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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换了身亮红色小腿边开叉剪裁的蝴蝶结礼服裙下来时, 程宴洲刚喝倒了几个。沈易铭接着敬他酒,“程总,来”
程宴洲一只手搂着明舒往怀里带, 另一只手稳重地晃了晃酒杯。他眼眸狭长,不动声色地点着对方, 狂妄地勾了下唇,“行啊。”
沈易铭桃花眼笑着挑了下, 示举起酒杯示意他。
明舒偏头看向程宴洲,男人气势嚣张, 眉宇深邃地染了酒意,莫名迷人。程宴洲淡淡地收回视线,下秒直接干了。
男人的喉结滚动,痛快地反过酒杯, “沈总。”
沈易铭掀眸, 像是没想到他还能喝,一下子更来了兴趣。
旋即仰头,干了。
一旁的顾泽承半边坐靠着桌子,乐呵地拍了拍手,故意问“今晚还干的起来吗”
程宴洲不羁地扯了扯领带,知道这几个人趁他的场子玩上了。
男人顺了顺明舒的手臂, “满上。”
怀里, 明舒抬头, 就这么直直地看他。
程宴洲顿时觉得酒意喉间躁动灼热, “嗯”
明舒一言不发, 抿唇紧紧地盯住他。
男人一下子明白了,凑近说“醉不了,我在还记着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闻言, 明舒的脸腾地烧起,她娇嗔地掐了把程宴洲的腰。
很快,桌上一排的酒又空了。
程宴洲手背的骨节随意拭过嘴角,“还来”
沈易铭看他这样,指尖转起酒杯,是要接着来的意思。
这时,许眠姿态散漫地走近,伸手拿起一杯酒,身边的男人见状赶紧捉住她不安分的动作。
许眠扬起下巴,“我也要喝。”
沈易铭冷哼,“你想也别想。”
女人不听,直接抢过那杯品相极佳的红酒,爽快地仰头送了下去。
许眠甩了酒杯,转身看向男人,“你能喝,我就不行”
沈易铭拉过她,“我不喝了。”
“这还差不多。”说着,女人勾起他的领带绕上指尖,紧接着才向明舒致意“人我带走了,你们随意。”
一出幼稚的游戏就这么结束了。
程宴洲又应付完剩下的几桌客人,最后才抱起明舒坐上回程家的婚车。
这次的婚礼是在程宴洲名下的一处私人山庄举办的,一楼设了宴席,用来见证新人交换戒指的场面,搂下和楼上分别有酒庄和观影室,给留下来的客人享用。
程家特地布置了程宴洲的卧室作为婚房。
大红喜字贴上,这个在他还是个小男孩就住下的地方,看着他长大蜕变为青葱少年,再到一个男人。房间里起初摆放的玩具、飞镖和篮球也逐渐被勋章、任务途中拍下的照片和制服所取代。
而今天过后,这里多了一抹柔色。
及至深夜,程宴洲散了点酒气,抱起明舒回到了房间。
卧室的门被男人用鞋尖随意地勾起,关上。
明舒小腿从亮红色礼服出露出一截恰到好处的骨感,白皙的纯色向上攀升,隐隐没入一片黑暗。程宴洲连灯都来不及点,搂过明舒送上自己的唇,吻伴随着喉结滚动越来越急切。
窗上映出仅剩几座城市的灯光,连同屋内这对疯狂纠缠的男女。
明舒几乎站不稳。
她一只脚尖细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怎么也落不到实处,另一只脚被迫勾住程宴洲。
男人下颌线张扬,划过明舒的天鹅颈,节奏感强烈的呼吸尽数扑在那一块。
过了很久,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
明舒眸色潋滟,看向窗外渐渐熄灭的灯,感觉到自己也跌入到了诡谲蛊惑的灵魂深处。
程宴洲抱起她,边走边说“今晚不睡了”
明舒咬唇,说不出话。
程宴洲闷哼,“当你同意了。”
天边慢慢泛起一丝鱼肚白,明舒被放到床上时,勉强在程宴洲遥控关上窗帘时扫到了一眼。
明舒有气无力地贴着枕头,像是才意识到两个人竟然折腾到起床时间点。
想着想着,身前横过一条手臂。
程宴洲摸了摸明舒的手。
红色吊带裙的两根系带子露出,程宴洲看着,另一只手枕在头上,凑近拉过她。
明舒昏昏欲睡,又软又不满地说了句“要睡。”
程宴洲心疼,“嗯,睡吧。”
明舒本来就困了,加上程宴洲在旁边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她,明舒的呼吸很快轻浅起来。
完全睡过去前,她不忘转身往男人的怀里摸。
程宴洲垂眸,像是等着她干点什么。
男人睡衣凌乱,明舒抬手牢牢贴紧他心口的位置。
过往的枪伤和刀伤还能在上面找到痕迹,一道呈圆弧状,另一道是锋利的月牙形,要命得靠近,像极了某个字。
明舒亲了下,悄悄地说“疼吗”
程宴洲心口一烫,微凉的唇碰过明舒的额头,“值得。”
他们几经转折,程宴洲不敢想,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结局。
明舒小小地点了点头,叫他“老公。”
程宴洲没听到后半句,偏头去看,却见女人累极睡了过去。
这是两个人相遇的第七年,程宴洲与明舒修成正果。
婚后,程宴洲给自己放了个假,特地陪明舒到世界各地顶级的芭蕾舞团逛了个遍。
明舒却觉得不能这么霸道,只知道自己的兴趣,于是好几次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地方。”
程宴洲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她,“我想想。”
明舒对上他越来越深的眸子,连忙说“不准乱想。”
“晚了。”程宴洲捉过明舒的手,抱起人直接往卧室里去。
之后,明舒的手晃动地撑在桌子上,程宴洲意犹未尽地咬住她耳边,“换我喜欢的话,你就出不了门了。”
明舒哼气,“你无赖”
程宴洲逗她“嗯,现在发现还不晚。”
明舒攀过来,“老公。”
男人眸子微动,“嗯。”随后,抱起女人往浴室走。他裤子松松垮垮地拖着,脖子上有几道划痕。
明舒看了了一眼,连忙收回视线,“我饿了。”
程宴洲无奈,“好,我叫人送上来。”
明舒满意了,“嗯。”
“还是先吃了我”
明舒“你想得美。”
程宴洲陪明舒玩了十天左右,最后还是远在北城的程浔被摆在盛越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郁闷得要结网了,只好给明舒捎了个电话过去。
明舒大致明白了,她也觉得是时候该回去了。
只是没想到晚饭过后,她这么随口说了一句,程宴洲却不赞同。
“逛得不开心了”
明舒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很高兴啊。”
程宴洲淡淡地点了点头,“那晚点回去。”
明舒急了,“可是你还有集团的工作”
程宴洲气定神闲,大手撑开“程浔找你了。”
“嗯”
男人抱过她坐上自己的大腿,“他故意和你卖惨呢,不用理他。”
明舒说“但我们已经出来挺久了。”
程宴洲挑眉。
明舒执着同他对视,等着他说话。
最后还是男人先败下阵,“真的要回去”
明舒凑过去,“你不是说我能做你的主吗”
程宴洲狠狠吻了人,良久满意了,才丢下一句“好。”
回到北城的生活仍旧平淡且安宁。程宴洲说到做到,明舒的事业还是家庭不会因为和他结婚而要做出任何退让。
程宴洲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记住已婚的身份,时时刻刻把戒指戴牢。
明舒对这点也欣然接受,婚姻的稳定是要靠两个人共同维系的,不能只让程宴洲一个人单方面付出。不过,有程宴洲在,也没人敢打明舒的主意。
对她有心思的看到女人无名指上的那枚明晃晃的婚戒差不多已经焉了,抱有多剩余幻想的人再稍微打听一下对方是谁。
知道是程宴洲以后,完全不能有想法了。
程宴洲那边的情况只会比明舒这边的还要厉害。
北城的知名媒体大肆报道两个人的婚礼细节时,程家更是特别要求不准使用高攀和嫁入豪门这一类有明显指向性的词汇。
偶尔生意场上来往,对盛越掌权人有兴趣的,七绕八绕找到集团内部的高层助理,随便打听一下他那位结婚对象。
哦,是北城里顶级的芭蕾舞者,别的也问不下去了。
明舒现在除了北城芭蕾舞团的正常工作外,也开始考虑转向程宴洲放在她名下的那只小舞团。
任何行业竞争都是激烈的,尤其是这种具备观赏性的舞蹈。当自己不再年轻,而芭蕾舞的的技术和情感又被其他舞者比下去时,就该试着承认自己的不足,而后有准备地退场开启下一站的人生。
既然想打理好这个芭蕾舞团,就要预先评估舞团的发展前景。
因此明舒特地请了一位盛越的投资人员帮自己做一份资金分流规划,两个人用了一个下午逛遍了内场后,心里稍微对这个舞团有了大概的了解。
明舒和人谈完,程宴洲刚好接上她。
盛越投资部的员工见状,迅速往外走出几步,“程总好。”
程宴洲一边拿过明舒的小包,一边看他,“嗯,有劳了。”
明舒面露微笑,“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对方很狗腿地说“应该的应该的。程总是我们老板,您是他夫人,就是我们的老板娘。”
明舒掀眸看向程宴洲,像是不好意思。
男人勾唇,拉过她的手,“走了。”
车流通畅,来往的风流利发凉。
程宴洲专心地盯住路况,偶不经意地偏头,“对这个小舞团还满意吗”
明舒想了想,说“环境很好,观众席打扫得也很干净,而且观看体验也很不错。”
“虽然说小了点,但是作为一个老板来说的话,管理起来比那些一流的舞团要省心很多。不用去考虑代言和全力打造一个顶级舞者的问题,只要好好经营,积攒口碑就好。”
在明舒熟悉的领域,她总能展现出自己的专业能力和自信。
程宴洲手扣在方向盘上,耐心地听她一一道来,心想自己的心思总算是没白费。
“对了,你是不是不再追加对国外芭蕾舞的投资了”
明舒极少过问他生意场上的事,程宴洲心思上涌,担心有人想牵扯上她间接勾搭上盛越,“怎么了”
明舒稍微说了下今天碰上方蔚儿来舞团面试的事。
之前方蔚儿之所以能那么坚决地辞职,还是因为国外的舞团对北城这边出去的舞者抛出了橄榄枝,不仅开出了友好的待遇,还降低很多限制。
但没想到,国外的这些知名舞团因为投资局势波动,又缩减了招聘的舞者人数。
方蔚儿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只能安分地待在北城,找一份勉强的工作。
反正原来的舞团是不回去了,国外能接受她的舞团她又看不上,结果误打误撞来到了明舒的这家小舞团。
程宴洲随意地抿了下唇,“集团的投资是股东们商议的结果,但我个人的投资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
现在明舒回到自己身边,他不用像之前一样抛撒仁慈和善良,仅仅是因为觉得有这样一个可能性能触及到明舒的一片衣角。
明舒侧身,靠着车座看他,“嗯。”
至于这里面有没有程宴洲故意算计方蔚儿的目的,她无意理会。
有没有,她都喜欢。
临近黄昏,太阳渐渐与地平线上橘红的光交换温度。
趁着余晖,两个人回到了家里。明舒才发现院子里堆了好几株的花苗。
“这是”
程宴洲俯身,漆黑的眸子蕴了笑意,像是在问“你说呢”
明舒惊喜万分,“山茶花吗”
男人拿过地上的铲子,“要不要一起”
明舒眸子闪了闪,“要。”
程宴洲“过来。”
明舒上前几步,“干什么”
“在旁边看着,先学学。”
“”
边说,程宴洲边挽好袖子,随后走到这块刚开出来的地里,颇具经验地松了松土。
明舒心道他好厉害。
明舒撑着下巴,慢慢地蹲下身子,转而认真地欣赏起来。
程宴洲偶尔让她搭把手,递个东西什么。
“老婆。”
“嗯。”
明舒抬头,目光因看得入迷以至于散发出怔愣的光彩。
男人弯腰靠近,“帮我擦擦汗。”
明舒眼皮微动,耳边像是能听到空气里灼灼燃烧时劈哩叭啦的响动。
程宴洲不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老婆。”
明舒回神,下意识躲开,“脏。”
男人睨她,脸上染了好几道的泥,反而衬得无关更加立体。
程宴洲“嫌弃我”
明舒“不敢。”
程宴洲看透了她的机灵,直接往她脸上抹了把泥。
明舒优雅刻骨了这么些年,怎么也想不到过了三岁以后还会被人甩一脸的泥巴,“程宴洲”
程宴洲其实更喜欢看她活泼的一面,譬如她现在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能追着他满院子地跑。
男人唇角的弧度疯狂上扬,“看你还怎么嫌弃我”
明舒不服气地看他,程宴洲眉梢含笑,垂眸也看着她。
下秒,明舒抱住男人的脖子,柔声含情地喊了“老公。”
程宴洲心里酥麻,顺势搂住怀里的人。
明舒勾唇,故意凑上自己沾了泥巴的脸。程宴洲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发凉,反应过来一看,才发现她全把泥巴抹了回来。
明舒警告他,“不准洗。”
“好。”程宴洲弯唇,就在明舒以为他要作罢时,男人咬住她的红唇,厮磨辗转,逐渐不管不顾地吻起来。
程宴洲捉住明舒作势要打他的手,喉结滚动,气息娟狂“你没说不能亲啊,老婆。”
越吻越深,两个人的脸上都染了泥。
明舒原本推着程宴洲胸膛的手慢慢地收紧,抓上他的心跳声。
他们没有看到是,天边的云朵被霞光和微风卷成各种形状的想象力,而余晖就静静地倾洒在他们身上,光点跳动在肩头和发梢,逐渐拖出长长的影子,攀向某只等待盛放的山茶花。
这一小片花园是弄好了,只是恰巧错过了花季。
植物刚种下去与土壤共生带来新绿的生机,明舒靠在落地窗边,像是能感受到风送上楼的味道以这种方式来寻找它们的存在。
程宴洲搂住明舒的腰,往外带了一步,“以后等花开了,我们在这里试试”
明舒光是想一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呼吸灼热,她睫毛抖了抖。
程宴洲勾唇,“边看边做”
明舒觉得自己腿有点软,“你是不是一早就打好这个主意了”
程宴洲“转移注意力,老婆。”
见女人抿唇,眸色通透地诱惑自己,像是在问你说什么。
程宴洲好笑,嗓音被勾得深了几度,“要是真不想回答,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老公”
程宴洲心里的火燃作一团,直接打横抱起她。
明舒后背贴住冰凉的玻璃,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哪里又招他了。
两个人呼吸皆是一紧,明舒的唇间不自觉地溢出轻哼。
程宴洲灼灼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衣服,嘶哑至极道“怪我不够努力。”
明舒眸色迷离,没了重心后紧紧地靠向他。
好不容易结束一回,明舒挣脱不了,泛起粉意的脸娇气地控诉道“我怀疑你就是给自己谋福利。”
程宴洲喉结滚动,“嗯,不用怀疑。”
就是这样。
明舒呜呜地被他赌住了唇。
她想说,关于孩子这件事,其实不用这么着急。
程宴洲眸子深邃,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
明舒和北城芭蕾舞团的合约快到期了,加上刚好她不准备参加新一轮的首席评定考核,所以很大概率会退下来。
事业上的目标圆满达成了,明舒考虑起家庭方面的心愿。
她想有个孩子,程宴洲也想。
之前两个人有意识地采取保护措施,是程宴洲对明舒的尊重。
明舒偶尔睡前靠在他怀里,试探地问他“如果你想要孩子,也不是不行。”
程宴洲一下子明白了,“我娶你,不是为了这些事。”
他侧身,沉沉看向明舒,“只是因为想娶你。”
怎么样都想。
明舒柔柔道“你真好。”
程宴洲挑眉,笑道“当然,有孩子会更好。”
明舒也笑了。
备孕后的某天,程宴洲和明舒去了一趟万径寺。
看过了明远怀的长明灯,明舒又和它说了会儿话。
程宴洲捏捏她的手,“阿窈。”
明舒偏头,“怎么了”
“拜一拜佛祖。”
“嗯。”
程宴洲说“要一起拜才灵验。”
明舒没听过这个说法,心想有这个道理吗
男人忍不住说“求子是两个人的事。”
明舒张了张唇,像是才注意到身前金光熠熠的佛祖,呆呆地说“这里是寺庙。”
“嗯。”程宴洲抬头望去,片刻后才对明舒说“你来求,我跟着你做。”
明舒问“为什么”
男人笑看她,像哄小孩子一样“没有为什么。”
明舒睨他。
程宴洲没和她说的是,自己很早之前求过别的了。
自从有了咬要孩子的想法,明舒很积极地调理自己的身体,偶尔还会和程宴洲一起锻炼,但就是迟迟没有传来好消息。
程宴洲不想她有什么负担,于是被别人问及孩子的话题时,一直淡淡道“不急。”
对明舒则更为耐心,“真的不急。”
明舒摸摸他的眉头,“你已经三十六了。”
“嗯。”
“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程宴洲唇边的弧度挑起,掐了掐手里握住的细腰“你的意思是我不行了,老婆”
明舒感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又惹了把火,连忙抬手,“我没有。”
男人俯身,牢牢盯住她。
十几分钟后,明舒纤细优雅的天鹅颈沁出一层薄汗。几缕乌发绕在上面,隐隐像是在动。
她身上的芭蕾舞裙晃得美妙。
程宴洲故意停下,问“我不行”
明舒红唇潋滟,下意识地凑过去。下秒,女人睫毛狠狠抖了下,沁了几颗泪珠。
程宴洲抱住她,“满意吗”
那天下午,明舒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他的行。
没想到第二天,两个人回到了程家,老爷子又问起自己的孙子“你身体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闻言,一旁的明舒不自在地坐直。
程宴洲见状,伸手帮她揉了揉。
昨天结束以后,她整个人娇滴滴地趴在自己怀里,声音更是软得不像话。
程浔看了看他们,又看看自家老爷子,明白过来,想笑又不敢笑。
一张脸憋得通红。
老爷子咳了下,“我问你呢。”
程宴洲说“好的很。”
老爷子点点头,“没问题就好。”
转念一想,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感觉还很骄傲吗
不光是老爷子,临城那帮兄弟也没少抱孩子到自己面前晃悠。
有一次,邵齐珩带了女儿来谈合作案,非要眼馋一下他。
程宴洲合上文件,漫不经心地扔到一边,往后靠去,看他。
邵齐珩哼笑,“试试”
程宴洲没忍住,“嗯。”
另外几个狗男人笑出声。
晚上,程宴洲谈完合作案回家,估摸着明舒已经睡了。
他来到卧室,见女人靠在床头,因为困倦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
程宴洲用手托住她的脑袋,“老婆”
明舒慢悠悠地掀眸,“你回来了”
男人浅浅地啄了下她的眼皮,“睡吧。”
明舒却抓住他,“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程宴洲顿了下,心里隐隐有个期待已久的念头烫得烧人。
男人喉结滚动,“什么”
明舒环上他的脖子,“我们的孩子好像来了。”
程宴洲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抿了抿唇,心里跳动的惊喜像是要从眸子里溢出。
在爱吃爱玩的那个年纪,明舒和所有小姑娘一样设想过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她没经历过,因此那时的期待更像是朦胧的意境,让看不真切。
但这一刻,她看着程宴洲无措又高兴的模样,明白了平淡生活下的美满幸福。
程宴洲保持着原先屈膝的姿势,下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紧紧抱住明舒,“对不起。”
明舒愣了,柔声问“怎么了”
程宴洲嗓音沉哑“我今天喝酒了。”
女人抚摸他后背,笑着说“没关系。”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好。”
明舒任由他无厘头地说,适时把话题扯了回来“你喜欢男孩女孩”
程宴洲埋向她颈肩,“都好。”
“男孩子的话,可以和我一起保护你,女孩的话,我保护你们两个。”
“嗯。”
“谢谢你,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改累了,就这样吧。
开了点幼儿园的车,所以捂脸
但是还是要说程狗你值得
还剩一大章了
感谢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28 9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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