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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容信晨起出府后,谷雨又来到了白露的院子里。
两个女子坐在内室,谷雨把冰梅这一番事与她说了。
“我早就看出这个丫头不安分, 仗着自己有些姿色, 便做起了白日梦了,如今自食恶果, 也是活该。”
谷雨点头,道“其实这件事,我本有些担心小公爷会于心不忍,毕竟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有着十几年的情谊,而我,也没有实质上受到什么伤。
只是他若当真要将人留下,我却是也绝不会肯的。”
“姐夫这样的人, 可不像那些王公贵族家耳根子软的。我想姐夫心中, 一定将一切都掂量的很明白, 姐姐是他最重要的人,而冰梅, 虽是与他有自幼相伴的情谊, 可哪里比得过姐姐重要, 如今她犯下这样的大错,又口口声声怨恨姐姐, 这样一个不安定的隐患, 他自然不会放到姐姐身边。”
想到这一番风波中, 容信自始自终都坚定的对她百般维护,谷雨嘴角带了几分欣慰,道“是, 从今以后,我会学着相信他。”
白露正要说话,忽的浑身僵了下,随后伸手抚了抚肚子,面上带着初为人母的羞涩与兴奋,复又伸手引了谷雨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小声道“姐姐,我刚刚好像隐隐感觉到他在动了。”
手下白露的小腹已然明显微微突起,人也肉眼可见的胖了些,谷雨安静的感受了会儿,摇摇头,道“你这肚子瞧着还不大,竟已然感觉到胎动了”
白露点头,道“已经快五个月了,我问过姐夫暗里给我安排的大夫,大夫说这个月份时许也能察觉了。”
谷雨笑了笑,问道“那是什么感觉”
白露面上带着幸福,想了想道“嗯就是像条小鱼,在肚子里游。”
谷雨不由笑出声,道“那我这小外甥,便干脆乳名就叫小鱼儿吧。”
白露细细想了,十分满意的道“小鱼儿听着既灵动又快活,就叫小鱼儿吧。”
两姐妹说了会儿话,白露想到谷雨的药已经煎了多时,起身道“姐姐来之前,我便让人把药煎着了,这会儿应是快好了,你先坐,我出去寻个婢女问问。”
谷雨犹豫了下,伸手拉着白露坐下,半晌,带了抹羞意,轻道“以后不用了。”
白露怔了下,一时没想明白,问道“不用了”
“嗯,不用了我想通了,早在很久前,我便也喜欢他了。我愿意去试一试,相信他所以这避子汤,便不用了。”
白露一把握住谷雨的手,喜道“姐姐如今与姐夫两情相悦,真是太好了果然,姐姐与姐夫是天定的姻缘,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终究还是喜结连理。”
谷雨也笑,道“要不是冰梅来了这么一出,我也不知道他对我来说竟已然这般重要。”
白露带了些坏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谷雨的手臂,暧昧的道“我瞧着过往,但凡姐夫在府中,姐姐总要来喝这避子药,算来应是夜夜不空的。依着姐夫对姐姐这般的宠爱,想来要不了多久,我的小鱼儿便有个兄弟姐妹来与他作伴了。”
这闺房之事被妹妹说了个正着,谷雨不由连耳朵都红了,斥道“你这丫头,什么话都说,也不害臊。”
两姐妹一同用过了午膳,周管家那边来了消息,说是柴房里的冰梅自尽了,临终前留了封血书,因着上面写的是小公爷亲启,周管家特来请示。
谷雨想了下,道“她毕竟是跟了小公爷这么多年的人,如今去了,看在她过往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便随了她的心愿吧。”
周管家这边领了旨意出门,白露便道“姐姐应该先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再处置才是。”
“一个将死之人能说什么,你我大致也猜的出,无非就是抹黑我,再就是向小公爷深情告白罢了。此事周管家已然知晓了,容信自然也会知晓,偷偷摸摸的不给他看,倒像是上面有什么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话虽如此,可姐姐看都不看一眼,万一上面真有什么不利于你的,你也可以早些想好了说辞啊。”
“她手上若是还有不利于我的证据,只怕昨日小公爷要发落她的时候便说出来了,拖到今天才说,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没事的,放心吧。”
谷雨这般泰然的在白露府上待到了晚间,闻得容信回了府,才起身往回走。
行到了门口,正瞧见司晴立在那儿,面上带了几分不安,见着谷雨进门,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小公爷好像不大对,我从未见过他这般震怒,您一会儿说话小心些吧。”
谷雨朝着内里望了一眼,倒是没瞧见什么,点了头,心下狐疑着往内室走了过去。
震怒是因着官场上的事再一细想,容信极少把外面的复杂带回到家里,又或者是因着他是小公爷,是整个皇城里最意气风发的贵公子,这官场上也极少有令他愁眉不展的难处。
不是因着外间的事,难不成真的是那封信
这般一想,谷雨回忆了下,自她入了国公府,与冰梅一直无甚交集,除非她设下了什么圈套诬陷她,否则自己也没什么错处好给她告发。
谷雨带了些不解,放轻了步子,行进了屋内。
容信正坐在厅堂的侧边,一身官袍尚未褪下,深色的布料显出了几许威严,令他整个人带了几许肃然。
容信俊美的面庞微垂着,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嘴角绷得紧紧的,显得有些阴郁,又有些不辩喜怒。
谷雨上下打量了他,自然的道“回来了啊。”
容信却是头也未抬,只是置在膝头的手微微的握了紧。
谷雨这里从来都是不惯着他的,直接问道“怎的一回家就要给人脸色看,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说着,她坐至他身边,倾身过去将手指搭在了他的下颌,扶过他的玉面对向自己。
容信被她带着,不得不与她对视,那是一双明亮黝黑的眸子,里面带了些疑惑,又带了几分无奈。
谷雨竟觉得容信这扳着脸生闷气的小模样还有几分可爱,自打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可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着容信做什么都觉得打心底里欢喜。
就如现在,一进门瞧见他气呼呼的样子,她只想在他那张严肃认真的脸上捏两下。
容信伸手隔开了她的手,面上依旧淡淡的,从身后取出了一样东西,铺在了两人间的小方桌上。
谷雨低头一瞧,是一绢写在布料上的血书,不用想,定是冰梅的那一封了。
简单瞄了下上面写了些什么,谷雨原本还算轻松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这一封长长的血书上的内容,确实与谷雨所猜想的差不太多,只除了一样避子药。
冰梅说乔枳曼命她帮着监视李白露,她虽不解缘由,却也依旧照着做了,于是便发现了白露在喝的补药里有些问题,再悄悄取了药渣查下去,发现这方子竟是用来避子之用的。
于是她便猜测白露一直与府中下人有染,行污秽之事,本想着待寻着奸夫,再一举告发,只是如今再不说,便没机会了。
冰梅的字里行间,声泪俱下的劝谏着小公爷要认清谷雨的真面目,她的妹妹能做下如此淫荡肮脏之事,这个做姐姐的也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谷雨看完了这一封血书,脑中嗡的一声,想了想,这大概是淑贵妃害了白露后,她的人都被处置了,一直未能得到后续的消息,便借着妹妹的线人冰梅暗中监视白露,想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白露寻药方时一直万分小心,并没有被察觉,却不想这药日日的喝着,两人也没防备府中有人监视白露,终还是被人察觉了。
冰梅想不明白这避子药的用途,还道是白露与下人私通,而容信却是知道这内里的详情的,又怎会猜不出
暗里偷瞄了容信一眼,那一张俊秀的面庞带着不解,痛心,恼恨,许许多多复杂的情绪,最终冷冷的一笑,黯然道“看来,这事是真的了。”
谷雨红唇微启,却又不知如何辩解,似乎说什么,都像是借口。
“你说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你说以后会和我好好的,原来不过都是骗我,杨谷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有我的孩子,于你而言,便是这般痛苦的事吗”
谷雨连忙伸手握上他的,情真意切的看向他,急急的解释道“当然不是”
容信却是满面嘲讽,凉凉的笑着,怔忡着道“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了,我以为我受过了那么多的苦难,终于有了回报,我以为以后的日子,都只有甜蜜与幸福了,原来,一切也不过都只是假象。
杨谷雨,你不必非要吃这个的,你知道的,我总是没原则的爱你,但凡你说一声,我都会顺着你的意的。”
容信说着,低下头来,似是累极,缓缓的流下了两道凄冷的泪痕。
“可笑我竟然还在期待着能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幻想着教他读书习武,幻想着将世上一切的好东西摆到他的面前来,幻想着你会因着他而多爱我一点,现在想想,真是世上最可笑的笑话,杨谷雨,向来待我如此薄情的杨谷雨,怎么肯给我生孩子呢”
谷雨望着那两道泪光,只觉得心中酸楚,在他身前蹲了下去,双手捧起他带着泪意的面颊,心疼的道“容信,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承认,一开始这药确实是我让妹妹准备了给我的,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在吃了,是我笨,我蠢,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才做了这样的事,伤了你的心,对不起。”
容信怔怔的望了她一会儿,眼神中带了些苦涩,垂了下去,略显落寞的道“所以你还是吃了的。”
“是,我吃了,可是容信,你能理解我的害怕吗这是国公府,你是名满京城的小公爷,身世显赫,内有冰梅这样的红袖添香,外有名冠天下的红颜知己,什么小家碧玉,端庄高贵,妩媚妖娆,什么样的美人你没见过,我不过有几分姿色而已,若非你我父辈交好,只怕这辈子,我连站到你跟前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能不怕”
“可是这些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谷雨,这不公平,如果可以,我多希望你的父亲不曾过世,你我自幼订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一而终。”
“是,这些都过去了,可是未来我害怕,我怕你会喜欢上别人,而我为了孩子,不得不留在这里成为一名怨妇。或许因着国公爷的庇护,我能一直保有正妻的位置,可是要我看着你与他人恩爱,我做不到,容信,真到了那一天,我可能会杀了你的如果没有孩子,我们还可以好聚好散,放了彼此自由”
谷雨说到最后,许是想象到容信变心恋上他人,声音已然有些哽咽,话尚未说完,人已经被容信一把拥进了怀中。
“谷雨,你这样想,我好欢喜。”
谷雨怔了下,破泣为笑道“我都说要杀了你了,你怎么还欢喜。”
容信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想将彼此融为一体般,好一会儿,才道“你这样紧张我,我好欢喜。谷雨,没有别人,永远都不会有,我们永远在一起。”
谷雨眼眶复又湿了,抬手抱住他,有些委屈的道“那你就原谅我吧,从前是我错了,我今天已经没再吃药了,不信你让人去白露的院子里瞧下就知道了,我已经不打算再喝了的。”
容信微叹,松开了她,有些无奈的望向她,道“你若是不喜欢孩子,也不是非得现在要,我可以去打探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这避子药再温和,吃多了总归也是不好的。”
谷雨听着容信言语间显然已经不再生她的气了,娇笑着偎进他的怀里,道“我才不呢,要是一直没有孩子,长公主那里肯定要问起的,哼,我才不给你由头让你去纳妾呢,想都不要想。”
容信原本心中一团怒火,被这怀里的小人一哭,顿时便已然消了大半,再听了软语解释,心下只更加疼惜她。
他总是怨她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孰不知她也是同样的,忐忑,忧虑,害怕着失去。
伸手在她的肩上抚了抚,容信低头在她额上一吻,轻道“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谷雨,我以后一定会变得更好,我们要一直幸福下去。”
避子汤的风波过后,府里迎来了一个故人。
那人带着厚重的帷帽,白纱遮住了她的面容,只看得出她身形削瘦,步履蹒跚,似是垂垂老矣,又似重病在身。
谷雨有些不解,直到容信将人带进了内室,取下了帷帽,谷雨才看清,眼前这个眼带灰败,憔悴削瘦的人竟然是曾经风华绝代的晚若。
容信与晚若谈了许久,从内里出来的她眼中已然带了些释然,谷雨带着她到了厅中入座,感受到手下她细得仿佛能被人折断的手腕,她的眼眶忍不住红了。
晚若靠坐在木椅上,看着谷雨转过身去悄悄的抹着眼角,苍白的唇笑了笑,道“你哭什么,这世上的人谁没个死的那天,不必哭,我这辈子活的够本了。”
听了这话,谷雨泪意更汹了,忍了会儿,才强行咽下了喉间的哽咽,坐到她身边,道“你这是怎么了”
晚若一双原本妩媚勾人的双目如今内里已然尽是平静与淡然,她洒脱一笑,虽是虚弱,却不见落魄。
“怎么了,就这么了呗。我身子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活到现下已然是上天眷顾了,你别难过,我这病是自小就有的,早知道活不长久的,我都不难过,你也别往心里去了。
你想想啊,我这些年多快活,我成就了自己的事业,荣华富贵也好,倾世美男也好,我都得到了,连皇帝都是我的裙下之臣,我享受的这些,可是许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没什么遗憾了。”
谷雨勉力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
“可是我舍不得你,我才交到你这么一个好朋友,还没见着几面,便、便”
晚若笑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你既是当我作好友,我在不在你身边,这份情谊也都是在的。等以后我到天上去了,你每年可得来探望我啊。唉,要说遗憾,倒也不是真的全没有,我倒是挺期待看看你的孩子的,小公爷生的那般俊俏,你们的孩子,一定可爱得紧。”
谷雨不想晚若跟着伤怀,压抑了内心的酸楚,不再继续这个悲伤的话题。
“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
谷雨想问,那怎么不生几个,以她的财力,要独自抚养几个孩子根本不是问题。
仿佛已然看穿谷雨所想,晚若的目光缓缓的沉了下去,幽幽的道“我曾经有个儿子,后来,他永远的离开了我,我虽然喜欢孩子,可是失去孩子是我一生的痛,我再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说着,晚若看向谷雨,道“听我说与皇帝有过一段你似乎并不惊讶”
“嗯我从前听人说,皇帝喜爱的女子都是同一种相貌的,后来我发现,那些女子好像长的都很像你便大胆这般猜想了。”
晚若的目光渐渐的幽远了,似乎陷在许久前的回忆中,许久,才缓缓回过了神,轻笑了下,云淡风轻的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这回来,也是为了旧时的恩怨来讨债来了。罢了,我们不说这些不高兴的,我这回来,还带了礼物给你,你和我一同去瞧瞧吧。”
谷雨与晚若一同待至了傍晚,容信才着人仔细着将晚若送了走。
这一面,便是两人此生最后一面。
冬季里最大的一场雪过后,乔家被问了罪。
淑贵妃惊恐的看着站出来指证她的人,那个人虽然较之从前单薄瘦弱了许多,她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许多的证据摆在面前,淑贵妃设计暗害李白露事小,谋害皇嗣事大,这个宠冠后宫多年的女人,从云端跌入了谷底,而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对她百般宠爱的人,看过来的目光中只有怨恨和厌恶,亲手将她送进了大牢。
有了冰梅的供状,乔枳曼怂恿国公府里的婢女杀人一事也证据确凿,还有在朝中盘踞多年的乔太师,乔家人的罪行尽数被公之于众,无一幸免。
乔家的大山彻底的崩塌了。
而晚若也香消玉殒在了这一场大雪中。
谷雨不知道,晚若曾经和皇帝有过怎样一段令人唏嘘的过往,也不知道,淑贵妃曾经害死的皇嗣,是不是她口中那令她伤痛一世的孩儿,她只知道,病重的晚若进了宫去,再也没能出来。
皇帝悲伤过度,大病了一场。
人人皆道,皇帝有情有义,尽管淑贵妃恶事做尽,皇帝秉公处置的同时依旧难免伤情,只有谷雨明白,他的哀痛,并不是因为这个为了这个明面上被宠了多年的贵妃。
晚若过世后,容信带了皇帝的旨意来,令苏家幼子苏景山携妻儿于第二年调职平州。
也许是皇帝本就对白露不甚上心,也许是感念白露与苏景山毕竟是为人所害,又或许是晚若的死带给他的伤痛过于沉重,令他不忍再令有情人分离。
也许这些全都有,总之,他成全了他们。
第二年,白露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
小公爷容信带着妻子亲送了苏景山与白露上了离京的马车,望着那辆马车渐渐在山坡上变成了一个小点,他低头抚了抚爱妻微微隆起的小腹,温声道“我瞧小鱼儿生得真可爱,有些像你,我们也生个女儿吧,最好和你一模一样。”
谷雨笑笑,道“小鱼儿生的是像她外婆,所以才瞧着有点子像我。我也喜欢女儿,不过我听说生孩子很疼的,我还是生个男孩吧,省得将来还得生。”
自打爱妻怀孕,容信总是不放心,事事都要亲自照看着,光是医书都读了厚厚一摞,俨然快成了产科圣手了。
想到书中描述的一些九死一生的情景,容信自然是不忍谷雨受这个苦的,暗自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就争取这胎生个双生子吧,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字。”
谷雨不由笑意更深,剜了他一眼道“这事是你做主的”
容信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埋进妻子馨香的颈侧,轻笑着道“嗯,我做下的事,我当然知道。”
谷雨望着那渐渐消失了的马车影子,抬手在容信的腰间拧了下,嗔道“不要脸。”
夫妻两打闹着,上了自家的马车,往城内行了去。
午时的阳光下好,一片光芒之下,两辆马车朝着不同的方向渐渐行了远。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终于在40字前收尾啦,感谢各位小可爱们一路的陪伴,是你们给了我更新的动力
感觉每完结一本都有新的收获,会努力和小可爱们一同成长哒,争取下一本越来越好,也感谢小可爱们对我的包容和支持
接下来会更几篇番外,把一些人物的故事讲一讲,顺便打个广告,下一本女扮男装的男主她玩脱了,预计10月开文,可以先预收哦
文案
祁懿美穿到了最近看的一部权谋文中的男主。
哦,还是女扮男装的
眼看剧情要按权谋主线发展,为了让自己这个权谋小白好好的苟到大结局,祁懿美果断决定逃离主线,却机缘巧合成了病美人六皇子的伴读
从此她便和他绑定了,还被人组成了c,被满京城的人们磕的有滋有味的
对此,她也没当回事,反正日日里对着个美人挺开心的,除了美人管的有点多,嗯,还有点粘人
六皇子燕辞云肌肤赛雪,明眸皓齿,容貌无双,因着祁懿美那个吊儿郎当的一句戏言,虽身为男子,却得了个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对这个四处招蜂引蝶的祁懿美,他真是恨的牙痒痒,明明嘴贱多情又无赖,没有一点好,他偏偏就放不下她,白日里见不着要想她,夜里入了眠还要来梦中扰他
他既要防着她又勾搭上哪个狐狸精,又要和自己那点为人所不齿的邪念斗争,每日里纠结挣扎,苦痛自责,对方却和没事人似的,一脸的自在轻松
那还苦苦压抑什么
诈死后被绑回来的祁懿美望着崩坏了的六皇子你、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啊我、我可是个男人
燕辞云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反手锁上了房门
祁懿美想哭我好像玩大发了
病弱美貌腹黑小醋王vs迟钝好色女流氓
食用指南
1女主女扮男装十年,男人心女人身,喜欢美人,当然真正爱的只有男主一个
2男主仙气美人,病弱美貌,占有欲强,前期一直以为女主是男人。女主神经大条,后知后觉,求生欲很强,“妻”管严
3女主大男主一岁,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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