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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 九黎宗那如置云端且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练武场上,无数人在一个个师尊的教导下,挥洒着汗水, 在苦练武技和术法。
一连苦练了好久的顾横被大熊狮点名, “你不用再练了, 去休息下,要张弛有度。”
顾横应下,退到了练武场边上的休息区。
这休息区域里, 有一个个聚灵圈,其实就是一个个聚灵阵, 只要塞进灵石就能启动。有双倍、五倍、十倍、百背等聚灵效果, 聚灵等级越高所需要的灵石就越多。
顾横选定了个五倍的, 刚要塞进灵石、就被不远处在大树底下歇息乘凉的温知乐招手喊他过去,“队长”
顾横就暂时收了灵石走过去,“怎么了”
温知乐赶紧拿了乾坤袋里藏好的冰水给他, “你歇歇再修炼吧。你都练了好几天没歇过了,小心身体吃不消。”
“还好。”顾横接过水, 转身跟他并肩坐在大树底下的阴凉处, 拔开瓶塞喝了一口透心凉的冰水才道, “师尊说, 等我把身体强度给练够,就能帮我炼体了。”
温知乐闻言问道, “你们体修, 是不是都得炼体”
“嗯。”顾横点头, 还说,“其实你们灵修也可以。据说炼体之后,不仅会铜皮铁骨, 还能扩容丹田、拓展筋脉。这样我们的法力值不仅储存量翻数倍,灵力也会精纯很多,打出的伤害值也会很高。而且,以后结出的金丹,会大概率地提高等阶。”
“这个我在基础课上也学到了。”进了九黎宗之后,他们大多数的修炼常识都被科普修正了不少。
而且,九黎宗一点都不藏私,很多炼体或各种丹药、法器等秘法配方,都直接刻录在藏书阁里。
但凡九黎宗的弟子,都可以花贡献点去查看阅读。甚至任何弟子只要拿出炼材,出得起一定的灵石,都可以去请炼器宗帮忙炼制。
所以炼体所需要的材料温知乐也知道,但他愁的也是这一点,“可是,炼体所需要的材料太多了,而且几乎都是天材地宝,感觉买不起。”
顾横建议,“你多做些宗门里的任务,可以用贡献点兑换。那些材料,宗门里现在就有。”
“那得攒到猴年马月。”温知乐叹气,倒不是任务的贡献点低,而是那些材料都非常珍贵稀少,所需要的贡献点自然就高,“我觉得,我们还是出门自己找吧每种材料大概会长在什么样的地方,藏书阁里不都有详细介绍吗”
“那不一定碰得到。”顾横是个务实的人,对这种碰运气的事不抱希望。还是踏踏实实地做任务赚贡献,在宗门里兑换比较稳妥。
好在宗门里还有些存货,他得赶紧尽快多赚贡献点好兑换,不然被人抢先了就兑换不到了。
而且,他现在筑基九层,马上就要结丹了。所以,他必须赶在结丹之前炼体好,才有可能结出更高等阶的金丹,以后的路才能走更远。
“下个月少宗主不是就要带队去刷人鱼族的幻海秘境吗”温知乐肩膀撞撞他肩膀,“你去吗听说那里可能会有不少炼体材料。以前我们打不过那些凶残的人鱼,但有少宗主带队一定可以。”
“去”顾横毫不犹豫地应下,目光扫视着练武场,正好扫到了不远处另一树荫下的南山,见他正双手托腮地神色沮丧,“少宗主在干嘛”
“不知道呢”温知乐也往南山那里看了看,“他都唉声叹气老半天了。”
“去看看。”顾横说着就起身,走到了南山跟前,微微俯身拱手见礼,“少宗主。”
“嗯”南山回神,见是顾横轻轻颔首,“不用多礼。”
顾横直起身,收回手时,手一翻,翻出一盒冒着冷气的冰淇淋递至南山面前,“吃吗”
南山看得眉眼一亮,努力压住欢乐,矜持文雅地接过,“多谢。”
在从顾横手里取过冰淇淋的时候,还顺手留了一颗丹药在他手里,“这是聚灵丹,你修炼的时候吃一颗,可事半功倍。不仅没有任务副作用,还能帮你排除些许体内杂质。”
可比他这个冰淇淋珍贵多了。
顾横谢过之后,看他随和自然地当即打开冰淇淋就吃,也在他旁边坐下,“刚看少宗主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南山正挖了一勺冰淇淋进嘴里,听到他问话一顿,想了想,歪头问他,“你有道侣不是,你有媳妇吗”
这话问得顾横一愣,本来他这个在地球星上30多岁的年龄,确实该找伴结婚了。但现在出了这星球移民的事,生存才是最大的问题,自然就没想过了,“没有。”
“我有”南山矜持中难掩小得意地下巴微昂。
顾横感觉被炫耀了。
“不过”随即南山又忧虑,“我有点不记得我跟他以前的事了,我媳妇儿就趁我不记得想赖账”
顾横“赖什么账”
南山有点郁闷道,“他不承认他是我媳妇,他想赖账”
南山是真的在很严重地怀疑,以前他跟阿篱海誓山盟过。不然,他上辈子为什么能亲阿篱呢阿篱又为什么费那么大的劲把他给救回来呢
肯定是因为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啊
莫名感觉有被秀到的顾横“那她大概是生气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你多哄哄她,把她追回来就是了。”
“对哦”南山眼睛一亮,赶忙虚心取经,“那该怎么样哄怎么样追呢”
“这个”这个可把母胎o的顾横给问到了,地球星上的流程他还知道点,但这里的,大概万变不离其宗,“送丹药法器好看衣服教她修炼带她去历练”
南山听得眨眨眼,“这些,好像都是他从小带我做的事欸”
脸莫名开始有点红,眼睛灿亮灿亮地惊喜大亮起,“所以原来他一直在追我吗”
顾横谢谢有被凡到。
感觉自己真的是吃饱撑着,居然没事跑来吃狗粮所以就立马跟南山起身告辞,说要去修炼。
南山正被自己的脑补给惊喜着呢,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让他去了。然后,还越想越心花怒放,忍不住跑去找“原来一直在追他”的媳妇了,“阿篱”
东篱正在教对炼器具有极大热情的葛老,“你对炼材的属性和品质已经相当熟练,你现在最缺的是塑形和融法。塑形,就是在你锻造的时候,用你的神识操控你的灵力去给法器塑形。在这一步中,你灵力的控制和灌输,以及对法器的细节勾勒,都会影响法器的品质和等阶。”
“至于融法,这个你必须要学会一些法诀为先。哪怕是融药物或符箓或阵法,你也需要按照一定的法诀融进去,药性或符纹阵法,才会在法器里发生作用。”
东篱说完,才转头回应正欢快奔跑过来的南山,“你怎地过来了不是在练武场”
南山浑身透着欣喜气儿地跑到他面前,眼睛灼亮灼亮地看着他,“阿篱,我都知晓了”
东篱不知他为何这般喜不自胜,刚想问他知道什么。
却被南山一把握住手,眉梢嘴角都是掩饰不住的羞涩和甜蜜,“抱歉,我现在才察觉到。辛、辛苦你了以后你不用追了,我都答应”
东篱听得一头雾水,实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你在说何事”
南山环顾了一圈,全都在不明所以看着他的人,以为东篱是在不好意思。
其实,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抿住嘴角的羞涩赧然,“我明白的。反正,以后你不用辛苦了,都我来等着,我这去准备”
说着,立马又一溜烟地跑了
东篱有些懵地见他一阵风地跑来,说了一堆完全不知所云的话,又一阵风地迅速卷走了。
算了,回头私下再问问他在说什么。
反正真有什么事,南山也不会瞒他。
东篱继续留在炼器宗教人炼器。
而南山则跑去找人取经,怎么哄人怎么追人。
毕竟,阿篱都追了他那么久,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他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不过他第一次没经验,折腾到晚上才准备好精心的表白。
然后,南山兴致勃勃地跑去找东篱。
来到东篱的居所,南山屋里屋外地到处跑,“阿篱阿篱”
可却是哪哪都找不到他人影,“奇怪旁人不都说他回来了吗”
刚要展开神识搜一遍,就听到屋后的竹林里传来声响。
难道阿篱在那南山心下一喜地赶紧往竹林里跑,可跑到竹林里才发现,阿篱居然在这里设置了阵法重重。
知道东篱这里不可能会有什么危险,南山就没什么防备地乱跑乱踩之间,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啊”地一声,“嘭”地一下给砸进了个水潭里
“这里怎么会有个水”猝不及防跌入水中的南山赶紧摸扶着爬起,却摸到了一个柔韧有些软、有些滑和细腻,甚至是有些凉的南山下意识地捏了捏,手臂
南山一惊之下赶紧从水中抬起头来,就发现自己跟东篱面对面地差点脸贴脸。而他倾身扶住的,一边是池子的边缘,一边就是东篱的手臂了。
南山愣了,倒不是惊愣自己砸进了东篱的沐浴池里,而是此时东篱的模样,好一副月下美人沐浴图
明月清辉的,竟不如阿篱盈盈如白玉一般的细腻肌肤美得夺人心魄
他登地一下就心神失守,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墨发如瀑,映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如玉;眉如远山,桃花眼底如静水流深般地倒映着满天星辰;鼻子又精致又挺翘,鼻下就是
南山无意识地“咕咚”一下咽了下口水,是让他馋得好想尝一口的薄唇。
再下面,小巧精致的下巴、修长雪白的颈脖、漂亮的锁骨南山眼睛刚要继续往下瞄,下巴就被温凉如玉的修长手指给抬起,“看哪呢”
南山抬眼,对上东篱他幽深静谧的眼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心跳加速,还有些燥热脸红,紧张地“嘿嘿”一笑,声音抖得都有些像波浪了,“阿阿篱,我、我说我不是故意跌进来的,你、你信吗”
东篱完全没有被人撞见沐浴的惊慌,神色淡然,眼神沉静,轻轻地颔了颔首,“我信,你且出去。”
“哦”南山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地应了一下,眼睛却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扯都扯不掉,“那、那我先出去了”
东篱抬眼淡淡地看着他,他嘴里说出去,整个人却是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手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作何都灼热得滚烫了。
东篱抬手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有事待会说,你且去屋里等我。”
南山被敲得勉强回神,“哦哦”
可眼神还落在他刚刚张开说话的嘴上,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地舔舔唇,“那、那我出去了”
“嗯。”东篱轻轻点头,点了点他紧抓着他手臂的手,示意他放开。他那宽厚的大手掌滚烫,烫得他都有点热意从身体深处冒出来。
南山身形这才动了动,虽然眼睛还是有些发直地看着东篱没挪开,但手确实在慢慢地松开收回、身体也慢慢地往后退去站直
不过,在他马上要转身走开的时候,他突然飞快地调头折回来,迅速地俯身对着他刚刚垂涎了好半天的薄唇亲了一口。
然后刚想飞快地转身逃离,却被东篱一把抓住了衣领给拽了回来
干了坏事就想逃离的南山顿时吓一跳,特别是抬眼对上东篱那愈发幽深静谧的眼神,心肝儿一颤,颤颤巍巍地绝地求生,“阿阿篱,我、我说我、我刚刚也不是故意的,你、你信吗”
看着他那被吓怂的模样,东篱眼底一点一点地渗出笑意,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近自己,歪头凑上去
那动人心弦的气息喷至鼻下,那温热的柔软贴上嘴唇,让南山瞬即呆滞地睁大了眼,尤其是那裹着沁人清香的湿润抵开自己唇齿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炸开了无数烟花,炸得他脑中亮晃晃的白光一片
还是东篱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南山才猛地回过神来,眼睛瞬即灼亮得当空的皎洁明月都黯然了三分
南山立马把东篱往怀里一搂,反攻回去
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法衣碍事,一个念头把它们全部收起,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灵魂都愉悦在颤栗。
这让他紧张激动得毫无章法,乱冲乱撞得把两人一起给压进了深深的水潭里。
月光照亮着水波盈盈,渐渐平息。只有偶尔泛起的涟漪阵阵,暗示着水下的暗潮在汹涌翻滚。
“阿篱”南山抱着枕头,在门外歪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瞧。
东篱正收拾着准备就寝,回头见他在门口探头探脑,不动声色地眉一挑,“何事”
“你今晚不修炼吧”南山眼巴巴地问。
东篱轻轻点头。
南山立马就“蹬蹬蹬”地抱着枕头飞快地跑了进来,跑上了卧榻,钻进了被窝里,一气呵成
见东篱不辨神色地看过来,南山像个羞涩的小媳妇一样,把被子扯起,盖上了脸、盖到了眼下,“我、我要睡这里”
东篱没说话,搁好东西,走过去扯起被子。
南山立马紧紧地拽住不放,“我、我洗过澡了”
脸色微红地一语双关,“刚刚、我们刚刚不都一起洗了嘛”
所以,都能一起洗澡了为什么不能一起睡还、还一起亲亲了呢
东篱无奈看他,“你不让我进去吗想独占”
南山“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忙掀开被子,拍着自己身边,“快进来快进来”
东篱平躺进去,抬手一挥,挥灭了烛火。
霎时,屋内一片寂静,只余清冷如水的月色静静地铺设进来。
南山在被窝里挪啊挪,挪到贴近东篱,“阿篱”
“嗯”东篱闭着眼睛回应。
南山见东篱没有反对,大着胆子摸到他的手,轻轻地十指相扣着,“阿篱”
东篱知道他是无意义地喊他,就随意应道,“嗯。”
南山轻轻地侧身,像小时候一样,把头亲昵地靠在他的颈脖里蹭了蹭,“阿篱”
“嗯。”东篱也侧了侧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睡吧。”
南山见此,立即伸手搂住他,“阿篱”
“嗯。”
腿也搭上去,“阿篱”
“嗯。”
整个人紧紧地贴上去,“阿篱”
“嗯。”
见东篱始终纵容他,南山就得寸进尺地想把自己给怼进他怀里,但发现自己的块头太大了,他就把东篱给搂过来,搂进他怀里美滋滋地抱着蹭着。
然后,还犹显不足地把腿也交缠着,还不停地喊着“阿篱阿篱”。
东篱被他闹腾得有些头疼,“你到底睡不睡”
南山“嘿嘿”一笑,把东篱整个人给抱进怀里的感觉美滋滋,轻声地压着几乎要蹦起来的雀跃和激动,“阿篱,我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闭着眼睛的东篱轻轻地莞尔,伸手轻轻地搭在他腰上,“嗯,我也开心。”
“真的吗”南山很高兴东篱跟他的感觉一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情绪,莫名地冲口而出,“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别”东篱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对他的歌声实在心有余悸,“大晚上的,唱什么曲。”
南山捂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又拿下来亲了亲他手背、手指,“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他就是躁动得睡不着,恨不得出去上天入地地飞一圈,但他又舍不得放开怀里的阿篱。
东篱也感受到了他那激动的情绪,这一时半会的恐怕安静不下来,无奈道,“好,你讲吧。”
原本以为他讲个睡前故事,大概是温柔和缓催眠的,总比他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的好,可谁知他跟念经般地开口,“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
东篱赶紧再次捂住他的嘴,“别讲了,歇息吧。”
“哦。”南山再次捉住他的手给亲了个遍,然后又忍不住,“阿篱”
东篱干脆一个翻身压上去,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南山当即惊喜激动地抱住去回应嗷他最喜欢和阿篱亲亲了
这倒是让他安静闭嘴到了天亮,但是,待他从美梦里美滋滋地笑醒,他又开始骚扰东篱了。
南山爱不释手地用手指描绘着、怀里东篱那眉目如画的脸,心里美得直嘿嘿傻笑,“我的阿篱真好看我的”
东篱被他给闹醒,一睁开眼,就看见他灿若骄阳的笑脸,“阿篱早”
东篱也微微莞尔扬唇,“早。”
但南山抱得他太紧,他刚扬起头想退开些,谁知南山正好垂下头来,两人的唇就正好碰在了一起。
南山以为东篱是想亲他,眼眸立马明亮得如小太阳,激动地凑过来热情回应。
东篱抬手捏住他的后颈,想把他扯开点,自己平躺回去。
这却让南山以为是东篱勾住他脖子邀请他,当即立马顺着他躺回去的动作给翻身压上去。
所以一大清早的,东篱一睡醒就被他压得差点喘不过气。
不过南山也自作自受,把自己也给亲得差点差枪走火,委委屈屈地抱着东篱自行灭火,“阿篱我难受”
东篱笑盈盈地抬手给他修复嘴角刚刚被咬破的地方,“谁让你一大清早的也没个忌讳,那般放纵自己。”
南山凑过来,跟他亲昵地抵着额头蹭了蹭,“阿篱亲我的嘛,我哪忍得住”
东篱看他眼底柔情深深的甚是动人,也不与他争辩,“那你多运转几遍清心诀。”
“我不”南山一脸嫌弃,“谁要那灭人欲的东西啊”
说着,温柔地亲了亲东篱的嘴角,低声出无限柔情,“更何况是阿篱带给我的感觉呢,再煎熬我也甘之如饴。”
东篱点点他的小酒窝,“你倒是越来越会油嘴滑舌了。”
“才不是油嘴滑舌。”南山把东篱一抱紧,头埋在他颈脖里蹭,“我说的都是真真切切的肺腑之言。”
东篱被迫仰头,手搭在他背上,摸到他背上都是汗,“怎么这么汗黏糊糊的去洗洗”
南山一顿,抬起头来,眼睛晶亮地问他,“一起去”
东篱笑,“那你的火气岂不是要越烧越旺了”
南山想想也是,又委屈地埋头蹭进他颈脖里,“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帮我灭火啊”
“别想那么远的事”东篱没好气地拍拍他,“化神之前,别泄阳元。”
南山听得一愣,“为什么”
东篱神色有些不明显的赧然,“你以后就会知道。”
南山顿时无比委屈,“还要那么久啊再拖孩子都要出来了”
东篱听得失笑,手往下去,摸到他那劲瘦的腰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就这地方能有孩子
南山却被他那柔韧的手给摸得僵了僵,尤其是他那手微微温凉,带给本就浑身滚烫的他一阵凉爽舒适的同时,又撩拨起了更大的火,顿时暗哑了嗓子咬牙切齿,“阿篱,你有本事,手就再往下给挪挪。”
东篱轻笑,相当有本事地往下挪了挪。
然后他的手,当即就被南山伸手给压在了上面,眸色暗沉、脸色危险地凑近他,“我压不住了你火上浇的油,你得负责灭”
说着,就要亲过去。
东篱却瞬即地收回手,迅速地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卧榻,笑盈盈地道,“不早了,该起来晨练了。”
南山看着东篱说完就立马溜出了屋,顿时弓着身在卧榻上哀嚎,“你个渣男点火不灭火”
东篱如没听见一般,迅速远离了。
南山没法再撒娇耍赖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地运转清心诀给压了下去,然后去沐浴了一番,再去藏书阁里翻找查阅相关方面的问题。
然后,还真的被他给查到了,他顿时也一脸羞涩赧然,“原来是这样。”
他说呢,他明明都28岁了,阿篱为什么还不同意原来是需要这般的。
弄明白之后,南山心里那隐隐冒头的、为什么阿篱不要他的小疙瘩就立马消散了美滋滋地跑回去,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给悄悄转移去东篱那屋。
自从这九黎宗安置好后,他和东篱虽然同住在主峰,但却分开两处。
那时他都十八岁了,自然不好再撒娇打滚闹着要一起住,就委委屈屈地同意了。
但现在嘛,南山快乐地把东西都给挪进了东篱住所,他们都能盖同一个被窝了,自然就能住在一起了。
反正他要住这里,阿篱回头撵他、他也不走
安置好后,南山再美滋滋地跑去练武场练武,只是他那满脸的阳光灿烂、眉目含情、嘴角含春,尤其是还动不动地就自顾自地傻笑出一脸甜蜜,看得同在练武的众人暗自啧啧啧地交头接耳
“啧,这满身都冒着粉红桃心,要瞎眼了我”
“啊我闻到了这绝对是恋爱的酸臭味”
“难道你是单身狗的清香”
“不,我只有单身狗的汗臭味,你要不要闻闻”
“滚”
“哈哈”
温知乐看得也悄悄问顾横,“他昨天还是愁云满面呢,今天就这么春风得意。你怎么安慰开解他了”
顾横瞥了眼南山,打拳的动作不停,“没。他大概是哄好了他媳妇。”
温知乐听得微惊,“少宗主有妻子怎么没见过啊”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有。”顾横并不关注这个,也不八卦。
温知乐倒是好奇极了,不着痕迹地靠近问,“少宗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看你春风满面的。”
南山忍不住高兴一笑,“是有件大喜事。”
温知乐立马猜,“难道你要结婚了”
南山听得一愣,“结婚”
温知乐立马反应过来,这里人大概不是“结婚”这个说法,那大概是结亲还是结道“就是,结为道侣所要举行的典礼。”
“啊”南山明白过来,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你们那个结、结婚,一般,都是怎么跟媳妇儿提起的”
温知乐听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求婚”
南山想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觉得挺贴切,“对就是求婚。”
“这个我知道”温知乐兴致勃勃地给南山出主意,同样是母胎o的他,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脚,却给南山讲了一大堆理论。
关键是,南山还全盘接收,美滋滋地去准备了玫瑰花、戒指、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所以,东篱傍晚回来刚靠近居所,远远地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弟子捂着鼻子行色匆匆
“卧槽这是什么味儿”
“不知道,跟炸了屎坑似的,太特么滴销魂了”
“有种屎熟了的味道”
“沃日别说得那么恶心好吗谁会煮那玩意儿不成”
“这味道,绝了”
东篱微微皱眉,他怎么觉得那味儿好像是从他居所里散发出来的
可他居所里有法阵,除了他和南山,应该没人能进出才是。
难不成,是南山整出来的
思及此,东篱赶紧几个缩地成寸就来到了居所。
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南山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一大瓶的红色花朵,点了两支地球星人弄出来的蜡烛,还有他手里正在火堆上烤一个椭圆形的大“黑球”,那能把人嗅觉给熏失灵的味儿,正是从这“黑球”里溢散才出来的。
南山听到声响,抬眼看到踏进来的东篱,惊喜地站起来,“阿篱你回来了我马上就好哦”
东篱看他整个人烟熏火燎的,脸上还有不少黑灰,不明地看了看他手中正在烤着的不明黑球,“你这是在作甚”
南山还颇为神秘地卖个关子,“我待会再告诉你,你洗洗手去桌边坐好,我一会有惊喜给你”
东篱很是怀疑地看了看他手中那个散着异味的“黑球”,但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他好意,就去净面洗手。
好了刚在石桌旁坐下,南山就捧着那个“黑球”高兴地跑上前来,“阿篱好”
“嘭”地一声,那黑球突然毫无预警地炸开
正捧着它要上来献宝的南山,猝不及防地就被炸了个通身漆黑,毛发张牙舞爪地焦黑着,还七孔冒烟。
“了。”特别南山一说话,还从他嘴里喷出一股黑烟。
刚坐下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的东篱,实在忍俊不禁地“噗嗤”轻笑,“你这究竟是何物”
刚刚那“黑球”炸开,他也没感觉到能量波动和危险,所以也就没及时反应,大概纯粹是气体给膨胀得炸开了。
南山委屈地看了看手里给炸成了各种碎末的“黑球”,只剩下底部一个壳,欲哭无泪,“我的榴莲烤饭我烤了好久的”
“榴莲烤饭”东篱听得讶然挑眉,起身走上前去,给他捡掉身上各种黑色的碎末,“那是何物”
“就是用榴莲和各种好吃的放在一起烤的美食”南山乖乖地俯身任他自己清洁,“我准备了很久的,那些食材都是很难找的。”
“好好的准备什么榴莲饭想吃什么让太初给你拿不就好了”东篱一时半会给他捡不干净,直接一个净尘术丢给他。
顿时,黑漆漆得只剩下两个眼珠子还是干净的南山,立马恢复了原样,“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好求亲来着,谁知道突然炸了。”
南山沮丧得垂头丧气。
东篱听得一愣,随即拉了拉他,“去洗洗,总感觉你身上还有味儿。”
南山反手握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起我有话儿要跟你说。”
东篱略作一沉吟,点头。
然后两人把南山弄得乱七八糟的院子给收拾了一下,再一起去了屋后那竹林里的汤泉里洗浴。
月光盈盈之下,一入波光粼粼的汤泉里,南山就忍不住把东篱压在泉边亲了又亲,食髓知味得像是怎么都亲不够。
东篱纵容了他一回,就让他好好泡汤泉,“你不是有话儿要与我说”
南山这才从背后静静抱着他一起泡汤泉,下巴轻轻地搁在他肩膀上,“阿篱,我今天去查阅了一下,你是不是想在结契为道侣后再”
说着,手指转进他的手指缝里,与他紧紧地相扣住。
刚闭上眼靠在南山怀里打算闭目养神的东篱闻言睁开眼,侧首看他,“你怎去查这事”
南山也歪头看他,赧然地抿抿唇,“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东篱笑,转头回去继续闭目养神,“嗯,我确实嫌弃你。”
南山顿时一急,“为什么呀你试都没试呢,你咋就嫌弃上了”
东篱轻笑,“因为你修为不够。”
“欸”南山一愣,“这个、那个事情,还对修为有要求的吗”
“没有要求。”这个确实没有要求,凡人照样可以繁衍不是吗只是,“但最好的双修需要神魂交融,那是化神能神魂出来之后,才能做到的事。”
东篱说着微微侧身,捧起他的脸,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我想给你最好的。”
南山被他的温柔一晃神,顿时心都软了,也温柔地亲了亲他,额头抵着他额头亲昵地道,“那我也想给阿篱最好的。”
东篱摸了摸他的头,“乖,那以后别再吵着闹着要了。”
南山被他说得羞涩又赧然,“我才没有吵着闹着要呢”
东篱笑,也不辩驳,转过身去,继续靠在南山怀里闭目养神。
南山立马亲昵地蹭了蹭他耳边,歪着头看他,“那我化神之后,可以吵着闹着要吗每天都可以吗”
东篱哑然失笑,眼都不睁地回答,“那等你化神之后再说。”
“嗯”南山自信满满,“那应该快了,我现在都元婴后期了。”
随即迫不及待地问,“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结契大典的事,给提前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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