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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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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不到三秒,舒夭绍果断秉持“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的原则,选择担心毛娟娟同学。

    但是很快啊,没等她担忧地喊出毛娟娟的名字,某人就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选项是正确的

    “碰”

    偌大的一个灭火器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毛泰九抬起的手臂上,一声难以形容的闷响,巨大的惯性居然反而让毛娟娟蹬蹬地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了电梯门边。而抬高手臂的人,纹丝不动地挡在了舒夭绍的面前。

    “哐当”的一下,灭火器砸在了地上,差点砸到毛娟娟的脚,舒夭绍终于呐喊出了自己担忧的对象“娟砸”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舒夭绍气沉丹田,使出了自己的洪荒之力,将挡在前面又对自己没有防备的毛泰九扒拉开,径直冲向了毛娟娟,一手疯狂戳电梯的“开门”键,生怕毛娟娟给电梯门夹住了,一手拉拽着毛娟娟就要往外拖。

    被推开的毛泰九蓦的回头,眼前这一幕让他僵硬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满脸忧心的舒夭绍,他眼中的迷茫几乎要从眼眶里破门而出,有个低沉的、阴森的声音,缓缓响起,所以说

    有人袭击了他,而他的雅琴姐姐

    他等了十年,煎熬十年,几近崩溃,才等来的,他的雅琴姐姐

    他最爱的人

    选择了担心另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从未见过的女人。

    这个还坐在地上的女人有一张陌生的脸,但是依稀之中,毛泰九似乎看到她的脸,和记忆里面那个叫作“阿婵”的讨厌鬼重叠在了一起

    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猛地从心头燃起,男人低垂的睫毛投下的阴影,掩住了那双眼睛里头翻滚沸腾的阴鸷。

    眼看着那两个女的抱在一起已经滚出了电梯,电梯门就要关上了

    “ang”的一声巨响,毛泰九一把拍在了门框边,生生又把电梯门拍开。

    堪堪“逃离魔爪”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毛娟娟的舒夭绍同时抬头看了过去,露出了如出一辙的懵逼脸。

    然后,这两张懵逼脸,当着毛泰九的面,又齐齐扭曲成了惊恐脸。

    毛泰九“”

    他沉默了,他不在意讨厌鬼“阿婵二号机”对自己的观感,但是他在意舒夭绍的反应。

    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子,定定地看着舒夭绍,所以他有什么可怕的雅琴姐姐为什么要害怕他明明他是宁可杀了自己,也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的啊。

    哦理智终于冲破了那戾气与阴鸷的漩涡,毛泰九的眼睛缓缓地变得清明,他歪了歪头

    他的雅琴姐姐,好像不记得他了

    啊对,她似乎连韩语都听不懂了。

    不明所以的舒夭绍挡在还在喘气如牛的毛娟娟面前“窝草什么鬼世道,居然还敢追上来,你到底要干哈子我们可会报警的”

    气喘吁吁,比刚刚经历了校园八百米体侧还要绝望的毛娟娟也色厉内荏“呼呼你想怎么样,我可警告你,呼别以为我们女生好欺负你欺负我家勺子,我”

    “咚”

    毛娟娟的声音瞬间消失,她仿佛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白鹅,噎得不行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舒夭绍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嘴里发出了小草的声音,猛地往后窜了一步,差点要踩到毛娟娟。

    什么情况,我了个擦韩国人道歉都流行单膝跪地了吗不对啊,她之前看韩剧,他们哀求的时候,分明喜欢猥琐地疯狂搓搓手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舒夭绍眼睁睁地看着某个虔诚跪地的陌生男人,牵起了她的手,然后,将自己的脸庞贴在了她的手心里。

    掌心传来了陌生的触感,柔软的皮肤传递过来的温度是冰凉的,舒夭绍的手指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反而像是抚上了他的脸庞一样。

    他仰着头,深深地凝望着舒夭绍,像是仰望着自己的救赎,一字一顿,温柔又偏执“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说的是汉语。

    这话说得,让毛娟娟眼珠子就要当场离家出走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人模狗样的陌生男人,又看着愣在原地满脸懵逼的舒夭绍,她的视线来来回回地扫射,但是她找不到开炮的目标。

    舒夭绍却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个光怪陆离的奇妙梦境里,眼前的这个陌生人,有着一股奇怪的熟悉感。

    这玄妙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类似电视剧里的那种爱恨离愁生离死别,然后,他还记得那些,她却忘记了。

    舒夭绍在毛娟娟堪比x射线的眼神中猛地惊醒

    我草,我一定是狗血剧看多了

    舒夭绍的眼中恢复了清明,可是就在她要从毛泰九的脸上抽离自己的手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因抓着她的手而落下了一些的衣袖,衣袖里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红绳。

    一条编成金刚结的红绳。

    舒夭绍的动作猛地顿住,瞳孔不自知地缩了一缩

    有个奇怪的声音,低低地说

    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条红绳。

    最怀疑人生的,不是毛泰九,也不是舒夭绍,而是明明在现场,却感觉自己与这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毛娟娟。

    所有说,什么时候她家祖传“买灯泡”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毛娟娟露出了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说着百无聊赖的话“所以说,你们是什么旧情复燃的关系吗你什么时候和我们勺子谈恋爱的,高中的时候吗她大学明明没有暧昧对象”

    “啊不,”毛泰九坦然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舒夭绍的身上,眼中缱绻着浓稠的柔情蜜意,“是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毛娟娟“”就尼玛迷惑

    她有点噎,不是因为狗粮,真的不是因为狗粮,完全是因为她感觉这个男人怪怪的,怪的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那一种。

    而勺子一开始还是正常的,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怪男人的怪磁场的影响,连她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这整得毛娟娟浑身上下都不得劲了起来。

    明亮而宽敞的会长办公室里,毛泰九已经从理智地从初见舒夭绍时那种疯魔的状态中挣脱出来,他选择了冷静地接受这一切。

    接受这个连容貌身形都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雅琴姐姐,

    接受这个似乎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不再记得他们的曾经的爱人,

    接受她似乎已经不爱他了的事实,

    接受一切要从头开始的噩耗,

    接受上天给出的这个糟糕至极的安排

    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只要,他还有机会留住她就好。

    毛娟娟不得劲地起身,看了看舒夭绍,似乎在征询舒夭绍的意思,舒夭绍眨了眨眼同意了,于是她表示自己要去个洗手间,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似乎有着什么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的人。

    这个奇怪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自称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似乎不是很在乎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次数,就比如现在,他便默默地跪了下来,手温柔而坚定地覆盖在了舒夭绍的手背上。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的解释会非常的牵强,但是请听我说,我可以向你发誓,”他握着舒夭绍的手背,眼中的认真似乎是闪闪发光的金子,“我接下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从来没有体会过刚刚那种心动的感觉,是我太激动,也太冲动,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你可以惩罚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他说话的时候,不急不缓的,让人很舒服。嘴里鬼话连篇,眼里都是真诚无双。

    毛泰九认真地看着舒夭绍的眼睛,仿佛全世界都没有他眼里的这个人更重要了“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他又强调了第三遍“任何要求。”

    他真的很会将舒夭绍放在高于自己的位置上,以退为进,就比如现在,他又是这样,抬头认真看她的模样,微微仰其的脸,让阳光充分落在的脸上,留下美到窒息的光影交错,也让那双漆黑暗沉的眼睛,因为阳光而变得明亮了起来。

    以退为进的示弱,若有若无的勾引。

    仿佛抉择的权利全然在她手上,可是真正把控全局操纵一切的人,是跪在地上的他。

    舒夭绍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但是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在套路她

    啊,这狗男人,冥冥之中,舒夭绍甚至感觉他应该套路了自己不少次了。

    “如果我的要求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呢”舒夭绍皱着眉,似乎很困扰,“你吓到我和我的小伙伴了,我不是很在乎你是这么想的,就算你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也无所谓,毕竟我对你没有感觉。”

    “但是我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舒夭绍微微一笑,“你可以答应我吗”

    “啊”毛泰九发出了近乎是感叹的声音,“是这样的要求吗”

    没有舒夭绍想象中的发疯,他比她想象得更能控制住自己,舒夭绍抿了抿唇,难道她还没扎中弱点他不是说喜欢她来着

    眼前这个男人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仿佛是要答应舒夭绍的要求了,舒夭绍更迷惑了。

    然后,舒夭绍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了不远处的办公桌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他不,等等,他拿出了什么

    一把手枪

    手枪

    毛泰九拿着这把手枪,缓缓地走向了舒夭绍。

    舒夭绍瞬间破功,咆哮帝上身“草尼玛啊你自己说可以提任何要求的,你踏马的是不是玩不起”

    神经病啊神经病啊神经病啊,她这是不幸遇到了传说中的病娇疯批,注定要英年早逝了吗

    毛泰九看着舒夭绍飞速扛起一旁的椅子格挡在身前的动作,愣了一愣。

    然后,他笑了,无法控制地越笑越大声,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

    舒夭绍紧张兮兮地瞅着眼前这个说发疯就发疯毫无征兆的疯子,预估着自己逃生的可能性有多大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毛泰九的笑声猛地一收“啊你误会我了。”

    舒夭绍“”我信你个鬼啊,玩不起你踏马别玩啊玩不起就杀人,出尔反尔,我甘妮娘

    “我的意思是,”他嘴角含着笑,一步步走向舒夭绍,坚定地抓过了她的手,然后,将那把枪,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舒夭绍“我丢”仿佛掌心上被放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她吓得差点就要把这把枪给甩飞了,可是毛泰九抓她抓得紧。

    然后,他疯狂地笑着,在舒夭绍难以言喻的,仿佛是在看失心疯患者犯病一样的眼神中,再次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他紧紧地抓着舒夭绍的手,握紧了那把枪,然后,他强行抓着她的手,将枪口,毫无缝隙地抵在了自己的额头。

    “我答应你的要求了,现在,开枪吧。”他阖上了眼睛,仰着脸,微笑着,像是一个再虔诚不过的信徒。

    舒夭绍“”

    她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她好像是说,这个男人比她想象得更能控制住自己吧

    不好意思,这句话她要撤回来应该还没有超过两分钟,凎

    作者有话要说eo`唉,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几次美甲,指甲变得好脆弱,前几天一个不小心它直接从中间撕裂了,大白年纪轻轻就体会到了拔指甲的痛苦,此生不愿再来第二次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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