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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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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后那几日, 阿虞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后来一细想都是些没羞没臊的记忆。

    清风明月,清心寡欲的大理寺卿上了床便像变了个人, 那强烈的力道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中,任由她怎么求饶都不行。

    好在大婚第五日, 容舟就去大理寺了, 府里瞬间安静下来,阿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睡眼惺忪开了门, 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冻得一哆嗦。

    她摸摸手臂, 又退回屋子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冷”

    “九月了,可不是冷您把夹袄穿上。”樱桃从院子外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看她一身单薄的衣裙,便忍不住皱眉“您可当心身子。”

    阿虞转了一圈“我身子挺好啊。”

    捏捏腰上好像还长了一点肉,她向来跟小牛犊子似的, 虽然瘦,但一年半载也不会生病一次。

    樱桃笑得意味深长“我是说您当心身子, 别蹦蹦跳跳错过好消息。”

    阿虞愣了一阵, 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 低头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耳根滚烫“哪有这么容易”

    “那也要小心。”

    阿虞剜她一眼, 嗔道“你一个没嫁人的小姑娘, 操心这个干什么”

    “袁家送来的请帖,大人说问问您去不去”

    “袁家哪个袁家”阿虞狐疑接过,发现竟然是一张婚娶的请帖。

    “当然是副都指挥使那个袁家, 皇后娘娘的娘家。”

    “清欢”待看清内容阿虞才恍然。副都指挥使袁从意要娶亲了,新娘子是穆家大姑娘,而穆兰山中秋受封承州节度使,搬了新家,如今已不在京城。

    承州离京城不过百来里,快马加鞭半日就到了,比起千里之外的云川好了太多。

    她成亲时,穆兰山已经走马赴任了,只差人送来了贺礼,别的也没说什么。

    穆清欢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给她送请帖,但想不到还有袁家这头。

    穆清欢出嫁,穆兰山应当是不会同行进京的,容舟把袁家请帖拿给她做决定,袁从意是皇后嫡亲的侄子,皇亲国戚怎能不给面子。

    分明就是故意的

    “什么心眼啊这样小”阿虞小声嘀咕,无奈一笑,转身拿夹袄去了。

    夜里容舟回来,果然就提起了这事,一本正经地问她“袁家的请帖看了吧”

    阿虞在妆台拆头面,珠花上缠了一缕头发,一边慢吞吞的解着,一边说“看见了,是要准备贺礼吗”

    容舟坐在床沿,闻言抬了抬眼“你想去”

    她点头“请帖都送上门了,岂有不去之理。”

    床上的人坐不住了,三两步走过来,阿虞从镜子里看见他模糊的身影“你不想让我去啊”

    “怎会。”容舟神色自若,俊颜清透,优雅又矜贵。

    阿虞无情拆穿他“你怕我见穆兰山吗”

    头发缠得太紧,珠花半晌取不下来,疼得她嘶了一声,容舟垂眸看了看,终于大发慈悲出手帮忙。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阿虞忍俊不禁,对他幼稚的行径很是无语运筹帷幄的大理寺卿何曾这么小心眼过。

    他们可都成亲了,他还怕她跟穆兰山见面

    容舟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头发,淡淡道“我那时候若不出手,你就要嫁给他了。”

    语气不可谓不酸。

    阿虞转个身,还是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他,露出一段秀丽的脖颈“哥哥,你看着我的眼睛”

    容舟顿了顿,弯腰与她对视,黑白分明一双眸子有狡黠的光,也映着他的身影“什么”

    阿虞伸手,捧住他的脸,娇滴滴地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啊”

    容舟微微一愣,她计谋得逞,缩回手笑得开怀,下一瞬忽然被提溜起来,尖叫还没出声就被安置在了妆台上。

    他站在她腿间,手臂撑在两侧,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叫人顿时面红心跳。

    这是一个危险的姿势。

    阿虞顿时不敢动弹,声音细若蚊蝇“你放我下去”

    容舟不语,只低下头亲她,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阿虞呼吸不过来,艰难挣扎着,却不小心挥掉了妆台上的胭脂,心疼坏了“你等等唔唔胭脂”

    然而到最后人财两空,不久才置办的胭脂水粉全掉在了地上,阿虞气喘吁吁看着满地狼藉欲哭无泪。

    始作俑者一脸餍足,她软绵绵捶他一拳,气急败坏道“你赔我”

    “赔赔赔”容舟声音还是沙哑的,眼底浓厚的情绪尚未散去,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亲了亲“明儿我就把全京城的最好胭脂水粉买下来赔给你。”

    容舟说到做到,第二天桃颜轩掌柜就亲自送了各色的胭脂来,零零总总摆满了屋子。

    桃颜轩是京城出了名的胭脂铺,深受世家贵女的追捧,绝对不便宜。

    这堆了满桌至少可以用三十年的胭脂水粉,几乎能抵上锦州一座两进的宅子了。

    碧莲和樱桃对容舟的大手笔叹为观止“这得用到什么时候”

    阿虞叹气“大概到我老到不能用胭脂为止吧。”

    容舟后来倒是放了心,没说不让她去袁家的婚宴。

    九月末梢上霜寒露重,已有几分凛冽的冰冷,阿虞临出门时又加了一件氅衣,才要上马车,却见大门里迈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青衣如竹,清隽出尘。不是容舟是谁。

    “你不是不去”

    他哦了一声,缓缓道“袁指挥使盛情相邀,自是不能拒绝。”

    阿虞哭笑不得,只好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个位置。

    到袁家时,容舟左右看了眼,没有发现穆兰山的影子,才放心与她分开。

    袁从意娶亲,身为姑母的皇后娘娘,在午后亲自出宫来了一趟。

    皇后回门不像普通人,阵仗极大,侍卫把整个袁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众宾客战战兢兢。

    阿虞还没来得及去后院寻穆清欢,看到皇后众星拱月而来,立刻跟着身边的人跪了下去。

    皇后不过三十出头,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和兄嫂说了几句话放下贺礼便回宫去了,倒是一直跟随皇后左右的平宁郡主留了下来。

    阿虞不想与她见面,正要退到角落里,不想裕王妃从另一头过来,手里还抱着孩子,远远便朝她招招手。

    阿虞恭敬行礼“王妃娘娘。”

    一抬眼,便看到裕王妃怀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小郡主封号明静,才四个月大,可爱极了。

    明静不怕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好奇地左顾右盼。

    阿虞看看心生柔软,勾着她的小手逗了一下。

    裕王妃问“要抱抱吗”

    阿虞一凛,忙摇头,她怕摔了金贵的小郡主。

    “没事。”裕王妃也不强求,把孩子给了身旁的嬷嬷“等你将来有了孩子就适应了。”

    还没人当着面说这么直白的话,阿虞忍不住脸红“还早呢。”

    她才成亲一个月,虽然容舟夜夜勤恳,但怀孕一事还没见影儿,她尚年轻,也并不着急。

    “说不定哪天就有好消息了呢,你自个儿当心着。”

    宴席要开始,阿虞去看了看穆清欢,新娘子出嫁时总是最好看的,两个月没见,阿虞有些认不出她了。

    倒是穆清欢还是那性子,与她开玩笑“你也变了,以是大姑娘,现在是个精明能干的小妇人了。”

    阿虞莞尔,又听她撑着下巴有些惆怅的叹气。

    “从我一直盼望着你能做我嫂子,可惜你跟我大哥有缘无分,没能走到一起,至今还让我觉得遗憾。”

    她一怔“清欢”

    穆清欢拍拍脸,重新恢复笑脸“但看你现在很幸福,我就放心了。”

    阿虞抿了抿唇,正要打算开口问问穆兰山的近况,不想忽然有人从门口进来,上下打量着她嘲讽一笑。

    “我还以为多情比金坚的感情,使尽了手段要嫁给容怀瑾,结果还不是一边念着别的男人。”

    自从嫁给容舟的幻想破灭后,平宁郡主便再不在阿虞面装得平易近人,谦和有礼,她从骨子里就透着高傲与任性,以还要遮掩,如今便露出了本性。

    这是穆清欢和袁从意的婚房,宾客们都去边赴宴,这里只有几个婢女和嬷嬷,平宁郡主也懒得装了。

    她抱着手臂,冷冷睨着阿虞“没想到你和穆兰山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穆清欢先变了脸色“郡主胡说什么”

    平宁郡主嗤笑“不是你们亲口说的吗”

    “阿虞与我哥哥之间清清白白,岂能由你泼脏水”穆清欢气得不行,想也不想就怼回去。

    穆清欢如今嫁进袁家,跟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平宁郡主不好在他们大婚上得罪人,但并不畏惧阿虞。

    她仰起头颅,满脸嫌弃“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某些人背后是什么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开始暗度陈仓,把容舟勾引上床的。”

    穆清欢急性子,哪里听得下去这样的话,若不是被人拦着,新娘子怕是就要穿着嫁衣冲上来了。

    阿虞怒极反笑,沉沉看着她“郡主好好的长了一张嘴,怎么只会吐秽物呢。”

    平宁郡主神情一僵,瞪大了眼“你敢骂我”

    高高在上的郡主何曾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过,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当即就要吩咐身后的婢女上。

    “给我抓住这个贱人,掌嘴”

    她的婢女哪敢上,分明是自家主子没理,再打大理寺卿的夫人,她们就别想活了。

    平宁郡主见她们没动,当即便怒火攻心,挽起袖子就冲阿虞而去。

    “你干什么”穆清欢惊声尖叫,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忙不迭的挡在中间,但平宁一时的力道太大,这么推过来,她便压向阿虞,两人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穆清欢听见咚得一声闷响,亲眼看阿虞后脑勺磕在地上,脸色惨白“阿虞,你没事”

    平宁郡主的侍女忽然叫了一声,惊恐地捂住嘴“血流血了”

    平宁匆匆看过去,只见阿虞蜷缩在地上,手掌捂着脑袋,疼得眉头紧锁,有一团血迹正从指尖溢出。

    平宁郡主吓了一跳,跌跌撞撞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阿虞只觉得头晕眼花,脑袋一阵剧痛,眼的人有了重影,不管她怎么睁开眼,都看不清了

    这一场风波很快传到厅,彼时容舟才要落座,只依稀听见“夫人受伤”几个字,笑容一滞,毫不迟疑的赶了过去。

    阿虞流血不多,可是已经昏迷了,容舟铁青着脸,声音冷如寒冰“谁干的”

    平宁郡主缩在角落里连大气也不敢喘,容舟眸光一凛,视线锁定在她身上,不用他问,穆清欢便开口把来龙去脉说了。

    容舟面沉如水,一把抱起阿虞,途经平宁郡主面时,脚步一顿“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冷凝的嗓音仿佛含着利剑,平宁郡主感觉自己凌迟了一般,险些站立不住。

    容舟丝毫没有停留,一回到家,便疾步抱着阿虞回了屋子,大夫紧随其后过来看诊。

    容舟面无表情站在床边,虽然一个字没说,但大夫还是战战兢兢害怕极了。

    “好在只是皮外伤,夫人昏迷是因为后脑勺撞击地面震荡致,夜里应该就会醒来,请大人放心。”

    大夫敏锐的察觉到容舟身上冰冷的气息似乎褪了一些,整个人颓然下来。

    “知道了。”

    等包扎好伤口,大夫告辞离开,容舟才坐在床边,缓缓闭上眼。

    然而,阿虞醒来的时间,比大夫预计的还要迟,容舟几乎一夜未眠,就守在她身边,眼看天边拂晓,床上的人才有了动静。

    容舟一颗心落回原处,握住她的手,温声开口“阿虞,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床榻上的人许久才睁开眼,因为头上有伤,只剩侧睡,她一眼看到床边欣喜若狂的男子。

    她茫然盯着他,有些疑惑“你是谁”

    容舟一僵。

    她脸上分明带着陌生。

    他竭力稳住心神,小心翼翼看着她“阿虞,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床上的人动了动,却因牵扯到伤口脸色大变。

    容舟赶紧制止她“你受了伤,别乱动”

    阿虞听话的没有再乱动,只是忍不住打量他,眼的人虽然有些憔悴,可面容依旧还是俊秀的,隐隐透着几分熟悉。

    她看了他一阵,迟疑着问“你是哥哥”

    容舟还没反应过来,忽然被她扑了满怀。

    “哥哥,我好想你终于又见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失忆梗来了

    哥哥当初我受伤装了下失忆,如今都报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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