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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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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仍旧飘着雪花,干净的素白遮掩了溪山最后一抹绿色,溪口村的热闹却足以驱散冬日的寒凉。成亲是件大事,溪口村人口不多一年也见不到几回,作为今日的主角之一,沈崇欣身着红裳英姿飒爽的站在村长家门口,眉目间透出的温情看呆了一众男儿。

    似是突然忆起了沈崇欣曾经的好,村中自沈崇欣患上疯症后对沈崇欣唯恐避之不及的男儿们看向赵宸轩的目光渐渐染上了妒忌。

    蒙着红色的盖头,被村长夫郎牵着从屋中走出来的赵宸轩腰身挺直没有半点男儿家该有的羞怯,精心缝制的喜服衬的赵宸轩气质斐然,那浓浓的书卷气看得沈崇欣下意识的迟疑了一瞬,不过下一刻,沈崇欣便主动迎了上去。

    她家夫郎缝制的喜服美则美矣,走得却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路子。在这冬季着实有些不合时宜,握在手里的爪子冰冰凉凉,沈崇欣心中无奈却没有出言责怪什么。成亲,一生只有一次,她理解夫郎想要风光出嫁不留遗憾的心情。

    赵宸轩在这边没有姊妹,沈崇欣微微俯身亲自背自家夫郎上轿。被鲜亮的正红迷了眼,赵宸轩死死咬住嘴唇才将差点儿汹涌而出的眼泪忍了回去。怀里突然被塞了一个暖暖的汤婆子,赵宸轩心中的不舍才刚刚升起便被妻主偷偷递来的油纸包打断。

    人力抬扶的轿子晃晃悠悠的升起来,赵宸轩抱着苹果小心的打开油纸包,一排做的精致的点心整整齐齐的呆在油纸包里。爹,儿子嫁了个好人,你看到了吗赵宸轩含着泪咬了一口妻主给他准备的点心,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不能哭。

    完全没有被热闹的气氛感染,沈崇欣的一颗心全都落在夫郎身上,听着村民们的祝福,沈崇欣有些心不在焉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她知晓夫郎对今天的看重和期待,她不想因为自己让这一切染上阴影。

    但是真的很烦啊吵得她头疼,沈崇欣眼含笑意的看着在她家院子里随意的动着她家东西的村民们,铺满了几张大桌子的宴席被吃得一干二净,她亲眼见到有个婶子把没吃完的菜装进油纸包偷偷带走了。

    可以想见的,明天溪口村飘散的菜香一定跟今晚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为了夫郎,她忍,谁家没有一两个极品亲戚呢只是在别人成亲的喜宴上连吃带拿罢了,她准备喜宴的时候就想到这种情况了。没必要在今天因为这些事情跟别人闹不愉快,牵着夫郎跨过火盆,拜堂成亲记入族谱,沈崇欣偏头看着立在身侧的夫郎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往上扬。

    母胎单身了十八年,她终于有夫郎了,接下来就是等夫郎成年,然后再一起生个小娃娃。

    农家人舍不得用粮食酿酒,再加上技术的不过关,宴席上的酒水多是些果酒,酸酸甜甜比起酒更像是酒精饮料。不过即便酒水的度数不高,被灌了一下午的酒,沈崇欣的脸上仍是染上了一抹薄红。

    一根半旧的喜杆,挑起了赵宸轩头上的红盖头。沈崇欣护着被亲友们闹得满脸通红的夫郎,在起哄声中喝了交杯酒,然后便见色忘友的开始撵人。

    最后一个宾客被送出了门,院中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沈崇欣扶着门框站在院中看着消失了一整天的宜安收拾桌上的狼藉,吹了半天的冷风才抬脚往屋里走。

    “妻主。”身着喜服的赵宸轩起身迎上来,却被妻主禁锢在怀里咚的一声按在柜子上。果酒的甜香骤然靠近,赵宸轩对上了妻主有些迷离的眼,目光中含着雾气,沈崇欣显然醉的不清。

    “”小动物一样在夫郎脸颊边嗅了半天,沈崇欣伸出舌头在夫郎唇上舔了一下。

    软软甜甜的,完全没发觉怀中人的僵硬,沈崇欣偏头含住了夫郎微凉的唇,轻轻噬咬。她没有用力,事实上在面对夫郎的时候沈崇欣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好像赵宸轩是一件易碎的瓷器,需要轻拿轻放,受不得半点磕碰。

    “唔”李鸿渊从不会吻他,对他也没有半丝的怜惜,沈崇欣突如其来的吻让从未经历过这些的赵宸轩有些遭受不住,明明只喝了一杯酒他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醉人的不是酒,而是眼前的人。

    “不要在这里。”身体全靠妻主环着他的手臂支撑,赵宸轩浑身无力的靠在妻主怀里喘息着。虽说妻主若是想的话他也不会拒绝,但是习着礼数按照正君的标准养大的赵宸轩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被妻主按在柜子上行周公之礼。

    他知道他没资格提要求,但是沈崇欣对他的好却让他忍不住想要捡回那些曾经被他丢掉的东西。他惧怕着改变却总是想要试探妻主对他的纵容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等到什么时候终于触怒了妻主,换来一顿好打他大约才会收敛些吧赵宸轩安静的等待着妻主的决断。

    一直耐心的环着自家夫郎,赵宸轩的体重没有给沈崇欣带来半丝的负担,目光朦胧,喝了酒的沈崇欣看着很乖,只是有些呆呆的反应很慢。她似乎没能理解夫郎的意思,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家夫郎,直到赵宸轩壮着胆子捏了捏她的脸颊,才反应飞快的攥住夫郎的手腕,因为没有用力,沈崇欣的动作反到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没有生气吗赵宸轩的目光深了深,然后一把抱住了自家妻主,沈崇欣眉头一皱就想要推,肩上传来的湿意却让沈崇欣改推为搂,抱着赵宸轩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不知为什么突然哭起来的夫郎。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说点儿什么在线等,挺急的。

    强忍了一天的眼泪在妻主始终如一的温柔和纵容之下崩盘,哭了一场的赵宸轩伏在妻主肩头有些不好意思。到底不是小孩子了,赵宸轩默默的放开手从妻主怀里退出来。

    “我要去烧水洗澡了。”沈崇欣贴心的没有提刚刚的事情,在确定了夫郎不会再哭之后才犹犹豫豫的放开手。

    “宜安也已经烧了。”赵宸轩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等妻主离开房间,才急急忙忙的叫来宜安打水梳洗,哭了一场也不知他的妆花成什么样子了。赵宸轩微有些懊恼的用布巾捂住脸,半响才坐在房间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虽没有钦天监卜算凶吉,但也算是宾客满堂,他的名字已经记入了妻主家的族谱,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公子,这些是贺礼,收在哪里啊”宜安抱着一堆礼盒礼袋走进屋里打断了赵宸轩的思绪。

    “贺礼么放在桌上吧”难得没有注意到宜安眼中的恶意,赵宸轩的视线落在了宜安怀中的贺礼上。

    “是。”希望你喜欢你的贺礼,宜安俯身退出房间继续收拾院中的一片狼藉。

    故意在门口弄出了一点声音,沈崇欣擦着头发再次从门口走进来,但是同上次一样赵宸轩完全没有注意到妻主的归来,注意力全在他面前的那堆东西上。再看什么洗了澡清醒了很多的沈崇欣凑了过去。

    “这是姐姐们送的贺礼。”突然被带着水汽的怀抱包围,已换了寝衣的赵宸轩终于回了神。将一红一黑两条鞭子并一副镣铐放在桌上,赵宸轩向妻主伸出双手“姐姐们说,让你好好给我立立规矩,妻主”

    “请妻主立规矩。”面对桌上的刑具,赵宸轩并不觉得不平,他甚至都不害怕,事实上,比起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反而是这些冷冰冰的刑具更让他安心。

    而且这也许就是溪口村的风俗吧桌上的贺礼大多都是刑具一流,见过的没见过的,知晓用法的不知晓用法的,单把姐姐们的贺礼拿出来也不是他想告状或是挑拨关系,而是他觉得妻主与其他人关系并不亲近,她们的贺礼并不值得重视。

    视线往桌上一扫,沈崇欣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溪口村曾经的夫郎们大多都是拐来的,成亲之后还想跑的不计其数,是以贺礼村民们大多习惯送些锁链之类的东西,近些年要好些,但是赵宸轩显然让她们不放心了。

    “大家都觉得我配不上你呢”沈崇欣抱住自家夫郎欲盖弥彰的把鞭子推到一边。

    “是我配不上你。”假装没看到妻主的动作,赵宸轩知道他今天大约是不会受到皮肉之苦了。

    他其实不介意的,真的。

    身披锁链,每日里挨着骂带着一身鞭伤下田干活才是他预想中的生活。如今被沈崇欣捧在手心,不需要修习琴棋书画和宫中礼仪,饮食起居皆有人照料,只需要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这不是在赎罪而是在享福。

    府里的老太君过的日子可能都没有他好,赵宸轩搂着妻主的脖子被妻主抱到了炕上。

    小心的将夫郎抱到炕上,沈崇欣已不再像最初那样总是没轻没重的弄疼夫郎了,至少在抱夫郎这件事上沈崇欣已经出师了。吹熄蜡烛,沈崇欣爬上炕搂住了自家夫郎却没打算做更多。她知道古代十五六七成亲是正常,但是她却她不准备在夫郎成年之前做任何事情,这也算是她从现代带来的唯一的坚持了。

    暖暖的被窝中,一只十指修长的手缓缓靠近,动作迅速的解开了沈崇欣的衣带。沈崇欣想要等夫郎成年,赵宸轩却不是这样想的,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强忍着羞涩,赵宸轩主动解开了妻主的衣衫。

    一把抓住作案的爪子,沈崇欣睁开眼看向身侧的人,一片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夫郎的样子,却能想象自家夫郎红着脸微低着头的模样。

    “望妻主怜惜。”被握住了爪子,赵宸轩没有丝毫挣扎的垂下眼眸。

    温润的声线激的沈崇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万万没想到夫郎撩人技术如此之高,高估了自己自制力的沈崇欣慌里慌张的起身想要离开。

    “妻主。”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妻主的衣摆,赵宸轩感受到妻主顿在原地立刻半跪着起身从身后抱住了自家妻主。

    “我知错了,妻主,你罚我吧”赵宸轩的声音有些慌乱,他之前不该拒绝妻主的,就算是被按在柜子上行周公之礼又能怎么样呢给人当过外室侍奴更不合礼数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他果然是被妻主宠坏了。

    “求你,别走。”

    “我不走,你睡吧。”被吓飞的魂魄慢慢归体,沈崇欣冷静了一下,逐渐意识到她在新婚之夜什么都不做的确是一件挺过分的事情。若是再抛下赵宸轩去柴房沈崇欣拍了拍夫郎的手臂,低声保证道。

    “妻主果然是生气了吗”赵宸轩没有松手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失落。

    “我没生气。”沈崇欣坐在炕边看着窗上透亮的一点发呆,她有些担心夫郎会冷。

    “那妻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说不出口,温暖的被褥搭上肩膀,赵宸轩终究还是松了手,由着妻主把他塞回了被窝。

    “你还小。”沈崇欣抱着夫郎安抚的摸着夫郎的头发。

    “我已经十七了。”再大便是嫁不出去的男儿了,他十五岁便订了亲,若非家中出了意外,他本该十六岁就嫁给李鸿渊为夫的,他真的不小了。

    也幸好家中因为想要多留他一年耽误了他的亲事,不然若是嫁给了李鸿渊,占了正夫之位却没有相应的家势做依凭,不能给李鸿渊带来助力,他现在坟头的草怕是都有一尺多高了。曾经的他不懂,如今重来一回,他才看清自己能遇到沈崇欣是有多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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