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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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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俭又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赵乐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她得去找傅砚山,问问他要做什么, 结果刚一动身,便突然陷入眩晕之中。

    “殿下”叶俭惊呼一声, 急忙扶她躺下。

    赵乐莹后背出了一层冷汗,缓了许久后才好“叶俭, 你替本宫备马车,本宫要进宫一趟。”

    “殿下,您现在的身子不便移动,还是先歇息吧。”叶俭急忙劝道。

    赵乐莹蹙了蹙眉“不行, 我要去见傅砚山”

    “殿下您冷静一下,如今那傅砚山已经登上皇位,朝中也已经变天, 您即便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再说”叶俭欲言又止半天,最后叹了声气, “再说殿下与那傅砚山有血海深仇,只怕您去了之后还未等说什么,便被他杀了。”

    赵乐莹听得额头青筋直跳,闭了闭眼后尽可能耐心解释“我与他不是你想象的那般阿瑞是我跟他的孩子, 他亦是知道的。”

    如今傅砚山登基, 她便没了什么顾虑,直接告诉他真相也无妨。

    叶俭闻言愣了一下,许久眼眶竟然红了“殿下, 您是摔坏了脑子吗”

    赵乐莹“”不想跟这个蠢蛋说话。

    “叶某多亏殿下照拂,这些年才能游遍江河山川, 殿下放心,不论殿下日后变成何等模样,处境如何艰难,叶某都会保护殿下的。”叶俭一脸严肃地说。

    赵乐莹嘴角抽了抽,干脆闭上了眼睛。

    叶俭叹了声气,又去将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进门前,他还不忘叮嘱赵乐莹“殿下,这大夫先前都是隔着床帐诊脉,并不知晓您的身份,您待会儿切勿出声,我怕他认出你。”

    赵乐莹不语。

    “殿下”叶俭一如既往地执着。

    赵乐莹叹了声气“知道了。”

    叶俭这才放心,将床帐放稳后才叫大夫进来。

    大夫诊过脉,略微松了口气“恭喜叶少爷,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是将将醒来,需要仔细调养几日方能下床。”

    “多谢大夫。”叶俭说着将大夫送到门口,然后压低声音问,“大夫,她醒来之后脑子似乎出现了混乱。”

    大夫愣了愣“她摔到了脑袋,不排除会伤到脑子的可能。”

    “那该怎么办”叶俭担忧,“可有法子医治吗”

    “还是那句话,好好调养,得慢慢来。”大夫叹了声气。

    叶俭无奈地点了点头,送走大夫后就亲自熬了药给赵乐莹送去。

    “殿下,吃药了。”他低声道。

    赵乐莹缓了许久,精神头又好了些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后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叶俭急忙奉上一叠枣子。

    “不试毒了”赵乐莹扬眉。

    叶俭脸一红“殿下别笑话我了。”

    他年少时干过不少蠢事,最蠢的一件,无非就是当年广寒山上,他把每一个枣子都咬一口,然后摆在了赵乐莹面前。

    赵乐莹看他吃瘪,心情总算好了些“裴绎之可知道我在你这里”

    “长公主府如今被南疆大军守着,裴兄整日待在府中,并未见他出门。”叶俭回答。

    赵乐莹微微颔首,接着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见我还活着,不惊讶”

    “为何要惊讶”叶俭不解。

    赵乐莹盯着他的表情看了片刻,确定所谓长公主薨了的流言还未传出来,至多是朝臣和宫里人知道。

    这便有意思了,分明知晓的人也不少,按理说该一夜之间传遍京都城才是,可愣是没有传出半点消息,难得有人封锁了

    赵乐莹除了傅砚山,想不到第二个有能力这么做的人。

    所以他到底上没上当,知不知道她并没有死呢赵乐莹愈发抓心挠肺,可动一下头便疼一分也是事实,挣扎许久还是认命地躺平了。

    “我顶多歇息两日,两日之后你送我去皇宫。”赵乐莹沉声道。

    叶俭张口便想拒绝,可一对上她的眼睛默默一怵,半晌讪讪地点了点头。

    赵乐莹满意他的听话,闭上眼睛便又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晚上,用了些叶俭亲自煮的粥,便继续睡。或许是身子亏空厉害,她几乎是没日没夜地睡着,以至于叶俭每次看到她醒来,都要比平时激动许多。

    说是只歇息两日,可到底还是休息了四五日,确定可以下床之后,她第一件事便是去宫里。

    叶俭见她坚持,也只好亲自绑了马车,带她往宫中去了。

    因为怕暴露身份,叶俭的马车又小又素,跑在路上时也不如长公主府的稳当,赵乐莹坐在里面被晃得直犯恶心。叶俭驾着车也隐约感觉到不妥,于是将速度放慢下来“殿姑娘,您再忍一下,咱们快到了。”

    “嗯。”

    赵乐莹浅浅应了一声,伸手将车窗上的帘子撩开一条缝,面色平静地往外看去。

    不过隔了十余日,再看这京都城便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虽然路面干净整洁,也看不出损坏过的痕迹,但路上的车马人都少了许多,倒是时不时会有一队南疆的兵士从街上穿过,急匆匆地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们在找我”赵乐莹问。

    “什么”坐在外头的叶俭听不太真切。

    赵乐莹嘴角抽了抽,正要再问,便看到几个兵士将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从路边人家里拖了出来。她定睛一看,认出这人是宁茵的驸马李召。

    看来他们不是来找她的,赵乐莹抿了抿唇,没有再言语。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附近,叶俭远远便停下了“殿下,您先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打探一下。”

    “嗯。”

    得了应声,叶俭便转身走了,不多会儿一身狼狈地跑回来“不行啊殿下,宫门口层层守卫都是南疆人,我不放心直接说您在这里,便绕了个弯子,说想求见殿下,他们一听殿下的名字,差点将我抓起来,还是知道了我永乐侯之子的身份才勉强放过我觉得他们有点讨厌您。”

    他这话说得算是委婉了,那些人何止是讨厌殿下,简直是恨她入骨,他都怀疑殿下若是贸贸然前去,会不会还没见着傅砚山便丢了性命。

    赵乐莹闻言表情微动,想到方才李召狼狈的样子也有所犹豫。

    “殿下要不还是算了吧。”叶俭低声劝道。

    赵乐莹斟酌一番后长叹一声“先回长公主府吧。”

    叶俭愣了愣,想说那儿也都是傅砚山的人,但一对上她的视线,便赶紧答应了。

    于是马车又往长公主府去了。

    当听说赵乐莹回来了时,裴绎之先是一愣,回过神后赶紧冲了出去,看到真是她后猛地停下脚步,尝长长地舒一口气“你可算回来了”

    “没以为我死了”赵乐莹扬眉。

    裴绎之苦笑“那尸体身量胖瘦都与你差不多,你又不见踪影,我当时真以为你死了,幸好林家落败后,为自保说了实话,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同阿瑞说。”

    “什么死了,什么尸体”一旁的叶俭好奇地问。

    裴绎之顿了顿,似乎这才看到他,赵乐莹解释“是他救了我。”

    “叶兄大恩。”裴绎之立刻郑重行礼。

    叶俭吓了一跳“不、不必客气,你我是多年兄弟,殿下又待我有恩,都是我应该做的。”

    裴绎之笑了笑“现下实在是一团乱,我就不留叶兄了,改日定会亲自登门道谢。”

    “无妨无妨,将殿下平安交给你,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叶俭说完笑了笑,“我这几日精神也绷得厉害,现下即便你留我,我也是得推拒的,要回去好好歇一歇才行。”

    裴绎之失笑,亲自将他送到了大门外。

    赵乐莹坐了许久的马车身子有些不适,同裴绎之一起将叶俭送走后,便立刻回屋去了。

    “殿下这几日一直在叶兄那儿”裴绎之问。

    赵乐莹微微颔首“林家那些人如何了”

    “林家上下几百口,皆被下了狱,若我没猜错他对他们是用了刑的,所以他们才这么快招认你还活着的消息,至于林点星那晚宫变输赢已成定局之后,他便突然没了踪影,如今也不知去哪了。”裴绎之蹙着眉头回答。

    赵乐莹闻言松一口气“没有全杀了就好。”

    古往今来夺权虽一直都是成王败寇,可也没有谁真正赶尽杀绝,她真怕傅砚山一怒之下,屠尽林家满门,到时候怕是不论对错,都会尽失民心。

    裴绎之耸耸肩“若非我苦拦着,他怕是真要将他们全杀了,”

    说罢,他停顿一瞬,嘴里嘟囔一句,“也是他们活该,竟敢拿你的生死做文章,傅砚山怎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赵乐莹眼眸微动,许久没有说话。

    “殿下怎不问他为何会登基”裴绎之好奇。

    赵乐莹垂眸“如今他登基已是事实,还有什么可问的。”

    “这可真是”裴绎之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房间里静了下来。

    许久,赵乐莹问“他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抓了许多人,也一直在找你,”裴绎之抿了抿唇,“殿下虽然林家说你还活着,可事实上,我一直以为你凶多吉少。”

    赵乐莹微怔。

    裴绎之讪讪“没办法,您消失得太久了。”

    起初听说她还活着时,心里是松一口气的,可一直没寻到她的人,后来又查到宫变那晚她被林点星单独留在了船上,便更是担心有贼人趁乱将她掳走。

    这些日子长公主府的人一直都在寻她,傅砚山的人也一样,找得越久,便越觉得希望渺茫,毕竟在这乱世之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实在是脆弱如飘萍。

    赵乐莹看着他苦涩的表情愣了愣,突然想到连裴绎之都如此,那傅砚山呢这些日子是否也觉得她凶多吉少,或许早已丢掉性命了

    “无论如何,你回来了就好,至于以后的事,且以后再说吧,”裴绎之打起精神笑道,“殿下许久没回来,得好好歇息才行,我叫人送些吃食过来吧。”

    “吃食不当紧,先叫人烧些热水来,”赵乐莹忙道,“我这些日子都没沐浴,身上脏得不成样子了。”

    裴绎之愣了一下“这么久都没沐浴”

    赵乐莹表情一言难尽。

    她倒是想沐浴,可先是昏迷几日,醒来又昏昏沉沉连床都下不了,叶俭那儿连个丫鬟都没有,总不好叫他伺候自己,于是硬生生忍到现在。

    “我、我这便叫人烧水。”裴绎之哭笑不得。

    赵乐莹难得脸热,等他走后才松了口气,耐心等着丫鬟服侍自己沐浴。

    然而没等水烧好,府门处便传来一阵骚乱,她顿了一下出门,就看到傅砚山骑着马从外头冲了进来。

    许久未见,他精瘦了许多,也晒黑了些,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寒意,即便见到她也未曾融化半分。

    “你食言了,殿下。”他哑声开口。

    赵乐莹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便突然被他拖到了马上,掉头便冲出了府门。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裴绎之跑过来时,傅砚山已经骑着马将赵乐莹带走了,眼看着周乾带了人要追,他急忙拦下“都别去。”

    周乾闻言急了“可是”

    “殿下不会有事的,”裴绎之无奈,“青天白日的被傅砚山拖着走,她已经够丢人了,你们便不要再凑热闹了。”

    周乾愣了愣,见他确实不担忧,便只能放弃追出去。

    裴绎之说得没错,赵乐莹确实够丢人的,被傅砚山抱在怀里一路横行,引来无数人的注意,她不必想也知道,这些人过后会如何议论,顿时郁闷得遮住脸,假装这样旁人便猜不出自己是谁了。

    傅砚山面无表情,快马加鞭将她带进了宫里,无视周围人的各种反应,带她进寝殿之后便一脚将门踹上,直接把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当整个人被抛到床上的时候,赵乐莹脑子又是一阵眩晕,不由得闷哼一声,这才看出身处之地是她幼时的寝殿,房中摆设用具一看便是提前准备的,想来他进宫之后便一直住在这儿。

    她蹙了蹙眉,抬头便闯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短暂地静了一瞬后,她对着他扬唇“我好好的。”

    仅仅四个字,仿佛一个指令一般,沉默不语的傅砚山突然单膝跪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将她身上的衣裳撕了。

    赵乐莹心里一惊,外衫落地时急忙往后退了退“你做什么”

    傅砚山不语,只抓住她的脚腕将人扯回来,继续去解她身上的衣裳。赵乐莹想到自己多日没有沐浴顿时急了,咬着牙拼命挣扎,动作之间抬手时不甚打在他的脸上,虽然没有用力,可寝殿里还是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我并非故意。”赵乐莹小声解释。

    傅砚山沉默许久“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赵乐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解她的衣裳是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赵乐莹咳了一声,收紧领口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以防他会嗅到自己身上的酸味“我没事,只是宫变那日磕到了脑袋,如今已经大好了。”

    傅砚山神情微动“给我看看。”

    说罢便朝她伸手,赵乐莹赶紧又退了一步,面上是一闪而过的局促和抗拒。

    傅砚山怔了怔,手僵在半空许久没有放下。

    赵乐莹抿了抿唇,看到他的表情后便知他误会了,挣扎许久后叹了声气“我并非不让你碰,只是我已经许久没有沐浴,身上难闻得很。”

    说罢,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便拉起袖子露出莲藕似的胳膊,只见原本白皙无瑕的皮肤上,现在隐约有些灰扑扑的。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脏过。”赵乐莹一言难尽。

    傅砚山定定看了她许久,突然伸手将她捞起来,抱孩子一般将她放在腿上,然后埋进她的脖颈用力吸了口气。

    赵乐莹感受到他喷洒出的气息,下意识想躲远点,却又被他按了回来,只能让他贴着她的鼻子嗅来嗅去。

    “香的。”他低声道。

    赵乐莹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是香的,我自己都闻到了。”

    “真的是香的。”说罢,他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脖子。

    赵乐莹因为痒意瑟缩一下,脸颊微微泛热“属狗的吗松开”

    傅砚山松开她,许久才低声道“殿下,你这几日受苦了。”

    赵乐莹顿了顿,本想说自己这些日子除了没有沐浴,其他方面倒是被叶俭伺候得很周到,也没有什么受不受苦的。可她一低头对上他心疼的眼神,便什么都不想说了。

    寝殿里安静下来,两个人静静对视,眼底是许久未见压抑的情意。许久,傅砚山倾身过来,赵乐莹喉咙动了动后赶紧拦住他“叫人备水,我要沐浴。”

    “待会儿再洗。”傅砚山已然情动。

    赵乐莹相当坚持“不行,我就要现在洗。”

    傅砚山“”

    僵持许久,最终以傅砚山妥协为终。

    当热水被送进来时,赵乐莹着实松了口气,待宫人们都离开后,便径直看向还未出去的傅砚山。

    看懂她的眼神后,傅砚山认真道“我伺候殿下沐浴。”

    “出去。”让他伺候,她还能好好洗吗

    傅砚山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殿下放心,我不会乱来。”

    赵乐莹斜了他一眼,待他将自己剥干净放入水中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我脑后的伤还未好全,你最好说话算话。”

    果然,傅砚山闻言蹙了蹙眉,表情略微严肃了些“待沐浴之后,叫太医看看。”

    “嗯。”赵乐莹慵懒地闭上眼睛。

    她这一日来来回回也是够折腾的,如今泡在这热水中,便什么都不想了。傅砚山看着她闭上眼睛,便垂着眼眸为她解发髻。她这头发应该是自己梳的,非常简单的髻子,半点装饰都无,他轻易便解开了,手指从她乌黑的头发中穿过。

    “不嫌脏啊。”她懒洋洋地问。

    傅砚山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殿下是最干净的。”

    赵乐莹轻嗤一声,便随他去了。不论是洗身子还是洗头,他的动作都十分轻柔,赵乐莹起初还有些局促,渐渐便睡了过去,连换了两次水都不知道。

    傅砚山仿佛有无尽的耐心,将她每一根发丝都洗得干干净净,待将她从水中捞出来后,又用棉布为她擦干。

    赵乐莹这时已经醒了,静静地看着他裹着自己放到床上,为自己擦头发剪指甲,每一步都做得极为细致。她只是沉默着,用视线仔细描绘他的眉眼,此时此刻才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许久,他终于都做完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但顾不上歇息,便转身要去叫太医。

    赵乐莹轻笑一声,直接勾住了他的腰带。傅砚山顿了顿,垂眸看向她“殿下,先叫太医看诊。”

    “不急。”赵乐莹拉着他,将人带到了床上。

    床帐放了下来,遮住了一室春光,傅砚山顾及她脑后的伤,一举一动都透着小心。赵乐莹起初还为他的温柔倾倒,渐渐地也就觉得烦了“做了皇帝之后便不行了”

    傅砚山一顿。

    “再不正常些,我可去找别人了。”她最是知道该如何刺激他。

    果然,傅砚山一瞬间黑了脸,原本的温柔半点不剩,只剩下最原始的攻城略地。

    赵乐莹渐渐便受不住了,可再说什么,他便也听不进去了。

    什么叫引火烧身,她算是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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