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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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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唔唔唔”卫建峰本能抬手挣扎, 可他已经是这幅模样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力气来敌得过个年青力盛的男人呢。

    他的一只眼睛疼得钻心,可嘴又被人捂死的发不出喊叫。

    然而商靳手中燃着的烟, 也只能烫一次就熄灭了而已。

    所以他很快就松开手, 用双深沉的眸子看下去。

    “当年你那么对姜昕的姐姐时,小姑娘应该比你现在这种要更疼得多了。”

    说完这句后,商靳扬起满眼的不屑, 又移步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手,才重新出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鲜少有这么亲自动手的时侯,这种戾气满满的行为,至使他眸色里透出着股阴鸷暴涨之感,让人感到惧怕。

    但商靳明白这样不好, 便立即收敛了些心底被激起的黑暗, 又重新抽出根烟来点燃。

    但也不说话,只这么定定看着人的抽着。

    半支烟的功夫里,他眼中泛起了冰凉又恶毒的嘲讽。

    “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死, 但我要好好想想哪种会让你最痛苦。”

    卫建峰正把嘴巴咬得死紧的在忍着眼睛上的疼痛,他骄傲了大半辈子, 临了了也不愿意让人看到他嚎叫的狼狈模样。

    所以被松开了嘴巴之后,哪怕疼得钻心, 他也像个男人样的没有发出半个声音。

    商靳对他这样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又抽了阵烟,才淡淡道“有钱有权能使鬼推磨, 你应该比我更能了解才是。听说有种药吃进或打入人体内, 死又死不了,但会让人的五脏六腑跟骨头痛得跟死去活来一样难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很想试试看。所以说, 最狠的报复不是立刻弄死你。而是让你好好活着,日日夜夜受这种折磨。

    “不过,在我看来。你已经受到了最大最深的折磨,毕竟没多少人能受得了被这个赖以生存的世界所遗弃的痛苦。好了,话我就说到这里了。那么,咱们就葬礼上再见吧。”

    把该说的说完后,商靳就再不做停留地起身走出去。

    而卫建峰这里,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的发不出声来。他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朝那道颀长的背影抓去的张大着嘴巴喘气。

    然后,无声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

    他恨这个人,却又想他能再多呆一会儿。哪怕是继续说些狠话,哪怕是再朝他的另只眼睛来一下也行。

    他从人满为患的繁华高处,连个过渡的时间都没有就跌入了这冰凉寂静的深渊里来,比身子无法动弹的更大痛苦是心灵上的打击与寂寞啊。

    他希望有人能来看看他,同他说说话,哪怕是恨他骂他的言语都无所谓了。可是他们谁也不来啊,把他一个人给扔在了这里。

    看着从那扇坏掉的门缝里,透进来的微末亮光。卫建峰不得不感叹这个商姓的小子,对人心的把控程度与手段的狠厉。

    他出门前甚至连灯都给他关上了,还故意用他听得到的音量,对那个漂亮的姑娘,诉说着人世间最甚的在意与温情。

    他静静地听着听着,心脏都仿佛被人捏紧般的疼痛与无法呼吸。

    至此才发现,原来人世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根本不是身体上的疼痛与折磨。而是正如姓商这小子所说的,被这整个世界给遗弃。

    所以

    快来个人啊,快来听听他的忏悔

    快来给他点救赎

    快来把他从这样的黑暗里给弄出去

    快来说说要原谅他的话

    因为他就快要窒息了,不想要这种冰冷的死法

    然而,给他造成这一心灵重击的男人,此刻正站在昏暗的走廊里,抚摸上他女人的脸颊。

    “吓到了吗”

    姜昕摇了摇头,因姜家这份私事又累他至此而有些难安。

    一段平等的男女关系,不该是她总要劳累到他,总静等着占便宜。

    哪怕她依旧想守住了自己的心,也想还他一二恩情。可心思与嘴巴动了许久,姜昕也还是把握不了这个合适的度。

    她怕用力过猛了,会伤得这个人更狠,因为他并不是个蠢的。所以到最后,姜昕只握住了这人的手,在她没想好怎么回报之前,不说半句感谢的话。

    但扯些别的话来说说,还是可以的。

    “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这样脏烂到骨子里的人,咱们理了或是动了他都嫌弄脏了手。所以,就这样收手吧,反正像这样多活一天都是对他最好的折磨了。”

    商靳明白姜昕在担心什么,她怕他因此而惹上什么麻烦。就算还守着心门不让进,这样也算是种关心了。

    这样也就行了吧,这世界所有男女情爱到最后的真理都告诉他一个不太好的结果。

    男人这种生物,能守得住长情的就没几个。让他这样得不到也好,至少能激起他越难越想征服的心境。

    是以,商靳轻吐口郁气,回握着她的手,“放心吧,我什么也没对他做,也什么也不会对他做的。”

    但如果是他自己熬不住了,那就怪不得谁了。男人看男人,不论年岁大小,总是能了解的。

    里面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崩溃的边缘,而他所做的不过是用言语激一下他罢了。能不用费其它力就不费其它力吧,毕竟这样一来也免得真留下什么祸端。

    “走吧,回了。”

    姜昕点点头,把手挽上男人的胳膊,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又把自己的头发散下来,把男人的衣领竖起来遮住脸,才使劲拽着男人埋头朝前走。

    “快,趁没人,赶紧的以后咱们好好的,再也不做这种提心吊胆的事了。”

    商靳笑了笑,没搭话。

    至这又过四五天后,卫建峰没了。据说不吃不喝,也不配合护理人员给他打针喂药。

    最后是趁没人看着时,生生磕床沿磕死的。

    因为他生前的职位与人际交往关系,拖了十多天才举行了下葬告别与正式埋盒封土。

    这日刚好是个阳光特别晴好的天气,姜昕携着商家公公婆婆还有商靳,跟娘家爸爸妈妈还有大伯与大伯母,一起站在卫建峰的下葬现场。

    她心情极好地看了眼卫家的人,发现只有卫郁和他几岁女儿的眼睛才是红肿的。而其它人,只做了个手抹泪与面色凝重罢了。

    而她姜家这边,大伯大伯母没见什么难过的表情平平。反而是她妈,似乎因心疼老姐妹突然间没了男人而陪着又哭了场。

    姜昕叹息着心道,为个这样的面子情哭哭也行,至少不会伤什么真心。若是得知了真相,为自己的女儿哭,那可就是伤肝伤肺伤命的事情了。

    这人世间啊,又哪能事事做得圆满的,这样也就行了吧。

    葬礼过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姜超就带着个包来到了商家。

    这天也正逢了礼拜,陪着一大家子吃完早饭收桌喝茶的功夫里,他把包里的一堆东西拿出来。

    当着商家人的面,放在桌上朝他姐面前推过去。

    “都是些什么”姜昕忙着抱儿子逗他玩,根本分不出心思来看。

    姜超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堆东西,一件件的摆开在桌面好让她能一眼看个清楚。

    东西里面有份股权分配协议书,理财基金若干,银行卡几张,还有大大小小的房产若干。

    把这些东西一字摆开后,姜超特意朝商家大家长商启宗看了看笑了笑,才重新看向他姐。

    “爸说让我过来给你送点零花钱用用,别弄得有事没事张口问人要就不好了。另外,还让我一定叮嘱你,让你切莫被别人家的爸爸给哄骗了去。说什么那是隔着血缘的,再怎么亲也亲不过你跟他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脉的亲父女。最后,说什么小家伙再过个一岁多就要上幼儿园了,上完幼儿园就又到小学了。说什么商家这里地处偏僻,孩子起早太辛苦了,让你在这堆学区房里挑套满意的搬过去。”

    他这话刚落下,商启宗就气坏了的大声道“我不同意他们搬出去住,你爸对我的这份心思真真是太坏了。我商家难道养不起个儿媳妇吗,还缺了这么点钱吗学校太远我就选址买块地皮盖座不就行了,我不差这点子钱。所以他别想动什么歪心思,把人从我眼皮子底下弄走”

    舒凤兰见状,连忙拍了几下老男人的背让他熄火小声点,可却连一句赞同的话也没法说出口。

    人老了老了,偶而就会特别的害怕寂寞,害怕自己会在哪一个夜里突然不舒服的就挺不过去了。

    而这时,子孙却远在他处的一时半会没法在闭眼前赶到身前。

    这不是临了的遗憾事吗。

    所以,她也私心的,盼着一家子人团团圆圆的住在一块儿不分开。

    而姜昕这么多年下来,也了解商家的这对公公婆婆。且不论这两老,还有个更高寿的奶奶在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就不舒服了,让她哪里忍心说得出要搬出去住这样的话来。

    但桌面的东西,该收下的还是要收下的。一个女人在婆家会被人怎么对待,偶而也要看看娘家把不把她当个宝样的捧着珍惜。

    所以姜昕收了东西,便又朝商启宗看过去。

    “爸爸,我们不会搬出去住的,您这学校可要快点儿盖啊,不然可来不及等小家伙开学了。不过我偶而呢,也要带着商靳跟孩子回我娘家那边住几天敬点孝才行。不能只就了这边,就不管那边了吧。”

    商靳对此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沉默,但商启宗却更加不痛快了。

    心道这海城才多大点地界啊,敬个孝需要多费事啊。送点子东西过去,早上去晚上回就行了。住下过几夜,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再说他们姜家不还有个儿子吗,有他敬孝不就得了,费什么事拉上他们商家的人过去敬孝

    再者他有个儿子,将来家里也总会多进个人生几个亲的孙子,干嘛总惦记他手里头的,这份心思真是气人。

    他刚欲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手腕却被身边的女人狠狠掐了把,然后就听那人乐呵呵地朝人说“是这么个理,是这么个理。两边的父母都要孝敬,你们什么时候想过去住都行,住多久都行。”

    商启宗因此将一把郁火憋了下去,转而又不甘地朝姜超瞪过去。

    而姜超也不怕他,反而提起前段时间,姐夫商靳让他带人去暖和的地方游玩散心的事。

    但等他把话说出来时,姜昕却拒绝了商靳的这份好意。因为她不是担不起事的人,已把姐姐的事随着卫建峰的死亡而一起埋葬了。

    不论如何,也绝不会向父母吐露任何一个字的。

    而且这段时间,她也想了很多别的事情。例如她要把她和商靳之间,怎么和谐的发展下去

    再有就是,她还这么年轻。生活目前已成定局,她也不想总在男女这点子关系与事上打转着磨。

    她还有梦想,还有想去闯一闯的事业。她不想在这一生里,只是谁家的女儿,谁家的儿媳,谁人的老婆,谁人的妈妈。

    她希望能是这些身份的同时,也做一回纯粹的姜昕,也为自己好好的尽情活上一场。

    才不枉她此生,不悔不憾地来过一回。

    于是这天晚上,姜昕捧着一本薄薄的书递给了商靳。

    “这本书是我写的第一本书,一个小短篇,我想把它拍成电影。我不缺钱,没有导演方面的专业知识,就请个优秀会带剧组的副导演过来。我可能不会拍电影,但我却知道怎么看电影,我可以是个很优秀的观众。如果我弄出来的东西,连自己都打动不了,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能允许我去吗”

    商靳望着人没应声,明明还在眼前没离开呢,他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心酸地觉得寂寞了。

    他希望她的眼里心里日常所关注的,全都是他。也盼着把人锁死在身边,一步也不远离。

    可这个女人,她的人虽然在身边着,心与眼却望着外边的花花世界。

    这么想着的同时,商靳将人一把拉入了怀里抱得紧紧的。

    “我不同意,儿子还太小,他离不开你。”

    实则,那无情的小子离得开她,反而是他不中用的离不得了。

    姜昕轻柔地拍着人的背,开始给他细细的说“知道我为什么会写这本书吗是那年我被那两个小王八蛋剥掉裙子,被你给当众揭穿,闹得人尽皆知躲在家里足不出户,我妈妈带我去特殊学校做了段时间义工才有的感触。

    “那座特殊学校里的孩子们都不正常,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与残缺。可他们却不会嘲笑任何谁,每天都活得辛苦又认真。还有部分失智的,会笑得像天使一样好看。那个时侯,是这个特殊学校给了我震撼。让我体会到了,生命还有这样的无力脆弱,却又咬紧牙关努力活着的。而我的那点子破事,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后来,我才写了这本名为失智的小说。而且,我也想变得更优秀些。因为觉得只有很优秀很优秀的女人,才有姿格陪在你身边。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事无成的我呀”

    一声惊呼,未尽的话全数夭折在男人进攻略夺的举止里。

    商靳这会儿满心装的都是她将要丢下他跟儿子,一个人要出远门的想法与情景。哪还听得进什么当众揭穿,什么巨大感触,什么该下地狱的小说。

    他压着人狠狠的吻,吻到后来又压着人开始疯狂的做。直到把人折腾得精疲力尽的睡过去,才把那本该死的书挥到了地面去。

    可只是个短暂光景,他又心累地下去捡起来。拍了拍上边不存在的灰尘,又把封面给抚平。

    这样之下,才把书给放稳在了床头柜上。

    可就在他想要关灯搂着人睡时,又莫名地拿过那本书握在手里。

    书的封面上画着个背孩子的妇人,在风雪中艰难前行。名字很简短,就叫失智,作者名是她的本名。

    仿佛有着什么魔法一样,商靳忍不住就想去了解姜昕,想了解她在另一个他所不熟悉的世界里,有着什么样的的想法与感悟。

    然后,他翻开了手中的书,一页页的看下去。

    故事有个很平淡的开头,一对恩爱的男女走进了婚姻,次年就生下了个儿子。

    小家伙长得非常漂亮,有又大大的眼睛,和深深的酒窝,而且还非常爱笑。

    男人女人因为这个孩子,而爱对方更深。在孩子出生成长的一年多里,享尽了世间最大的愉快,说尽了世间最深情的爱语和感激。

    可忽然的一个深夜里,孩子发起了高烧抽搐呕吐不止。夫妻俩急忙送孩子去了医院,可还是晚了。

    孩子被烧坏了脑子,原本还会叫爸爸妈妈的,突然就不会叫人了。

    男人女人的幸福生活,轰然间坍塌。从前有多幸福,这之后就有多悲惨。

    他们带着不会说话的孩子四处求医,但所有的医生都给出了让人绝望的话语。

    最后,男人撑不住地先放弃了。他带着妻儿回了家,劝女人再生个正常的孩子。

    女人默默同意了,再度大起了肚子。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的第一个孩子,总是把忙完家务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教那个失智的孩子重新学会说话。

    百遍百遍的教,千遍千遍的教,万遍万遍的教。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叠词爸爸,教了一月复一年,还是在不厌其烦地教着。

    直到她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也依然在教着。她的第二个孩子依然是个漂亮的小男孩,看着也是个正常聪明的。

    可男人已经不那么欢喜了,尽管女人也在很费力的讨好着他。

    可在第二个孩子还不到一岁的时侯,男人跟女人还是走到了离婚这步。

    女人大哭一场后,没有求什么。把正常的那个孩子留给了男人,自己带着不会说话的傻儿子走了。

    她回到了有父母在的城市里,租了个房子,开始在菜市场边上摆摊做起了吃食之类的小生意。

    她的日子过得平凡又紧促,每晚都在昏暗的小出租屋里教着她那依然爱笑的傻儿子喊妈妈。

    终于到了六岁的一天,她那不会说话的傻儿子,突然就开口喊了她声妈妈。

    女人开心坏了,买了一大堆的吃食糖果,把附近的人全都发了个遍。她想对所有人善,以换得这些所有人来对她的儿子也能善些。

    再后来,傻子终于知道开口说话了,但智商上边仍是个不正常的。

    但女人还是给学校的校长求了情,拜托他让自己的儿子能上学,跟同龄的小伙伴们一起玩。

    学校校长经不住女人的哀求,便同意了让这个特殊的孩子进来。

    书写到这里,就变成了母子欢乐又艰难生存的两条线。

    儿子因为失智而在学校受尽嘲笑与排挤,没有人愿意跟个低能儿玩在一起。而母亲一个单身女子,也遭到了街头流氓头头的欺负。

    书中这样写着

    女人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笑着流泪对对面的男人说“我打不过你,所以不想费力去挣扎。但拜托你不要弄伤了我的脸和身体,因为我还有个智障的儿子要照顾。生病住院了,会没人照顾他。而他要是看见我脸上有伤,也是会伤心得大哭的。所以”

    女人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一颗颗地往下主动解着扣子。流氓头头忽然就踢翻了把店内的椅子,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掉。

    女人又抹了眼泪地穿好衣服继续做生意,回到家里还笑着问儿子在学校里过得开不开心。

    傻儿子点点头,笑得开怀极了。他是个低智的,不知道告状为何物,把别人的嘲笑与欺负也当成了种热闹与快活。

    就这样,一对母子又磕磕绊绊地过了几年。直到有天,傻儿子满头是血却笑着跑回来。

    女人像疯了似了,抓起地面的一块板砖朝学校冲过去。

    她不是不知道儿子在学校里遭遇到了什么,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忍。他要去学会忍受,习惯,并在这种种的残酷中生存下来。她不能给他建座安全的城堡,让他在里面不经风雨。

    可最后,女人只是拿着那块板砖拍烂了老师的讲台,含着泪把儿子的同班们疯骂了一场后就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

    再后来,她放弃了坚持,把儿子送进了特殊学校里去。那里很多这样的孩子,她的傻儿子终于不再被欺负孤立,不再被人砸得头破血流了

    商靳以为这只是个小短篇,他能很快看完。可是他一直看到凌晨三点,才看到了结局。

    结局是那个长成了三十多岁的成年大傻子,用个三轮车把曾经带头欺负他的小学同学。因家里生意破产,而欠下大堆债务被人砍得混身是血扔在小巷子里的人,拖着往医院里疯狂在夜色里蹬车轮的背影。

    而这时,书中的视角又换成了那个躺在三轮车里混身是血的男人。

    他看着那个傻儿用三轮车把他拖进了医院的急救门诊,搜出身上所有的零碎钱物朝医生手中递过去,着急的啊啊啊地说着些什么。

    而这个时侯的另一边,上了年纪的女人见傻儿子超过了平时的点还不回家。终于忍不住的冲出门去,抓住儿子平日回来路线中的每个路人。

    都举着脖子上的照片给他们看,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她儿子

    看到这么个结局,商靳意难平极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天亮,见怀中的女人一睁眼,就对她说“让那个街头混混头领,跟这个女人结婚,我想要这样的结局。他虽然做着不正当的事,可他喜欢这个女人,并保护了她很多年,而且这个女人也不见得对他全是无情。他被判刑的庭上,只有女人在陪着。”

    姜昕听得一脸迷糊,后又看见他手上握着的书。

    “可混混头领已经被我送进了监狱里。”

    “那就让他表现良好,提前出来。”

    “可往往悲惨的结局,才能让人记得深刻,才能让人念念不忘啊。”

    “姜昕,你还想我能放你出商家这个大门吗,嗯”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还二章就完结了,到时新文第一章也会放出来,修仙感情流十剧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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