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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真该投个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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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小老虎不是自己惹生气的, 那也得自己来哄。

    萧一瑾进了马车里,自顾自的就坐下来,身子转到一边, 瞧也不瞧后面上来的蔡云旗。

    蔡云旗倒是也不恼,刚想伸手去试探下, 却见千瑞掀了帘子, 探头问道

    “爷, 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蔡云旗连忙收回手来, 佯装自然的顿了顿

    自己这到扬州的事情, 怕已经是在当地传开了,如今自己若是就这么找过去, 只怕是又要打草惊蛇了。

    凝着眉头,朝远处望了望

    “先回客栈罢。”

    话音刚落,原本背对着自己的人, 却忽的转过了脸来,瞧着自己的眼神明显是有话要问,可随后却又扭回头去, 又变回了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

    人家不愿意理,那自己就得上赶着贴。

    稍稍凑过身去

    “我来扬州的事情都传开了,现在要是过去, 我怕打草惊蛇。”

    “跟我说干嘛, 你自己拿主意罢, 别回头儿干涉的多了,真就是母老虎了。”

    萧一瑾就不明白了, 那安正青见都没见过自己,怎么就认定了自己是母老虎呢

    就算自己是母老虎,那不也还是栽在了蔡云旗手里了。

    “还生这气呢。”蔡云旗碰了碰她的肩, 温声道“别生气了,我那七表弟说话向来就是这样,嘴上没个把门的,全叫我那三舅母跟那六个表姐姐给宠坏了”

    “可别说人家呢,那些地方你也没少去。”萧一瑾抖了下肩膀,蔡云旗的手便从这人的肩上滑了下去。

    想想她之前也时不时就来这样的地方,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萧一瑾心里也都是堵的半点儿容不下。

    这人到底是气自己被说母老虎,还是气自己去了花街

    蔡云旗又碰了碰她的肩头儿

    “真不想理我了”

    “好吧。”说着就点点头,手里衣襟里摸来摸去“方才安正青可给了我张画像呢,说是扬州城里一等一的好姑娘,让我要仔细瞧瞧呢,你若是不理我,那我可就一个人瞧了。”

    萧一瑾眨了眨眼,余光向旁边转了转,可也没开口说话。

    下一刻只听着蔡云旗就开始

    “哎呀好看好看”

    “瞧瞧这小嘴儿,这小脸儿,还有这小鼻子”

    “甚美甚美啊”

    叽里呱啦一大堆,聒噪死了

    萧一瑾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的她最不愿理会的就是女子间的攀比,可自从遇上这人后,就不能听她在自己面前夸别人,尤其是说哪个女子漂亮好看

    但凡要是听见了,自己这心里就跟砸了醋缸子似得,无论如何都不得劲儿了。

    猛地扭过身来,一把就将蔡云旗手上的东西抢了过来

    不服气的道“我倒要瞧瞧,是哪个女子让你说的这样天上有地下无的”

    不瞧不要紧,这一瞧

    方才的醋,此刻全都消了。

    这人手里哪是什么画像啊,根本就是块小镜子

    “怎么样是不是甚美啊。”蔡云旗笑着就贴了过来。

    萧一瑾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起

    口是心非的道了句

    “你惯会哄我。”

    蔡云旗倾身过去,拥住这人

    “不生气了”

    萧一瑾忽的阖上手里的镜子,猛地转过身去,定定的瞧着蔡云旗

    “我要是母老虎,你就是个老狐狸。”

    “是是,我是老狐狸”小老虎都被骗到手了,还能不是狐狸

    这个蔡云旗认。

    此时的客栈里,象升早就候在屋子里面着了,只等蔡云旗回来。

    消了气的萧一瑾,又欢喜了起来,才推开门,便闪过一个人影来

    “谁”萧一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黑影显露面前,是个身形高大体魄健硕的男子。

    “别怕,是象升。”蔡云旗连忙握住萧一瑾的手,又看了眼千瑞。

    千瑞心领神会,退去出后便守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象升微微弯下腰来,拱手行礼道。

    “你认得我”

    萧一瑾有些诧异,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人呢,况且自己还没换下男装,这人只瞧了自己一眼,就认出来

    “我在郡王府里见过您。”

    什么样的人就跟什么样的主子,象升同蔡云旗一样,都是不苟言笑的人。

    蔡云旗握住萧一瑾的手,轻声道“这是象升,一直以来就是他跟怜姑姑在暗中帮我。”

    随后又朝象升问道“怜姑姑呢。”

    “在盯着齐钊。”

    原来早在蔡云旗告诉他们齐钊在江南的时候,象升跟怜姑姑就已经到了,包打听虽然没有与他们二人具体告知此事,但凭着跟道儿的关系,找一个人倒是也不难。

    这齐钊,他们俨然已经盯了好几日了,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蔡云旗的后顾之忧。

    “世子爷放心,这回他不可能再逃走了。”

    蔡云旗眉眼间的神色暗自发紧,藏在宽袖里的手也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这事终于能看见些光亮了

    “盯好齐钊,等这边的事儿一完,就把他带回晋京。”

    “是。”

    雨是从昨夜就开始下的,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再是噼里啪啦的大雨,

    蔡云旗心神不安了一夜。

    果然

    第二日,就出事了。

    河上的桥被昨夜的雨冲塌了,好在是没出什么人命。

    当地的官员怕蔡云旗责怪,全都在互相推卸责任,可出了这种事情,哪能是你一句我一句就能推卸掉的,眼下最紧要的便是修桥,可修桥就要用银子,往年朝廷都会批一部分银子,但今年的银子早在年初的时候就已经拨了下来,左右现在也不剩多少了,修个小路还勉勉强强,可修座大桥,就真的是痴人说梦了。

    蔡云旗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了,因为要用银子,而谁又愿意,拿自家的银子去填公家的账呢,一来二去的要银子,不就坐实了这得罪人的名头儿。

    因着跟安家的关系,交捐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蔡云旗的头上

    “又要交捐”

    安正青虽在某些方面是个不太正经的,但在做生意上面却是个精明的,安家三房的聪明劲儿全在这个家伙一个人的身上了,不过十四五的年纪,扬州的生意让他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这不也是没了办法,才来找你的。”蔡云旗拱了拱手,到底是求人家办事儿的,怎么着也得说些好话“你帮了表哥这一次,表哥日后定会上奏天家为你请功。”

    “你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要是再不同意,那就真的成了两家人。”安正青当即便将手里的骨扇唰的一阖“好二十万两就二十万两我给了”

    蔡云旗眉头一敛“不是四十万两嘛,如何折了一半”

    “我的好表哥啊”安正青笑了笑又道“你总不能只榨我一人吧,好歹你也是半个安家人呢。”

    “那剩下的二十万两,如何呢”

    安正青说着便站起身来

    “问得好,咱们现在就去怡春楼。”

    “去那做什么”

    “去找着剩下的二十万两。”

    想到昨日萧一瑾吃的那些干醋,一听到怡春楼三个字,蔡云旗就头疼,可眼下瞧这安正青,怕是不去也不行了。

    到了怡春楼,蔡云旗才知道安正青打的什么算盘

    义捐就义捐,叫了一大帮地方商贾借着由头来着喝花酒。

    “今儿你可不能再逃了,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安正青不知为何同蔡云旗按理说这么多年没见也该生疏了,可却还能当年似得的,不带一丝生分,反而要好的亲近呢。

    蔡云旗酒过三巡,便头重脚轻了起来,再看看安正青,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家伙到底有多能喝

    蔡云旗瞧着一桌子的人,就他最起劲儿

    正想寻着找个什么理由开溜,忽的肩上就被一只手猛地揽住了

    “宝哥儿,不瞒您说这些日子,我是真的想你啊”

    安正青突如其来这么一句,愣是将蔡云旗给整懵了

    自己的关系同他,没有多要好吧

    “你喝多了吧。”蔡云旗毕竟是懂功夫的人,身子一转一推,就把安正青给推开了。

    “我没喝多”安正青举着酒盏,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宝哥儿,我这次见着你,心里头儿是真的高兴,不瞒你说,昨天见了你,晚上做梦我都梦的是你呢。”

    蔡云旗被他说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下,再看看桌上的其他人,醉的也差不多了,有的竟寻着姑娘就出去了

    “时候不早了,你嫂嫂还在等我”

    不说嫂嫂还好,一提到这个,安正青蹭的一下就站起来

    “女人有什么好非得成亲要我就不成亲”说完又看向蔡云旗,脸上顿时笑的渗人起来“我就跟宝哥儿在一道儿。”

    眼瞧着他扑过来,蔡云旗立马就转身挡了过去

    安正青是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木头桌子上。

    “你真是喝多了”

    不知是不是撞疼了,安正青竟猛然清醒过来,连忙冲着蔡云旗作揖道歉起来

    “表哥儿,我,我喝多了。”

    蔡云旗倒是也不驳他的面子,毕竟四十万两的银子给自己筹到了,总不能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吧。

    瞧着他一脸的稚嫩,左右还是个没长大的娃娃。

    “喝多了,就早些歇着,我先回去了。”

    话罢蔡云旗便要离开

    “我送送你吧。”

    走到怡春院的外头儿,安正青似是有想说什么,可还没张口,却听一声

    “宝哥儿”

    清亮亮的是个极好听的女声儿。

    蔡云旗登时一愣,转头瞧去,竟是心尖上的那人,随即脚步变的快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萧一瑾瞧了眼安正青,又捏着帕角在蔡云旗的额上拭了拭

    “左右不见你回来,这不是怕您找不到路了吗,妾身特地来接。”

    刚说完,却又小声的在蔡云旗耳边,蚊子叫一般

    “这是喝了多少酒,胆子肥了你。”

    “娉娉”

    蔡云旗也不顾身后还有安正青在,叫着萧一瑾的乳名,便握上了她的手,转身介绍道

    “七表弟,你可看好了,你的嫂嫂可不是什么母老虎。”

    安正青一眼就认出了萧一瑾

    “这不是”

    那天的小哥哥吗难怪两人那样亲昵原来是这样。

    顿时脸就红成了猪肝色

    “嫂嫂”

    萧一瑾微微颔首,随即便有蔡云旗拉上来马车去。

    安正青瞧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忍不住叹气

    看来自己想错了。

    马车里,蔡云直直的就倒在了萧一瑾的肩上,半眯着眼睛,偷偷看她。

    “怎么突然来了”

    萧一瑾知道她喝了酒难受,便向后靠了靠,让趴在肩上的人,枕在了腿上

    伸手轻轻地推着她的太阳穴。

    “千瑞回来说的,你被安正青他们灌酒了。”萧一瑾是真的心疼这人,为了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一遍一遍喝酒,一遍一遍头疼“往后这样的差事,天家不管记多大的功,都不干了。”

    蔡云旗任她抚着自己的太阳穴,用力的环住萧一瑾的腰身,将脸全埋了进去,使劲儿的嗅了嗅

    “不干了,以后就光陪着你。”

    办完了修桥交捐的事情,蔡云旗接下来便要去找齐钊了,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要同他会会了。

    昨夜因着吃了酒的缘故,回来就闹上了,且闹得有些凶狠

    蔡云旗此时的目光极为爱怜

    摸了摸这人的红彤彤的小脸,又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

    “我没劲儿了,别闹了”

    萧一瑾抱着被子就拨开了这人的手,那求饶似得语调似乎真的是害怕了。

    “睡吧,睡醒我就回来了。”

    “店家,来碗甜汤儿。”

    蔡云旗端坐在椅凳中间,此时天才微微亮,一条街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在。

    刘羽瞧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忽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本想是来开张的,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摆了摆手“你去别家吧,今儿不开门。”

    蔡云旗微抬起眼眸,向那人冷冷的看去,满眼的肃然之感。

    只一眼,却就好像落在了冰窖里

    “我今日哪儿也不去,就要在你这儿齐郎中。”

    “你是谁”

    刘羽当即手里的铜锁就都掉了,砸在脚上,他却好像失去了痛感,一躲都不躲。

    “郡王府的先王妃还记得吧。”

    “你是郡王府的人”

    齐钊被戳穿了身份,可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要跑,但蔡云旗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又岂能容他轻易逃脱呢

    往左有象升,往右有怜姑姑,往前又是蔡云旗

    齐钊这回儿真的是逃无可逃了。

    “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齐钊瘫软在地的上山,虎口处的大青斑暴露无遗

    他就是最后的那个郎中

    大灾过后,必有大疫。

    今年洪水肆虐,千倾良亩被淹,多少人流离失所,许多难民正大批量的往晋京城郊涌入,与之一起来的还有高热的瘟疫。

    蔡云旗一行人押着齐钊,往晋京回的时候,白屹安却在此时临危受命到永州探查疫情。

    宫里头儿,又有人来给江婉筠探平安脉,但却不再是白屹安,而是另外一位陌生的面孔。

    林其琛难免觉得奇怪,自己的姨母从来都是一个人用到底的性子,并没有中途换人的习惯

    这突然变了个人,使出了什么事吗

    可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消息传出啊

    再说就算宫里有什么,也不可能会波及到太医院吧就算波及到太医院,也不能拿白屹安来开刀吧

    更何况她可是皇后娘娘御用的人。

    正想着要不要问一问,却听江婉筠放下袖子,道

    “曹太医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古板了些,不想白太医那么灵活,能将那些苦药变得容易下咽些。”

    听着这话,想来这是不太用的惯曹太医罢

    “那怎么不叫白太医来呢。”

    林其琛试探性的问道,也不引人怀疑。

    “我倒是也想,可她被陛下派去了永州,明日就出发,我总不好今日还让人来吧,也让人家交代交代家里的事。”

    “永州”林其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那里不是在闹疫症吗”

    “对啊,所以才派她去了嘛,说来也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呢。”江婉筠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这么有才华的人,可惜是个女子了,若是投成个男儿,指不定要有多大的出息呢。”

    “是吗”

    林其琛的脸上忽的黯淡下来,脑中一阵阵的全是那人往日的种种,眉间沉的有些深

    “可她不是独女吗万一要是”

    林其琛不敢再想下去,只记得疫症这样的病,以前在宫里头儿也爆发过,当时虽然自己还小,但也记得那时的惨状无比,死了更是不知多少人。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要去,谁也留不住。”

    江婉筠叹息道,对于白屹安她也很想不通,虽说这么大的岁数还没成婚,但她却过得恣意洒脱,倒也是令人羡慕的另一种人生。

    “姨母,我突然想到父亲今日要我早些回去呢。”林其琛忽的站起身来“今日怕是不能陪姨母了。”

    “既然你父亲有事,那就早些回去罢。”

    “多谢姨母,明日其琛再来陪姨母说话。”

    江婉筠见林其琛着脚下匆匆忙忙的模样,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往常着急回去的时候也不见她这样慌啊

    今日是怎么了

    林其琛攥了一手掌的汗,此时她早已经忘记,什么郡主身份,什么从容不迫,满脑子的就只有白屹安要走了要去那疫症肆虐的永州

    “小姐”子鸢见自家主子神色慌张,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去太医院不不不去白府”

    林其琛紧锁着眉头,捏着帕子的指节都泛了白,想到江婉筠的那句交代家里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此刻却在自己的脑子里成了交代后事。

    “小姐,白府到了。”子鸢的话音还没落下。

    轿子里的人就急忙的冲了出来,郡主的腰牌一亮,谁人敢挡

    下人领着就去了白屹安的房头儿。

    “小姐”

    白屹安才听完白母的哭哭啼啼,这会儿心烦意乱的厉害,外头又是下人的急急禀报声

    顿时就没好气了

    “叫什么叫不见不见全都不见”

    那下人登时被吓得脸色都白了您腰闹脾气也分个时候啊。

    苦笑道

    “我们小姐,平常不这样”

    林其琛自然知道她平常不这样,那人什么德行自己还能不清楚。

    “你下去吧。”

    说完自己就推门进去了。

    外屋没人,应该在里屋

    子鸢知道主子有话要说,就没再跟着,只站在外屋的椅凳旁,随时听候差遣。

    才走到门帘处,就闻见了一股冲人的气味

    这人在烧什么是艾草吗不像啊。

    随即便将门帘轻轻掀开,屋子里一阵烟雾缭绕,就见那人斜躺在软榻上,翘着脚

    林其琛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白小姐好安逸啊”

    “谁啊”

    此时的白屹安嘴里叼着个银质烟斗,呼呼的冒着呛人的白烟儿。

    看清来人,白屹安慌的烟斗都从嘴里掉了出来,打在身上,好好地衣服瞬间就烧出一个洞来。

    许是没想到她会来,一时又惊喜一时又慌乱。

    这人还抽上烟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吗

    姨母说得对,真该投个男儿身。

    “你、你来了”白屹安站起身来,将烟斗藏在了身后。

    别说,这低头怕挨骂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不出来,那我就只好自己进来了。”林其琛淡淡的道。

    见到这人之前都还是满肚子的话,可真见到她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随后又瞥了她一眼

    “拿出来吧,我又不会给你没收了。”

    白屹安这才蹑手蹑脚的将烟斗摸了出来,两只手黑呼呼的沾了一片。

    “别往衣服蹭。”林其琛瞧着她小孩似得模样,取下自己的锦帕递了过去“擦罢。”说完,又补了句“擦完了,还我”

    “啊”白屹安皱了皱眉“我都擦脏了,你还要啊”

    林其琛倒吸了口凉气,望着眼前这个厚脸皮的

    “白姑娘,这好像是我的帕子吧”

    “一块帕子,这么小气。”

    “我小气,我好像记得之前你已经拿了我一块了。”

    “呃”白屹安的表情顿时将在脸上,这人记性真好“不就一块帕子嘛,我跟你换还不成。”

    说完就从自己的衣袖里摸出块素色的白帕,上头连朵花都没有。

    林其琛一脸嫌弃的接过来

    “你好歹秀朵花啊。”

    “我倒是也想,可我不会啊。”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白屹安手指细长,骨结有力

    这手天生就该拿金针,绣工的活的确也不是她该做的,瞧着那空无一物的素色帕子,林其琛的心里忽然有了别的心思

    到处张望着

    “你这里有没有绣筐”

    “绣筐”

    白屹安愣了下,乍得想到什么,立马转身蹲到地上,从床底翻出个筐子来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绣筐不知在床底下放了多久,上面落了一层土,白屹安有些尴尬的连忙转身用袖子掸干净

    “我娘给我的,我不想要,就塞在床底下了,后来就忘了。”

    连针线都不会,林其琛难得没有揶揄她,只问道

    “你喜欢什么颜色”

    “紫的吧,我喜欢紫的。”

    她刚说完,林其琛就从绣筐李挑了卷紫线,拿捏起绣针,穿针引线的模样,实在让人怦然心动,尤其是到最后咬断紫线的模样

    牙齿上下摩擦,嘣的一声

    不想咬在线上,想咬在自己的脑子里

    乒的一声,断下一根儿弦儿来。

    “好了。”林其琛将帕子展开,就见方才还空无一物的帕子,这会儿却在帕角处落下了一个安字。

    “绣的可真好。”

    白屹安的眼神略带痴迷的望着,情不自禁的就抬手去摸,可还没碰到那绣字儿呢,就被林其琛啪的一声打落了。

    “呃”

    有些委屈,不过再瞧瞧自己这黑乎乎的手指头儿,倒也觉得打的对。

    “先去洗手。”林其琛轻声道。

    “哦。”白屹安啊乖乖的听。

    等白屹安把手从水盆里捞出来的时候,林其琛正把那绣了字的素帕往袖子里塞。

    顿时,白屹安就不乐意了,可又不敢上去明抢

    “不是给我绣的吗”

    林其琛不解的望着她,理直气壮的道“你都拿了我两个帕子了,我拿你一个,你还要管我要回去”

    “这可那是绣了我的名字啊。”白屹安不舍得不是帕子,是这人的一针一线的绣字。

    这人真真是个榆木脑袋

    顿时有些焦急,可面上却依旧寡淡,道“你帕子有绣字,我的也有,你不亏。”

    说完人就有些燥热的别过了头去,脸颊也不自然的泛起了红来。

    没一会儿,就听身后的白屹安,直愣愣的叫着

    “是是有绣字。”

    手指轻轻地抚上去王字旁的琛。

    白屹安的兴奋不仅仅是因为得了帕子她不知道在林其琛心里,这样的交换算什么,可在自己的心里这样的交换,叫做信物。

    跟着人闹了半天,也该说正事儿了

    林其琛敛起眉眼,双眸浮上一层担忧,落在身旁人的脸上,化作一抹道不明说不清的心绪。

    “为什么要去”

    白屹安怔了一下,捏着帕子僵了片刻

    “医者仁心,而且那天花,我会治。”

    林其琛一眼就瞧出这人在说谎

    “大晋朝,还没人敢说会治天花”叹了口气“跟我还不能说实话吗”

    白屹安像是吃了什么软骨散,愣是在林其琛说完这句话后,手软脚也软,轻飘飘的像踩在了云彩上

    “林、林郡主”白屹安大的舌头有些打结,像喝醉了酒“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我不告诉别人”

    “我娘,逼我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挺多人问我跟夫人是怎么开始的,问我们的故事,

    所以我想,要不要写篇纪实文

    写写我们的小日常,真的挺有意思的

    用夫人的话来说,真的就是我在闹,她在笑

    生活总要回归于平淡,没有那么多的浪漫,但就是觉得每一天都很新鲜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我也有顾虑,总感觉写出来了会不好,不是有那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我真的对这方面超迷信,太害怕离开一个人,可能就是这样,我们都很珍惜这段感情。感谢在20210825 22:42:4720210826 23:43: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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