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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柔自称姓江, 家里是做中药材的,懂点望闻问切,她轻飘飘说出几句杜博仁最近困扰的问题, 令对方精神振, 对展柔更加有了兴趣。
“江小姐, 我们能进步说话吗”
展柔故作天真, 面露犹豫,“可是我如果不在这边,我哥哥会找不到我的呀”
杜博仁招手叫来侍应生, “没关系,你告诉我你哥哥的名字, 我会让侍应生在这里等候,然后带你哥哥过来,我们不去其他地方, 楼咖啡厅隔壁有个小书房,我可以带你过去。”
展柔佯装思考了几秒钟,随后说出霍骁的假名字,“我哥哥叫江怀生。”
杜博仁用南城方言和侍应生说了几句,然后领着展柔去了小书房。
小书房面积倒是不大, 外侧都是玻璃幕墙,外面或许看不到里面,但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 三三两两精心打扮的男女端着酒杯在谈笑风生。
书房的装潢富贵豪华, 屋子的砖头书, 估计也没人翻看,书桌上面还摆着地球仪,还有台厚重的老式电脑。
八零年末, 能买得起电脑的可都是顶级富豪。
杜博仁如此熟悉刘鑫豪宅的切,想必他与刘鑫交往甚多,或者名义上是刘鑫的别墅,实际上是杜博仁的房产也说不定。
“江小姐,请坐。”
侍者送来杯果汁、杯咖啡,杜博仁邀请展柔到书桌对面的沙发旁落座。
侍者带上门离开,展柔把手包搁在茶几上,笑眯眯地看向杜博仁,“杜大哥,麻烦你把手伸出来,男左女右,左手给我就行。”
展柔今天打扮得漂亮,此刻甜兮兮地称呼杜博仁为杜大哥,瞬间拉近了俩人的关系,十八九岁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杜博仁时间看花了眼。
展柔扮作不经世事的小白花,示意杜博仁把手搁在她的手包上,“杜大哥,放在我的手包上。”
“哦好。”杜博仁抬手,把手搁到她的黑色真皮手包上,手包鼓鼓的,里面大概放着纸巾和钞票,软绵绵的。
展柔抬起食指和中指,故意摁压他的手腕脉搏,敛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展柔号脉的同时还不时打量他几眼,眸光专注老练。
杜博仁被这丫头的目光盯得有点心虚,心里忽然忐忑不安起来,就像是上学时做错了事被老师抓住。
“杜大哥,你最近经常失眠,而且有满腹心事,是不是工作压力大而且你胃口不好,容易胀气,吃点就有饱腹感,另外,你要少喝点酒,依你这个年龄段,肤色偏红了。”
杜博仁心神震,小姑娘看来有两把刷子,基本上都被她料中了。
他打哈哈解释,“这段时间我为了筹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直没睡好,夜里经常两三点才睡着,生怕搞砸了,哎,年过三十,身体到底比不上你们小年轻,不服老不行。”
哼,挺会装。
展柔心里吐槽,面上并未表露丝毫,她抬起手,示意号脉结束,“杜大哥说笑了,你看着很年轻啊,和我哥哥差不多大。”
展柔的奉承话几乎拍到了杜博仁的心理,外面多少女人拍他马屁,都不如眼前这位小姑娘的句话。
杜博仁许久未有此种如沐春风之感,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背脊,务必使自己保持活力。
“江小姐真会说话,杜某十分羡慕你的哥哥,他有你这样的妹妹,真的很幸福。”
展柔收起她的手包,拿起茶几上的饮料,抿了几口,“杜大哥,我还要和你说件事,可能我说出这句话,你会觉得我很突兀,你可能会生我的气。”
“嗯,你说。”
杜博仁心里突,暗忖自己是否得了某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暗病,但前几天他的体检报告出来,家庭医生那边表示切正常。
展柔起身,绕过茶几,走到杜博仁这侧,凑近他耳畔,“杜大哥,我想提醒你,刺激你兴奋的药还是少吃,对你身体容易造成亏损,如果你其实可以锻炼身体,完全不需要吃药。”
展柔说完就与他拉远了距离,走到书桌旁,用手拨弄地球仪。
小姑娘说的很隐晦,杜博仁却听懂了,时间脸色有点难堪,还有些凝重与狠辣。
杜博仁直勾勾地盯着背对着他的秒人,对方天真,却善于医道,望闻问切的本领不俗。
他并不排斥中医,相反,他的母亲十分推崇中医,如今父亲坐轮椅,等此次拍卖会结束就要立遗嘱
会不是二弟找来的人但听她的口音,显然不是南方人。
杜博仁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丫头家里做中药材,从小耳濡目染,学到的本领自然比普通人多,她能说出来也很正常。
思及此,他咳嗽了声,“医者父母心,这事确实不该在你个小孩子面前提,有点上不了台面。”
展柔撇了撇嘴角,杜博仁生性多疑,如此,她这关算是过了。
她放下地球仪,转身,目露疑惑,“我不是小孩子,我成年了,我已经十九岁啦。”
杜博仁眸里精光闪,心底涌现莫名的暗喜,他居然看走眼了,原来这丫头十九岁了。
那就好。
他哦了声,抬手捂脸,开始演戏,“我妻子比我大上几岁,她今年刚好四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工作又忙,晚上回到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她,每次夫妻生
活”
展柔心里冷笑,恐怕杜博仁这些年没少用这些话去诓骗那些年幼无辜的女孩,这世上的男人大部分都是个德性的,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
杜博仁吐槽了近十分钟,控诉家里联姻的妻子蛮横无理,展柔配合地露出同情的表情,示意他张嘴,她想看下他的舌苔。
杜博仁张开嘴巴,展柔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他的舌苔,须臾,她走到书桌后坐下来,“杜大哥,你舌苔过白,肝火旺盛,阴虚火旺杜大哥,你吃不吃得惯中药”
“不行,中药太苦了。”杜博仁摇头,起身走近她,看她在写什么。
书桌上有钢笔和草稿纸,展柔提笔在草稿纸上写,“那我给你开点花草茶,你找人去中药店里面买,也可以去市场上买,三餐之前半小时喝,持续三个月,应该会对你的身体有所改善。”
展柔改了字迹风格,她自己的字迹狂放不羁,此刻的字迹娟秀,非常符合她中药世家传承人的身份。
金银花、忍冬
都是常规的中药花草,杜博仁不疑有他,“喝茶好,我喜欢喝茶,平时若不是应酬客户,我也不爱碰咖啡,对了,江妹妹,你刚才说还可以锻炼,是怎么个锻炼法”
江小姐的称呼转变成江妹妹,代表杜博仁又对她放松了点戒心,甚至还上了钩。
展柔笑着把写好的花草茶秘方递给杜博仁,“麻烦杜大哥站到这里,这边宽阔些,我教你几个简单的动作,你早上起来晚上睡觉之前做做,如果时间来得及,最好坚持锻炼半小时,每天坚持效果更佳。”
展柔从五禽戏挖出两个动作,结合后世各种锻炼身体的动作,把它们混杂在块,光明正大敷衍杜博仁。
杜博仁信以为真,跟着她学了,展柔还故意上前纠正他几个不标准的动作,时扶住他的左腋下,时又去敲他的大腿,撩的杜博仁差点站不稳,心绪荡漾。
说来也奇怪,杜博仁跟着展柔打了套拳之后,感觉身心舒畅了些。
他越发欢喜,庆幸今晚走了大运,误打误撞认识了个小天才。
额头出了汗,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太谢谢你了,江妹妹,你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如果我给你报酬,你会不会觉得杜大哥侮辱了你”
展柔早就有所准备,打开手包,从手包里拿出刚才折进去的宣传册,
“杜大哥,你有办法带我去看看宣传册上的藏品吗其实我今天陪我哥哥参加宴会,是想要趁机去拍卖厅晃圈,但是我哥哥不同意我去,说我太小,去了也不懂,反而还添乱。”
她故作娇憨,语带央求,可怜兮兮地瞅着杜博仁。
果不其然,杜博仁被她勾出恻隐之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宣传册,“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件藏品告诉我,杜大哥送给你。”
杜博仁打的是长远计划,他想要和小姑娘保持长久的联系,如果顺利的话,还说不定把这小姑娘给纳到他的后院。
展柔权当看不见他眼里的算计,激动地凑上前,伸手指了指。
她点到的这件正是缉私队名单中,杜立业今晚要卖给南滨人的翡翠冰壶。
青翠欲滴的翡翠冰壶价值连城,据传冰壶里如果盛满了不同温度的液体,冰壶会变色。
杜博仁脸色变,这丫头眼光真毒,挑就挑了个最贵的,且还是今晚的重头戏,几乎半座南城的人都想亲眼目睹此等宝贝。
他面露为难,“江妹妹,抱歉,不是杜大哥不舍得送给你,这件藏品不巧早已被南滨来的富商给定下,对方声称,无论哪个客户拍卖多少钱,他都会以两倍的价格拍下来,你也懂的,我们这行有时候难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太可惜了,这个玉壶挺合我眼缘的,如果能够买下来,我就放到家里装我泡的药酒,盛夏夜晚,坐在花架下,小酌杯,定美极了。”
展柔随口胡诌,说得杜博仁愣愣的,反而幻想起她描述的田园生活,那场景势必惬意之极。
呵,与年轻女孩在起就是轻松,没有聊不完的珠宝首饰,只谈人生,还别有番风味。
杜博仁不忍见她失落,出于男人的自大,他想要哄她高兴,“这样,江妹妹,除了这个玉壶,你选个,我保证可以送给你,免费。”
“真的吗你别又是忽悠我,我要是说又看上了哪个,你又说被人家给预定了怎么办那可就没意思了。”
展柔鼓起了腮帮,歪坐在沙发上,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杜博仁见她露出小女生的娇态,言语之间与他颇为亲近,不免心中动,朝她走去,“不会的,我保证说到做到。”
展柔见他要挨过来,倏地站起来,不让杜博仁有机会碰到她根手指头。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哥哥说过不能随便收陌生人给的东西,杜大哥,我慢坐,我要去找我哥哥”
“江妹妹,等下,我真的不会骗你,其实不瞒你说,我是齐古斋的当家人,宣传册上的所有藏品,我都有权说了算。”
杜博仁不想到嘴的肥鱼溜走,立马抛出撒手锏。
展柔脚步顿,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不决,似乎在考虑杜博仁话里的真实性。
杜博仁松了口气,笑着走向她,这次不敢再故意挨近她,与她保持些安全距离。
展柔扫了他几眼,最后又回到沙发上落座,点了点宣传上另外件藏品,金子雕刻的座弥勒佛。
“那我要这个,金光闪闪的,看着讨喜。”
弥勒佛雕件恰巧也在缉私队的名单里。
杜博仁这次倒没说什么,他说话算话,“行,没问题,待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不过可能要等上两个小时,你住在哪里或者我叫人给你送回去”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展柔咦了声,宣传册上有备注起拍价,尊巴掌大的金子弥勒佛起拍价居然要十万块。
“杜大哥,这尊雕件好像有点小贵哎。”
“没关系,区区十万块不足挂齿,为买千金笑我还是愿意的。”
杜博仁满眼深情地看向展柔,展柔俏脸红,故作娇羞地背过身去,心里则狠狠问候了杜立业与杜博仁,有其父必有子,父子俩清色的爱占女人便宜。
几秒后,展柔又转过身来,瞅了眼杜博仁,下秒又避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娇羞欲滴道“杜哥哥,那我投桃报李,我给你的妻子开剂药方,让她泻泻火气。”
泻火
杜博仁求之不得,他刚才对这丫头编排自己妻子的话有半是真的,他与妻子联姻,并无多少感情,婚后也是各玩各的。
妻子对他要求只有个,只要他别把外面的女人闹出孩子就行。
有些女人是他看上的,有些是客户那边送过来的,他出手大方,又没别的乱七八糟嗜好,这些女人都爱黏着他,弄得他很困扰。
“江妹妹,你说的可是降火茶是我们这边的凉茶吗”
“当然不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不过嘛,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拿到了玉佛,我就把秘方写给你,当初好多人登门来求我爷爷,我爷爷都没有告诉,而且你得答应我,不能对外宣传,也不能拿来做生意。”
“这个自然,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杜哥哥,与其让我坐着等,不如你带我去看,顺便还能看下藏品,行不行呀”
杜博仁皱眉,“现在”
展柔蹙眉,“不方便吗”
“拍卖会的藏品都已经安排好,现在恐怕去看不了。”
“哦,其实我今晚就随便来逛逛的,没想到竟然认识了杜哥哥你,宴会结束,我就要回家,那我把哥哥的号码告诉你,待会儿让我哥哥带回去也行。”
说实话,杜博仁今天逛遍了整座府邸,都未能找到比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更为出色的尤物。
他思忖了下,“行吧,那杜哥哥今天就为你破例次,我带你先去找你的哥哥,跟他打个招呼。”
展柔听,有戏。
她立马激动地站起来,主动拽着杜博仁的手臂,甩了甩,“不用,不用,如果告诉了他,我就去不成了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杜哥哥,你请这里的侍应生留个话给他好不好”
杜博仁终于等到这丫头的主动示好,顿时心花怒放,“你不怕我把你拐跑”
“不怕杜哥哥是好人再说我手里可是有银针的”展柔松了手,忙从手包里掏出羊皮裹住的针灸包,解开来给杜博仁看。
杜博仁瞳孔缩,羊皮针灸包里别着两根手指长的银针。
她会针灸
转念想,她既然懂得号脉,会针灸似乎也说得通。
“杜哥哥,你别害怕,这银针不吓人,我哥哥常年伏案工作,脖颈直不舒服,我每天晚上都给他扎针的。”
根据展建军那边的调查得知,杜立业为了他的腿遍访名医,可直未能治好,据说也曾邀请过会针灸的老中医,但效果不明显。
“江妹妹,杜哥哥不懂针灸,人体什么部位都可以扎吗”
“当然不,你好端端的不需要扎啊,前提得是你不舒服,我才能对症下药。”
“对,瞧我说的什么傻话,那我先出去安排下,待会儿带你去拍卖会现场转转,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嗯,你快去吧,快点回来。”
十分钟后,杜博仁安排了车,展楼把霍骁的电话告诉了侍者,然后跟随杜博仁离开了别墅。
杜博仁驾驶了辆红色的敞篷跑车,展柔坐在副驾上,灯火朦胧,街景绚烂,她笑容满面,直在夸南城的夜景漂亮。
“江妹妹第来南城吗”
“对呀,我第次来南城,之前我直在国外,去年刚回来,前两天从京城那边飞过来,京城那边不好玩,晚上早早熄灯,无聊透顶。”
“那倒是,相对而言,南城比北边那边发达些,夜生活也更为丰富。”
路上,展柔都在和杜博仁东扯西扯,大半个小时后,他们顺利到达了南城博物馆。
有杜博仁领着,展柔顺利进到拍卖展厅的后台,将近三十名身穿制服的保镖守在藏品库门口。
展柔故意背过身去,不看杜博仁是如何操作开启密码仓库门的。
杜博仁欣赏这丫头的眼力见,片刻后,咔哒声响,厚重的仓库门开启,他喊她进去。
保镖们继续守候在门口。
藏品仓库恒温设计,温度比外面低,展柔冷得直抖,杜博仁见状,立马脱掉他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忘了给你准备衣服了,抱歉。”
展柔拢了拢他的西装,笑着说没事,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柜里的藏品。
杜博仁按照顺序挨个给她介绍了遍,重点讲解了她感兴趣的翡翠冰壶与弥勒佛雕件。
在喜欢欣赏的女人面前,杜博仁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解相关方面的知识,声称这些藏品都是他从民间搜罗出来,或者从其他收藏家手上买来。
展柔满眼放光,全程佩服地看着杜博仁,或惊讶或赞叹这些藏品的巧夺天工,同时不忘夸杜博仁懂得好多。
杜博仁的虚荣心被极大的满足。
最后,杜博仁把弥勒佛雕件取出来,找来手下负责人,去备选品里选来替代品,也是黄金雕刻的摆件,不过没有弥勒佛这座雕件夺人眼球。
他把弥勒佛放在盒子里送给展柔,“喏,杜哥哥言而有信。”
展柔喜笑颜开,激动地收了下来,眼睛眨,含情脉脉地瞥向他。
杜博仁心头酥,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都想把小姑娘压在墙上好好亲亲。
“杜哥哥,这里有洗手间吗我想去上下厕所。”
“有,我叫人带你过去。”
从厕所回来后,杜博仁问展柔饿不饿,展柔摸着瘪瘪的肚子,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杜博仁说要带她尝尝博物馆准备的素斋,展柔二话不说上前,主动挽着他的手背,杜博仁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领着她去了博物馆二楼对外开放的饭厅。
趁杜博仁点菜的功夫,展柔说要给她哥哥打电话,杜博仁把他的大哥大递给她,展柔也不犹豫,直接用他的大哥大给霍骁拨号,当着杜博仁的面与霍骁通电话。
开始,她说的是英文,后来又说了几句京城话,中间还夹杂金城当地的方言。
杜博仁基本上都听懂了,除了两句方言没听懂,小姑娘说的都家常话,说杜大哥对她很好,带她来展馆看藏品,这会儿在展馆二楼餐厅吃饭,等他过来与她汇合等等。
另边,南城博物馆停车场某辆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上,霍骁把展柔说的话都写在张纸上,等展柔掐断了通话,霍骁把纸条递给了展建军。
展建军与缉私队的人凑过来起研究,低头看,突然发现展柔说的这些话藏了至关重要的信息。
“我不是故意藏起来的啦。”
“我们在南河甲路,博物馆这里。”
霍骁用笔圈出来几个字,“柔柔传达的意思是拍卖会上的展览藏品半真半假,那个翡翠冰壶是赝品,弥勒佛黄金雕件她已经拿到手。”
展建军佩服侄女的速度,他百思不得其解,“杜立业、杜博仁父子想要干什么黑吃黑他们不怕南滨人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俩天吃瓜吃撑了,每天都控制不住去刷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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