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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好替换成另外一个字,我倒是可以昧着良心赞同。”
降谷零不相信玛丽不明白,他口中的另外一个字,即指代他性别的男字。
当然,如果玛丽非要在这个时候“误解”一下他的性别,非要替换成女字,他也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退让一下,进行认领。
反正无论男朋友女朋友,代表的都是恋人。
不过降谷零更不相信,玛丽会在这个时候让他得逞。
让他想想,一般这种时候她会用什么办法呢
是装傻充楞,还是她最喜欢也最熟练地对付他的办法呢
“你有没有心都是一个问题,还良心快给我向良心道歉啊,混蛋”
果然又用的是最喜欢也最熟练地对付他的办法啊。
偶尔也该推陈出新吧,这样继续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守旧的人哦,玛丽。
如他所料,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开心。
降谷零扯下领带,坐在了飘窗上,一边俯瞰着纽约的夜景,一边一听就是敷衍地向玛丽道歉“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压根不存在的良心。”
玛丽突然没了声音。
在蓄力但是他这个回应压根不算什么吧,难道说刚好踩入了她布下的陷阱
“你在”
玛丽只将话开了一个头,即便是降谷零,也猜不到她隐含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他就依照她唯独说了的两个字进行理解了。
“我一直在,没有接通电话后就将手机放在一旁不管哦。”
“哦,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无法聆听我对你不懂欣赏棉花糖的批判呢。”
玛丽在刻意地附和,刻意地忽略先前自己欲言又止的话语。
所以她到底想说什么
在接下来五分钟玛丽的专属表演时间中,降谷零一直在思考这一个问题。
不过这并不代表降谷零就没当好一个观众,事实上,他在疑惑不解的同时,也发现了玛丽表演中透露出来的一个情报。
“我应该不是第一个聆听批判的人吧”
“你在说什么啊,世界上不认同棉花糖好吃的人应该就你一个吧。”
“别将世界上的人都拉到你那边去啊。而且你刚才那长串话中严谨的逻辑,已经完全将你暴露了”
玛丽的装傻充愣对降谷零的效果为零。
但玛丽没有放弃。
“我一直很有逻辑,你今天发现才让我深感意外”
“我无法否认你一直很有逻辑。”降谷零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玻璃窗,“但是你刚才的逻辑,跟你往日的逻辑有一些细节上的差别。也是,毕竟可能是n次整理后的产物。”
降谷零没忍住,准确说是没有忍耐就将自己的那股醋味儿借着电话散了出去。
“怨念很重哦,波本。”玛丽巧妙地将吃醋说成了怨念,毕竟吃醋也确实属于怨念的小分支,“不过你用凭空捏造的证据来生产冲着我来的怨念,我才是那个该怨念的人吧。”
还在死鸭子嘴硬。
不过降谷零这次没有借着这个由头继续吵架,而是非常认真地对玛丽说“不是冲着你去的怨念,而是冲着在我前面聆听你的批判的人们的怨念。”
“你是抖吗上赶着想被我批判”
“如果你是抖s的话,我也没有问题哦。”
“你还、还真敢说啊。”
“所以你敢说吗,在我前面的幸运儿究竟是哪些人”
降谷零询问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考虑过玛丽回答的可能性,毕竟他在玛丽眼中只是波本,而玛丽不可能对着波本承认,自己还在跟某组织之命假扮未婚夫妻的日本公安、某自由选择假扮情侣的fbi搜查官保持着联系。
至于玛丽独自在日本的这些时日,会不会又增加了新的选项降谷零对他和他的两名俗称情敌的竞争对手还是很有自信,新增纸片人情敌可能会绕地球一圈,但现实中存在的能够构成威胁的情敌数量绝对不会增加。
结果还真增加了吗异国果然对发展恋情只有拖后腿的作用
不过玛丽的这个语气事情应该不像他想的那样。
降谷零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刚一反应过来便答“我确定要听。”
“那你听好了,答案是当当当当,小孩子哦。虽然我们组织确实啥好事也不干,但冲着弱小无助毫无能力的小孩子散发怨念,你这个组织干部当得也挺没档次的。”
“那还是你比较没档次,这么快就主动承认我确实不是第一个聆听你批判的的人了。”降谷零愉悦地说着,“而且连对甜食最无抵抗能力的小孩子都对棉花糖无感的话,绝对是对你口中棉花糖好吃的最佳驳斥吧。”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玛丽就抓住了完全相反的另一面“明明就是小孩子不懂欣赏世界的美丽,我只是在实践教育要从孩子抓起这一理论。”
“那你教育得怎么样”
“我决定等他们步入社会之后再让他们明白世间的险恶。”
大失败啊。
降谷零想。
“这些未来教育的人暂且不管,我想先教育教育已经步入社会的人。”玛丽换话题的速度很快,“最近组织有哪些人在你的地盘上消声灭迹了。”
“美国可不是我的地盘。”降谷零先否认了这一点。
“差不多啦,差不多。反正你不可能连那些重要人员突然在美国毫无动静了都不知道。”
“但这些情报可是很关键的,看在我俩的交情,我可以给你打个折,免费送你一个人的情报。”玛丽的问题,加上她选择问他而不是之前一直在美国的贝尔摩德,降谷零有所猜测,“我这两周在美国,完全没有听到贝尔摩德的消息。”
“好诶,真棒,刚好是我唯一知道的情报呢。”玛丽用棒读的语气说出了这段话。
降谷零轻飘飘地说“因为这样才不影响我的收费总价反正你也不会问贝尔摩德。”
“真精明。”
“总要为自己多攒点家底。”降谷零假装这是来自玛丽的夸赞,“后面的就是要欠人情的收费选项了。”
经过了两三分钟的讨价还价,降谷零跟玛丽确定下了口头合约内容。
“所以就是这些人可能要来我这边玩耍吗。”
“不要忽略其他国家,英国德国等国说不定也有成员会来哦。”降谷零提醒了一句,不过他心底也清楚,如果是贝尔摩德负责的计划,最有可能参与进去的人也就只有最近什么狙击行动都没有的卡尔瓦多斯。
毕竟贝尔摩德是神秘主义者,跟组织内部只有少数几个人交往深,卡尔瓦多斯应该就算一个,谁叫有传闻称他迷恋贝尔摩德呢。
“哇,那真棒呢。”这次,玛丽的语气比棒读好一点,不过也就一点而已,“对了,你现在的住址方便透露给我吗我想让人帮忙转送你一份惊喜礼物。”
礼物二字有待商榷,不过降谷零不觉得她玛丽会专门害她最多也就是个恐怖玩具的程度,因此他还是告诉了玛丽他目前的住址。
“ok,你就等着惊喜找上门吧”
玛丽活力十足地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在另一通电话,酒店前台打到他房间的电话中,降谷零知道了玛丽口中的惊喜礼物指的是什么。
“先生,有一位玛丽女士拜托甜品店的店员送了棉花糖给您。请问您现在需要服务人员将棉花糖转送到您的房间吗”
原来是棉花糖啊。
不过远在日本,就算托人送棉花糖也很麻烦吧。
她可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
你在寂寞吗
她当时想说的应该是这个吧。
从受过专业训练强忍住笑意的酒店服务人员手中接过棉花糖,降谷零并不怎么文雅地咬了一口。
现在的他完全知道该如何回答玛丽未曾说完的问题。
我在被腻死的路上糖放得也太多了吧
降谷零现在很想打个电话过去,跟玛丽大吵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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