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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腹剑,两面三刀,没想到竟有两副面孔系统疯狂搜寻词语,大呼上当,一直以来被酆都大帝展露出来的模样所蒙骗,没想到一扫其实是这样一个人。
青福那还是可能噬主呢到酆都大帝这边就是必定、必将,系统都不用青福说的,主动把修改权限奉上改了吧,删了他这样的人物卡没有存在的必要。
刚刚抹自己都毫不犹豫的青福对着卡牌看了会,却差点没忍住笑意,干咳了一下正色道你们这个扫描还挺还原。
没毛病啊,酆都大帝确实不可能接受自己有主人。而且,他分出两道化身之事,即便在地府内部也并非人尽皆知,骤然被外人点破,自然不能容人活命。
青福看了一眼酆都大帝,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少时间了,明明看出有关系统的破绽,却心照不宣地只当自己是睁眼瞎,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白费力气遮掩,此时将卡牌往空中一掷,熹光闪现后便从中走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酆都大帝来。
“”还在摆弄手指的正主,“嗯”
系统差点晕厥暴露嗐,反噬反噬
先别提暴露系统存在的事了,反正青福也不是头一次违规,系统更怀疑青福活不过今天。
然而青福还要在雷线上蹦跶,睨着卡牌看了一会,突然一笑“玉斗”
旁边还拉着青福手的正主“”
你系统差点没窒息,紧接着猛扑过去疯作起程序,随时准备强制带宿主脱离世界。
然而程序还没走到一半,那位必定噬主卡就忽然飞身而至,在系统要悲怆地大哭来不及了的时候,微侧过脸,唇畔落在青福的嘴角。
一次性卡牌是用完即毁的,这位卡牌先生顶着正主顿时可怖起来的眼神,抬手轻轻在青福嘴角点了一下,将他唇畔的弧度微微扬起,已经不再沙哑的嗓音在青福耳畔低低响起“说个遗愿行不行别总挂着脸。”
酆都大帝曾见过,车窗上倒映出青福全然放松时的模样,大哥的唇形放松下来竟是天然上扬的,笑唇看起来漂亮又柔软,很像那种该娇生惯养起来的小猫猫,他可以什么事都不干,目不转睛地看一整天。
卡牌也记得。于是他没什么犹豫地信手抛开噬主的设定,决定继续娇生惯养这只小猫猫。
人与卡牌一触及分,卡牌先生冲着青福一笑,便化作一道流光,与裂隙中央后继无力的前可能噬主卡咬合上,二者合二为一,一鼓作气,将空中这道可怕的巨口弥合上。
普通人看不到天空的异常,一直负责加持幻象的法师们却一愣后狂喜,也来不及庆祝,当即收敛心神,专心对付流窜的疫鬼。
青福仰着头,看到满天神佛陆续离去“长大了猫嫌狗弃一个来打招呼的都没有。”
酆都大帝愣给气笑了,把他脸转过来“跟谁说话呢哪个玉斗”他没绷住,青福正眯眼看着他笑,难得不带任何嘲讽,似乎心情很好,以至于他声音到最后就没了,看了青福一会,长长地一声叹息,无奈中带着一丝酸意,“这不都好面子,不得赶紧回去闭上门打理自己真想见,等今年的年节”
酆都大帝的眼神不由地往下落,落到青福舒展的笑唇,话说到一半又再次失去声音。
唉,想亲。
凭什么啊,刚刚那个冒牌货都亲到嘴角了,他这个本尊连一声玉斗都没捞上。
想想颇为不服,绛袍下的死气都跟着翻涌起来,不远处自往西方去的化身也受影响地一顿,头顶佛光不稳地数下吞吐,转头投来略带无语的目光。
要么怎么有句老话叫做怒由心生起,恶向胆边生呢,不平衡着不平衡着,他心里就攒足了一股子勇气,捧着青福的脸探头凑过去,眼睛也闭上了,反正对方爱打不打。
嗯是冻着了么,好像还有点湿,有点扎嘴
“”酆都大帝睁开眼。
哪还有青福的影子,面前是一堵雪堆的墙,墙角下有个紫色的身影,蹲在地上小小一团,正拿铲子挖着雪,别人堆雪人,他堆雪墙。
都没来得及细看,酆都大帝就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哼笑声,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意思。
“”他缓缓回过头去,就见成年版的青福正抱臂站在那里,脸上的笑也从难得的愉悦变成了黄豆脸笑,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裂隙已经弥合,卡牌也已损毁,青福根本没想到这会儿还能莫名其妙被拉进记忆中,此时凝视酆都大帝“你没什么事瞒着我没说吧。”
一而再,再而三,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之前几次他还能扯点理由,比如实力相当产生共鸣,比如互相想窥伺彼此的回忆,比如卡牌,比如裂隙,那这一回呢没有卡牌,没有裂隙,两人也没释放各自的法力,酆都大帝正想亲嘴呢,脑子里还能想窥伺记忆的事儿
系统不合时宜地插了下话,带着狂喜能量供给恢复了之前的缺失是主系统临时结束沉眠引起的应该是没发现我们这儿的情况吧我打听了一下,主系统好像是临时调取了一部分能量,这会儿又继续沉眠了。
沉眠还抽调什么能量,未必是饿醒了吃点东西再继续睡青福的思维被短暂带歪了一下,但很快又回到酆都大帝身上。
这人被盯得久了,目光就游离了一下,心虚地避开青福的视线向上望,含糊地说“有那么一件吧”
也不算骗人了,当初他说没有割第二次魂,而是分出化神,其实想也知道,单就这样哪里能轻松地就把危机给解决了。
为什么把化神送去西方极乐世界就是请比起天庭更加闲一点的菩萨佛陀轮班看守,化神每有寸进,就利用封印,把增长的那部分实力给打散,转化为灵炁,逸散到天地间,一来压制实力,二来滋养世界。
可以这么说,青福如今体内的灵炁,肯定有一小部分是来自化神的,所以俩人才这么容易产生共鸣,在对方的记忆里互相串门,说句土味情话,就是他俩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酆都大帝还真厚着脸皮说了,给青福冷笑了一脸“天底下修道、修佛的多了去了,你一个个跟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去吧。”
“那不好,那不行。”都被个冒牌货抢跑了,再要脸皮也不知道得落后到哪儿去,酆都大帝拖长声音,伸手拉过青福,像个大号的大氅一样贴在青福身后,一鼓作气抻长脖子记仇地往冒牌货亲过的地方啄吻几下,嘴里含混地说,“你打不打我不打那看记忆,来而不往非礼也”
乍一看大哥的模样,瞧不出他对这狗皮膏药和吻的想法,他仍是面不改色地站着,腰背如松柏般挺拔,姿态端方。
但酆都大帝靠得近,唇畔擦过青福的耳畔,却发觉白玉已经染上红晕,而且比他的唇还要烫些。
青福抬手捏住酆都大帝喋喋不休的嘴“能不能少说几句。”
酆都大帝顿了一会,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低低地笑出声。
院落里,三岁大的小青福已经把雪墙砌好了,起身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这会儿的院子还未曾经历饥荒与灾害的摧残,瓦石罗列堆砌成矮墙,皑皑的白雪落在墙头,灰白相间,相映成趣,青老奶奶在屋里面喊“君房水滚了,进来暖暖身子。”
小青福就把铲子扔了,刚起步难掩孩童天性的蹦跳,但马上就强自沉稳下来,像个小大人一样,稳稳当当地走进门去。
酆都大帝看得新奇,还要手贱地戳青福一下,发表感言“没见你蹦过。”
青福面无表情“因为我智商发育正常。”
也没有吧,就不兴成年人蹦跳一下吗,酆都大帝刚想开口,就被青福又掐住了嘴“”
青老奶奶撩开门帘,将小青福的手握掌心里搓搓“今儿这么开心呢,头发也没梳就出去了。到里屋坐下,奶奶给你梳头。”
小青福沉稳地点头,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进屋里,双手使劲,爬上凳子坐好,青老奶奶倒上热水,让小青福捧着暖手,自己则开始给小青福梳头。
酆都大帝的眼神在屋里乱瞟“嗯这是什么”
他指的是梳妆台边被红线扎好的一小捋头发,很细,很软,不很长。
青福顿了一下才道“胎发。”
记忆有一瞬间的扭曲,酆都大帝还以为要换场景了,最后却是硬生生又停留在此处,显然是记忆的主人并不想回想当时的场面。
青福淡淡解释道“将我换了粮食后,我娘又追了几米的车,祖母以为她良心发现,便停下来,想说把她和我爹收作仆役,也能保我一家团圆,结果我娘只说舍不得孩子,想剃一撮胎发留作念想。”
如今说来,他已经能看淡此事,世上诸多提起来叫人难以接受之事,了结起来其实莫过于一句话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他对爹娘如此,司纪对他爸妈也如此。
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梳入他的发鬓,青福微微一栗,稍偏过头唇畔就一暖,接着暖意一路蔓延,覆盖至他冰冷的唇。
他们吻得很轻,但足以融化彼此过往中所有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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