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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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衅白斯乔的下场就是要吃苦头, 林漾每次身体力行后都会后悔,但是下次还敢。

    车子来到云山景点区时, 天上开始下小雨,淅淅沥沥的,把头顶的那片山淋得湿漉漉的,在云雾中隐隐绰绰。

    “我们上一回来的时候好像天气也是不太好,”林漾看着泛水光的青石阶,因为下雨, 上山的人并不多,“怎么每回都这么巧,想看看出太阳的云山是什么样子都不行。”

    “那时候上山没下雨, ”白斯乔撑着伞,提醒她注意地上的水洼,“晚上下了一场。”

    “你记得这么清楚, ”林漾紧了紧薄外套,“难怪阿渊以前夸你过目不忘。”

    白斯乔没说话,伸手拂去风吹到她发梢上的水珠。

    幸好他们并没有打算纯徒步上山, 走了一段后直接坐上缆车。

    虽然是夏天,但山里下起雨, 还是有点冷。

    林漾一开始窝在白斯乔怀里, 后来缆车升高了,四周开阔起来,她就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了注意力。

    雨势大了些,但山里的雾没有因此而消散, 反而有种愈来愈浓的感觉,穿行的缆车往往看不见前一辆,也看不清后一辆。

    “要是初中的时候, 我肯定又能水出一篇周记,”林漾的手指虚虚的点在玻璃上,指着远处半藏在云雾里的险峰,“你看那个山头,像不像张开嘴望天的狼”

    “那个山头就叫狼头峰。”白斯乔靠在椅背上,平静的为她解释。

    “你看你看,这边也好险。”

    “这是孔雀岭。”

    一路往上,不管林漾说到哪一个峰,稍微有点形状的,白斯乔都能顺口说出它们的名字,甚至还能说出来历。

    又多指了几个后,她把手收回去,一本正经的问“ 白斯乔,云山风景区你是不是也有入股”

    “没有。”

    他的语气干脆得过分,以至于林漾突然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

    “只是来的次数比你多,”白斯乔补充道,“你不记得跟阿渊第一次来云山,就是我带着你俩来的”

    他的话有理有据,很快打消了林漾心头的疑问。

    那个问题确实也太离谱了点,白斯乔再有钱,也不会把整座山买下来吧。

    云山缆车分好几段,二人在第三站下了车。

    其实这个位置顶多只能算在云山的半山腰,距离山顶还有很远的路。

    他们是为了去建在山窝中的天后宫。

    当年三人来云山玩,林漾看了地图后说什么也要来天后宫许愿,其他二人拗不过她,只能跟着一块来了。

    林漾捏着笔,仰头看向不远处挂满红色布条的榕树。

    经年累月,无数写满心愿的红布缠在树上,沉甸甸的压着枝繁叶茂的老榕树,远远看去就像开了一树的花。

    “许个什么愿好呢”林漾用笔敲了敲桌面,脸上露出点纠结的神情。

    在她附近,还有其他的游客,也在认真写下自己的心愿。

    白斯乔坐在她身旁,慢慢收起雨伞,望着她手里空白的红布“那次许愿那么一气呵成,连我和阿渊那份都一块写了,现在怎么反而卡壳了。”

    “那时候不一样,”林漾理直气壮,“大家都还小呢,变数很多嘛。”

    “那时候你给自己和我们都许了什么愿望”白斯乔问。

    林漾认真思索了一阵后有些泄气“不记得了,太久啦。”

    “不过,”她过了两秒又重新振作起来,“我许的愿望天后娘娘应该都实现了的毕竟现在大家都过得还不错。”

    时渊的唱歌事业蒸蒸日上,和夏汐的感情很稳定。

    至于她和白斯乔,不管感情还是生活都是满意的。

    白斯乔有些哭笑不得“天后娘娘有知,说不定心想早知道随便糊弄一下,反正你又不记得自己许过什么愿。”

    林漾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那不可能,我许愿的时候特别虔诚,天后娘娘一定也会认真的对待我的愿望。”

    “那你想到这回要许什么愿没有”

    林漾“还没呢。”

    她苦苦思索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先不写这一条了。”

    “我猜,另一条应该是帮墨一许的。”白斯乔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手底下压着的另一条红布。

    “这么聪明。”林漾弯起了眉眼,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白斯乔的视线落在稍远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他把伞放在一旁,表情淡淡的“你先写,我去那边看看。”

    林漾坐在原地想了好一阵子,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唰唰的在红布上一气呵成。

    写完后,她拿起两条许愿带,打算找白斯乔帮忙抛到树上,据说抛起来,落在榕树的位置越高,愿望就可以更容易实现。

    林漾撑着伞,循着亭子长廊走了一圈,没找到白斯乔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溜达到哪里了。

    不过白斯乔向来对神鬼之说不感兴趣,感到无聊也是正常。

    她走到榕树下抬起头,因为下雨,那些布条湿漉漉的贴在树枝上,老榕树没有了上次看见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少了点仙气,却在天后宫里没被雨水淋散的烟雾中多了几分人间气息。

    广场上的长形香炉中插着不少虔诚香客上的香,在雨中飘着淡的烟。

    透过薄烟和雨帘,林漾望见天后殿内熟悉的身影,穿着黑衬衣的背影挺拔出众,让人看上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林漾心里惊奇,走过去收了伞,一步迈进天后殿里。

    因为下雨,天后宫里的游客少了些,来这里的大部分人都聚在榕树旁边的亭子里写心愿。

    偌大的天后殿中只有白斯乔一个人。

    他跪在天后娘娘像前的拜垫上,闭着眼,双手合十,嘴里很轻的动着,似乎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把头贴在拜垫上,如此反复三次,表情和动作都极为虔诚。

    在他跟前的供案上,放满了各地香客带来的贡品。

    林漾看得惊奇,白斯乔的侧脸在这种场景下看起来多了几分出尘味道,让她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直到白斯乔结束一切动作,睁开眼后扭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林漾忽然有种心虚的感觉,好像自己不小心窥探了对方的什么秘密,以至于漏掉了白斯乔刚看见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神。

    她正想说话,白斯乔忽然又把头转回去,重新闭上眼睛,就像是倒带一样,重复了刚才的那套动作一遍。

    林漾不明所以,只能等对方做完一切后才开口。

    “你不是说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祈祷上吗,”她小声说完后,抬头看一眼天后娘娘像,感觉自己在殿内说这话似乎有些不敬,又把声音再压低些,似乎这样就能不被神像听见,“怎么又在这里拜天后娘娘”

    “我是来还愿的。”白斯乔平静的看着她。

    林漾更加诧异了“你什么时候许愿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努力回想白斯乔带自己和时渊来天后宫的场景,三个人一直待在一起,她根本想不起来白斯乔什么时候亲自许了愿,就连属于他的那条红布上的愿望也是她写的。

    “不是上回,”白斯乔抬头看她,“你悄悄消失后,我又来过。”

    林漾怔了怔,一时不知道接什么。

    白斯乔仰头望向那尊巨大的天后像“我是一个人来的,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就走到天后殿这里。”

    “虽然平时不信这些,但是那天,我就是在这个位置跪在天后娘娘面前,”白斯乔表情平淡,“我问天后娘娘,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为了他,不懂祷告,都敢祷告。

    林漾的脑子里突然跳出那首老歌的歌词,她嗫嚅着开口“可是,这种根本不算是愿望。”

    白斯乔从来都是自信又有自己判断的,他笃信可以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获得想要的东西,然而那时候,他却跪在一尊神像前,笨拙的祈求神灵的指引。

    林漾从来没有想过白斯乔也有那么迷茫的时候,她的心一点一点收缩,微微泛着疼。

    “我知道,所以很快又许了个愿望,”白斯乔笑了笑,“我求天后娘娘,请求她让我再次遇到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哪有你这样许愿的,”林漾望着他,低低的说,“你是在跟天后娘娘等价交换吗”

    “总之我又见到你了,”白斯乔重新对上她的视线,“这就是天后娘娘的回答,所以我就来还愿了。”

    “想不到天后娘娘这么慷慨,在我还愿完后,一睁眼就又看见你了,我想,那不如再贪心点,再向天后娘娘多许一个愿,她既然已经眼熟我了,再帮我一次应该也很乐意。”

    林漾抿着嘴,看他一脸认真又孩子气的对自己说话的脸,干脆在他身旁的拜垫上跪下。

    “这么灵,那我也来许个愿。”

    她学着白斯乔刚刚的样子,双手合十着闭眼,嘴里无声的念念有词。

    殿外的雨势渐渐变大,有钟声从远处的钟楼里传来,悠远而平和,余音袅袅不绝。

    风从门外吹来,掀起林漾放在一旁的红色许愿布条,本来卷起的布条,被风吹开,露出里面的字迹。

    白斯乔的视线被拂动的布条分走了注意力,他低下头,正好看清内容。

    如果林漾这时候睁开眼,她会看见他愕然而复杂的神情。

    白斯乔安静的凝视她虔诚的侧脸,心底里出现从没有过的平和。

    许完愿后,林漾拿起那两条写了愿望的红布,拉着白斯乔到榕树下“你力气大,帮我抛到树上。”

    雨已经停了,天边的云层里开始隐约透出光线。

    白斯乔轻捻着她特意翻到背面的布条“怎么都不是写自己的愿望。”

    “你什么时候看见的”林漾惊讶的问。

    白斯乔笑“天后娘娘透露给我的。”

    “我差点信了,”林漾回头看一眼天后殿,“你怎么不说天后娘娘给你神启,在天空用白云排出我写了什么愿望。”

    白斯乔挑挑眉“刚刚你跟天后娘娘说悄悄话的时候,风把你的许愿条吹开了,还是我帮你重新卷好的。”

    在林漾开口之前,他又补充“不过没看到写了什么,就看到了我的名字。”

    两根红色的许愿条被高高抛起,在半空中划了个优雅的弧线,落在了离老榕树最高点不远的地方。

    林漾满意的吐出一口气“愿望一定会实现的,飞那么高呢。”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不给自己许愿。”

    走出天后宫,白斯乔揽上她的腰,不依不饶的又绕回了那个问题。

    “唔,”林漾相当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因为感觉我最迫切的愿望都实现了,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

    “那你刚才怎么又在天后娘娘面前嘀嘀咕咕了这么久”

    “想了想,还是许个愿望吧,来都来了,总不能让天后娘娘空期待。”

    阳光从天边的云层裂缝里洒下,把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也照在挂满许愿树上。

    在最高的枝桠附近,两条缠在老榕树上的鲜色红布条随着山风不停的飘扬,字迹清秀,一张写得密密麻麻。

    希望唐墨一身体健康,永远开心,唱出更多随心好歌,拿下金曲奖,开巡演,做自己想做的事,越来越红

    另一张红布条上只有寥寥一句话,却看得出每个字都写得格外认真。

    希望白斯乔永远被诚挚而热烈的爱着。

    二人到山顶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他们选择建在更高处的云山宾馆入住。

    山上没有下雨,但气温比市区低了接近十度,冷而潮,因为位置高,雾气浓重,远远看去,挂着招牌的云山宾馆就像在半空中飘着。

    “平平无奇的宾馆因为浓雾,看起来就像是仙境。”林漾大惊小怪的哇了一声,拿出手机咔咔咔的一顿拍。

    “太阳在这边哎,”林漾伸出手,示意白斯乔看只剩下一缕光线的天边,手臂划了个弧度指向身后,“那明天我们看日出就是那边了。”

    “好聪明。”白斯乔夸张的鼓掌。

    “夸不出可以不夸的,”林漾觉得对方这句夸赞阴阳怪气的,补充道,“当然了,我聪明是显然易见的事。”

    白斯乔无声的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拿她没什么办法,正准备开口,手机忽然响了。

    “我找个角度再拍两张,”林漾晃了晃手机,“好像有一阵子没发微博了。”

    白斯乔一边接电话一边挥了挥手,看林漾往小路的另一头走去,身形在雾中影影绰绰。

    “老板,今天早上吴总那边提交了新的方案,他们还说想争取一下”

    最近曦光在进行几个比较大的投资,虽然白斯乔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但比较重要的决定还是要得到他的首肯。

    姜承野严谨的对早上开会时的相关内容进行汇报,又向白斯乔请示了几个内容,等结束通话时,天边的亮光已经消散殆尽。

    栏杆上的灯无声亮起,淡淡的橘黄色驱散了昏暗。

    “桃子,”白斯乔朝着林漾刚刚走的方向喊了一声,“天黑了,该回去了。”

    没有回应。

    拍个照都这么投入。

    白斯乔往她的方向走去“你是打算用这些照片来代替自拍”

    在雾气后,栏杆的尽头处空无一人。

    白斯乔最后几个字卡在嘴边,他愣愣的看着无人的观景平台,茫然的站在原地。

    湿冷的山风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显得有些猛烈,吹开他的衣摆,不留情的往身体里钻。

    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往前徒劳的赶了两步,四处张望,没寻到一丝踪迹,耳边嗡的一声鸣响,以至于根本没留意到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林漾小心翼翼的接近白斯乔,后者恍若未闻,只是仍旧看着前面。

    在还有一臂之遥时,她猛的往前一窜,抱住白斯乔的腰“嘿”

    她的脸颊贴着的后背猛的一震,像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林漾心头得意,仰头问“这回吓到了吧”

    谁知白斯乔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嘲笑她幼稚,在停顿片刻后,突然转过身,伸出双臂把她紧搂进怀里。

    他的力气很大,猛的卡在林漾的腰上,让她一口气差点卡在中间。

    “要勒死我呀,”林漾半嗔半惊的拍了白斯乔肩膀一下,“虽然我吓了你,但是也不用这样打击报复吧”

    白斯乔依然没有回答,再次默默的把手臂收紧。

    “白斯乔”

    终于意识到对方的异常,林漾想直起身跟他解释一下,把头埋在她肩上的白斯乔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做过不止一次梦,”白斯乔的声音很沉,隐约能听见里面不明显的颤抖,“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突然消失在一片黑暗的浓雾里,再也找不到了。”

    林漾努力直起身,捧着白斯乔的脸和他对视,却被吓到了。

    白斯乔紧闭着双唇,似乎在努力控制着某种情绪,然而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他,长长的睫毛不堪重负似的哆嗦着,似乎堪堪到了崩塌的边缘。

    “不管我在梦里对你说什么做什么,最后你都不会留下,永远都是趁我不注意就走掉。”

    “就像刚刚那样,等我反应过来,你已经不见了。”

    “我的脑子里只冒出个念头,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经历的,也不过是我的一场梦,梦醒了,你还是杳无音讯。”

    浅棕色的眼睛里是摇摇欲坠的慌乱,只是勉强被白斯乔控制住。

    那双眼睛里外露的脆弱就像一把枪,瞬间击穿林漾的心。

    “白斯乔”

    她心头涌起无比的愧疚,握他的手,往日体温偏高的指尖竟然有些凉,甚至有点微微发抖。

    “冷吗”

    林漾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看着他的双眼“我就在你面前呀。”

    白斯乔的视线锁定在她的脸上,似乎是为了确认真伪,不等她再说什么,又重新把她拥进怀里,力度虽然轻了些,还是不愿放开她,好像一松手,她真的就会像一阵雾那样消失在夜色中。

    林漾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沉默中只有吹过两人的呼呼风声。

    又过了很久,白斯乔终于放了手。

    “我刚刚是真的害怕,林漾。”

    他坦然展露自己的软肋,语气听起来平静,却像结了一层薄冰的海,底下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波涛汹涌,让林漾内心的内疚又多了几分。

    她本来只是在拍照后突然生出的恶作剧之心,正好观景平台还有另一条小道可以走,她偷偷从那里溜走,左拐右拐,拐到白斯乔身后,然后吓吓他,好借机嘲笑他也有胆子小的时候。

    她从来没有料想过白斯乔居然会有这种心结。

    想到这里,林漾按着他的肩膀,踮起脚,让自己映在对方的双眼里的身影越来越近。

    白斯乔似乎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她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

    “那你想听听我的道歉吗”

    房间里有些昏暗,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床头的一盏壁灯。

    一个身影半躺在床上,突然颤抖一下,喘气声虽然努力压抑着,却还是时不时泄露一二,直到某一声后,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

    林漾的脑子像刚被个万花筒取代。

    她无力的提起一边胳膊,搭在闭着的眼睛上,只觉得自己像条被拉上岸暴晒的鱼,口干得厉害,还有种缺氧的头昏眼花的缺氧感,总之心跳得厉害。

    白斯乔抬起头,欠身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他的动作优雅而有条不紊,除了黑色衬衫上的袖口和领口不明显的深色,根本看不出异样。

    “桃子。”他的语气相当温和。

    “不准叫这个名字”林漾猛的撂开手瞪着他,只是她的脸红红的,气息不稳的声线里还带着颤音,没有半分震慑力,甚至更像某种暗示。

    白斯乔耸耸肩,伸手帮她拨开贴在脸上的一缕发丝“累了吧,歇歇。”

    林漾听着他那倍觉关怀的话心里更来气,她仰头看着他“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白斯乔露出相当无辜的神情,“不是你问我要不要听道歉吗”

    林漾气得牙痒痒“我说的听我说道歉,又不是听我”

    白斯乔的黑色衬衫和裤子却还是摸好好的穿在身上,一丝不苟,看起来端庄且禁欲。

    对比之下,她可太狼狈了,内衬落在沙发上,裤子也歪歪扭扭的掉在旁边

    “但是你刚刚也没有拒绝,”白斯乔把她搂进怀里,把水递到她嘴边,“那不是默认可以吗”

    林漾哑口无言,刚刚她在外面把白斯乔吓得像丢了魂似的,心里愧疚,进房间后也就没有阻止白斯乔的举动。

    谁知道他竟然得寸进尺

    果然永远不能对万恶资本家掉以轻心。

    “我还挺喜欢听你刚刚叫乔哥哥的声音,”白斯乔脸上露出一种在回忆的表情,“我一想”

    “不准想了”白斯乔沉着嗓子一本正经的说这种儿童不宜的话简直涩到不行,林漾又气又羞,脸都快能滴出血了,“清空你的脑子”

    “清空不了,”白斯乔一本正经的亲了亲她额角,“桃子太软太诱人,我根本把持不住。”

    “走开走开”

    “怎么生气了”白斯乔一把抓住她乱挥的手,有些疑惑。

    “你连衣服扣子都没解,这公平吗换作是你能不气”林漾气哼哼的要甩开对方的手,无奈刚刚体力消耗太多,动了动,没成功。

    白斯乔沉默了。

    林漾正觉得他可能良心发现,忽然听身后的人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

    “原来你是想看我脱衣服啊,早说。”

    “谁想看啊你别脱,你唔”

    又是一轮天翻地覆。

    这回林漾是真的话都不想大声说了。

    她半眯着眼,任由白斯乔轻轻揉搓着把玩自己的手指。

    “累吗”白斯乔问。

    “还用问,”林漾没好气,“换你试试”

    “那我轻点。”

    林漾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突然后知后觉的品出些不对味。

    “白斯乔,你是不是故意的”

    来云山之前她特意跟白斯乔立下这次旅游的规定,单纯的旅游,有什么回家再说。

    结果就因为那个恶作剧,她一时心软,糊里糊涂就破了规矩。

    “可能吗”

    白斯乔叹了口气“好冷啊,桃子抱抱我。”

    “喂”

    窗外冷风呼啸,无碍房中温热而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又好像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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