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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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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怡亲王薨逝后,皇上的表现十分令人诧异。

    他不但没有如军机大臣们所害怕的那般情绪失控,相反,皇上看起来还异常的冷静。

    王公贵族的寿材都要上佳的木材,佳木难得,所以不会等过世后才着急忙慌开始做,怡亲王的寿材也是早备好的。在怡亲王薨逝的当天,皇上非常冷静的看着人抬棺,还亲自上手敲了敲棺木的厚度,确定了下匠人没有敢偷工减料。

    且并不等礼部拟几个怡亲王的谥号让他挑选,皇上一道圣旨下给礼部,直接将怡亲王谥号定为“贤”。

    之后的两天,也只是吩咐内务府尽心料理怡亲王后事,不得丝毫怠慢,皇上自己则依旧冷静的在九州清晏一道道下圣旨“定怡亲王爵位为世袭罔替,子孙后代断不可更改,否则便非朕之子孙。”然后又给怡亲王留下的儿子们都各自安排去处。1

    同时也没有忘记处理朝政皇上甚至记得给远在河道上的高斌等人封赏,对他们提前完成河道修筑表示了赞赏。

    且说高斌在同时接到怡亲王薨逝的消息和皇上恩赏的时候,十分悲痛外也十分惊讶,实不想皇上还能自持若此,观折子上御笔的日子在怡亲王薨逝的次日,皇上居然还记得犒赏河道之人。

    于是高斌与高其倬一并召集所有曾蒙怡亲王点派的臣子,无论官职高低,一并就在河道大成的典仪上为怡亲王祝祷,祈祷王爷往生。

    京中朝臣们也按部就班的参与怡亲王的丧仪。

    大殿举哀之余,鄂尔泰就不免跟张廷玉道“原本还恐皇上如当年太后娘娘薨逝一般,在养心殿不肯见人之前是怡亲王将皇上劝出来的,如今又有谁能劝皇上呢”

    张廷玉想起往年跟怡亲王一并当差,也不由唏嘘落泪,一时胡子上都滚着泪珠。鄂尔泰原本能忍住的,见张廷玉这般情状,也忍不住难过起来。

    两人垂泪过后,依旧回到大殿上去。

    刚回到大殿,却有太监来宣两人即刻见驾。不但他们俩,还有马齐、来保以及刚刚回京的李卫等人,都被皇上宣到九州清晏。

    众人心里打鼓,都纷纷整理了下素服,紧着去见驾。

    一进门跪安过后,皇上挥袖命起后直接道“朕准备将四阿哥弘历立为储君。”

    众位重臣

    皇上怎么忽然放这么一个大雷出来

    虽说四阿哥如今是默认的太子,但皇上一日不开口,一日此事就未定真。到底是皇家之事,不到头来谁也说不准,说不定到最后人家五阿哥扮猪吃老虎呢,说不定真龙天子现在还在谦贵人肚子里呢俱各种小道消息,马上要生产的谦贵人肚子里,可是个阿哥

    然而很快,诸位军机处大臣们就意识到,突然宣布储君这并不是什么大雷。

    皇上接下来的话,才惊得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皇上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道“朕这两年只觉身体大不如前,如今怡亲王正当壮年离世,可见是上天厌弃于朕。既如此,朕只怕也大限将至,今日将国之储位定下,来日朝中也不至于生乱。”

    众臣目瞪口呆,直到皇上指了指已经跪在那里但没啥存在感的礼部尚书道“朕已命礼部也为朕预备后事了。”

    大家才从被雷劈了的震惊中醒过神来,纷纷“扑通扑通”如同下饺子一样给皇上跪了开始磕头,劝慰皇上不要做此不祥之语,要珍重龙体。

    鄂尔泰跟张廷玉跪在马齐身后,想着两人方才的对话,都觉得自己在犯蠢皇上哪里是撑得住啊这明显是受打击过大,延迟反应了。

    而且这会子皇上已经料理清楚了怡亲王的一应丧仪规制,安排好了怡亲王府诸人,没有其余要紧事牵绊他的心绪,所以终于情绪爆发了。

    这一整日,九州清晏的大门都没开。

    弘历和弘昼不免有些担忧他们还在带着宗亲同辈一并举哀,有事要回禀皇阿玛,却也见不到人。

    不比弘昼有些大咧咧的性情,弘历心细些,就一直不放心皇阿玛的精神状态这三日,皇阿玛平静的让他害怕。

    且说宋嘉书在耳闻眼见三日来皇上这么镇定后,就觉得要糟,早就跟弘历嘱咐了好几遍,让他近来好生小心关注皇上的变化。

    弘历这一日就格外担忧。

    直到入夜,九州清晏的大门才打开。

    弘历赶去求见的时候,只见几位大臣正面色惨白的往外走,见了他比往日行礼还更恭敬些。

    很快,弘历就知道皇阿玛居然开始安排自己后事的举动。

    因为有额娘皇上如今必是强忍着,以后终究要发作出来这样斩钉截铁的预言打底,弘历倒是没有其余大臣那般被雷劈了似的惊讶,但担忧惶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这一日,似乎就是皇上情绪开了闸一样,接下来的情况,根本都不由朝臣们控制。

    礼部收到怡亲王定“贤”字为谥号的两天后,就收到了另一道圣旨,皇上要在怡亲王谥号前面再加字。

    礼部尚书也不敢劝,寻思加一个就加一个吧,也有大功臣入祠的时候是双谥。结果一听下一道圣旨险些当场坐地上,皇上要给怡亲王谥号前加“忠敬诚直勤慎廉明”一串字

    这谥号前面加八个字,礼部表示闻所未闻,礼部尚书甚至忍不住想,皇上大概是把其余没得到谥号的兄弟们的份额全都用在怡亲王身上了。可这又不是一个馒头,你不吃给我吃,给王爷加谥号可没这个道理。

    但经过皇上给朕安排后事的惊吓,朝上愣是没有人敢出面劝阻此事,把个礼部尚书急的要撞墙。

    但哪怕自己撞墙,礼部尚书也是不敢劝的。

    这种于礼制不合的事儿居然就这么定了下来。

    之后皇上又亲为怡亲王做祭文,且不是一篇,而是每天一篇,悲痛之情溢于纸上。

    又因怡亲王仙逝于五月初五端午前日,皇上便道从此后宫中不许再庆贺端午佳节。

    且说以上举动只是皇上自己悲痛悼念,很快朝臣们就发现,皇上不但自己悲痛,还不许人不悲痛凡举哀不够庄严悲痛的宗亲臣子俱受到了严厉的言语批评,而雍正爷也从不是个只动嘴不动手的人,于是言语批评后还有更严厉的处罚。

    其中最为倒霉的是诚亲王胤祉。

    在从前直郡王胤褆被圈禁,废太子已过世的情况下,胤祉作为当今皇上在外活动的唯一一个兄长,一贯是比别人有体面的。

    皇上虽不对其委以重任,但逢年过节的赏赐,对这位兄长倒也是厚待。

    可这回,皇上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拎出诚亲王,把他削的极惨。

    因诚亲王在怡亲王丧仪上不够悲伤,私下甚至还有对怡亲王的怨怼之语,皇上勃然大怒,直接给诚亲王爵位削没,府邸没收,把他直接赶到景山做了第二个守灵人让他陪老十四去了。

    不但如此,皇上还道“若非怡亲王生前,恳求于朕,再不要将兄弟子嗣革出皇室,朕早革了你的黄带子。如今你便感恩庆幸,去景陵圈禁思过,顺带感恩怡亲王去吧。”

    朝上一个敢给诚亲王求情的大臣也无。

    说实在的,诚亲王一直跟怡亲王关系不怎么好,这也是陈年旧事了。当时怡亲王的生母过世时,诚亲王不知是忙糊涂了还是不在乎这个庶母,反正在敏妃的丧仪期间,就把头给剃了。

    当时被发现后,康熙爷也动怒了,以不孝为名,削了诚亲王的亲王位,降为了郡王,好些年才升回来。

    这事诚亲王虽是自己错了,但也一直被罚的不痛快。

    后来怡亲王在康熙爷跟前失宠,诚亲王又复了亲王位,若有机会,自然就不免挤兑一下老十三。

    这样的情形,直到当今登基就颠倒了过来。

    皇上是什么脾气,用他的话来说你要骂我护着的人,不如直接骂我。自然对诚亲王之前日常欺负他十三弟十分不满。

    当然那虽是皇上亲口说过的话,但要真有人敢直接骂他,他也就真敢干掉对方全家。

    闲话扯远,总之,积年的恩怨下来,怡亲王薨逝,朝上伤痛的人不少,但绝不包括诚亲王,他这些年都要憋屈死了好不好

    他自为从前没得罪过老四,甚至他揭露大阿哥巫蛊镇魇太子,还间接性为老四登基铺路了呢。

    结果老四登基,就记着那点子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敲打了自己好多回不说,还总不肯给自己要紧的差事,以至于虽然都是亲王,他的威望和手里的权利比怡亲王这个不合的弟弟差了老远。

    对诚亲王来说,老十三过世,他不当场笑出来就是顾念一分兄弟之情了,还要他哀痛那简直不可能。

    而对皇上来说,他眼如明镜,谁不是真的为他十三弟哀痛,他看的可太明白了,于是挨个罚过去。

    对诚亲王这个跟他十三弟有旧怨的人,皇上罚的就更厉害了。

    直接让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皇上一系列举动下来,朝臣们当真是噤若寒蝉,谁都不敢提半句反对的意见。只能以诚亲王血淋淋的例子提醒自己,举哀的时候,一定要哭的特别特别真实而伤痛。

    就算这样,皇上每日还都能挑出几个人相对不够悲痛的来罚一罚。导致哭灵活动变得十分内卷,每日都有拼命表现以至于哭晕过去的,带的旁人为了不被比下去,也只能更用力的哭。

    以至于怡亲王丧仪上的哭泣分贝,每日呈指数增长。

    直到五月底,怡亲王移殡,皇上当众吐血病倒后,这场每日挑选对怡亲王薨逝不够悲痛者罚的事端才告一段落。

    皇上既病倒了,便需妃嫔侍疾,熹妃自然则无旁贷。

    这回她到九州清晏,发现宫人们对她越发恭敬了。

    倒不是弘历要做未来皇帝的消息漏了出去。

    且说皇上当日虽指定了储君,但在场大臣们都是做官做老了的,也不会傻到跑出去宣扬,所以此事还是只限于十来人之内。

    宋嘉书这个待遇,主要还是当日她担着责任,让张有德能够派人及时请来了皇上。为此张有德感恩戴德,对熹妃格外恭敬。其余宫人是不明觉厉,跟着总管太监这么干而已。

    张有德是真的感恩。

    他都能想到,要是他再晚一些通知到皇上,要是皇上来不及赶到圆明园,怡亲王就仙逝了,那他现在绝对已经被皇上委以重任,去地底下继续跟着伺候怡亲王去了。

    宋嘉书进了九州清晏,入目一片素色。

    见到皇上时,她不由松了口气,皇上虽病着,但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憔悴支离。

    待到用膳的时候,她发现皇上也没有不吃不喝,拒绝治疗,反而认真地吃药,用饭的时候也认真荤素搭配的在用膳,甚至还在饭后不用人劝,就主动喝了一盅太医院配的药膳。

    宋嘉书不免诧异。

    皇上便道“十三弟临去前曾劝过朕,若他离世后,朕如同皇阿玛皇额娘走后一般,不能进饮食,那他于地下也会魂灵不安,不能往生而去。”

    宋嘉书深深明白这世上,皇上会为了很多人伤痛的吃不下睡不着,可能劝的皇上在这种伤痛中振作起来,逼着自己用膳的人,唯有怡亲王一个。

    哪怕怡亲王已经不在了。

    “王爷拳拳之心,若见皇上如此调养病体,必会安心的。”

    皇上点头“朕与十三弟说过许多轮回之事,宝华寺的法师也说,如十三弟这般大功德之人,来世必是一世顺遂,再不会受任何苦楚。”

    宋嘉书忽然想起,当时太后娘娘还在,也曾借口自己生病,请来了宝华殿的大师,说只要两个儿子都在身前,病就能好,想借大师之言见一见十四爷。

    皇上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皇上骂宝华殿的法师是坑蒙拐骗的贼头,空剃了头受了戒,却不知佛家不打诳语。

    这会子皇上却又对宝华殿法师的话深信不疑可见皇上受打击之大,已经到了三观都被重塑的程度。

    宋嘉书便顺着皇上说“皇上也精通佛法,宝华殿的法师也这样说,那必是如此的。”

    皇上便露出了一点笑容。

    皇上精神好些后,先跟她说起当日之事“皇后既然病的越发重了,那你便将宫务都接过去吧,那一晚你做的很好,不然朕便要终身抱憾了。”皇上看着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就为这个,熹妃,朕很感谢你。”

    宋嘉书从未想到能从雍正爷口中听到一个谢字,她竟无言以对,便只是含笑道“皇上,那是臣妾该做的。”

    待到了晚点的时候,宋嘉书看皇上明明没有胃口,却还是默默在吃饭,终于明白了“味如嚼蜡”四个字。

    于是宋嘉书止住了苏培盛夹菜的手,甚至端走了皇上的碗。

    “熹妃”

    “皇上,臣妾知道您心里难过。您这时候强行吃下去这些东西也于病体无益的。且您今日一直卧床,也无需逼着自己吃过去这么多。”

    苏培盛这是我服侍皇上这些年,第一次见到有人端走了皇上的碗。

    皇上将筷子掷在桌上,苏培盛吓了一跳,忙跪了。却见熹妃只是将筷子拿过来放在一旁摆好,依旧安静地坐着。

    “十三弟去前,问朕对他这些年所为可满意。”皇上看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肴道“朕这些天一直在看过去十三弟做的事,才知道,这些年他为朕分担了多少。从前朕熬夜批折子的时候,十三弟就说过要朕保重身体,凡臣子能代劳之事就该臣子去做,朕为皇帝,要保重自身才是万民之福。”

    “这些年,朕以为给他的官位,给他权柄是给他的荣,到头来或许都是给他的重担,耗尽了他的心血,才至他早亡。”皇上声音越轻,语气越发沉闷,如同那一天闷热的天气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十三弟才四十四岁啊。他从小经于骑射,身体底子是很好的,怎么会壮年而折。”

    宋嘉书见皇上居然有将怡亲王之亡揽到自己身上的意思,便劝道“臣妾曾听弘历说过,怡亲王于政事上的用心与皇上一样。当日弘暾世子过世,怡亲王郁郁至极,还是因政事振作起来的。皇上,怡亲王是多少年的旧伤,若非记挂为皇上分忧,若非多年来有事可忙,又有何寄托只怕以王爷要强的心性,被搁在一旁不能为百姓做事,才对身体更不好。”

    皇上凝神想了想“是啊,十三弟确会如此。”

    宋嘉书还没松一口气,就听皇上又绕回来了“他虽有心济世安民,但若非朕给他的差事太多,厚望太重,他也未必会如此日夜操劳,以至于耗尽了精神。”

    宋嘉书又回来了。

    于是侍疾的两日,宋嘉书几乎也没干别的,就是在安慰一个伤痛又自责的皇帝,几乎将她所有的词汇都用尽了。

    待弘历来请安的时候,见皇阿玛仍旧沉浸在痛失怡亲王的痛楚中,而额娘也已经侍疾到筋疲力尽,便回去苦思冥想,想要为阿玛额娘出力。

    他如今上朝当差,不由想起,当年太后娘娘过世,十三叔为让皇阿玛振作,就是用朝上大事分皇阿玛的精神。

    于是弘历便也准备效法一二。

    他遍查了一下近来的朝事,就发现曾经想要谋逆的曾静还在牢里关着呢。

    虽然曾静是个乡野书生,是个极小的人物,但谋反可不是件小事。

    尤其是他还写信引着当朝大将军一并谋反,还把这封信送到了岳钟琪跟前,那说不得背后还有别的反清复明组织或是谋逆同谋。

    不管到底有没有,弘历决定就是你了。

    把你拎出来撇清一下皇阿玛的心思吧。

    而这时候,弘历还不知道,他做了一个多令他自己后悔的决定,甚至在之后的很多年里,他一想起这件事都深深懊悔,这简直是他毕生不能提的痛处之一。

    六月里,由四阿哥弘历提起曾静谋逆一事,刑部和大理寺主审,将曾静拉出来好好审了审。

    结果就发现曾静不但鼓动岳钟琪大将军造反,还写了不少辱骂皇上的言辞,甚至当年在江南出版的地下文物,就有曾静的一份手笔。

    皇上果然动怒了,注意力也果然被吸引过来了。

    在弘历看来,目标已经达成,接下来,只需要把曾静及其同党一起抓起来,然后送到菜市口一“咔嚓”就完了。

    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皇上居然召见了曾静,当着军机大臣的面,将曾静给他定的十条大罪,一一辩驳,然后让旁边记录的官员,将此事写成书,也出版一下。

    此事可谓震惊朝野。

    弘历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皇阿玛的所作所为地下刊物之所以流传甚广,正是因为其添油加醋格外夺人眼球。

    那些个关于皇位的流言在雍正四年到达了顶端,但随着皇上处置了大批的人,那批人的坟头草都已经齐腰之后,流言已经渐渐消弭了天下之事太多了,什么流言都不会长久的流行,人民群众的忘性是很大的。

    可皇上这一出书,保管大家都能想起来

    弘历才开口劝了一句,皇上便厉声道“你为人子,难道忍心见君父背着十项污名不能洗清吗”

    这是皇上登基来,对弘历说过的最重的,也最危险的话。

    人子弘历当场败退下来,叩头请罪,表示皇阿玛英明。

    回头都不敢往额娘处去请安,只是老老实实在重华宫思过了几天。

    听说皇上已经加紧出书,并亲自给书起了名字大义觉迷录后,弘历觉得自己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尤其是在谦贵人诞下一位阿哥后,弘历更是后悔的无法自拔当日自己干嘛要多事想以曾静撇开皇阿玛的心思。这不很快就有个弟弟要诞生了吗这事儿也可以让皇阿玛分心啊。

    但其实皇上并没有为出世的阿哥分什么心思,甚至都没有命人将谦贵人和小阿哥从圆明园接回宫,只让他们在圆明园呆着。

    皇上的心思都扑在出书上头。

    很快,宋嘉书也获得了一本书。

    她也知弘历因此事被皇上斥责了,所以更不出一言反对,只是十分好奇曾静能给皇上凑齐十个罪名

    原来不好打听朝政,现在都变成朝廷官方刊物了,宋嘉书也就可以直接看到了。

    然而看完后,宋嘉书也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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