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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莺莺传到底讲的是什么,乔月都没来得及看。
她最多也就摸了一把这本书而已
谁知道翻车翻得这么快
见多识广的四爷自然是知道这个书的。
他倒也不是看不上这样的书,相反,这位涉猎还挺广,杂书野史也不是没看过,就是吧
他拧眉扫了眼乔月,觉得这姑娘小小年纪看多了这种书不大好,容易移了性情。
乔月可不知道他盯着自己一脸严肃的,实际上在想怎么把她掰回“正途”,正心虚呢,见他已经起身,去了西厢。
四爷心里头一半存着检查的心思,一半是好奇,再看看西厢的书架上倒是摆满了数,看着像是个爱读书的,可他走近随手翻了几本书,就发现全是些爱情话本、精怪杂记,有用的几乎没有
也不是一本没有,他在最难够到的顶层架子上摸到了一本女诫和一本法华经。
对他来说,这也算不得什么正经该读的书。
他没理那个跟过来的小尾巴,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小时候读书看的都是哪些书
先秦和两汉文学是正统,唐宋两朝的诗歌词集也可以挑上一些。
总之,不管是儒家经典,还是王朝正史、诗词歌赋,乃至名家文集,都比那种爱恨情仇、爱情悲剧适合小姑娘家看。
乔月溜溜达达地跟在他的后头进西厢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来呢,昨晚结的那场鬼婚,导致她今早才知道自己是在雍亲王府,起了个大早要去给福晋敬茶,回来困得要死直接睡个回笼觉,起床后又是吃早饭又是吃甜品
好忙哦。
再看看,西厢格局其实很简单,比她睡觉那屋小了那么一丢丢,许是古人不管有钱没有、有地位还是没地位的,都爱整些艺术神韵搞得自家很有文化素养一样,总要整些像书房一样用来办公或学习的地方。
她的这间西厢就有一半是很典型的半书房形势,左右呈典籍书案,书案上放置着笔筒、笔架笔洗、笔掭、笔匣等文房用品,一面墙上还挂了几幅字画,以她眼光自是看不懂哪个朝代哪个文豪所写所画
看一点儿不妨碍她看这些字画看得两眼冒光
她看出来了,刚才玉英她们在整嫁妆的时候,有跟其他两个丫头交代这些个古董字画该怎么收藏才能保存得更好些,又挑了两幅贵重的挂到西厢里头。
玉英当时想的是,挑最贵最好的挂起来,就是四爷来了,看到了,看得开心之余,来了兴致问问她们主子,这两人不就有共通话题了嘛;但乔月心思可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她是估计这些就是嫁妆里头添进来的,能被郑而重之地交代该怎么挂,挂到哪里,既不能让太阳直面照得到伤了这些字画,又要挂到显眼处一进来就能看得到,那必须是很值钱啊。
四爷想完事,转身出去叫了声了苏培盛,再回来的时候,见自家这个刚入府的侧福晋正看盯着一幅画看,于是说道“苏州画论理,松江画论笔,明代华亭画派的山水画重于用笔用墨,笔墨洗练、简朴、逸轻,追求生拙趣味,董其昌的画更是兼有颜骨赵姿之美。”
话落,他也仔仔细细地观赏这幅画。
乔月自认可没那文学素养,让她看画可品不出这哥们的境界,只好假装很认真的亚子轻轻点点头,忍不住偷偷扭头看看他
这哥已经完全看入迷了
好嘛,也不用她找话题跟他聊了,天知道跟他独处一室都尴尬得她快抠出一栋别墅了,这哥又不是个喜欢说话的,搞得自己也战战兢兢不大敢说话。
他要是不来还好,跟玉英、碧玺聊天打屁吃好吃的,再发展发展个人兴趣爱好,在这大哥c位出道登上帝位前,她可以在雍亲王府里快落地玩耍。
直到苏培盛领着两个太监进来,欣赏字画的四爷终于回过神,指了指书架上的书“把这些都换了,带来的书拆了巾箱装都摆上去。”
乔月
她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培盛身后俩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忙不迭地开始听从吩咐。
这一点不妨碍她眼尖得看到小太监给她换上的诗经、楚辞、论语、孟子、庄子,还有史记、左传、战国策
四爷看着新换上的书,暗自点点头。
这才对,好读书,也得读好书,换了这些应该读的书,连西厢的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这位爷心情颇好地和他的侧福晋说“以后你想看书,就看这些。”
乔月“”
她的心情有点儿复杂。
看话本子好歹还能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现在是连她的那一点点的快乐都要搜刮殆尽吗
这大哥有必要连自家妻妾看什么都要管得那么宽的吗
要不是她怂,她真想给这哥的脑袋来一下,问他“您没事吧”。
四爷显然没有t他的侧福晋此时有多无语,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正大逆不道地对他为所欲为,他想了想,说道“我会抽查。”
乔月
这还给她考试
人言否
她看出这哥有点狗了,但她没想到他能这么狗
好不容易摆脱高考的魔鬼地狱,这是让她从一个地狱跳到了另一个地狱啊
昨晚刚穿过来的时候她没有立马想着回去,但她现在真的有种想要死一死穿回去的冲动,特别是这哥盯着她的眼神极其认真,她丝毫不怀疑他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的执行力。
因为四爷来东院了,之前手忙脚乱的丫头们也都放下手上的事,全都轻手轻脚地没敢在院子里发出一丁点儿的响动。
玉英和碧玺两个就站在屋外。
乔月蔫蔫儿跟着四爷从西厢出来,最终却只能含泪地在四爷的注视下,对两个丫鬟说“那些书都是爷赏的,咱们得爱惜,要好好保管”才怪
这大哥还希望她乐呵呵地接受
她乐呵
她保证不哭行吗。
两个丫头刚才都是看着四爷叫人抬了一箱子的书进去,把原本书架上的书全换了,只知道是她们主子在四爷跟前得脸了,连她们主子看书都要过问亲自挑选,她们可不知道这对乔月来说意味着什么,只顾着替主子高兴。
高兴
特喵的,她高兴个头,恨不得把书架上这些都给薅了。
时间一晃,到了这时候了,四爷环顾四周,发现这屋没有也没摆个西洋钟,就把这事惦记了一下,回去就吩咐苏培盛给东院抬个落地钟过来。
这会儿他又看了看他的侧福晋。
乔月赶紧收拾心情,努力不去想以后“考试”的问题,打起精神,准备积极应对。
四爷等了半晌也没见她有反应,心中又是一串省略号
他早就应该知道了不是吗。
于是,四爷又默默地解起了衣裳。
这个过程有点儿眼熟。
乔月想起昨晚这哥也是这样,先看她半晌,看她没反应,才自己脱衣服
所以,他刚才是在等她主动服侍他脱衣服
这菇凉有时候有点小聪敏,有时候又心大得很,这时候她非但没有一丝犯了错误的惶恐,反而满脑子都是“他这个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
然后下一瞬间,她不免有些惊恐地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这
这不是白日宣淫吗
作者有话要说四爷低头看看侧福晋。
年侧福晋抬头看看四爷。
两人四目相对。
年侧福晋只能含泪谢恩。
四爷倒也不必如此感动。
年侧福晋又是卑微的一天,全怪身边这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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