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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罗塔塔的戏份到了最后将要杀青的时刻,与此同时, 综艺的播出已到了尾声,她的个人热度进一步上涨, 因为之前许笑然爆出的意外, 所以最后节目剪辑上稍微做了调整,对于原本说的失败的人将要接受其他人惩罚变成了最终的欢乐大结局。
不再设置任何可能引起争论的环节。
最后收官时, 大家都在微博上转了相关信息, 附加上自己的一张综艺大合照,看起来又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
除了商行简,他非常不满意自己选择的那张和罗塔塔的合照被毙,冷着脸只放了一张风景照。
罗塔塔顺毛了好一会也不行, 胃口见长, 现在商行简也不是那么好忽悠了, 只要几句好话不成。
“你想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你看看剧组那几个小白脸, 成天都在套近乎。”
罗塔塔哭笑不得“人家都已经结婚了好不好。”
商行简听见结婚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复而道“他们结婚了,但你没结婚啊。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你不会也要打算拼事业,四十之前不结婚吧。”
罗塔塔“四十倒是不至于。”
商行简“就是。结婚和事业并不冲突,你看你结了婚, 我也不会干涉你是不是”
罗塔塔露出不信的表情。
商行简许胡搅蛮缠,扯她的胳膊, 啃她的手,像只收了牙齿的猛兽在撒娇“难道我骗你不成。塔塔,难道你不想, 你心里还有顾虑你看我,我容易吗我每天都跟个地下情夫似的,就算来剧组,也要打着看进度的旗号,就看你那么一眼。”
罗塔塔最怕他这样,头也昏了“倒也不是,结婚又不是游戏,现在我姥爷都不知道你,你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吧。”
商行简撑起上身“那你要多久。我给你一周。”
罗塔塔“等我拍完戏我们再说这件事。”她抬手看时间,“休息的时间到了,我要回去赶场了。”她起身飞快走到了门边。
商行简看着她手忙脚乱穿鞋,抱手靠在墙柜旁,目光定定“行吧。反正我近期要出差,一周以后回来。那时候,你可不许再抵赖。”
罗塔塔嗯了一声,头也不回跑了。
这一周商行简不在,剧组的戏接近尾声,罗塔塔终于有了一点自己的时间,便约着助理在酒店的餐厅角落一起吃悄悄冰淇淋。
为了掩人耳目,她还专门带了假发,没有化妆,带上无镜片的黑框眼镜。
罗塔塔喜欢朗姆味和巧克力味,吃了一颗球又一颗,一边随便刷着手机,偶尔和助理聊上几句。
罗塔塔就是在这时候突然收到私信。
她的私信调整后只有关注她的人能发,仔细一看,是以前粉丝里面经常帮她做视频做剪辑的一个老粉。私信内容不算多,但却是一个能掀起水花的爆料。
罗塔塔看了一下,咬住了小勺子,微微瞪大了眼睛。
主要内容都是关于许笑然的,里面有她买水军黑人的证据,她的大粉在群里下任务截图,还有许笑然和几个不同的资方在车里接吻的照片,从拍摄的角度来看,都是用专业的摄影设备偷拍的。
画面看起来清晰极了,那模样和她平日的清纯形象完全不同。
这个老粉发了这些,最后还留了一句话,是刚刚发的塔塔,希望对你有帮助。更多的汇总,我整理好了放在这个私有云里。密码是xxx。
罗塔塔拿着这些照片和信息看了好一会,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至少能让许笑然几年的努力倒退一半。
只需要她动动指尖,转发或者交给眼前的助理,神不知鬼不觉。还不会伤害到她。
这就是一把送上来加了刀鞘的刀。
但她看了一会,还是收回了去点击的手。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想做,也不屑做。
许笑然今天能被这个人拍到,明天也会被其他人拍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由着她去吧。
她这么想着,就关掉了微博。
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是一个粉丝对她的关爱和帮助。
罗塔塔划了过去,继续吭哧吃了两碗,吃完回房间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跟着她,等她和助理转头看过去,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然后等到罗塔塔回去后却发现房间门口的把手上挂着一盒暖胃的茶,她问助理,并不是助理定的。取下来,刚刚进房间突然收到了一个好友添加请求。
这个好友请求是从论坛上发来的。
几样看似寻常的事情混合在一起,罗塔塔立刻生出了警惕。
她伸手点开那个好友添加请求,很寻常的头像,很普通的名字,叫七层宝塔。
罗塔塔点了忽略请求。但这个论坛上线就会有提醒,她看了这条消息,对方也会查收她上线的消息。
她点了消息不到十分钟,微博就收到了那个老粉的私信。
“塔塔,我这里还有新的爆料,你需要吗”接着甩过来一个链接。罗塔塔记性好,这个链接最后的数字和之前发过来的许笑然的爆料那个私密云的链接最后数字是一样的。
也就是两个都是一样的链接。
听说有的链接自带病毒,只要点击后手机立刻中毒,所有的信息都会被窃取,或者被植入监视木马。
罗塔塔定了定神“谢谢你,不需要。”
老粉“塔塔,你都没点开看怎么会知道不需要。”
罗塔塔“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老粉“我猜的,你回的很快。是因为网络不方便看吗我现在可以送过来。”
罗塔塔知道自己遇上了私生了。
那边的消息还在不断发过来,并且随着罗塔塔的沉默渐渐变得急躁。
“塔塔,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
“其实说句实话,你的资料,我手上也有很多。你需要的话我都可以给你。”
“在吗塔塔”
“我知道你在的。”
“你不要这样啊。我给你做了那么多物料,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其实,就算你真的有男朋友了。我也觉得没什么的。但是,你要小心啊,你现在刚刚出名,被拍到不好的。”
“你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了。下次出门其实最好可以带一条丝巾。”
“塔塔,你不要这样。”
“如果不能回应爱,就不要创造爱。”
“我只是想见你一面。”
随着他的对话,几张照片发过来,有她单独的,有她拍戏的,有她综艺的,最后一张新拍的是她和商行简在一起的。从时间类别来看,这个人持续跟踪她很久了。
罗塔塔只觉得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被人喜欢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是如果是偏执的私生就不一样了。曾经出过跟踪、偷窥、甚至绑架的新闻。而且,一般狂热的粉丝无论是否善意,在他们热血上头的时候,都是危险的。
将所有的热情寄托在别人身上,一旦这个人不符合他们的期望,那些曾经的热情都会变成憎恶。
罗塔塔蹙眉,正准备将他清除出关注列表,不再收他的私信。
就在这时,那边突然发过来一张风景照。
本来只是一张普通的风景照,但只一眼,罗塔塔一下站起来了。
这张照片是她童年住的小镇,她的姥爷现在其实不住在那里。
对身份信息特别是家人情况,罗塔塔向来是严格保密的。
后来还完债务后,姥爷就在罗塔塔的安排下,专门搬到了镇旁的乡下,租了一个大院子,近处的家政专门每周去打理两次做些。姥爷平时就养鸡养狗种点水果小菜,三两个棋友隔三差五去聚会,过上了退休的悠闲生活。
老年人不玩新媒体网络,日子悠闲,根本不知道罗塔塔现在的工作,只知道孙女现在很忙。
她回过去“你想干什么你这张照片什么意思”
私生“塔塔,我只想和你说说话。我没有恶意的。你看,我只想见你一面。”
罗塔塔手点在手机上。
助理表情难看“不能去,我们报警吧。”
罗塔塔想了一下“现在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聊天,对方也什么都没说,报警解决不了问题。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容易出问题。”
她想了想回过去“你在哪里”
私生“你愿意见我了。我这里还有从咱姥爷那里买来的新鲜的菜。正好带给你。”
罗塔塔的拳头硬了,慢慢删掉已经打出的文字,重新发了一条“是的啊,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要好好谢谢你。”
“塔塔,你不是生气了吧。”
罗塔塔“我没有。”
“塔塔,我能见你吗”
罗塔塔“能。当然能。”
私生发了一个位置“但是只能你一个人来。”
她先给姥爷打了打电话,老爷子都准备睡觉了,听见罗塔塔的电话,精神又起来了,聊了几句,发现没什么异常,罗塔塔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小伙子在你这里买东西啊。”
姥爷一下就精神了“塔塔,是不是兰姐又给你打小报告了。人家小伙子挺好的,我们又没说啥。”
此地无银三百两。
罗塔塔“那人心理有问题,姥爷你别搭理他。明天我给你报了旅游团,到d市的,到了我安排人来接你。”
姥爷“不行,这么多鸡怎么办,还有我的菜苗马上就要分窝了,我种了你最喜欢吃的小番茄。”
罗塔塔道“姥爷,那人真的有病。很危险的。现在兰姐在不在你那边,我没有开玩笑。”
姥爷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这个小伙子长得挺好的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还想给你留着呢。小伙子多勤快,帮我搬东西力气足,而且还会下棋,气得那几个臭棋篓子哇哇叫”
罗塔塔冷汗都快出来了“爷爷,你怎么能让他进屋。我上次给你买的防狼手电还在不在”
姥爷“也没有经常,就那么几次。”
罗塔塔只能拿出杀手锏了“这个人骚扰我,偷拍我,还想对我不轨。从我这里占不到便宜,才跑到你那里去的”
电话静默了一下,那边传来姥爷咬牙的声音“他骚扰你,偷拍你对你不轨”
罗塔塔见姥爷终于重视“所以姥爷你一定要小心。这个人”
她还没说完,就听见姥爷说“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然后电话挂了。罗塔塔转头让助理定了明天来d市的旅游团,然后将老爷子的电话给了她,让她安排对接的事。
这里安排好了,她也换了一件吊带和运动长裤出门。
“我去去就来。”
十多分钟后,在酒店后面的黑暗巷子里,传来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接着便是男人的惨叫声,罗塔塔一个凌空侧翻顺着墙落到了私生的后面,膝盖压住这个油腻男人的后脖子。
问他“继续,报你父母的姓名地址家庭电话,还有你所有工作地点。”
对付这样藏在角落里的人,将他们拖到阳光下,就是最好的处理。
“你这样打我,是犯法的。”
“跟踪和骚扰也是犯法的。”
她肩上的衣服碎了一片,露出雪白的肩膀。
“而且你刚刚还对我图谋不轨,这些都是证据。”她关上了手机的视频和录音。
“给你最后的机会,滚。”
与此同时的千里之外,另一个地方也传出了男人的惨叫。随着电击,一个年轻的男人猝不及防倒了下去。
姥爷看着地上的人,松了口气,给罗塔塔打电话“塔塔,不要怕,爷爷已经帮你处理这个臭流氓了,等下,等下派出所的人就来带走了。”
罗塔塔“爷爷,你在说什么。”
姥爷“就是那个找着理由跑来给我献殷勤的小伙子啊,对了,他刚刚昏倒前还叫了你的名字。”
罗塔塔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爷爷,你能给我拍个照吗”
十秒后,罗塔塔看这手机里面的人“商行简,我对不起你。”
一周后,罗塔塔的电影杀青。
然后马不停蹄前往机场接人,看着从出口走出的商行简和姥爷,罗塔塔露出练习已久的乖巧笑容,手里拿着两杯饮料上去。
一杯给了姥爷,一杯给商行简,见他手不空,便送到了他嘴里。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认出了罗塔塔,低声讨论着“那是不是罗塔塔,好像是。”
“啊啊,旁边那个不是商行简吗”
已经被人看在眼里,这一回,罗塔塔的手没有抖,还是继续保持着喂商行简的姿势,商行简慢条斯理喝了两口,这才稍稍满意似的松开了口“这还差不多。”然后微微走到前面一点,隔开前面的人。
姥爷第一次看罗塔塔这个快乐样子,脸上也忍不住笑,他低声说“你看,我就说这个小伙子不错,一点也不像变态。”
商行简似乎听到了什么,背影微微一僵。
罗塔塔拉了拉姥爷的袖子“别说啦。”
三人到了酒店,姥爷就开始打开自己的行李,罗塔塔这才注意到,姥爷收拾了好些东西,看起来真像是旅行的。
“你都给了钱,这旅行团我还是要去的哇。你不知道,那几个老头知道我孙女给我报了旅行团,羡慕的不得了,他们回头也叫自己孩子报了,我们就约好一起参加。”他摸啊摸,从行礼最下面摸出一个木盒子。
“你们也别哄我了,我看你们啊,就是闹别扭了。小商啊。”
他一喊,商行简立刻哎了一声。
“我们家塔塔性子强,但还是好说话的。她不是个不懂事的,最见不得人家说软话了。但要是你欺负她,我可是不依的。”他用手做了个拿防狼手电的动作,商行简下意识挺直了腰杆。
“塔塔。你都是大姑娘了,也不能老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两个人在一起,今天吵架,今天就说清楚,你要是觉得不好,那就要说出来不好,你要是不说,别人是猜不出来的。两个人要好好的,最忌讳的就是猜忌。”
说罢,他又看着商行简“小商,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我们家传的。传了上千年了,就当是塔塔的嫁妆。”
他将那个木头盒子给了罗塔塔。
罗塔塔心里微微一动,等姥爷走了,她先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飞快关上了匣子。商行简凑上来要看,罗塔塔退后两步,将那盒子给了商行简“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难不成里面是毒药还是什么大杀器”
他脸上露出微微不屑的表情,一副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会怕你一个小小的盒子的模样。
然后打开了盒子,一瞬间,商行简如遭雷击。
只见那盒子里是一把刀。
这刀锋利幽深,仿佛还带着森森古意。
正是一把净身刀。
他手一抖,那盒子掉在了地上,原本锋利无比的刀,在落地一瞬间就碎成了几块。
罗塔塔只觉得心里嗡的一声,仿佛什么空荡荡的东西被填满了,脑门长期以来的紧绷感在同一时间消失了,那一瞬的感觉就像自己从包裹的蜘蛛丝中脱颖而出,周身都失去了束缚。
如同夏日破壳的蝉。
随着那一声碎裂,好像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所有曾经带来的,都再度归于尘土,所有曾经拥有的,只成为记忆。
不知哪里的念经声隐隐约约仿佛穿越时空而来“世间因果,生生不息。自业自得果,众生皆如是。”
仿佛哪里的缝隙被弥补了。
声音渐渐远去,慢慢消失不见,仿佛亘古的回音。
很久以后,罗塔塔的首次大荧幕处女作,在获得最佳新人奖那个盛典上,作为颁奖嘉宾的商行简上台,在送上了奖杯之后,他再度送上一枚戒指,电影巨会,求婚盛典变成了最亮眼的插曲。
但此时已有八位数粉丝的罗塔塔的推塔小分队们却不干了。
在微博上狂刷“所托非人”的黑料传言。
商行简看着微博“塔上起风”话题,皱眉删评论。
罗塔塔探过头去,见他删的是 “听说商行简不行啊,可不要委屈了我们塔宝。”她不由噗嗤一笑。
商行简“笑什么”
罗塔塔“突然想起开心的事,啊,那个明天早上的戏取消了,可以睡个懒觉。”
商行简眼神晦暗,欺身而上,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的唇“是该向你亲爱的粉丝证明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结。这本真是太、太扑了,泪目,一度单机到窒息。
本来想开我那心爱的幻言坑,但因为幻言的预收实在太少了,根本上不了榜。所以先开了一本追妻火葬场的现言。
已有存稿,尽快开文,求个收藏。
软骨
文案
那夜大雨滂沱,他手持一柄长伞,走过万佛里的肃穆群像。
街道上一片喧嚣,少女瑟瑟发抖,外间有嘈杂而惊心的搜寻声,她一双颤抖的眼睛望向他“求小七爷帮帮我。”
他低下头,狭长薄情的双眼看她“凭什么”
她惊慌颤抖“我会很听话的。”唇红齿白长发垂肩,湿漉漉的眼睛终缓缓垂下泪来,“若肯援手,当不惜此身。”
这个叫阮颂的少女是他那抛妻弃子的父亲用两个山料石换来的。她聪敏、温顺,逆来顺受,属于他后,对他永远说好,永远听话,如同他的掌心之物。
他知道她恐惧他抛下她,她害怕惶然,她只能依靠他,她对他情根深种,所以他在沉溺中大发慈悲告诉她虽然他马上订婚,但会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
却没有想到,从头到尾她都是在演戏而已。
等她做好了所有准备,便不顾他的留恋,不顾他的请求,不顾他的威胁。
孤身入夜,头也不回离开。
再次相见是在订婚宴会,她穿着伴娘服款款而来,从容明艳,他听见旁边的新郎介绍,这是帕城裴家最新找到的女儿。
他明明不记得认识这张脸,但难以言说的心痛,却让他目光渐渐幽深。
新郎絮叨“别看了,听说她马上就要订婚了。”
他收紧手“和谁”
对方惊异他的情绪,呆呆道“和谁反正应该不会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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