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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小电影快♂活吗。
谢邀,我快哭了。
“你哭什么。”
尾形坐在电脑桌前,把我抱在他怀里,两人一起看了北海道旅游宣传电影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我抽抽噎噎抹着眼角,“你你把人当枪架子还不许人说。”
尾形“”
电脑椅本就小,上边硬是挤满了两个人。
刚开始为了不让我逃跑,尾形用一臂压住我腰。
我不舒服地蹭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蜷着脚踩在椅子边缘,让弯曲的小腿抵着桌沿稳住重心。
电影前面尽是闲逛与美食,我边看边问他吃过北海道的小吃没,好吃不。
前半句是废话,后半句才是我想问的。
“别乱动。”
尾形答非所问,攥住我的腰把我往旁边挪了挪,免得遮挡他视线。
渐渐,我沉浸在北海道的美食中,拼命想着等放寒假一定要去。
就在我说到蟹本家的时候,我感觉到背后倚靠的胸膛越来越热。
尾形脑袋往前一凑,搁在我肩上,伸长了手去握鼠标关掉弹出的小广告。
他的气息开始有些粗重,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我脸侧,我不禁绷直了脚趾,扒着椅子边缘一动也不敢动。
我轻轻地呼吸,仍是清楚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
心跳如捣鼓,后腰上烫得厉害,一度以为会被灼烧。
我闭上眼不看画面,心心念念着蟹本家,勉强打起精神来给自己打气。
没想到半小时过去了,我还被圈在他怀里动也不能动。
“好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尾形从后边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花。
“那你放开我。”
我抱住腰上他的手臂,想到刚才被他欺负了一通,现在还没有行动权,更委屈了,嘴上控制不住地叭叭不停,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你我刚才问你脑花的味道怎么样,你都不回答我我没吃过脑花怎么了”
“”
尾形大概无语死了,听我胡搅蛮缠,不知道电影还有没有看下去。
我仗着看不见他的脸,他也看不见我,继续叭,“我好想吃北海道的牛奶冰淇淋啊,不知道和晴空塔的比味道有没有更好吃一点唔。”
说到一半,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腮帮,往后一偏堵住我的嘴。
视频里,温泉的水声哗啦啦响起,被人拨动,拍打,水花四溅。
他慢慢放开我,末又舔了舔我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安静点,嗯”
我颤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胡茬,“不要。”
他眸色浓愈,如万千米的海底深渊暗无边际,压迫感让我无所遁逃。
“听话。”尾形在我颈边咬了口,“不听话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吧。”
他声音压得太低,与其说是一句言语的训斥,不如说他的声音像融化的一串音符不通过耳蜗而直接荡进心窝。
我濒临溺水般仰头喘了口气,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制止哀求道“我知道了,那就别别咬我左边的脖子”
他终于松开,我们互相注视,呼吸逐渐稳定下来。
半晌我从他身上下来,“我去换件衣服。”
“去吧。”他用指腹擦掉我嘴角的水渍。
我光着脚,哒哒哒踩在木地板上。
尾形关掉视频,内容丁点没看下去,想了想,打开谷歌搜索了蟹本家。
刚输完几个字,便听见卫生间里传出惨叫声。
我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惊恐喊道“马马桶里钻出了一颗水煮蛋”
“冷静点。”
尾形迎面接住我,顺了顺我的背,压根不信这种事实。
他大胆地走进卫生间里一看,待瞧清了马桶口的东西,顿时瞳孔一怔。
“你丫是白石吧。”
马桶里钻出了一个白石由竹。
哪怕再魔幻我也不得不信了这个事实。
白石被我关在了卫生间里,浑身淅淅沥沥滴水的模样直让人嫌弃万分。
依稀可闻他在里头啪啪敲响门,声音委屈
“这里是哪里呀为什么我会从茅厕里钻出来,诶我居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尾形酱我刚才看到你了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把我一个人关在这种地方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硬是被他叫得绵延辗转,好不消魂。
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后,我敲门回应他,“冷静点白石,你先脱掉衣服洗个澡。”
“是女孩子的声音尾形酱你和妹子同居了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尾形百之助好,既然妹子想要我脱衣服,我这就脱个干净”
我嘱咐尾形,面带信任,“交给你了。”
尾形秒答“不要。”
我合情合理地分析“你不带他洗个澡让他永远关在里头的话,我们也就永远用不了卫生间了哦而且关不关得住是另一回事,你想要闻白石和屎坑的味道吗。”
“”
这大抵是能写进教科书里的尾形罕见当妈案例。
白石被他洗白白香喷喷地从卫生间里带出来,身上套着一件快撑爆的小碎花睡裙,甚至由于裙摆过短,硬生生被穿成了大腿紧身包裙。
“尾形,这是我以前穿旧的睡裙吧,你从哪里翻出来的”
“你穿的我还以为是你奶奶以前穿的。”
“喂。”
“咳咳。”
打扮一新的白石蹿到我跟前来,脸上洋溢着灿烂阳光的笑容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白石由竹,单身,没有女朋友。”
“你好,我是岛崎汐音。”
我和他握了握手,“抱歉家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不过等下你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一洗烘干,晾一晚上明天应该就能穿了。”
“原来是汐音酱,你的名字真好听。没关系,就算让我因风吹光屁屁感冒也没关系。”
“谢谢呀。”我只听上半句。
我们三人坐到客厅里说话,尾形自己倒了茶,窝在角落里喝。
我挨着他坐下,“再帮我拿两个杯子。”
白石适应性很好地也在沙发上坐下,新奇地用屁股去弹了弹沙发,然后盘腿坐上看着我嘿嘿傻笑。
我问他怎么来到这里的经历,他记不大得,说是不小心一脚跌进粪坑,等回过神后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十分亮堂的地方。
我边把茶递给他,边盯着他脚看,“原来如此,真的好玄幻啊。”
不过想起涉谷○利也有相同的经验,倒也没觉得哪里好奇怪的了。
让我比较难接受的点在于,“我还以为是下水道管出了什么问题让我不禁想起印度有些厕所底下连通猪圈的事,有点可怕。”
白石“虽然汐音酱你一脸嫌弃说出好伤人的话,但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样都对嘛。”
我见尾形索然无味默不作声地扒桔子糖,便简单给白石也讲了尾形与他相似的经历。
“真好。”他笑的合不拢嘴,仿佛乘上了飘乎乎的幸福云彩,“那汐音酱以后也是我的饲主了,请喂我吃猫粮,啊”
好像哪里不对。
我觉得他重心有点找偏了,纠正道“可白石你是一颗水煮蛋啊。”
“水煮蛋也需要有饲主精心喂养啊”
白石猛然站起来义正言辞道
“热水的温度不宜过高也不能偏低,要注意火候,其过程投入的多少爱心和精力同样非常重要这决定了水煮蛋最后是否足够圆润嫩滑,里面的蛋清是否白皙,蛋黄是否松软香甜”
我认真听着,附和地点了点头,忽然感觉手指头被尾形撩拨了一下。
“怎么了”
尾形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指甲,没有答话。
白石清了清嗓,全身心投入地高谈阔论
“话说回来,头发剃光了还能长回来,能撑住光头发型的脸才是真正值得推敲的脸。汐音酱你放心,我以后为了你可以是有刘海的白煮蛋,也可以是长辫子的白煮蛋”
我喝了口茶水,另一手抓住尾形的大拇指,像是在玩拇指游戏般来回拨弄。
白石越说扯得越远了,其程度完全可堪比从这里徒步走向札幌。
“汐音酱,不如说你想让我做只乖巧撒娇的小猫咪的话,我就是一只乖巧爱撒娇的小猫咪;你想要一只忠诚贴心的狗勾,我就成为你最忠诚贴心的狗崽子”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白石”
白石的表情凝住,露出一张人生好没意思的脸,眼尖瞄见我用小拇指勾住尾形手指的画面。
他从桌下翻出一袋之前剩下的猫粮,面无表情地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嚼起来,“哇是牛肉味啊,真好吃。”
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白石
蜷缩在沙发上眼巴巴看着紧闭房门的白石好没意思啊,真的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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