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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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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虞身子一僵,他滚烫的肌肤贴在身上,迸发出灼热的温度。

    可他的嗓音是低沉的,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让人心疼的脆弱,阿虞甚少会看到他这般模样,一时忘了挣扎。

    “你怎么了”

    容舟把头埋在她脖颈间,闻见她身上的香甜,目光幽深,哑声开口“告诉你个坏消息。”

    “穆兰山可能要去边关了。”

    她怔住“你说什么”

    他把徐照遇险,边关紧急的事说了,看她失了神,微偏着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感受着怀里的人轻轻颤栗,心情莫名就愉悦起来“他若去了,一年半载不一定回来,我不可能让你等他那么久”

    穆兰山武将出身,前几年局势不稳之时,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直到三年前受封云川节度使,作为边关的第一道防线,只需调度军需,不必亲自上战场。

    如今,他又要领兵打仗了吗

    阿虞心头怔忡,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明明前几日,他才说要上门提亲。

    “所以阿虞你是我的”

    喑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她稍有愣神,一只手掌穿透衣衫,轻抚过纤柔的腰肢。

    一瞬间星火燎原,那一处的酥麻蔓延至全身,脚下忽然没了力气。

    容舟已经欺身而上,属于他的气息毫无防备的充斥在鼻翼间,阿虞浑身颤了颤,惊呼一声。

    冰凉的唇瓣贴上来,舌尖抵在她牙关上,在她惊呼的瞬间趁虚而入。

    唇齿勾缠,清凉的空气霎时间火热起来

    他的气息太过强势,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侵袭而来。

    那缠绵的酒味蔓延在舌尖,脑袋一片空白。

    腰上的手臂温柔有力,脚下一轻,天旋地转,已经从妆台前,到了床榻上。

    那柳色的轻薄的春衫滑下,玲珑圆润的肩头在摇曳灯火中如雪锻般亮眼。

    炙热的呼吸落在眉眼,落在耳畔,落在锁骨,悄无声息,缱绻留痕。

    阿虞脑子蓦然清醒,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容舟,慌慌张张的缩到角落里,心跳如雷。

    “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阿虞。”容舟褐色的眼眸染上欲望,那深邃的目光带着几分撩人的况味,他盯着她被亲的略有些红肿的双唇,声音沙哑“你过来”

    阿虞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险些就被他吞了,哪里还敢过去。

    下一刻便发觉一股力道落在足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身下,危险的气息叫人无端心颤。

    她弱弱看着他,一点不敢动弹“哥哥,别”

    触及她无辜的眼神,容舟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气,脑袋埋在她肩上,阿虞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抱的更紧,闷声说“让我抱抱。”

    阿虞的脸颊顿时红的跟滴血似的,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摩擦着。

    “你松开我”她支吾着推他一把,却听见他闷哼一声。

    “二十七年了,你担待一下。”

    阿虞听明白他说的什么,顿时哑了声,羞得想要钻进被窝里去。

    容舟的呼吸很久才平息下来,眸光缓缓清明,手指一抬抚上她饱满的红唇“咱们注定一辈子要纠缠不清了”

    片刻后,容舟起身离开了,那脚步哪里像醉酒的样子。

    阿虞长出了一口气,双脚酸软的起来,无意见从铜镜里看见自己的模样,还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女子双眸含水,噙着无边春色,脸颊微红,妩媚又多情。

    穆兰山要离京的事,在三日后定了下来。

    又一封八百里加急送进宫,徐照带领的士兵重创图巴,但因辛夷狡猾设下陷阱,被困集凤坡十里峡谷中,伤亡如何,尚未可知。

    将士在军营整装待发,穆兰山打马而来,回望身后的城楼,面色凝重,副将上来“将军,时辰到了。”

    浓烈的日光从云层中洒落在银甲上,光芒四射,穆兰山垂眸,目光落在腰间佩剑上,剑穗在风中飞舞,晃的眼花。

    他坐在马上,轻拂过那个剑穗,眼前浮现一个娇俏的身影,眼底生出笑意。

    “将军”副将看他愣神,又喊了一声。

    穆兰山收敛了神色,稍微停顿了一下,他伸手取下了剑穗,递出去“把这剑穗送去大理寺卿府上,交给容家大姑娘。”

    手下一愣,连忙接过,吩咐人送去了。

    穆兰山看着手下远去的背影,那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在无形之中割断了他与她所有的牵连。

    剑穗归还,从此他们便两不相干了

    阿虞坐在案前练字,一本金刚经抄了大半,心里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樱桃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一抹暗红,阿虞不经意一看,却愣了神。

    那是用彩线编织的剑穗,红线占了大半,中间还有一个活灵活现的小鱼。

    她认得,那是来源自己的手艺,几个月前送给穆兰山的。

    “方才门外来了人,说是穆将军转交给您的。”樱桃把剑穗拿过去,疑惑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阿虞放下笔,怔怔看着上面的流苏,眼眶酸涩起来,却又莫名释怀。

    她并不觉得伤心,穆兰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并非风流多情的纨绔子弟抛弃自己。

    他胸怀家国天下,生来就为保护万家灯火,千百年来,总有一些人为保社稷安康身先士卒,只是现在轮到了穆兰山。

    他不愿耽误自己,所以才叫人送回了这个剑穗。

    一场缘分无疾而终。

    她庆幸这事没有人尽皆知,哥哥和穆兰山也没闹得不愉快。可她毕竟是个小姑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心中期盼化作虚无,到底还是让人难过的,只是她没显露在脸上,将那剑穗握在掌心里,眸光黯淡。

    樱桃不打扰她,远远退出去,书房里没了人,她才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

    容舟站在窗外,日光落了满怀,看那抹纤弱的身影,神情凛然。

    阿虞想的很开,她和穆兰山之间本就难有结局,他们相处并不多,若真要在一起了还不知是什么模样。

    他洒脱放手,她也不必独自伤怀。

    后来听说穆兰山去了边关,力挽狂澜,救下伤重的徐将军,阿虞终于松了一口气。

    穆清欢一直有遗憾,却又无法劝她等大哥凯旋,上了战场的每一个将士们命运都悬在兵刃之上,能不能平安回家,谁也不知道。

    五月中旬,是昌平侯世子大婚的日子。

    容舟提前说过要去赴宴,让阿虞早做准备。

    大概是因为那晚险些失控,闹得气氛尴尬,阿虞每次见了他都忍不住脸红,眼神躲闪愣是不敢看他。

    好在哥哥很多时候看起来,还是那个明月清风的翩翩公子,只要他不动手动脚,说那些叫人想入非非得话,她就能够镇定下来。

    容舟忙于公事,依旧不常在家,到了赴宴这日才抽出空来,换了官服便上马车。

    等登车才发现阿虞已经端端正正坐在车厢里,小小一只靠在角落里,看到他坐下,背脊一僵,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他勾唇,侧目看她“阿虞。”

    她一抖,正襟危坐“干什么”

    容舟整理袖口的皱褶,漫不经心道“你最近怎么像是越来越讨厌我了呢”

    阿虞心跳漏了一下,想也不想就摇头“没有。”

    小姑娘一身香云纱襦裙,今儿上了妆,姣好的面容愈发明艳,那涂着口脂的红唇嗫嚅着,勾得人莫名心痒。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

    她不敢正眼看他,含糊点头“嗯嗯”

    然后忽然意识到容舟说了什么,脸色爆红,凶狠瞪他一眼。

    可惜十几岁的姑娘这一眼并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含羞带怯,眉目传情。

    他心痒难耐,终是没忍住,伸出长臂拥她入怀,香香软软的身子让他瞬间燥热起来“正巧,我也喜欢我家阿虞”

    阿虞被他搂入怀中,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才动一下,他就贴上来,亲密无间。

    她红着脸,小声说“你松手,我有东西给你”

    容舟果然松了手,一脸好奇“什么”

    阿虞这才冷静下来,掏出一只锦帕包裹的白玉簪来“补给你的生辰礼。”

    簪子通体透亮,没有过多的雕琢,男女都适配。

    不过他的生辰过了半个月了,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可真是有够晚的

    阿虞也不好意思,其实早前碧莲已经说过了,她那时候信期难受没放在心上。

    容舟四月初八,与佛祖同一天的生辰,那天她还和穆兰山去了开元寺,没想到碰到哥哥,他发了好大一通气。

    也不知他是不是下了令,府里也没人张罗他生辰的事,一来二去,阿虞更加想不起了。

    直到方才出门,碧莲问她送了什么礼给他,这才想起他的生辰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可她哪里有准备,翻箱倒柜也不知送什么,找遍了妆匣子才找到一支从前买的并没有戴过的簪子。

    上边没有多余的雕刻和饰物,男女都能用,她期盼着哥哥什么都不知道。

    哪知他似乎能洞察人心似的,开口便是重击“你从妆匣子里随意拿了一支来搪塞我吧”

    这个时候哪能承认,阿虞正色道“是我特意为哥哥选的你若是不喜欢,便还给我,我另外给你补一个”

    她伸手去拿,却被他轻巧的躲过,抢了个空,还被他四处游走的手掌占尽了便宜。

    “我喜欢。”他低头,眼眸尽是笑意“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他凑上来,亲上觊觎了好久的红唇,她认真涂过的口脂,算是彻底废了。

    下马车时,阿虞腿都是软的,容舟及时搀住她,眉眼飞扬,还是那个从容泰然的大理寺卿“当心啊”

    阿虞暗骂他不要脸,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没有任何不妥,才迈开步子往前走。

    天色尚早,新娘子还未接回来,宾客倒是来的多,阿虞和容舟一进门,便看到庭院里不少人的视线投过来,不过多是盯着她身边的哥哥看。

    容舟无论到哪儿都是最亮眼的,深邃的眉眼,挺拔身姿,从发冠到袖口的金线云纹,无不透着精致绰约。

    昌平侯接待容舟,他们要说话,阿虞便被侯爷夫人领着去了女客的席面上。

    彼时几个大家闺秀正围坐在一起说笑,看到阿虞俱是一顿,远处容舟颀长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那一抹青色袍角却晃荡进了人心里。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一个紫色衣裙的姑娘,往那边看了一阵,摇着扇子招呼她坐下“容姑娘,你兄长身边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呢”

    她笑眯眯的问话,言语透着偌大的兴趣,阿虞从旁人的介绍里才知这位是荣亲王家的平宁郡主。

    郡主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自幼养在太后身边,纵容的娇蛮任性,是宫里出了名的小霸王。

    阿虞微末之流,自然不敢招惹她,语气恭敬“哥哥不愿将就,我也没法子。”

    平宁郡主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转,好奇问“那你哥哥有没有心上人”

    她的话才说完,围坐在一起的姑娘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都期待她的回答。

    在场的闺秀贵女们,阿虞大多看着眼熟,只是叫不出名字,自然不乏曾经仰慕哥哥的,但平宁郡主似乎对容舟颇有兴趣,她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阿虞无端觉得心虚,若是放在以前,她还能点点头说没有,就在一炷香时间前,她还被他扣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顿。

    实话自然不能说的,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也不知,他向来不说这些。”

    平宁郡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很快又展露笑颜,把手边的荷花酥推到她面前。

    “我在宫里惯了,也没什么朋友,往后能常去你家找你玩吗”

    周围一心巴结奉承郡主的贵女听闻此话,表情各异。

    高高在上的平宁郡主是不屑于跟寻常世家贵女做朋友,果然是看上大理寺卿了,这都开始跟他的妹妹示好了。

    阿虞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郡主的意图,但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郡主肯赏脸,是我的荣幸”

    郝若贤姐妹俩进来,便是看到阿虞和平宁郡主相谈甚欢的一幕。

    郝若兰握紧了拳头,一脸愤恨“脸皮真是厚,连郡主也巴结上了往日郡主出宫,可是看也不看别人一眼的”

    郝若贤面上的温雅有些维持不住,一双美目遥遥落在阿虞身上,几不可闻的一声讥笑“咱们没那样厉害的手段,能有什么法子”

    那头的姑娘们注意到了郝家姐妹俩,都是世家贵女出身,彼此都是熟稔的,相见时热络的问了好,便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起来。

    待字闺中的少女们无非是说说哪个布庄的绸缎面料上乘,哪家酒楼的点心美味,又做了什么刺绣,画了什么仕女图。

    阿虞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听得多了,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有谁提议相约去北湖游船,然后便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时节正好,北湖的莲花应当都开了吧,咱们正好赏花去。”

    “我才说要采莲子回来做百合莲子羹呢,咱们大家一块去吧”

    “那个湖心亭也不错,夏日乘凉最舒服了郡主,您要不要也去”

    问题落在平宁郡主身上,她迟疑了一下,转头问阿虞“你要去吗你去我就去”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哪里还有阿虞拒绝的余地,其实她是挺不喜欢和人来往的,与其出去游湖赏花,还不如在家里荡秋千来的自在。

    如此约定好,便定了三日后一起上北湖赏荷花去。

    天色渐暗,外头响起了爆竹声和欢呼声,新郎官接了新娘子回来了。

    侯府里热闹起来,阿虞和一众千金随着宾客们,去了大堂观礼。

    素来吊儿郎当的世子爷今日穿了大红的喜袍,面上带着几分笑意,身边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身姿窈窕看不清面容,两人并肩站在一起,被杨缙纨绔好友高呼着送入洞房。

    阿虞在人群里看着新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杨缙和安阳公主的那些过往。

    那是曾经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如今销声匿迹,没一个人在昌平侯府里提及安阳公主。

    这两个月倒是没听说世子拈花惹草,在外头招惹什么风流债,想来是收了心,真要浪子回头了。

    只是看着曾经两个相爱的两个人分道扬镳,莫名叫人唏嘘。

    她小声叹了口气,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叹什么气羡慕了”

    她一僵,回过头险些撞上一堵宽阔的人墙,容舟负手,似笑非笑看过来,眉梢在灯火衬托下,逸出几分风流蕴藉来。

    周围还有宾客呢,她悄悄红了脸,却保持着距离“没有”

    他垂眸看她,眼底似有云雾翻涌“等我回头看个好日子,咱们也成亲吧”

    阿虞因他这话彻底怔住,侯府的管家招呼着宾客落座用膳,一时人来人往也没人注意他们。

    阿虞一颗心杂乱无章的跳动着,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有朝一日会嫁给自己的哥哥。

    在她脑子里,哥哥的诸多喜欢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等时间久了,他醒悟过来,也就不会缠着自己了。

    可她从未料到他会说成亲这两个字,毕竟在外人眼里,他和自己还是亲兄妹。

    这于他们来说,不该是遥遥无期,无法实现的吗

    看她一脸震惊和骇然,容舟眼中的光逐渐暗了下来,他微微躬身,与她平视“怎么你这般犹豫不决,还想嫁给别人”

    他语气分明带着威胁,她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被迫摇了摇头“没有”

    新郎官很快出来敬酒了,容舟往那边看了一眼,冷哼“回去再跟你算账。”

    杨缙才上桌,就先被一众狐朋狗友灌了好几杯酒,容舟才到席上,世子就跑到他身边寻求庇护“怀瑾兄,你可救救我”

    在很多人眼里,大理寺卿清冷孤傲,只噙着一点不真诚的笑容,杨缙没用,躲到他身边,想要灌酒的人也不敢上。

    容舟端着酒杯,淡淡瞥他一眼“今日是你的好日子,躲不掉的,敬新郎官一杯”

    他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杨缙欲哭无泪“怀瑾兄你也变坏了。”

    可怜新郎官喝了一轮,脚步都不稳了,好在他酒量足够好,不至于喝倒下。

    杨缙在起哄声中正要喝下手里满满一杯酒,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忽然过来,凑近他耳朵说了几句,世子面色一变,丢下酒杯往外去了。

    “咦怎么了这是”

    “新郎官怎么跑了”

    众人不明所以,容舟坐在凳子上,眼中意味深长。

    好在不多时世子就回来了,相比方才迫切的脚步,只片刻的功夫就捧着一个精美的锦盒回来,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不过只萎靡了片刻,他把锦盒随手交给下人,主动把方才那杯酒喝了,又满满斟了一杯“都愣着干什么来喝啊”

    他离开那点时间仿佛没有任何异常,照常又能够谈笑风生,只是不必人劝,他自己就把酒喝了,没多久就脸颊通红,醉意深沉了。

    “容兄,你坐着干什么来,我敬你一杯”他跌跌撞撞的拍了拍容舟的肩膀,在他旁边坐下“我好久没跟你喝过酒了,你不能不给面子我今儿大喜的日子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他一反常态的行径,让容舟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想起方才那个锦盒,低声开口“谁给你送贺礼了”

    杨缙显然已经喝醉了,嘿嘿笑起来“你怎么料事如神呢还真是有人给我贺礼来了,我不要,她的人硬塞给我,没法子,只能收下了”

    容舟敏锐的捕捉到那个她字,一瞬间便明白了。

    世子打了个酒嗝,手肘捅他“怀瑾兄,你看看兄弟我如今春风得意,你是不是觉得羡慕了”

    容舟不置可否,看了眼他身上的耀眼的吉服,勾唇一笑“是挺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看今天的我又粗又长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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