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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摩拆开了糖纸, 苏擒放在嘴里的时候,苏摩看了一下小孩的口腔,牙齿已经换了一两颗, 换牙期伴随着儿童时期, 随时吃一口东西,牙齿都有可能摇摇欲坠。

    小孩子的苏擒含着棒棒糖,很乖地坐在了苏摩的身上。任苏摩把他的小脸蛋搓圆揉扁。

    顺便捏住他的小嘴巴, 四下看了牙齿。

    苏擒也不哭不闹。

    家庭老师欲言又止“其实是不可以给小少爷吃糖果的,他还在换牙”

    苏摩摸了一下乖巧吃糖的苏擒脸蛋,声音清淡好听“吃一两次, 牙又不会全坏了。”

    苏擒这个时候就像极了长相乖模乖样的养娃娃,如果有打扮的工具,全由苏摩来为他打扮置办过家家一样。

    “他上次吃糖是什么时候了”苏摩问。

    家庭老师想了一下, “是去年十一月的时候。”那时候还打预防针,为了哄苏擒才喂的一颗小小的、小指头不到的糖果。

    苏摩摸了摸小孩苏擒的后脑末的碎发, 他的弟弟,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怜一些。

    揉了揉苏擒的略有一点婴儿胖的小手臂“您有小孩没有”

    家庭老师以为是在跟她聊家常,于是说“有呢, 现在在上初中了。”

    “那他小时候玩玩具吧”苏摩问。

    “可玩了, 买的玩具家里的箱子都装不下。”

    “那也爱吃糖果零食吧。”

    “当然, 哪个小孩不爱吃。”家庭老师说着说着,放轻松下来。

    苏擒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九点, 苏寅不在。

    他摸了摸脑袋,发沉,烧没有多少了,退了很多。他撑着起来, 苏寅进来了,给他喂早餐。一日三餐这样喂,再亲密的关系也会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苏擒好多了。苏寅说,“把你抱到餐桌上,”苏擒吃着法国的早餐,烤肠,沙拉,煎的薄饼,每一样他都是挑自己喜欢吃的,吃了两口。

    翁裴的电话依旧被苏寅删光了记录。

    “下午不出去,在房间里看投屏电影怎么样。”

    “可以,”就是不让苏擒和翁裴碰面。

    苏擒看电影很认真,很投入进去,可能是身心的平时沉重,难得放进去,他一眼不停地看住电影,末了,他把影碟的盒子拿出来看,“这说的是个什么故事。”

    他文艺细胞没有苏寅好,这个半文艺半叙事的片子他愣是没有看明白。

    苏寅看他,“这是一个兄弟相爱的故事,”

    苏擒像是才明白点点头,他翻看着手里拿到的影碟盒子介绍,全是法文。他咂舌,“文艺,怪不得我看不懂。”这种同性,乱伦,可能在文艺上很常见,很艺术的事情吧。

    苏寅前卫,苏擒保守。

    出去玩,去艺术博物院。

    在戴上vr,结果苏擒摸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拉着他,一起在闯荡了历史的动荡。他摘下vr眼镜,苏寅在拉着他的手。

    苏擒当做是兄弟情感,去餐厅吃饭,被认出是苏寅。

    苏寅找了个秘密的餐厅,和苏擒吃饭。

    吃着他喜欢吃的料理,苏擒在喝冷饮,虽然前几天有些感冒发烧,可还是喜欢喝冷饮。钱立留在国内替他处理一些事情,在搞战队,还有挖出那个曝光他们隐私的人是谁。其实是白蓦。

    苏寅找来了弹奏给苏擒弹奏。

    苏擒微微一笑,欣赏着。很流畅低缓抒情的曲子,苏寅“我为你写的,”有些正色。

    苏擒才有些意外起来,他看了漫场给他鼓掌拍手的人,微笑看着他们俩。苏擒怕是误会,“哥,搞得跟求婚现场一样。”

    苏寅反而问他,“你不喜欢吗,”带着一点朦胧的笑。

    苏擒喜欢这种和亲人在一起的感觉,他说,“行啊,随便,反正我不懂艺术。”苏寅说,“没关系,我懂,你享受就可以了。”

    苏擒喝了点薄酒,沉湎在音乐里,还有些往事。苏寅上去,为他拉了一曲小提琴,非常动听,缱绻的,黑发,很好看的人。穿着正装,一丝不苟。

    苏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稍稍看住苏寅,觉得他很好看,值得这么一个盛似春风沉醉的夜晚。值得长久的生命。

    苏寅拉了很长久,想拉着苏擒跳舞。

    苏擒说,不行。苏寅说也可以的。

    苏擒笑,我看你就可以了。看着你们幸福。

    苏擒喝了点酒,有些高兴,坐在了后座上,苏寅稍微没有喝多少,正经的,稍稍一笑,“擒擒,你和我一起快乐,还是和别人在一起开心,”

    苏擒想说,不同的吧。他说,“和哥哥快乐,”恭维苏寅。

    苏寅看住他,将他抱下车来,放在轮椅上。

    进去酒店,点燃了烛光,是个小城堡似的酒店。苏擒喝了一点苏寅备的暖牛奶,下水去洗澡,苏寅叫走了服侍他的生活助理。

    过去把水里捞起那个人。抱到床上,就是亲他。

    发狠地亲他,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后来还是将他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来。那个人平躺在床上,甚至被子都没有替他盖上。

    反而是苏寅看住他的身体,偶尔拿来了酒水,抿上一口。看着苏擒的毛衣,图案是碧绿色和棕色交织的方块,苏寅看住,就不高兴,很粗鲁地把他的毛衣褪下来。

    那个人因为毛衣脱落,脑袋被碰脱衣服地摇晃了一下,别过脸去,露出了挺秀的鼻子。瓷白的脸,非常的干净,就是有些极黑的头发。

    苏寅将那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拍了一段很暧昧的视频。保存下来了。

    松开了那个人,那个人沉沉地在沙发上睡过去。头发黑色的,在灰白色的沙发上衬得有些病弱的感觉。苏寅看了一段录像下的视频后,他过去又把人提起来,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像是苏擒主动地抱住自己。

    录像是苏擒的背影,苏寅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慰他的,也像是哄小情人睡觉的姿态。

    苏擒和他在国外逛乐园之类的,翁裴和他来了个偶遇。扣住那个人的手腕,“你对待感情怎么样,”“看是哪一种,”翁裴笑一笑,他把人拖进去了和他一起乘坐鬼屋的船。

    苏寅到处找他们,说是少爷跟他朋友走了。不用跟。去等他们出来,电话打没有接。苏寅病娇来了。

    翁裴看到他脖子的痕迹,揣测他和苏寅是不是怎么样了。还是说他在法国随便叫一个就会有一个人上门解决他生理需要。

    苏擒说,“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翁裴偏不走,“你那个合作案是不是在想和苏门相同的公司,”诱引他。

    翁裴故意拉着苏擒逛了半天国家森林公园,苏寅发动很多人,因为他们走的太深了,地域太广,没有找到他们。快天黑了终于找到。

    苏寅很恼火,憋了一肚子火。

    翁裴说,“我有生意的事情要和苏擒谈,”苏擒居然同意了。因为真的是比较重要的,他有没有能力到苏门二把手,得靠翁裴了。

    苏寅生气,在浴缸里,削着法国的雪梨。血滴落在指尖。

    喝酒,谈生意嘛。

    苏擒被灌得很醉,翁裴才问他,“你脖子上什么,”苏擒今天早上起来也发现,他自然笑一下,“我也不知道,蚊子吧。”

    翁裴笑,“法国也有蚊子啊。”这个气候。

    苏擒看着那个案,合同拟定书,风向,土壤扯动,还有拆迁户的具体资料。

    “这个没有熟悉的同行公司做不来,”

    翁丰就是一个了。

    苏擒笑一下,“是的,所以仰仗你。”

    翁裴说,“打你电话你都没有接,这是你的仰仗,”

    苏擒才恍惚一下,他抱歉一笑,“可能到了国外,没怎么留意手机。”他确实是,看着那几个电话号码好像也没翁裴的电话,他也没有理会。

    翁裴说,“毕竟我比不上你家人,”本来在心里面腹诽的,却说了出来。

    苏擒当是玩笑,他喝下了最后一杯酒,说付账。很贴心也给翁裴埋单了。结果翁裴送他回去的时候,苏擒说,“没怎么吃东西,喝了酒,有些烧胃。”

    翁裴说,“去医院,”苏擒说,“不用了,小毛病。”下一刻就在车内睡着了。翁裴怎么也不会把他送去给苏寅,直接开了个房间,把苏寅打来的电话屏蔽了。

    把苏擒送到房间休息。他也不敢碰苏擒,连亲都不敢。他开门,看到的是恼羞成怒的苏寅,还是找来了,通过了苏擒的保镖。

    “人呢,”

    “折腾太久了,刚睡下。”

    苏寅翻起了眼看他。

    翁裴也在打量他,“你要是现在就带走他,吵醒他多不好,再说他这几天的你喂的药他也没少吃。”

    苏寅知道他识穿了自己,抬起了冷笑,“是吗,”

    翁裴发现他的牛奶带着,有安眠药的味道。翁裴坦荡看住他。

    “上次他到机场来接我,和他睡的是你把。”

    翁裴笑一笑,“是又怎么样”的神色噙着,看住苏寅。“他估计还不知道你对他的心思吧,别把人吓到了。毕竟跟你们人畜有别。”

    这句话,真的是踩到了苏寅的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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