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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裁定者(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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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目睽睽之下,身着白袍的caster在短暂的沉默后,像是逃避现实一般地伸出手把原本滑落的兜帽又戴了回去,把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那副与金archer十分相似的样貌掩耳盗铃般地遮挡了起来。

    然后,众人就听到了caster冷静的声音“我不认识他。”

    吃瓜群众们我们是误入了什么家庭剧现场了吗。

    吃瓜群众们对此表示非常理解。

    先不说像saber这种本身家庭关系就有些微妙的;rider属于是生前没有留下帝位的合法继承者,最后甚至还引发了一场继位者战争。而ncer还有其他或在明或在暗的御主们甚至也对此这种古代英雄们常有奇奇怪怪的家庭上的恩怨情仇这一点表示理解。

    毕竟无论是被圣杯给予知识的从者或是召唤从者战斗的御主,既然是来主动参加圣杯战争的,那对各路有名的古代英雄或多或少都了解过。毕竟他们还要靠着对手的特征来判断对手的身份呢。

    而在他们的知识储备里,像这种看起来格外“父慈子孝”的故事那可是多了去了。比如说什么亚历山大二世和康士坦丁异一世啊,或者再比如说就现在的这位saber和莫德雷德啊什么的。

    甚至一些心思缜密的御主或从者,已经开始思索有什么比较知名的父子关系不怎么好的古代王了,想以此来猜测archer和caster的身份。

    而把容貌掩盖在兜帽下的烏尔宁加尔表面声音沉着冷静,实则正大惊失色,瞳孔地震

    有着我那位沉迷996日常007的父王的脸和名字以及他的口癖但却能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这么中二的台词并且穿衣风格如此前卫,令人难以看透的金色的archer,你究竟是个什么人

    吉尔伽美什konoauoda

    咳。开个玩笑。烏尔宁加尔当然知道这位金archer毫无疑问就是吉尔伽美什。不过是药水效果结束后,从可可爱爱小天使大概变为了全盛时期的中二病患者罢了。

    虽然但是,现在看到这位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模样,一出场就大放厥词不屑一顾用抹了蜜般的嘴成功拉满了仇恨值的这人嘶,如果可以的话烏尔宁加尔宁愿觉得自己今天是没睡醒,还在梦里。

    原先在烏尔宁加尔的猜想里,吉尔伽美什可能会因为实力过硬而被其他组的从者联合起来打,现在估计理由要再加一个了这个archer说话说的太好听了,什么的。

    唉。

    烏尔宁加尔在心底叹气。

    该拿什么拯救你,我即将暴怒的老父亲啊。

    果不其然,在听到烏尔宁加尔的那句“我不认识他”后,吉尔伽美什怒极反笑,斥声道。

    “愚蠢无论何种时期的本王都是本王,仅因为单独一面的表现而被蒙蔽双眼不愿接受现实,看来你这后继者的修行还远远不够怎么,瞧瞧你那副逃避现实的模样,和那废材女神呆久了后你终于也变成笨蛋了吗,本王这副全盛的姿态又有何不妥真是枉费了老了的本王的教导了。”

    烏尔宁加尔从幼吉尔那里现学现卖,摆烂道“啊对对对,王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没有任何值得羞耻的地方。”

    你厉害,你说的都对jg

    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眼瞳微微眯起,看起来危险性十足“你就是这样敷衍本王的”

    众人都把警惕心拉满了,感觉这位脾气一看就很不好的archer随时都可能会发难。而这时候,原本因为archer冷声说出的话语而有些凝滞住气氛的这寂静空间里响起了什么声音。

    原来是烏尔宁加尔忍不住小小声“就算父王你说我被蒙蔽了什么的但是前一秒还是个笑容甜甜乖巧可爱的小少年,后一秒就成了这样,任谁都会反应不过来的吧”

    听力特别好的在场从者们“”

    因为仓库街的空旷寂静所以听得也挺清楚的御主们“”

    笑容甜甜乖巧可爱的小少年你在说谁这个金光闪闪的archer吗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个archer在成长过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岁月啊,你对他做了什么

    面对大家或吃瓜或难以想象的目光,金色的archer怒不可遏道。

    “看什么看王的威严岂允许你们这群杂种冒犯胆敢用这种窥探王意的目光肆意揣度本王,想必你们也已经做好了被处以死刑的觉悟了吧”

    随着他这一声怒喝,耀眼的光辉和不加遮掩的魔力并现于金色archer的身侧,剑、枪,又或是别的什么难以辨别的刀具逐一浮现,而这些武器毫无疑问,都是宝具。

    曾经毫不留情地击杀,不,秒杀过assass,毫无疑问,这个存在是远坂家的从者,更是一个棘手的对手。

    而此刻,那些原本对准了assass的宝具们,此刻则瞄向了地面上的这些除了caster以外的主从们。

    其他人“”

    搞什么啊最开始放话惹到你的不是caster吗你要不要这么双标啊

    王教训儿子和教训陌生人的方式不同这件事,怎么能叫双标呢。

    烏尔宁加尔敏锐地感受到了吉尔伽美什即将再度上涨的怒气值,虽说并不惧怕他,但是烏尔还是比较讨厌麻烦。

    于是在王财洗地之前,烏尔宁加尔挥了挥手,那些做好战斗准备但还没触及到宝具的几人,眼睁睁地看着相似的金色波澜再度于空中出现,然后又把这些宝具收了回去。

    烏尔宁加尔淡定地做完了这一切,好像之前一直心想着自己公平公正不会插手战斗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其他人“”等等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吗

    在收回了宝具后,烏尔宁加尔才开口安抚道。

    “开个玩笑。您说的没错,无论是何种姿态的您,都是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那一位。刚才的行为着实是迫不得已,但是也获得了父王你自己的允许嘛,虽然是年幼的你就是了。”

    但是你自己也说了不能单凭一面看人嘛,我不管,反正是吉尔伽美什让我把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给收回去的。

    “我不是很会说什么赞美的话语唔,用某个笨蛋骑士的话来形容你的话,那就是非常的帅气、相当的帅气,帅气的不能再帅气了。”

    烏尔宁加尔所说出的这句话,虽说确实不可否认有顺毛的意味在,但毫无疑问,这话也是他真心实意所说出来的。

    在他还是乌鲁克的王储时候,偶尔也会和吉尔伽美什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比如什么“哟,父王,你又去摸鱼啦”“西杜丽那边我恐怕帮不了你,你自己加油吧”之类的。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否适用于现在这副模样的吉尔伽美什但是那确实是烏尔所习惯的相处模式。

    烏尔宁加尔继续冷静地说道。

    “但是话虽如此,我也是有着我的职责与目的的,我并不追求圣杯,也不打算刻意去讨父王你的欢心。虽然不知晓你已经看到了何等地步,但若要阻挡在我面前,无论是谁,我都只能请他让道了。”

    “哼真是大逆不道的言辞啊。这些年你成长的只有身高和胆量吗你莫非还想让本王夸赞你一句勇气可嘉真是笑话,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宁为玉碎无聊。”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被烏尔宁加尔上一句话中的什么给顺毛了,心情似乎变好了起来。金色的王哼笑一声,说道。

    “但,无论是谁都要让道吗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结合未来之景,倒也不失为一句妙言。不错,那就保持着这份心前进下去吧。本王原谅你的冒犯,就让本王看看在那最后又会是怎样的终局。”

    烏尔宁加尔“”你怎么又开始谜语人了。谜语人是坏文明啊看来你无论怎么变,谜语人这点都没有变啊还有谁要你原谅冒犯了,要不是现在不合时宜的话,还真想和这家伙打一场。

    但是不行,现在打起来的话,他之后说的话的可信度就会下降的

    烏尔宁加尔并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既然吉尔伽美什看起来被顺了毛,那也就没什么再持续纠缠下去的必要,还是当前的任务要紧。

    于是这位在旁人眼里的浮空与金archer对峙的白袍caster歪了歪脑袋,随后缓慢且优雅地落到了地面上,在风的阻隔下,没有激起一丝灰尘。

    “caster。”

    面对他的到来,大多数人都做好了防备的准备。rider摩挲着下巴,问出了在场其他人大多也都十分好奇的问题。

    “你说你并不追求圣杯,这是什么意思”

    真会问。烏尔宁加尔对rider的好感度顿时高了不少。

    当然,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也可能是愿望并不需要圣杯就能实现比如说什么愿望就是出来打打架、通过圣杯战争到现世玩一玩什么的,也可以这样说。

    不过烏尔宁加尔与他们不同。

    同样有着一头金发的漂亮青年闻言看向了rider,那双与金archer相似的红瞳里蕴含着的却是不同的情绪,他语气温和地否定了rider的话。

    “rider,你误解了,我并非是caster。当然,也不是什么archer或berserker这样的职阶的从者。”

    “我所占据的乃是特殊的第八职阶,借由圣杯而召唤出来的为了维护圣杯战争的正常进行而出现于此的裁定者。”

    我摊牌了,我不演了,我是ruer,我要划水

    “简而言之,就是类似于裁判这样的存在。也因此,我并没有什么愿望需要借由圣杯来实现。所以你们对此大可放心,即使是出于圣杯战争的公平性考虑,我也不会为了圣杯而对你们出手、与你们进行战斗。当然如果你们即使如此也要来袭击我的话,我自然也不会乖乖站着任由你们打啦。”

    “但、但是就算你这样说了”

    大概是仗着rider在身边,原先因为自己的老师以及后来的金archer的出现而有些畏缩的妹妹头御主探头说道。

    “突然冒出的第八个从者什么的你又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啊。”

    “嗯于我而言,想要证明身份反而是最简单做到的事情。”

    烏尔宁加尔笑了笑,索性利用灵基重新编织身上的衣服,换上了同样充满着苏美尔风格,但却露着背的装束。

    “那个是”

    被saber护在身后的,美丽且洁白的人造人瞪大了眼睛。

    毫无疑问,在失去了衣料的遮掩后,原先在昏暗的街道上令人无法看清的、这位自称ruer的从者的背部的全貌,就此展现了出来。

    令御主们不由得产生羡慕之情的总共十四划令咒。在这个自称ruer的从者的背后所展现出来的便是由这些令咒所组成的如同灼烧着的烈阳般的图案。

    “这样的话就足够了吧。”

    毕竟没有吉尔伽美什那种自信的好心态,烏尔宁加尔就算习惯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穿衣风格,却还是难免觉得让一群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后背有些奇怪。于是在给他们展示了这些令咒后,烏尔宁加尔就又换回了原先的装束。

    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烏尔宁加尔心情很好地理了理衣摆,对在场的几位笑了笑。

    “按理来说,我应当连自己的真名也如实相告。但是毕竟你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与另一位从者息息相关。所以考虑到这点,我自然就不便透露真名。”

    “那么,除此以外,想必各位对我的身份也没有什么疑惑了吧。”

    烏尔宁加尔微笑着说道。

    “圣杯战争已经开始。我作为裁定者,就祝诸君武运昌隆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毕竟这位ruer确实是解释的相当清楚了。再加上没有利益牵扯,其他队伍的主从也确实不打算对他做什么,这只会徒增一个对手和麻烦。

    但是,如果说真的有没有问题的话,其实倒也有一个

    那位金光闪闪看起来相当傲慢的archer是怎么养出一个笑眯眯的ruer的还有当初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少年archer是认真的吗你们家的基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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