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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同居2
化验结果显示,那只玄凤鹦鹉是因为过敏导致的皮肤发炎发痒,所以才会掉毛。殷九竹叮嘱主人换粮、通风,又给小鹦鹉开了药浴的药品,这单诊断就结束了。
送走鹦鹉主人后,殷九竹没忍住掏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镜头看了又看。
换毛季景旭居然敢说她是换毛季
那混小子真是口无遮拦,她不过是头发掉的多了些,怎么能和换毛季这个词扯上关系呢。再说了,女生掉头发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她头发浓密,又多又长,掉在地上自然显眼。之前她在国内上大学时,四个女生一个宿舍,满地都是头发,大家早就司空见惯了。
但转念一想,她回国后工作强度大,前不久又遭遇了袭击,各种事情压在一起,压力倍增,若是压力性脱发也是很有可能的。
越是这么想,殷九竹越是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她可不想英年早秃啊。
她端详着镜头里的自己,以指为梳轻轻拢了拢长发谁能想到,指尖上居然又缠上了好几根头发
殷九竹瞳孔地震jg
难道她真到了换毛季
今天病宠少,无需加班。下班后,殷九竹和景旭一前一后出了医院,欲盖弥彰地兜了一大圈,鬼鬼祟祟地在某地接头,然后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因为心里惦记着掉头发的事情,殷九竹表情冷冷,一路上没和景旭说一句话。
景旭见她神色沉重,眉头紧锁,还以为她在思考什么currentzooogy上面的新方法新文章,哪会知道罪魁祸首居然是他自己。
回到家后,殷九竹先去洗澡。
这套老式的小二居空间不大,胜在装修很新,房主本来打算把这套房子做婚房,结果小两口没住多久,就因为工作调动原因去了临省,这套房子只能闲置出租。这套小婚房空间不大,但装修的很“浪漫”具体表现在,浴室门居然是一整面磨砂玻璃
浴室空间不大,仅能淋浴,磨砂玻璃门关上后,视野便被蒙上了一层薄雾。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浴室的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把里面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欲露还羞地勾勒出迷离的曲线。
殷九竹一个人住时,没觉得浴室门有什么问题,但自从景旭搬进来后,这个浴室磨砂门就变得格外暧昧起来。
她只能在浴室门后贴上挂钩,把浴巾挂上,勉强做个门帘。
但她并不知道,即使她用浴巾遮住玻璃门,景旭光是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浴室的灯光透过门板的边缘倾泻而出,与哗哗的水声融汇在一起。
景旭明知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但他的思维可控制不住自己“非礼勿想”那些水流会洒在殷九竹的发丝上、纤长的颈项上、光滑的背上,再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落;水珠连成小溪,温柔地淌过她的锁骨,紧接着又攀上高峰,流连在峰顶之上,吻过她的每一寸皮肤。
幻想奔腾。
景旭下腹扬起一阵热意,他徒劳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拼命想要转移注意力。他先打开电视用超大音量播放新闻联播,又走到阳台上,让洗衣机咣当咣当的洗衣服。
明明噪音都这么大了,可是浴室的水声像是有魔力一般,硬是横跨了整个客厅,一个劲儿的往他耳朵里钻。
景旭原本以为能够和老师住在一起,是上天给他的奖励结果现在才发现,这明明是上天对他的考验、对他的折磨、对他的惩罚。
景旭脚下生根,杵在阳台上,眼观鼻鼻观心,盯着隆隆作响的洗衣机运转。待洗衣机甩干衣服后,他把衣服掏出来准备晾晒。
他抬头看向头顶的晾衣架下一秒,猛地怔住。
只见晾衣架一隅的角落里,一套藕粉色的蕾丝内衣套装被衣架勾住,在夜色与夜风里轻轻摇曳着。
那布料也就比巴掌大上那么一些,景旭曾经亲手把一套相似的内衣从殷九竹身上脱下。那是他此生第一次抚摸蕾丝制品,他记得它是那样的柔软,轻飘飘的,却足以承托住殷九竹丰盈的身体曲线
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是景旭循规蹈矩的人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也是他二十三年里收到过的最美好的生日礼物。
回忆如潮水弥漫,景旭呆站在那里,手里还举着准备晾晒的衣服。
忽然,有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肩膀。
“景旭,景旭”殷九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怎么把电视声音开这么大,我叫你好几声了。”
景旭赶忙回头看去。
殷九竹不知何时已经洗完澡了,她套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领口半开,露出平直的锁骨,甚至还有水珠在上面滚动。她瓷白的皮肤透出一股健康的红晕,如出水芙蓉,致净致雅。未吹干的长发湿漉漉地伏在她肩头,散发着一股极醉人的香气。
光是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景旭心底好不容易压制住的野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赶忙转回头,装作忙碌的整理起手中刚洗完的衣服。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胡乱道“老师,阳台太冷了,你头发还没干,别感冒了。我晾完衣服就回去。”
殷九竹以为他真是在忙,没多想,点点头就走回了屋里。
前屋主装修时,洗手间做了干湿分离,里间是浴室和马桶,外间是一个完全开放式的洗手台和镜柜。浴室没有插座,所以吹头发只能在洗手台前吹。
殷九竹吹头发很简单粗暴她弯下腰,把所有头发全都堆到前面来,然后打开吹风机追高档,一通狂吹。
这样头发又省事又省力,像她这样的及腰长发,短短十分钟就能迅速吹干,但这会带来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很容易掉头发
殷九竹一边吹,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随风飘散,哗啦啦地掉满了洗手台。之前她对掉头发没什么感觉,反正她头发多,掉几根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自从她被景旭说“换毛季”后,她开始注意到这些越掉越多的头发了。
殷九竹“”
她不会,真的要英年早秃吧
景旭晾完衣服,又在阳台站了一会儿,让冷风把自己冻“冷静”,然后他迈步走回了客厅里。没想到刚走进屋里,就看到殷九竹一脸严肃地拿着吹风机站在镜柜前,而她面前的洗手池里满是散落的长发,她瞪着那些飘飘洒洒的脱发,仿佛在思考要怎么把它们重新粘回去。
“老师,”景旭没忍住出声,“你这么吹头发,对头发伤害很大的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帮你吹吧。”
“你帮我吹”殷九竹有些不信,男生头发短,洗完澡都不用吹,直接“甩干”景旭居然自告奋勇要帮她吹头发
但景旭说得太诚恳了,再加上殷九竹一直抬手举着吹风机也举累了,于是想了想,勉为其难给了他一次机会。
男孩接过她手里的风筒,娴熟地把功率调到中档,耐心说“其实冷风吹头发是最好的了,不伤头发,不过现在已经是冬天啦,还是调暖一些,怕老师感冒。”他的解释又细致又体贴,不显得聒噪,分外温柔。
他站在她身后,垂眸,视线专注地落在殷九竹身上,仿佛要去做一件这世间最紧要、最庄重的事情。他一手撩起她的长发,一手用吹风机轻轻吹拂,温热的暖风从风筒中徐徐吹出,落在殷九竹的脖颈上,带来一阵说不出的酥麻悸动。
殷九竹搭在洗手台上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抬眸看向镜中,镜中的两人身影交叠,殷九竹的身高只到他的下巴,这一刻,她仿佛被他抱在了怀里。
殷九竹没有说话,景旭也没有说话。
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到吹风机兢兢业业工作时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殷九竹的一头长发终于吹干,景旭关掉了风筒,耳边又霎时安静下来。
殷九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景旭邀功“老师,怎么样,很舒服吧我没有弄疼你吧”
“挺好的。”殷九竹本想提醒他,他的话有歧义,容易让人想多,但转念一想,分明是她多走了一步,胡思乱想太多。
殷九竹觉得脸上有些热,她收起吹风机,胡乱和他攀谈“你怎么还会吹头发手法不错,以前给别人吹过”
话出口,才发现后半句话带着一点莫名的试探。
景旭没察觉出来她话里有话,爽快地回答“没给别人吹过,但给很多狗吹过”
“”殷九竹手一顿,回头看他,“狗”
“对啊”景旭傻傻道,“之前我去美容室帮忙时,从李托尼那里偷学了一些吹毛技巧。托尼老师说了,狗毛很厚,有好几层,要先扒开外层,先吹内层毛皮和底茸,再吹外层的长毛老师,你的头发可比阿拉斯加的毛好吹多了”
殷九竹“”
殷九竹“”
殷九竹“”
殷九竹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她眸光一沉,眼底满是恼意“景旭,既然你这么喜欢吹狗毛,你别当我徒弟了,明天你就去美容室报道吧”
老李头是和平楼十二街区的“垃圾分类志愿者”,每天他都要穿着绿色的志愿者马甲,守在小区的垃圾桶旁,提醒居民们注意垃圾分类。
天色已晚,再过十分钟,老李头就要下班回家了。
他盖好垃圾桶的盖子,正准备离开,忽然在茫茫夜色中看到一道身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
别看老李头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但他身体硬朗,声如洪钟,当即朗声喝问“站住,你是什么垃圾”
“”那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垃圾”
直到那人走到灯光下,老李头才发现,对方手里确实没有拿着垃圾袋。
那是一名中年男人,长相还算周正,穿一件长款呢子大衣,戴一条灰色围巾,打扮的人模人样,半长的头发向后梳拢,光看外表很有“艺术家”的风范。
中年男人扬起一个客气的笑容,给老李头递了一包烟“叔,来,抽根烟。”
“我不抽烟。”老李头一板一眼地说,“烟头属于干垃圾,你抽完烟记得把烟头扔到对应的垃圾箱里。”
“”男人被噎住了,他没心思再抽烟了,把烟收好,问,“叔,您应该对这个小区挺熟吧,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啊”
男人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小视频,双击播放。
屏幕里,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大家好,这里是小桃来了,我是小桃我现在正在流浪动物领养活动现场,来,有请此次活动的发起人之一、爱宠之家医院的殷医生,来为我们介绍一下本次活动的情况”
镜头转移到主持人身边,画面中,一位年轻的女医生接过话筒,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她气质冷傲,眼波流转间光华潋滟,如高岭之花,不可攀折。
中年男人暂停了视频,把画面停在了女医生身上。
他把视频递到老人面前,厚颜问“您知道她住几号楼吗”
老李头拿出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手机屏幕,又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你是她什么人啊干嘛打听人家小姑娘的住处”
“您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男人说,“我姓吴,我是她男朋友,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她耍小性子把我拉黑了,我这不是亲自来赔礼道歉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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