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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chapter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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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轲有一双很漂亮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嵌合在形状漂亮的胯骨上,臀线流畅向下,在小腿拉伸绷直,收拢至脚踝。

    尾巴从上头柔软地垂下来,即使不用手去触碰,也能够想象出来那宛如初生婴儿皮肤般的细腻柔滑般的触感。它有些长了,在跪下来的时候尾巴尖会拖在地面,却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慵懒诱惑感。

    周时轲愿赌服输,只是输了之后郁闷地在客房睡了三天。

    傅斯冕难得哄人,他在感情方面本身就属于很被动的那种人,但会与不会,与是否用心是有区别的。

    以前傅斯冕没有用心,他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不过现在即使换了一种态度,他的方式还是那么笨拙和诚实。

    他在客房门口摆车钥匙。

    一天一把。

    摆了三把,直到第四天,周时轲低头看着门口地板上出现的第四把车钥匙,正准备目不斜视地跨过去,从旁边过来的周时旬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还吵呢跟哥说说,为什么吵架”周时旬下午要去拍照片,但昨天晚上熬了夜,正在猛灌黑咖啡消肿。

    周时轲说不出口。

    他抿嘴不说话,周时旬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和我说说,我也去和杨萧吵,回头他也会像小傅那样给我送车道歉,我生上两个月,六十辆”

    “”

    “傅斯冕是傅斯冕,杨萧是杨萧,你无缘无故生气会挨揍。”周时轲提醒他,不要为了车子丧良心。

    两人正说着,傅斯冕就从;楼下上来了,他正走着,抬眼便看见了周时轲与周时旬靠在一起说话。

    “吃水果吗”他主动问道。

    周时轲轻嗤一声,别过了头。

    周时旬很够意思,只要他认可了对方,他就很够意思,他把傅斯冕手里的水果连盘端走,“他不吃我吃,毛病。”

    周时轲以为自己会等来傅斯冕一句不好意思或者很抱歉,结果傅斯冕走过来,缓缓说“你插尾巴是很好看,我没说错,你为什么生气”

    “阿轲,你在害羞吗”

    周时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晚上傅斯冕把周时轲弄痛了,也不是痛,总之周时轲拽着傅斯冕的肩膀把人按在扶手上,傅斯冕任他按着,不做任何反抗。

    “我们之前是不是说好了,”周时轲咬牙切齿,“只要我说停你就停”

    这是周时轲和傅斯冕两人之间的秘密,因为傅斯冕在床上有个毛病,控制欲特强,特用力,还他妈持久,这种事儿呢,是好事儿,但过犹不及。

    以往周时轲还能忍着,每次都能去掉半条命,现在家庭地位不同了,当然得听他的。

    所以两人说好了,只要周时轲喊停,傅斯冕就停。

    大部分时间,傅斯冕可以执行得很好。

    昨晚失控了。

    周时轲直接哭后来又昏过去了。

    他以前不相信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晕过去,直到遇上了傅斯冕。

    傅斯冕眉眼松散,像是无可奈何,“你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让我用力,阿轲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还愁上了

    简直不可理喻。

    爱能够坦然说出口,欲望不能,含蓄是一种民族式的传统。

    傅斯冕不遵守传统,说得坦荡直白。

    “我在做爱你的事情。”他又说,“我是因为爱你才做的。”

    对美好的具有本能的冲动是动物的天性,但爱显然才能赋予这种使人无法宣之于口的行为更加浪漫的深层含义。

    “行了行了,”周时轲恨不得去捂傅斯冕的嘴,他推开对方,往楼下去,“我今天得去公司,晚上回来。”

    傅斯冕的表情登时就变得复杂起来。

    “车钥匙还要吗”

    周时轲回头,“送出去的东西你还想收回去”

    傅斯冕没答,“那你早点回来。”

    周时轲点点头,在餐桌上抓了片面包之后出门了。

    这是个好天气,秋日将近,万里无云,地上的落叶促成金黄色的海面,风一吹,这海就翻腾起浪潮来。

    周时轲额前的头发被风吹散,他大墨镜遮住他大半张脸。

    宋归延正好从停车场那边拎着两杯咖啡过来。

    他看见周时轲有些惊讶,朝他走过去,“早知道你这么准时,我应该多买一杯咖啡的。”

    “我的给你”

    周时轲想到早上周时旬皱着眉猛灌咖啡的样子,拒绝了,“我等会喝杯水就行。”

    关于两天后的粉丝见面会,粉丝名单已经出来了,其中筛选掉了用机器抽的以及黑粉,但那些高价转让门票的他们也没权利干预。

    周时轲家里就有很好的练声设备,他今天来是宋归延让他来讲课的。

    周氏招了不少新人,虽然个个出挑,其中有网红,也有音乐学院的,还有一些从顶级酒吧里发现的以及一些已经拥有作品了的小乐队。

    他们需要经过系统化的训练,剔除不符合标准的枝桠,留下最能让人记住和出彩的特长跟优点。

    周时轲是他们的前辈,并且是就算他们成为了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周时轲仍旧是他们很难接触到的人。

    现在周时轲随便在网上发布的哼唱片段都能爆很长一段时间,更别提正儿八经出的唱片和专辑,他是很多新生代偶像的偶像。

    但他自己不关注这些,他的工作都是宋归延安排的,他只需要专专心心做音乐就好了。

    宋归延把课堂安排在他们的舞蹈室里,周时轲跟在宋归延后边进去,被里头黑压压的人吓了一跳。

    “这么多人”

    宋归延给他递了一副耳麦,“本来没多少的,但后来周总说你和十个讲也是讲,和一百个讲也是讲,所以就让他们都来了,周总还说,你不仅是前辈,也是周家的人,为企业做贡献是应该的。”

    周时轲嘀咕了两句,不情不愿把耳麦戴上了。

    他往后看了看,没坐的地方,反正天也不冷,他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了。

    “我没什么好教给你们的,”周时轲托着腮,“你们有喜欢的乐器吗或者擅长的”

    “钢琴”

    “贝斯”

    “笛子”

    “三胡”

    在见到周时轲本人前,他们幻想过很多他的形象,他没有人设没有固定的风格,唱ra也唱缓慢调的情歌,他们觉得他私底下可能也是个潮男或者酷哥,毕竟他家那么有钱。

    但他们没想到周时轲这么平易近人,皮肤很好,眉眼间虽然有一种很冷淡的疏离感,但他举手投足是随意又洒脱的。他穿着藏青色的短外套,裤子扎进靴子里,腿很长,身材比例好得足以去当模特。

    “当歌手,至少有一样自己擅长的乐器,至少认识乐谱,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知道自己的不足,心态得好。”

    “没了。”

    宋归延从后头敲了一下周时轲的头,“好好说。”

    周时轲是真没什么好说的,基础的东西他们自己都知道,不基础的他也教不了,毕竟创作型的职业靠的几乎都是自己悟。

    所以才会有天赋一说。

    “周老师,我喜欢您三年了,我想请问您,您创作的时候会受状态的影响吗”

    周时轲想了想,点头,“当然,人的情绪都不是固定的,所以同一个歌手,他写出来的作品水平也可能会不太稳定,但情绪也是创作的一部分,它能影响你,也能成就你。”

    “老师写歌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大阻碍是什么”

    “椅子太硬了,”周时轲漫不经心说道,“笔芯太粗了,纸太薄了,外头太大了,吃得太多了。”

    他们明显不太理解,这算什么阻碍

    “其实影响创作的往往不是写不出来,而是很多细枝末节转移走你的注意力,当你觉得不满意的时候,你很难专心写歌。”

    下边的人点点头,好像的确是这样。

    “老师,我们还想知道,您前几年有一段时间的曲风都很消沉,也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吗还是您想尝试新的风格”

    周时轲摇头,“因为和对象分手了。”

    下头一片哗然。

    宋归延扶额,他就知道周时轲不会撒谎,本来他想抢在周时轲回答之前转移话题的,他没想到周时轲嘴巴这么快。

    周时轲对外一直都是单身状态,这是公司回应的,他自己从来没正面回答过。

    连那些营销号都从未找寻到任何关于周时轲恋情的蛛丝马迹。

    傅斯冕也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他没有任何不满。

    “原来周老师有过对象现在呢,现在也是单身吗”

    八卦比课堂可有趣多了。

    “有。”周时轲点头。

    “也是歌手吗”

    “不是,圈外人。”

    “哇,老师,您很喜欢他吗我看见你笑了。”

    周时轲没说很喜欢,他说“我们快订婚了。”

    在他说完之后,众人下意识去看他的手,他的手指上的确有戒指,是他们一开始没注意到。

    “老师要幸福。”

    周时轲并没有久呆,他后边又解答了几个专业相关的问题,然后就被请求希望可以唱一首歌。

    他没拒绝,连背景音乐都没有,他清唱出了他三十岁那年在学校写的歌,他那时候对未来充满希望,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自己和傅斯冕,他那时候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

    现在他想把同样的勇气传递给跟前的这群人,也送给他自己。

    在周时轲走后,宋归延又呆了一会儿,大概是希望他们不要将今天的对话传播出去。

    宋归延并不太担心,干这一行的人心里都有数,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圈内某位男星已经和某女星离婚各自结婚有了孩子还凑一起去上夫妻档节目一样。

    “宋老师,周老师现在的对象还是之前那个吗”在宋归延出去之前,又有人追问。

    宋归延本来想说这与工作无关,但想到其实回答了也没什么,他点点头,“他们都很爱彼此。”

    就算是宋归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局外人看热闹,他以前总觉得阿轲应该对傅斯冕怎样怎样做,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对阿轲和傅斯冕的事情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摆出他们高高在上的姿态去说教这段支离破碎的感情。

    希望和好的是既得利益者,不希望和好的也是既得利益者,他们不会去考虑本人的感受,他们只是将自己代入了阿轲或者傅斯冕,他们要对对方做出失去所有底线的事情。

    可他们忘了代入他们对彼此的感情,他们也无法感同身受,他们看似为了阿轲和傅斯冕在着想,其实更多的是在乎对方有没有按照自己的建议去执行。

    旁人对一段感情最好的态度其实是尊重。

    周时轲又在练习室呆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周时轲拉开练习室的门,外头蹲守的好几个年轻人立马站了起来,周时轲对他们几个有印象,是之前在舞蹈室比较活跃放得开的人。

    “周老师,我们请你吃饭啊。”

    他刚想拒绝,宋归延从旁边办公室里出来,他还带着许燃,许燃看见周时轲,很乖地叫了一声周老师,周时轲对他比较和善,剧本要求的。

    周时轲被拖住手臂时走不了人,三十来岁的男孩子,大有死皮赖脸他不答应就在地上打滚的架势。

    宋归延在旁边看热闹。

    周时轲感觉不对,他脑子转得飞快,“你们想看我对象”

    目的被戳穿,周时轲有些无奈,“他有点认生。”

    俨然一副护短的口气。

    “周老师,您是1吗”男生眨着眼睛,“我听您说话,感觉很像,我感觉从来没出错过。”

    周时轲这次也不想他认为自己错了,于是他点头了,“是的。”

    周时轲最后还是应了这个邀请,很简单的饭局,宋归延和许燃也去了,饭桌上周时轲还觉察出了一点儿宋归延和许燃之间的不对劲。

    外面由远及近来了一枚闷雷,像是落在了餐厅的天花板上,可能是要下雨了,秋进冬这段时间的雨水总是比较多。

    周时轲还没来得及给傅斯冕发消息,对方就发来了微信。

    要下雨了,我来接你他没去想周时轲出门其实也是开了车的。

    好,不过我不在公司,我在一言。

    嗯,我半个小时后到。

    饭吃到了快八点,周时轲说要走,其他人都立马精神了起来,只有宋归延没打算跟着一起走,他不爱凑热闹,也不是很想看见傅斯冕。

    周时轲把口罩和墨镜戴上,走到走廊里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女人,女人显然也是从一个包厢里出来的,穿青草绿的抹胸吊带,长发散在雪白的双肩上,她一边点烟一边夹着手机说话,“哎哟我去,我见到我梦中的姐姐了,比照片还好看,她还夸我好看,废话,我肯定好看,我出门前捣鼓了两三个小时。”

    她说话的声音逐渐远去,周时轲的注意力也没多留。

    现在天气还不算冷,穿一身黑色的傅斯冕在路上很显眼,他本来是在车里的,在看见周时轲的时候才下车朝这边走过来。

    周时轲没说,但偷摸在门后边扎堆的几个人已经看出来这肯定是周老师对象了。

    帅,还有点眼熟。

    在周时轲记忆里,傅斯冕来接自己的次数其实非常少,他以前忙,后来两人又分手了很长的时间,从在一起开始到现在,中间这漫长的岁月,他和傅斯冕跟在打仗一样,没消停过。

    周时轲被接走之后,那几个男生才慢慢走出来,他们看着消失在车流里的车屁股,陷入长时间的静默。

    “没看错,那是宾利吧。”

    “宾利,也不贵,说不定他吃软饭。”

    “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没钱的人,我看见他手上有块表”

    “他的下巴那里有道疤哎。”

    “不是,傅斯冕你们不认识吗江城傅氏的董事长,上次万婉结婚穿的那套五百多万的婚纱就是他们旗下的牌子啊。”

    “”

    车开到半路上堵起了车,前头发生了一点事故。

    周时轲解了安全带就下车跑上前去看热闹,他双手插在兜里,戴着口罩和墨镜晃到了人堆中间站着,好像是醉驾,没伤人,但是当街发起了酒疯,交警还没来,他脱了上衣疯狂拍打着肚皮诉说着他老婆对他精神暴力,谁去拉他,他就说人家是他老婆派来的。

    周时轲忍不住笑,笑了几声,瞥见自己旁边一姑娘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对方眼里错愕不已,她抬起手指,一只手捂嘴,“艹我去周时轲”

    周时轲笑不出来了,他其实包裹得很严实,也没穿得很显眼,加上很久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被当街认出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小声点,我是路过。”

    女生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别人你和路人一起当吃瓜群众的”

    没过一会儿,交警和那男人的老婆就都来了,那女人挺漂亮的,踩着高跟鞋很有气势地冲过去,抓起男人的已经啪啪就是两巴掌。

    “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一个月不洗澡我还不能说你了”

    “”

    周时轲看完了全程,在人都在散去的时候他才回到了车上,还把看见的热闹都和傅斯冕分享了。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爬山看好了吗”

    “还没”周时轲答,“我又不想去了,我想去野营。”

    “好,”尽管周时轲一天一个想法,但傅斯冕近乎是无底线顺从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车开始动了,天上也开始往下落雨珠。

    傅斯冕过了会儿,又开口说“我父亲下个月生日,他希望你可以去。”

    “我只是转达,我并不希望你去。”傅斯冕知道周时轲的性格。

    周时轲低头看着手机,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年纪大了,我懒得和他计较。”傅贤其实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他在江城买了一片地,以周时轲的名义。

    算是对当年的事情道歉了,当年也是因为一块地。

    他心情没被这些事情影响到,傅斯冕还是心疼他的,空出一只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手刚落下去,周时轲就是一声我去。

    傅斯冕“”

    热搜前三突然窜上来一个词条。

    知名歌手周时轲化身吃瓜群众,与粉丝在路边激动看夫妻大战

    作者有话要说小傅也快要被粉丝揪出来了

    可恶,明明我昨天晚上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作者有话说的,但是熬夜过后我的脑子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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