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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滚烫提体温的手掌没入散落的鬓发,掌心抚开沾着汗水的发丝,贴在因为剧烈运动而染上象征着健康红晕的脸侧,生着薄茧的拇指轻点在额心,顺着眉的痕迹一点一点擦过,最终落在了我微微睁大的眼角。
心神震荡之下,眼眶发热,我在他逼近的黑色眼睛中,看到了自己染上了红色的瞳膜,三勾玉飞快地旋转,旋转
就在这犹如风车的羽翼即将连点为线时,他停住了。
“花。”
过于危险的距离让两个人的气息交缠,我发热到过载的大脑发出了艰难运转的“嘎吱”声,别说应声了,就连呼吸都在发颤的我根本做不到正常的思考,被这么一打岔,原本不受控要出现的万花筒顿时卡在了中途。
如同泡沫般的幻术迎着翻涌的深渊,构建而出的空中楼阁摇摇欲坠,被再三敲击的窗户纸已是触之就破,而那个发起猛烈进攻的人却停住了。
“幻术用得不错。”近在迟尺的声音让我本就处在极度警戒的身体开始战栗,过于近的距离让本就开始晕染的视野难以聚焦,本能让我眨了眨眼。
被夸奖了,应该要道谢吧
于是,响彻脑海的警报声以及外界连续的变故轰炸,思维已经陷入混沌的我顺应着刻印在dna里的谦逊和礼貌开口
“谢谢”
“没有在夸你。”
我“啊”
“都这样还不愿意打破约束么,”他动了动,手指在我的眼角一抹而过,接着距离就被拉开了些,“这么害怕”
“也没有,”尽管没有恢复到安全距离,但现在的范围已经比刚才好多了,渐渐找回了声音的我却还没有理智回归,几乎是问什么答什么
“您长得太好看了,又靠的太近,我觉得会很危险。”
毕竟在信奉危险强大就是美的我看来,宇智波斑此人顶着宇智波天花板的战斗力和脸,完美契合以上条件,再加上这人是战损战损啊
哪怕没有明显受伤流血,可发梢上的尘土和火硝气,进入战斗状态特有的能把人割伤的锐意这些战场上洗刷出的气场丝毫没有减少,而我的五感本来就是强化版,先前距离又这么近救命啊,简直是在我的x上疯狂起舞。
要不是坚信自己平时将这个爱好捂得很严实,我都要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不过,刚刚他说什么来着
我艰难地转动瘫痪的大脑,试图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理解错了吗”
“没错。”
“可还不够。”
还不够什么
由此可证,斑先生刚刚这么做,是在论证这句话,这是在提醒我
可什么事情需要靠这么近提醒你们木叶人和自己的偷摸大鸡说话都靠这么近的吗
不对,你和柱间先生这个正牌偷摸大鸡也不会额头贴额头
现在回想起那个差点就贴贴的距离,我还是有些眩晕毕竟所有可能的选项都被排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个,就只有
窗户纸被捅到一半,窗外透过隐隐约约的光照进我从来不敢驻足的领域,只开在自己院子里的凌霄花试探地攀上墙头,往外探头。
也不对,我记得漫画里鸣人和佐助也这么贴过,甚至比这个距离更近的也嗯
我越想表情越深沉。
不远处,找到最佳观影位置的千手柱间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原本兴奋到竖起的头发尽数塌下。
花花,这都能闪避,你究竟是有多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边顺手薅下脑袋上冒出的蘑菇揣进兜里准备晚上加餐,一边捞起了和他并排蹲着,虽然看不懂,但大为震撼的漩涡鸣人。
“走走走,这波结束了,再不溜等下就要被抓了。”
“哇”这是还没捡回下巴的鸣人,“不愧是花花前辈,所有人里就她站的最稳欸。”
那是因为斑的气势特地绕开了站在中心的花花。
不过就算没有绕开,花花在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她就敢正面刚全盛时期的斑,更别说现在了。
想到这里,千手柱间笑了笑。
那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也值得这一切。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自欺欺人的幻术早就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依照宇智波斑的经验,哪怕不用开写轮眼就能破除掉,可他偏偏在最后收手了。
千手柱间站在人群后,隔着层层阻碍,和站在人群边缘的宇智波斑对视了一眼。
真不像你啊,斑。
敏锐抬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碰撞的宇智波斑看到了他无声的话,又无声地移开了视线。
这个好战、孤僻、偏执、唯我独尊,有着忍界修罗之名,曾被所有人放弃,却被一个人再度拉回人群的忍者褪下了深红铠甲,并向人群中的那个人伸出了手。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去接近你。
木叶第一届家长会,在此起彼伏,波澜壮阔,人仰马翻中,以不幸地被拆了一半的学校,却也幸运地保留下了另一半学校为结局,相对不那么圆满,但至少顺利地无人伤亡地落下帷幕。
以上,出自现场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观众呈给三代目火影大人的文书汇报中,并不足为外人道的某一行。
然而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烦恼,其实才刚刚开始。
那个能够和凯打得不相上下的“花”名少女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而凯在那之后呈上来的报告是否真的可信如果可信她的出现,势必会为木叶带来无法预估的变革,作为木叶火影的他又该以什么态度对待这个变革核心
另一方面,宇智波斑又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那个无视却没有敌意的态度也让人费解,他展现出来的实力一角,让人不免怀疑六年前的木叶入侵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木叶人心惶惶,暗处的力量蠢蠢欲动,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当然,还有最让他在意的,从宇智波族地出来,现暂住在鸣人家里的那个西瓜头少年,那个熟悉又一时半会猜不出的感觉,那个人究竟是谁
猿飞日斩忧心忡忡地拿着点燃的烟斗,一圈一圈的烟圈向上升起。
“有消息了吗”
“纲手公主依旧没有讯息,自来也大人已经在返程路上,并表示会注意纲手大人的踪迹,不日就能一同回来。”
“那就好。”
听闻徒弟的消息,猿飞日斩心下稍松,接着,又问“还有一个呢”
“”传讯的人深深低头,没有回话。
“我知道了。”这个老人吐出一口烟圈,“先这样吧。”
“是。”
又过了一会,他再问“宇智波那边怎样”
间断被在校学生用来练手的拙劣陷阱坑,前不久刚被大薙刀拍过,接着又被摸不到痕迹的忍者打晕放倒过,近日又被阴属性查克拉刮过,存在已经基本全员皆知,但就是被允许观察的观察人员“一切如常。”
是的,如果忽略了每日被不同的人督促、嫌弃拙劣的盯梢技巧,多次被物理纠正错误,还每天和住在那里的人互道早安晚安的话,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还除了他们几个固定轮班的人突飞猛进的侦查和反侦察能力,以及挨打能力。
听出了属下忍者的未尽之言,其实乐于见成,并打着算盘计划把手下忍者都送过去经历一番的三代火影坦然地又吸了一口烟斗。
嗯,外边的天气真不错。
今天的太阳真好。
我手搭在额前,感受了一下灿烂的日光,出去撒欢的念头日益强烈。
自从上次的家长会以后,大概是被斑先生的气势压的站不起来的经历刺激到,佐助这个狠人就又捏着训练单找我要求加量,这些天起床就训练,练完就睡觉,完美诠释了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至于鸣人那边,柱间先生接手了全部,据说最近也在加训,比如前几天我去串门的时候,两个少年正蹲在地上画漩涡一族特有的封印阵
当时的我看了看鸣人随手画出的正圆,震惊到久久不能言语。
“下一步是不是要教金刚封锁了”我拉过同样意料之外的柱间先生,小心求证。
“我不会耶,”还真想过的柱间先生一脸为难,“水户的心得笔记上没有这个。”
意思是如果有你还真打算教啊不是,你哪里来的手记
“我抽空回去了一趟啊,”柱间先生一脸的理所当然,“虽然把活都甩给下面了,一些重要文件还是得我盖章真是麻烦,下一次会议改革就把分权提上。”
为什么你一脸的“终于到这一步了太好了”,这是对批改文件你究竟是有多抗拒啊,你不是最放不下木叶了吗
“这我想出去玩不冲突啊,”他信誓旦旦,“木叶又不能一直依靠我,一个人的强大不是强大,他们现在不趁着我还在,可以犯错的时候成长起来,将来该怎么办呢”
我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一堵“柱间先生”
“干嘛这副表情,”他笑哈哈地摸摸脑门,“扉间带给我的漫画挺好看的,我看完了,觉得以前的自己太自以为是了,靠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和平,在我离去之日终究是要坍塌毁灭,只有每个人都强大起来,我真正想要的才有长久存在的可能这也是你教给我的。”
“我”
“你,你的世界,你的国家。”柱间先生叹息,目光向往,“群众的力量啊”
这幅画面过于割裂,哪怕是我梦寐以求的变化,却还是带给我一种不可思议的荒诞感
“扉间先生究竟都给你看了什么啊”
“唔,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蛤”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可爱,偷偷告诉你,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受够了每次扉间和斑挥挥手就破世界壁的潇洒啦,只要我操作得当,以后我也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耶”
“蛤啊”
“啊对了,花花,”像是想起了什么,柱间先生一拍手,“说到扉间,你和扉间学的空间拓展术到什么程度啦”
“还行,也就刚好到能画圆的地步。”说到这个,我就忍不住露出复杂的神色
“我强烈怀疑扉间先生先前说的“有手就行”是在诓我,公式好复杂,图案好难,我真的学不会啦”
“咦,你才发现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被这个回答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接
“什么等等,你不要说”
然后和之前的几次一样,理所当然的,我这句话又喊晚了。
“他就是故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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