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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三章,周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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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幼之与阿稚就迎来了周岁礼, 幼之是皇上唯一的皇子,他们还是难得一见的龙凤胎,周岁礼之奢华程度, 叫前来赴宴的大臣都咋舌。

    不过当今皇上向来节俭,不似先皇动不动就修这修那的, 即便再奢华个两倍也不会有大臣说些什么,毕竟是唯一的皇子, 一切都化作一句应该。

    周岁礼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宣布两个孩子的名字, 入皇家玉碟。

    幼之的名字由内务府拟定,隋定衍选了整整两日, 终于定了一个晔字, 意为光明灿烂, 充满生机,除了期盼幼之能承大业,更重要的是健康顺遂,平安一生。

    隋元晔。纪挽棠念着这个名字, 最终给女儿取了个昭字。

    隋元昭, 日月昭明, 既有光亮的意思, 更有明理之意。

    她笑着对隋定衍道“一看就知道是兄妹。”

    隋定衍调侃了句“不像兄妹,倒像是兄弟。”

    周岁的两个孩子已经能扶着凳子走两步路了,两位小殿下一露面, 就叫所有人眼前一亮,真真是神女身边的金童玉女,皇子俊秀非常,眉眼精致, 皇女一双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已能看出日后绝代风华。

    因皇子与公主的不同,两人分开抓周,先是幼之抓。

    只见一张铺着红绸布的大桌子,上面摆着十数样东西,但细数来无非就是金器、玉器、文房四宝、弓箭等,无论哪样都能夸得出口。

    纪挽棠将幼之放上去,幼之茫然了片刻,看着娘有些不知所措,纪挽棠鼓励道“去找一样最喜欢的东西。”

    幼之低下头,细细看过一样样物件,叫百官忍不住赞叹道“大皇子不过周岁便已经如此镇定细心,定非池中之物。”

    隋定衍见他小小一人儿似乎在踌躇不定,好笑之余心念一动,将手上的金镶玉扳指摘下,在百官的注视下放到幼之身后。

    小小的皇子转过身,视线竟黏在了那枚扳指上,百官顿时都屏起呼吸,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小皇子究竟会选什么。

    幼之看了看那扳指,又看了看在一旁笑着看他的父皇,似是不解地皱了皱眉,然后在万众瞩目下拿起扳指,爬向父皇“玉玉”

    隋定衍一把将儿子抱起,笑意止不住,百官欢呼不已,一旁的皇叔激动之余,没忍住道“皇上后继有人啊”

    隋定衍只笑着,全然没反驳。

    到了阿稚抓周时,场面顿时变得好笑且难以控制起来。

    阿稚是公主,就没那么局限了,面前什么都有,小到吃食刺绣玩具,大到琴棋书画,纪挽棠还特意叫人将弓箭小马加了上去。

    谁知道一上红桌,阿稚就像是个小疯子一般,先笑呵呵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爬到糕点面前,几口就将小点心消灭光了,再疯狂将桌上有的都扫荡一空,装进自己胸前的小兜兜中,惹得位高权重,老谋深算的那些个老家伙都忍不住抓着胡须笑。

    皇上宠爱纯淑妃果然是有理由的,不全是被美色所迷,纯淑妃生的这一双儿女,谁见了都喜欢。

    与大臣们欣慰的目光不同,后妃们皆盯着大皇子不放,心中酸水直涌,这般俊秀聪慧的小人,怎么就不是从她们腹中出来呢

    将幼之与阿稚交于大宫女带下去后,纪挽棠入了席,然而还没吃上几筷子,忽见孙齐忠捧着圣旨到了她面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纯淑妃纪氏素娴仪矩,婉穆用心册为纯贵妃,钦此”

    此刻所有人都站起跪下,唯有隋定衍坐在上方,纪挽棠与他对视一眼,完全没想到他还有这招,半晌后,领旨“谨遵皇上圣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纪挽棠还没想过隋定衍会再升她的位分,毕竟淑妃已经是仅次于皇后的高位嫔妃,凌驾于惠妃胡妃等人之上,没必要再册贵妃。

    除了助长她的气焰,这则圣旨再没其他作用。

    皇后坐在另一边,似乎已经心如止水,惠妃紧紧捏起帕子,往后,她见到纯贵妃,就不再是平级,而是必须得行礼才行,如此,纯贵妃才真正成为了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宴后,隋定衍送大臣去了,后妃缓缓离去,最终殿内只剩纪挽棠与皇后。

    纪挽棠坐在这,是因隋定衍叫她留下,而皇后,是不知不觉就留下了。

    偌大的宫殿热闹散去,显得有几分寂静,皇后忽的开口“纯贵妃往后的目标,就是后位了吧”

    纪挽棠低着头吹去茶水浮叶“皇后娘娘不必多心,我有自知之明,后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自然也不会去争。”

    皇后嗤笑了声“恐怕不是你争不争的问题纯贵妃,你不必自得,后宫瞬息万变,往后的变数,还多着呢,皇上的心不可能永远都在你身上。”

    纪挽棠神色淡淡“我从来都不自得,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会强求。”

    “说的好听,你做得到吗”

    纪挽棠只道“无愧于心。”

    又是春末。

    “金贵人,请回吧。”孙齐忠干脆利落,“皇上忙于政事,不许任何人打扰。”

    金贵人手里拿着羹汤,她自半月前起便常常来圣宸宫送汤,屡屡被拒,孙齐忠甚至连理由都不肯用心编纂一番,只一个忙于政事,就拒了她二十回。

    若是两年前的金贵人,定会双目一瞪,直接发作,可是如今高高在上的颜面早就四分五裂。从前她还觉得自己比表姐貌美,四妃之位不在话下,而如今,身在深宫已有四载,却从未侍寝过,甚至只能依靠表姐生存,原本的骄纵早就被磨成粉末。

    “孙公公,”她往孙齐忠手中猝不及防塞了个荷包,“您就教教我,如何才能见到皇上吧。”

    孙齐忠连忙撒开手“使不得使不得,小主,这万万使不得,奴才不过是个太监罢了。”

    金贵人毫无办法,只能再次无功而返,她站在长和宫前,看着这座静寂的牢笼,一时心力交瘁。

    她后悔了,她当时为何要进宫,为何要当妃子,以她的身份,找个世家子弟嫁作当家主母绰绰有余,说不准膝下有了儿郎,而不是年已二十,却夜夜独守空房,与寂夜作伴。

    神游着回到偏殿,忽一位胡妃身边的宫女叫住了她“金贵人,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娘娘正到处找您呢”

    说着,她也没管金贵人愿不愿意,就将她拉到了主殿。

    胡妃正在殿内焦急踱步,见了她,向来丧气的脸忽然就溢满了喜色,忙不迭拉着她道“表妹,喜事,有大喜事啊”

    皇后后家管束子弟不严,闯下大祸,如今被牵连者甚多,皆被关进了天牢。

    皇后得知这一消息后,竟笑了笑“本宫早知会有今日。”

    她母家低微怕了,自从靖元帝登基后,用尽一切办法想要往上爬,她从前想方设法制止,而如今她有一年没有宫权,没法管那一大家子了,分崩离析,也只在这一瞬间。

    后宫对后位虎视眈眈的人不在少数,她累了,抵抗不了了。

    近日,有一则谣言突然尘嚣而上,说纯贵妃为了皇后之位,施厌胜之术咒皇后,才会导致皇后母家做下错事。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纪挽棠得知此消息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么扯淡的事也会有人信

    事实证明,信的人可多了。

    宫里人门儿精,没几个信的,但是外面的老百姓太好欺骗,没过几天,谣言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就又加重,成了纯贵妃在宫里仗着宠爱羞辱后妃,十分可恨,皇上被纯贵妃蒙蔽,不仅不责罚反而还十分纵容。

    有些个不明真相的读书人被这些谣言煽动,竟开始联名上书,要将嚣张跋扈的纯贵妃贬为庶人,将大皇子交于皇后抚养,以继正统。

    如果皇后想要继续做皇后,直接乘着这股子谣言的东风污蔑一番纯贵妃,她母家人说不定就能因此从轻发落,而纯贵妃的名声就会彻底跌落谷底,即便皇上宠她,纯贵妃这一生也只能止步贵妃。

    但是皇后敢这么做,定会得罪宠爱纯贵妃的皇上,后位暂时是保住了,可摇摇欲坠,只要皇上想,过不了多久她就能以其他罪名被废。

    若皇后同从前一般,私心甚重,这则计谋说不准就成了。但是不知怎么的,皇后却迟迟不露面,即便她家人都快到行刑之期了,她依旧安安稳稳窝在景仁宫。

    胡妃等了多日,终于坐不住了,叫来金贵人仔细叮嘱,让她前去景仁宫试探一番,临行前踌躇不已,最终拿来一包粉末“这是自宫外重金求来的阿芙蓉,只闻着有提神醒脑、使人舒爽之效,若是皇后依旧不肯露面,你就借由煮茶将此粉末下到皇后杯中,然后将剩余的弹落地面消匿。”

    “这阿芙蓉若是让人吃了,便有使人痴傻之效,但脉象只显紊乱,并不显中毒。没有阿芙蓉本株,他们是绝对查不出来原因的,只以为是皇后自己的原因,且痴傻不可医治,你只管放心。”

    细细吩咐后,胡妃又语重心长道“表妹,此次就全看你了,若是你胜了,我们胡金两家便胜,若是你败了,我们就都完了。”

    金贵人被委以重任,脑子一团乱,沉默了许久,这才脚步沉沉出门。

    胡妃看着她的背影,捏着帕子想皇上厌恶皇后已久,皇后若是因自身痴傻,那这个后废定了,皇后若是被废了,那民众定会以为是纯贵妃做的,即便没证据又如何,他们只相信有趣的消息,而不是真相。

    金贵人往景仁宫去,途中,摸了摸腰间的阿芙蓉,眉眼复杂。

    她与皇后的关系平平淡淡,算不上敌对,也算不上友好,毒害皇后,哪是那么简单几句的事。

    流言之始隋定衍就派人去查了,也一直在镇压,但是没什么效果,幕后之人比想象中更会躲藏,更善于玩弄民心,稍稍分析就知晓,定不止是后宫的手笔。

    民间不多说,单说朝中,就有不少人污蔑臻臻,不停上折子,叫他恼怒异常,在朝为官,竟也会被流言糊弄,一度想将那些随波逐流的臣子杀了,最后还是臻臻安抚他,现在民众十分敏感,若是他敢动手,民间自会有更汹涌的力量顶上来,不能硬碰硬。

    臻臻说的有道理,但道理大家都懂,做起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厌胜之术早就由皇榜澄清,但奈何很少有人信,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皇后能自愿配合,与臻臻和谐共处,但是这样皇后的几位旁亲便没救了,以己度人,皇后定不会愿意做这桩亏本的买卖。

    怎样才能解这一局呢

    就在隋定衍沉思时,景仁宫来人,报说皇后想见皇上一面,望皇上速去。

    隋定衍搁下笔,若是没有大事,皇后定不会请他,而是自己来面见。想到这,他立马起身“摆驾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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