前辈先把我们放出来啦”
“哦”我被提醒,才发现两颗小萝卜正被我栽进砸出的大坑里出不来,顿时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对不起对不起,有不舒服吗佐助”
我疑问地看向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的少年。
灰头土脸的佐助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你要不要,在这里,过年”
“我是要在这里过年,”我迟疑地回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在这里,用我的方式过年”
“那是什么表情,”拉着我的少年臭着脸,“你不也是宇智波,这里不行”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正在一边疯狂甩头抖土的鸣人“喂,你说对不对”
被叫到的鸣人茫然地停止了甩头,揉了揉被泥土溅的眼睛,又揉了揉,然后露出标志性的阳光灿烂的笑“嗯”
“你看,”得到了支持的佐助立刻回头看我,“鸣人也这样觉得。”
“可以是可以,”我呆呆地,还陷再这个别扭怪难得的坦诚里没有回过神。“毕竟过年就是要和亲近的人一起吃饭,守岁,辞旧迎新,最后说一句新年快乐,来年也请多多指教”
“那就这样定了。”佐助非常有行动力地拍了板,转头去拉另一边的鸣人,“正好接下来两天我和鸣人都休息,要准备什么”
“咦咦等下等下”被佐助拉的踉踉跄跄的鸣人挥舞着手,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还、还有我吗”
“难不成你想逃掉”佐助露出了危险的表情,“打扫屋子、买菜做菜这么大的工作量,你要丢给我和花姐两个人”
“不不不,”鸣人的声音不知为何打着磕巴,“我、我我当然不会逃”
说着说着,他傻笑了起来“嘿嘿嘿”
“笨蛋,两个人都是笨蛋。”自诩为唯一的清醒人的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在场的另一个大笨蛋,“所以你要不要过年啦”
“当然要啦”
无边喜悦将我从飘摇无根的未知中托起,本能促使我大声回应,甚至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抱住了这个别扭又坦率的少年,再伸手,旁边挨着的鸣人也一并搂住“能遇到你们真的太好了”
“你这个一开心就扑上来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没有躲过的少年气急败坏地大嚷嚷,“放我下来”
“听不到听不到,”仗着他打不过我,我一点松手的想法都没有,哈哈大笑,“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地带着家人认真置办过年,哇,怎么办,这么一想就好激动”
“我也是很开心”今天尤其捧场的鸣人大声回应,“能遇到佐助和花花前辈,真的太好了”
“激动你俩倒是先松手啊,喂,你们有没有在听喂”
“啊对了,过年的话,你们介意到时候我多叫个人啊,严格来说他不是人,是我的半身,如果是过年的话我不能放他一个,可以吗”
“放”
“噢噢噢噢花花前辈的半身,我没问题多叫几个也没问题,是不是佐助”
“放、我”
“多叫几个唔nice啊鸣人比如我师父那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哦”
“你们”
“噢噢噢噢花花前辈的师父”
“哼哼,不止哦,还有师父的弟弟,师父的天启,还有我的朋友们哦,这个可能真的过不来,算了,反正先把邀请发了,来不来就看运气,就算一个都来不了,有你们也足够啦”
“哇,花花前辈的师父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对吧对吧,哈希、嗯咳,我是说,师父是最棒的”
“我说你们”多次试图说话被打断的宇智波佐助忍无可忍,原地爆发,一手掐住一个“好好听人说话啊”
“对不起”x2
但我下次还敢,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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