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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倒不至于这种情况, 就一下子慌乱了。
他只是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点。
纪柠的两只爪子稍稍靠近了一点点,带着点点涩意。但似乎因为还没得到他的准可,所以仅仅是呼吸有些急促, 手却只是止步于他的胳膊上, 不敢继续往前造次。
“”
“可以那个吗”
纪柠从徐听眠宽大的t恤圆领上端, 冒出脑袋,
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掩藏在他的衣服里。
眨着大大的眼睛, 泛着莹莹水光地看着他。
徐听眠放下握住的手机,给老罗改道短信发了句“有事”,
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纪柠啊, ”
徐教授抱着纪柠的大腿, 将人像搂树袋熊似的, 挂在他的腰上, 提着臀, 就往里面的卧室走, 纪柠就只穿了一件上身睡衣, 真的就一件单薄的衣服,其余的什么都没穿。徐教授把人给架到里间的大床上,然后扯了把t恤后领子,把两个人的头都笼罩在白白的布料下方。
这种姿势,让纪柠根本无处可逃,连手脚都没办法动弹。
徐听眠伸出手,抚在纪柠的脑袋后,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前,
“咬吧。”
纪柠的脸在那一瞬间熟透了起来,妈呀, 原本就只是想要撒撒娇跟他墨迹墨迹着着调儿,
怎么画风突然换了个方向
徐听眠温和地揉了揉纪柠乱蓬蓬的脑袋,看到她眼角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泛了红,
泪水四溅。
一大下午的,酒店的床差点儿塌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木地板摇晃了多少遍,窗外的太阳从头顶落到地平线下端之际,
屋内的响声,终于停的差不多。
纪柠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徐教授的恐怖,但是每一次都能刷新她的认知。太疯狂了怎么可以那么令人崩溃
但是这种感觉,却不让人难受。
纪柠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不太好使了,居然会有些沉沦在这种氛围中。只能说徐听眠这个男人太有手段了,为人处世上能让人折服,在这种事情上,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老罗的电话再一次打来的时候,徐听眠正坐在沙发上,纪柠窝在他的怀里,眼睛哭成桃子,嘴巴紧紧抿着,努力不去发出声。
作为打断某人工作的严肃惩罚,可能单纯的打已经让徐教授无法在纪柠面前立威。徐听眠有的是法子让纪柠炸毛,纪柠本来脸皮就比较薄,别看小嘴一天到晚叭叭叭响个不停,可能一个最寻常的事后涂抹消肿药膏,都能让她脸红一天。
徐教授抱着怀中的人儿,从倚靠的沙发靠背上直了直身子,这个动作连带着跪坐在他身上的纪柠也跟着往他怀里更近的贴去,
极致苏麻感、嗡嗡地动荡,一下子在纪柠早就快软烂了的体内炸开了锅。
“唔”
现在的东西真的是随着科技发达,巴掌大粉红圆球都能做工精细到分二三十种类别,而且不需要单独设置遥控器,在手机里下载专门的a,,就可以实现二十米内,任意地点,远程操控。
徐教授将老罗的电话拨开,听筒外放,
再次调出来小圆球的操控界面。
“完事儿了”老罗幽怨地咆哮。
明明就是还在惩罚
纪柠拼了命地咬住嘴唇,试图不要让自己发出声。太折磨了,徐教授简直就是人间行走的变态你知道他有多么恐怖吗他不但让纪柠被圆球工具控制着,还
他到底是跟什么人学的啊
纪柠哭丧着脸,感觉整个人快要被折磨地休克了,关键是还不能发出声。某人正在一本正经、连气息都不乱地跟电话里的老罗有条不紊地对着话,这种时候纪柠脸皮就没有平日里犯浑时那么厚了,薄成一张春卷皮,红的差不多快要滴血。
虽然以前天天气老罗,但是在这种事上,怎么可以、发出声
徐听眠故意放慢了起身又倚靠回靠背的动作,随着缓慢摇动,纪柠感觉到全身都在发麻,沙发浸泡透了一大块,她一个禁不住,胡乱地咬上了徐听眠的胳膊。
“还是不懂”
“”
“那行,你开zoo,我给你视频解释一下。”
“你转性了”老罗一听说徐大教授居然要跟他开视频,受宠若惊,妈耶这是被谁魂穿了还是怎么着,徐听眠居然要跟他开视频开视频
明明以前连学校里的线上组会,他连语音都懒得接通的
老罗并不知道电话另一端,主动要求视频联络的徐教授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趴在徐教授怀里、正在饱受“刑罚”的纪柠,
却知道
纪柠瞬间扑上了徐听眠要去拿电脑的手,也顾不上小肚子一阵深入的酸楚涌过,眼睛迸发出好几颗金豆豆,磕磕绊绊地呜呜求饶道,
“不、不要”
徐听眠近距离地看着她。
纪柠想着自己现在什么模样,都快羞耻死了,上面下面都在流泪,她揉着眼睛,哭着求徐听眠道,
“不要开视频”
“听眠哥哥”
徐听眠花市男主俯身,又怎么肯轻易放过这个打起床就开始跟他挑衅腻歪的小混球他贴着纪柠的耳朵,很不做人地说了句,
“你知道我喜欢看什么。”
“”
晚上纪柠又一次,成功地被徐听眠折腾出来低烧。
春天流感也多,纪柠虽然胖了一些,但身体素质依旧不太好,喝了半个多月的牛奶也不管用。
好在不是特别高的烧,确定不是病毒感染后,徐听眠带着她在医院里开了些药,就直接回到了酒店。
纪柠被厚厚的被子裹着,木乃伊般,全身不能动。某个罪魁祸首手忙脚乱又是烧水又是烫热毛巾的,回到床边时,就看到纪柠红扑扑着小脸儿,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
欻欻欻,向他射着幽怨的目光。
徐教授把她扶了起来,喂她喝药。
纪柠气鼓鼓地喝了药,然而药太苦了,实在是太难喝,喝的纪柠泪眼汪汪,人生病就是容易矫情,像纪柠这种平日里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更害怕喝药。
“好苦”纪柠喝了一小口,就缩回去脑袋。
一副“就算今天你把我办了办死在床上,我也不会再喝一口”的架势
徐听眠端着杯子吹了吹药,
“嗯,是好苦。”
“嘤嘤嘤。”
徐听眠捏着鼻子道“反正不是我感冒,不是我喝。”
“”
纪柠“哇”地声哭了出来。
什么人嘛什么人啊也也也、也太鸡儿了
徐教授又笑着将人拦在怀里,把杯子轻轻靠近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咸鱼,柔声哄到,
“就一口,捏着鼻子,一闭眼,一鼓作气,咕咚就喝完了”
“”
“喝完了,我给你摸摸好吗”
“”
“你说的”
纪柠瞬间转过身来,
凑近苦涩的杯子口。
为了防止某人抵赖,纪柠边喝药,两只爪子就钻进了徐听眠的毛衣内。药是徐听眠端着给她喝的,马克杯一点点抬起,纪柠透过遮住脸的马克杯,指尖轻呼呼地按着,一只眼睛还在瞪着面前的男人。
徐教授的耳朵廓,随着纪柠孩子气地搓啊搓,一点一点染上绯红。
“”
喝完药,纪柠就眼巴巴地抬头望着徐听眠,两只手从他的毛衣里收了回来,乖巧坐在床上。
徐听眠放下杯子,只能叹息着,伸手将套在外面的羊绒毛衣和穿在里面的衬衣从底部边缘处一并拉了上去。
“”
空调温暖地吹起了风。
徐听眠是真的不知道纪柠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一个无厘头的举动,她不发烧时有时候晚上睡觉,钻进被子里,两只小手也喜欢伸进他的睡衣领子里按按。
“”
人家正常男女朋友,不都是该反过来的吗
徐教授无奈。
他低头望着正在他怀中无法无天、开心造次的小咸鱼,终于忍不住了,
搂着纪柠的肩膀,两人倒在了床褥里。
“纪柠。”
徐教授十分认真、且十分正式地,对他面前的小女友,
说道,
“男人,是真的不能被随随便便揉那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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