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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年你这次的身份是洗脚城的一个洗脚妹, 名字叫李二妹,父母早年去世,年龄跟你真实的年龄相仿, 大学没读完就到云南芒市来打拼”
“这名字这身份好有难度”
连刑天笑道“怎么这么励志的身份你居然嫌弃”
“没有没有, 就是突然和以前的身份落差挺大的,不嫌弃不嫌弃。”
余乐年耳边还回荡着连队对她说的这些话,这个身份简直不符合她的气质。要说装有钱人还没什么难度,这次偏偏是个洗脚妹的身份。
让她现在不得以在这洗脚城学习老员工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让别人觉得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一心打工赚钱的农村女生。
洗脚城的经理当初是看这个女生年轻又漂亮才肯用她, 不是因为她当时看着里面的员工用餐那口水吞了又吞,穷的脚下就只有一双破洞的布鞋而已,不是因为她的可怜,因为她的这张脸蛋。
陈经理看着边洗毛巾边发呆的李二妹, 他拍了一下发呆的人“干嘛呢给我好好洗, 等会儿去接待贵客”
李二妹直接站了起来, 有些怂得说“我才来不久真的可以吗”
陈经理的手放在李二妹的脸上,他摸了一把的她的脸奸笑道“让你去,那肯定是有油水的,不然我会让我的小可怜儿去吗”
这句话可把余乐年恶心坏了, 这昨年吃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他摸的自己脸的这块, 她现在恨不得就地削掉不要,她此刻就两个字的感官恶心。
李二妹洗了手, 换了一件衣服,进贵宾房间先整理自己的衣物和形象是否得体, 这是刚刚陈经理交代她的,她也不得不照做。
她在门口停留了一分钟,将自己所有一切都整理好后, 她轻轻敲了房门。
是一个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男人给她开的门,看这打扮他不是正主而是保镖。
穿越一群高高大大的男人,她来到了一个独眼男人面前,那人转身的那一刻不禁让人汗毛炸起,那瞎掉的眼睛像是一个黑洞,看着尤为阴深恐怖。
看着面前站着一个高个子女人,男人脸上微微透着笑意,他走近一步问“小姑娘,你知道陈良为什么叫你来我这里吗”
余乐年还真的不知道,不过准没什么好事,这里光顾的地痞无赖难道还少了吗这男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被手底下的人叫做眼哥,倒是和他眼睛的特点差不多。
李二妹支支吾吾的说“大哥,我我不知道,你们累了吧我给你们洗脚搓脚,你看行吗大哥”
眼哥大笑“小妹妹,赚外快都赚到我们头上了,你是有几条命被我们宰啊”,他从兜里直接掏出了枪支抵在了余乐年的太阳穴上“你最好老实说,不然我可保不齐你今天就交代在这儿。”
余乐年冒着冷汗,难道自己卧底的身份被他们识破了但仔细想,好像也不可能,她一直在这个洗脚城侦查怎么插进毒枭组织的情况,都还没行动何来的暴露
她立马求饶,哭了起来“大哥,不是,眼哥,我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闯荡奔波就为了一口饭吃,可从未有什么接外快的事。”
眼哥闭眼“不说没关系,拖去没人的地方毙了”
几个黑衣男人立马拉着余乐年向门外拖去,地上的人立马求饶“眼哥,就算死,你也让我死明白点儿啊”
静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开剩下的单眼,俯头指着自己的没了的那只眼“你看我这是怎么没的条子弄没得你一个女人居然为了那么一点点小钱帮人家制毒,你想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有”
李二妹说“那眼哥的意思是”
男人将她扶起身来,手指剐蹭着她的脸蛋皮肤“你生的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啊。加入我们,荣华富贵,你三辈子都用不完的钱,这些轻而易举都会有的。”
保镖提来一个银白色的箱子,眼哥打开面向李二妹说“我查过了,你家就只剩你一个了,大学就读于方南大学化学专业。半路辍学,来云南打工,你不觉得你藏身于一个洗脚城自己制毒卖毒,你觉得能有多少收入”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钞票,李二妹心动了,“但你能给我一些时间考虑考虑吗”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是留给强大的人做后路的,显然你不具备。”眼哥说。
李二妹假笑“眼哥,您太抬举我了,小妹就是为了一口饭吃,真不知道抢了您的地盘。”
眼哥扯着她的头发冷笑道“你有案底吧”
李二妹突然神色凝固,将头垂了下去,悄无声息的咽了口口水“你你怎么知道的”
“哎呦我的妹妹啊。你是大二那年回了老家,因为在老家失手杀了人才会委身于这里吧啧啧,我还以为你真是张白纸没想到纸上比谁都丰富啊。”
李二妹跪在地上,嘴角带笑,突然狂笑出了声“没想到眼哥调查的很清楚嘛,我的老底全部被你翻出来了,看来这次不跟着你干不行啊”
眼哥双手扭住她的肩,眼底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这就对了嘛,跟着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抚着李二妹脸上的那条疤痕说“这是怎么弄的”
李二妹说“陈经理当时在后厨推我,我的脸划到了碎片上面,不碍事的,其实陈经理也是为我好”
“靠敢动老子的人”,他扭头对后面的保镖说“去把陈良叫来”
这陈经理实在不是什么好鸟,余乐年经常看见他用自己职权之便,欺负像她一样的女生。洗脚城已经有好几个都是有了他陈良的孩子了,最后不得不被陈良给辞退,不然有的就是被陈良肆意报复,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正因为如此,余乐年想借此身份“出掉”他,当然,若是这个叫眼哥的男人一枪做掉他才更好,窝里反才好呢。
陈良是被眼哥的保镖揪住衣领直接摔到了他面前,陈良刚一抬头,一双亮色的皮靴将他的头又狠狠的踩回了地面。
眼哥抽了一口雪茄,随之从口中吐出浓密的烟圈来,他抬起厚重的双眼皮说“听说我的妹子在你这里受了欺负,不知道这是怎么解决”
“说吧,剁几根手指还是全剁了”眼哥脸色淡淡的,实则脚下的力道在暗自的加重,因为他最看不起玩儿女人的男人。
最后看他有话要说,眼哥起身褪开了脚,他走去问一旁的李二妹“二妹啊你说,这杂种该怎么处置。”,不看他的眼睛的话,这男人浑身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声音哑哑的,附着着些磁性。
“看眼哥怎么处理咯。”李二妹说。
眼哥轻笑“那就双手双脚全剁掉丢进林子喂狗”
“是,大哥”
“诶别”
还没等到李二妹说完,随着陈良的一声惨叫,他的一只手已经没了,整个人很快陷入了昏迷。那血正源源不断的从陈良的断臂中流出来,染红了半个地面。
她以为眼哥只是吓唬吓唬陈良,没想到还真的直接将人弄昏死过去了。
“拖到屠宰场继续,废物,连明珠都不识,没用的东西只配丢进垃圾桶。”眼哥所指的“明珠”就是她,她又怎么听不出来。
没想到在警校和缉毒单位学习的制毒方法成为了毒枭眼中的“宝贝”。
也难怪连队会在她的假身份的经历中添油加醋的加这个东西了,这比什么还好使。
洗脚城的天变了,经理不再是陈良,而是李二妹的经营场地了,眼哥直接将这个场经营权送给了她,而他每个月只在里面抽取百分之三的利润,其余的全部落在李二妹的账户上。
李二妹将陈良以前的老员工换了一批又一批,为的就是自己的卧底行动能够顺利进行,能够得到眼哥的赏识,彻底被他信任。
除了简单的制毒,其余的事情她无从所知,看来眼哥还是不够信任她。
“程大夫我刚刚看见有个人进了危楼,叫他他头都不回,你们快去看看吧”
程质得到了这个消息,叫了几个认识的消防员刚要出发时,就撞见许寻的妈妈焦急的跑来找她。
“小质小质你叔叔你叔叔他不见了”,她哭了出来“我就是去帮他倒杯水,进来人就不见了。”
女人很着急,急火攻心间晕倒在消防员的怀中,也幸得消防员眼疾手快接住了欲要摔倒的许母。
自己的女儿才刚刚去世,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女儿的事而神志不清楚,所有的事仿佛让这个苦命的女人全都摊上了,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常理中的事。
不过许母算是坚强的挺过来了。若是这个家庭没有一个清醒正常的人,那往后的日子只会越发的艰苦。那这个家庭也会是从真正意义上彻底没希望,没救了。
消防员将许母快速抱进了帐篷休息,江芷兰看见,立马围了过来,“阿姨她怎么了”
“江大夫,你帮忙看看她,我们和程医生去找许村长。”
“好。”
看样子是急火攻心而造成大脑短暂性的缺血。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帐篷外的程质心隐约的发疼,她心里存着几分不安,她乃至于觉得程质现在走了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在回来了。
那抹纤瘦的白色身影透进她的眼底,她愣了几秒,王鹏测完血压回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了“江主任,看什么呢”
江芷兰回头轻轻笑着“没看什么。”
王鹏顺着她的方向寻去,那不就是程质的背影嘛。
她们的事整个营地都传遍了,王鹏一脸痴汉笑的从江芷兰身边掠过。
江芷兰忙着手中的事,没注意到王鹏下意识看她的表情。
许村长一定就是那个进危楼的人,若是运气不好在这个时候发生地震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危楼的窗口上有一抹痴傻的背影,他将脸贴近墙角傻傻的笑着,程质看着心急如焚,直接冲了进去。
都没能给消防员下意识的机会去拦住她,外面的人很着急,若是发生地震了,便是两条命葬送在这里,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祈祷程大夫快些将许村长带出来。
“不好地震是地震快跑”几个消防员离危楼的位置很近,为的就是接应程质将许村长安全带出来。
程质扶着许铭刚要出去时,一根水泥柱压住了他们的去路,她额角渗出些冷汗,抬头看见摇摇欲坠的天花板,大地的摇晃下墙体四分五裂,灰尘从地面弹起迷了程质的口鼻。她捂嘴咳嗽了几声,忙将许铭重重推了出去,许铭的嘴里奇迹般的喊了一声“程质”。
消防员预备接住了许铭,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
外面的人倒是接住了许铭,最后在安全的地方大喊“许大夫快出来啊”
程质奔跑的速度赢不了房屋倒塌的速度,有一根水泥柱落下来直接压到了她的腿部,她整个人被困趴在了原地,外面的人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程质“程大夫”
她红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那一切,最后水泥石块将她掩埋前的那一瞬间时,她看见了来到现场的江芷兰朝着她,叫出了她的名字。
“程质”
情绪失控的江芷兰,本想跑进去,却是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她大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程质程质”
废墟之下的程质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只是虚弱的噙着笑着,“许寻答应你的事我没有食言”
无论她的爱人以何种形式呼唤她,她都无法听见。
程质隐约听见耳边一个凉凉的声音正在呼唤着她。
像是许寻的,是她正在黄泉路等着自己吗
那个声音说“程质,你累吗认真的回答我”
“累”,程质从嗓子眼儿里艰难的吐字出来。
她已经不觉得疼了,现在自己唯一觉得的事是眼皮好重好重,心底有一种想要睡上好几天的那种欲望。
她的精神已经错乱,她不知道现在处于哪儿,在干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来。
“程质,跟我走,好吗你的世间再无可留恋之人,跟我一起下黄泉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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