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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我真想把你夹进书里,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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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ter8

    “一杯奥利奥奶茶,全糖,去冰。”男人冲沈席予极具挑衅的挑了挑眉,手指不动声色地敲着水吧台,雪亮的眼瞳仿佛弥漫着黑烟,倒映着沈席予的身影,说着,他还一脸魇足的舔舐了下唇,暗示性满满。

    沈席予目不斜视,将打印出来的小票递到男人手上,神色自若,“先生,请拿好您的小票在等候区等候片刻,奶茶做好以后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男人闷声轻笑,上半身撑在水吧台上,游刃有余又循循善诱的调侃道,“亲爱的,今天的你还真是不似昨天的火热呢。”

    沈席予冰冷,无魇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中指托起对方的下颌。

    沈席予冷笑一声,半俯下身,盯着男人突起的喉结,用仅能两人可以听清的分贝警告道,“我应该跟你说过,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你可不会有第一次的好运。”

    “啧。”男人重新站直腰背,一脸无奈地耸肩,紧接着就又毫无厘头的冲沈席予眨眼,神秘道,“你有没有在空气中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

    沈席予冷冰冰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漆黑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没有接话。

    “闻到了吗”男人自我陶醉般的闭眼,深吸一口气。

    “剧烈的美德拉反应使得空气里弥漫着心碎的气味。”

    男人举起左手,大拇指拖住自己的下颚,食指摁压鼻梁,细嗅着中指,像戏剧院里姿态夸张的演员。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被一团火烧没了。”

    说着,男人做出揪心的动作,眉头皱得极紧。

    沈席予眉宇微皱,似是不愿在一个疯子身上多浪费时间,冷淡的扫射对方一眼,便转身开始自顾自地制作奶茶。

    男人却半点都不觉恼火,也没有觉得被人怠慢,他张开嘴唇,露出迷人的微笑,不安分的眼神流连往返般在对方的身上肆意辗转。

    “给你。”

    沈席予刚把奶茶制作好,男人就像掏名片一样从衬衫胸口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事实上,沈席予在这一瞬间,也误以为对方手里拿的是一张象征身份信息的名片。

    沈席予面不改色的看着男人递过来的蝴蝶标本,与男人满带玩味的眼神四目相对。

    这是一只鲜红体色的蝴蝶,羽翼呈红黑相间的姿态,色彩绚丽,斑纹别致,两翼图案对称,翅膀的亮红色就像是发出某种意味深长的警告。

    “喜欢吗”男人笑得张扬,姿态慵懒中带有一丝挺拔,明明是缠绵暧昧的语调,却给人一种挑衅的意味,“这是送你的礼物。”

    沈席予眉头抽跳一下,没接过这所谓的礼物,直觉告诉他,疯子的话没那么简单。

    事实他也确实猜对了。

    男人见沈席予不说话,故作懊恼的举起蝴蝶标本,对着灯光,陶醉的欣赏着灯下照映出来的纹路,兀自欣赏,自顾自地说道,“我真想把你夹进书里。”

    “就像杀死这只蝴蝶一样,”男人轻声笑了,“嘭地一声,把书合上。”

    男人收回目光,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沈席予身上,就好像青楼妓院里最善勾引客人的花魁,单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将客人迷得神魂颠倒,“这样”

    “你就是我的了。”

    男人的话刚一说完,沈席予也笑了,但他的笑与男人的笑截然不同,他的笑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般,先是低哑的闷笑,然后笑声逐渐放大,声音开始发抖,喑哑得一塌糊涂,沈席予伸出颤抖的手盖住的自己的脸,眼底满是讽刺和嘲弄,笑声几乎都要止不住。

    这是他发疯前的预兆。

    男人笑意不改,将蝴蝶标本放到水吧台上,食指上推,递到沈席予的身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拿起沈席予做好的奶茶,摇了摇杯底,又故作暧昧地吻在了杯口,隔空朝沈席予抛了一个媚眼,不急不慢地后退,离开了奶茶店。

    不简单这个人到底是谁

    沈席予的眼神彻底冷下来。

    “维利,我让你查的东西查得怎么样了”沈席予摘下眼镜,面色不虞。

    这个叫维利的男人是个金色蓝眼的北欧白人,身材修长高大,高鼻深目,五官轮廓很深,面部整体十分端正,长了一张非常符合国人审美的脸,还有些酷似电影武打明星。

    他毕恭毕敬地从坐在沈席予的对面的沙发上,拘谨的从公文包里掏出调查资料,一一摊开,递到沈席予面前。

    “时间太久远了,

    a那些老家伙在我开始调查前就已经着手开始对以前做的脏事进行处理,尤其是这件事,大部分消息都被封锁了,我去调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讳莫如深。”

    沈席予点头,神情没有半点意外,对于对方的调查结果,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理是这个理,沈席予的心情还是跟着沉了下来。

    “不过”维利微微一笑,“这次调查让我找到了一个慢慢打击这群老家伙的突破口”

    “突破口”沈席予看向他。

    维利又掏出另一份资料,面不改色道,“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了一起特别的案子,这是一个关于叫羽织的女大学生失踪的案件,这个案件四年都未被侦破,媒体也在四年前就报道过这起离奇的案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羽织当时的男朋友。”

    说到这里,维利顿了顿,他跟沈席予交换了一个眼神,压低声音,讳莫如深地继续道,“同样也是她的导师。”

    沈席予挑眉,来了兴致,“哪个学校”

    维利低头,有些谨慎的压低声音,“帝都大学。”

    沈席予挑眉,右手食指不动声色地按压太阳穴,冷哼一声,“不愧是被资本用铜臭味堆出来的地方。”

    维利将记者报告递到沈席予的面前,又补充道,“羽织是

    a记录在档案里bood,参加过

    a不少专项演讲,成绩非常优异,每年都会定期来

    a检查身体,并且汇报自身情况,在她失踪的前两周,她还向

    a递交了实习申请。”

    沈席予眉头皱紧,表情算不上太好。

    维利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羽织失踪以后,因为bood的特殊身份,包括警方,媒体和网友在内所有人都合理猜测她是被vaire杀害了,毕竟但凡涉及跟bood有关的案件,最后都跟vaire逃不了干系。”

    “而作为当时最大的嫌犯,也就是她的导师兼男友的谢天奇,并没有在vaire ist的名单里,于是被排除了作案嫌疑。”

    “vaire ist”沈席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将这两个英语单词放在舌尖反复咀嚼,他揉了揉眉心,讽刺道,“现在竟然还有人信这种东西。”

    维利没接话。

    沈席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含嘲讽的笑,“截至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仪器可以用于检测vaire和bood,一个忍耐力足够强的vaire,在面对普通血型的bood时,依旧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说着,沈席予冷笑一声,继续道,“vaire在刚出生的时候就具备两颗犬齿,三到五个月以后才会慢慢退去,这也是政府排除vaire的检测方式。”

    “vaire ist或许一开始真的是为了预防犯罪,终生监视所有登记在册的vaire,但随着时间推移,vaire的部分势力也开始掌权, vaire ist反倒成了他们掩人耳目的把戏。”

    说完,沈席予的视线重新落到维利身上,“这起案件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维利拿出手机,递给沈席予,“就在上个星期,帝都大学又有一个女bood失踪,因为正是帝都大学建校二十周年的纪念,所以刚一报警,消息就迅速冲上热搜,网上讨论的声音很大,警方也在调查,但有细心网友发现,这位失踪的于玲,她的导师”

    维利顿了顿,补充道,“跟四年前失踪的羽织的导师是同一个人,所以自然而然,这个谢天奇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说到这儿,维利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但即便舆论一边倒,谢天奇时至今日依旧没有受到半点影响,警方的调查也一直没有进展。”

    “我查到是有人在保他。”

    这个“保”字用得很是恰到好处,毕竟能够在舆论一边倒的情况下,还能不受影响,甚至连警察都不敢动的人,背后的势力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但如果只是帝都大学的老师,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也就意味着,谢天奇这个人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这个谢天奇到底什么背景”沈席予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

    维利摇了摇头,“调查时间不够,暂时还没有收集到他更多资料,不过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全部收集到。”

    沈席予双手交叉,手指发力攥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在突突狂跳,“让警方把这两起案件的资料一起转入

    a专案组,联系媒体,控制好这次舆论走向。”

    “是。”维利点了点头。

    沈席予眼底划过阴郁,残暴之色,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是时候再给这群脏东西敲敲警钟了,这排烂掉的牙齿我终有一天会一颗颗从口中。”

    情绪突然失控的沈席予拳头骤地攥紧,心口也止不住的抽疼,额际的青筋也开始阵阵抽跳,他闭上眼,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维利坐起身,走到沈席予的身后,单膝跪地,伸出手揉按沈席予的太阳穴。

    或许是维利的按摩有了作用,沈席予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动了动嘴,“他有消息了吗”

    维利的手一顿,低头,轻声道,“抱歉。”

    或许是太多次失望,此刻沈席予倒也心态平衡,没有太多失落。

    他睁眼,微睨了一眼身后,薄唇轻启,问道,“维利,你怕死吗”

    维利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缓,咬字清晰,神态镇定自若,却能给人莫大的安心,“权力的漏洞和腐败,是由现当下及未来无数人的性命和将来一点点脓成的,同样,它也意味着需要用无数身先士卒的志士的性命和未来进行修补。”

    维利的力度恰到好处,加之他沉稳的气场,沈席予的情绪也跟着慢慢镇定下来。

    维利面不改色,继续道,“如果死亡本身根本无法避免,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自古成大事,必定要用殉道者的血和汗披荆斩棘才能开辟出一条路。”说到这儿,维利的眼神暗了暗,他侧过身,正对着沈席予,仍旧单膝跪在地上。

    紧接着维利双手虔诚的捧起沈席予的右手,宛如一个信徒,他盯着沈席予的眼睛,眼神笃定,语气沉稳,“但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殉道者献祭,我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

    维利低下自己头颅,吻落在沈席予的手背上,他闭眼,像一个信使者说出自己教义,“为您而死,是我最大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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